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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何时秋风悲画扇)



出乎意料,明德堂内除了杨奉贤等几位教习先生外,还有一位年过不惑,面白须的中年先生,曹崇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新任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林教授。”

李凤梧和杨迈上前见礼。

林思聪挥手示意两人不必拘束,“赴任路上,听闻得苏园学会的风流轶事,适才说与曹教授和众多同僚听,皆叹小官人之才,曹教授便亲自请了你等前来,想听听学会轶事。”

李凤梧先有些郝然,然后难免生出点小得意。

我了了个去,没想到我李凤梧也有今天,这可是南宋啊,自己竟然以文扬名镇江,如今还得加上建康,难道我要成为南宋第一风|流才子?

都说高处不胜寒,若真有那一日,真得找苏仙好好开怀畅饮三百杯。

此时留下来的先生中,其中豁然有终日阴沉着脸的钟毓秀,此时很是乖戾的问道:“王相公的绝对真是出自你之手,不是放翁所为?”

区区建康府学生员,竟能对出王相公的绝对,钟毓秀是绝对不信的,那可是连苏仙都被难倒的绝对,若是山阴陆氏的陆放翁,便在情理之中。

李凤梧焉能不只钟毓秀的内心独白,也不欲和他撕破脸皮,淡然道:“先生不信,大可去问镇江的士子才俊,抑或去问学生的老师,山阴陆氏的陆放翁定然不会做此等小人行径。”

钟毓秀脸色顿时胀红如猪肝,欲言又止。

当初自己势要将此子踢出府学,如今他竟才冠镇江,压过状元之才的木待问独占风|流,这不啻于在自己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曹崇暗暗为钟毓秀叹息,出言和事道:“春生兄,李家小官人和子治能在苏园学会大放异彩,也有你教习功劳。”

钟毓秀脸色稍霁,拱手行礼:“惠美兄有心,某不敢当。”

终究是读书人,终究还有礼义廉耻。

林思聪深谙读书人的花花肠子,不过自己初到建康,没必要搅合在其中,倒是很欣赏李家小官人那首诗,轻声替在场所有先生说出心中疑惑:“李小官人妙手偶得的那首诗队长工整,用词讲究,意境之深远,着实让人钦佩,非有大经历者不可,据曹教授所言,小官人开窍一载有余,求学不过载,看来真是天生慧才。”

李凤梧心里难免有点小尴尬,那是陆游晚年作品,我自己当然写不出了。

脸上却若其事,很是坦然的承受了西厅教授的奉承,“学生愚钝,是府学诸位先生和老师陆游教导有方。”

曹崇不由得笑了,这小官人,嘴上说着自己等人教导有方,脸上可毫半点谦虚,摆明了神态,老子就是天生慧才……

在诸位先生的要求下,杨迈便将那日苏园学会的头尾一一道来,听得众人如此如醉。

不说王相公的绝对,当杨迈说起木待问自己琢磨出的那个绝对时,府学的诸位先生也不震惊,此对不比王相公的绝对差,李小官人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对上了?

李家凤栖大梧今展翅。

此言差不离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除去钟毓秀和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纵然是大儒曹崇,对李家小官人也服气了,甚至有先生说出“如此才华,我等何颜竟师之”的自愧话来。

李凤梧当然还是要谦虚的,眉头一转,便邀请诸位先生前去秦淮河饮酒夜游,为新来的西厅教授林思聪洗尘。

除去钟毓秀借口有事,其余人不欣然前往。

第八十八章 道宗仙诗白玉蟾

大江北侧的虹县战火炽烈,李显忠部已抵达劝降。

然而秦淮河上却依然多少男子夜夜拥眠温柔乡。

夜里寒凉,张浚倏然惊醒,起床披上衣衫,站在院子里望向北方,那里,我大宋好男儿浴血奋战,那里,我大宋君臣望归之地。

不知何故,张浚忽然想起那侄孙的话来,起于灵璧终于符离。

便越发觉得这夜寒凉透心。

想起了岳鹏举,不知道他当年,是否也和自己一般心境,这才有了那首《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

轻轻念道: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张浚奈的叹了口气,望向临安方向,上皇赵构恐归之心昭然若揭,韩世忠那货明白,自感力回天便致仕告老,落个郁郁而终的晚年。

你岳飞也明白,却不屈服,最终背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可叹啊,岳鹏举,你若晚生几十年,当今官家登基,以你之才,何尝不能有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那一日啊。

如今我张浚除枢密使,官家有意北归,我大宋又是国力昌盛之时,虽再岳鹏举,但这贺兰山缺,我大宋雄师亦可踏得!

张浚忽然雄心万丈。

于此同时的临安,南宋史上最强中兴之主赵昚,亦从浅眠中醒来,咳嗽一首,伺候在房外的谢盛堂便瞬间清醒过来,低声问道:“大官有什么吩咐?”

赵昚离了龙榻,在谢盛堂服伺下批了件披肩,问道:“什么时辰了?”

谢盛堂估摸了下,“寅时了。”

赵昚喝了口热水,坐在那里怔了许久,才道:“盛堂,刚才我梦见了岳鹏举……”

谢盛堂顿时愕然,良久才轻声道:“大官这是心忧北伐,才会梦见岳将军,好是好生歇着罢,灵璧大捷,北伐必然一帆风顺,早遂了大官心愿。”

赵昚笑了笑,甚是苦涩,“其实我何尝不知,李显忠邵宏渊之流难当大任,只是我赵昚朝中再岳鹏举和韩世忠啊……”

谢盛堂沉默不语。

赵昚走回龙榻,脑海里始终回荡着那首满江雪。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给我赵昚一个岳鹏举,敢叫这大宋百官朝汴京!

……

……

是夜醉意醺醺。

李凤梧从秦淮河畔回府,已近子时。

因有李巨鹿护卫,李凤梧倒是不惧又被人暗中刺杀,刚进西院,李巨鹿就期期艾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斜乜一眼他,李凤梧呼噜着舌头,“放!”

李巨鹿便讪讪的笑:“小官人,昨日接到一封托人从武当山带来的书信,洒家有点小事可能要麻烦一下小官人。”

似是担心李凤梧拒绝,李巨鹿慌不迭伸出砂锅大的手,举起食指,用拇指掐着一截:“这么一丁丁大的小事,对小官人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武当山来的信?

李凤梧还道是化香火之类的事情,挥挥手,“好说,多少银子?”

钱么,不就是拿来收买人心的。

若能让李巨鹿对自己死心塌地,一千贯也可以。

李巨鹿嘿嘿笑道:“倒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洒家师兄打算游方宣道,会到建康呆一段时间,如果可以,能不能让他住在府上。”

旋即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官人您放心,我师兄是方外之人,绝对不会给李府带来麻烦。”

李凤梧挥挥手,“这有什么问题。”话音一顿,旋即问道:“你当初差点火烧真武大殿,你师兄竟然能保住你,他在武当山的地位不低吧?”

李巨鹿嘿嘿一笑,“洒家师兄啊,可是天才,并不是武当山的本教道士,只是游方路过武当,才呆了几年,别说,武当山上下没有不服气的,都说他是真武大帝转世呐。”

李凤梧猛然酒醒,南宋,武当山,真武转世……这尼玛莫非是张三丰,可时间不对啊,张三丰的生卒有几种说法,最近的一种也是1070年,但也说不准,万一和耶律弥勒一般,是资料记载了呢?

急声问道:“你师兄姓甚名谁?”

李巨鹿挠挠后脑勺,不明白小官人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老实答道:“师兄有两个名字,据他说本姓葛,名长庚,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白玉蟾。”

不是张三丰啊……

李凤梧略略有些担心,待过了几个呼吸,却猛然一震,诧异的看着李巨鹿:“你师兄是白玉蟾?原名葛长庚?”

李巨鹿丈八合适摸不着头脑,小官人怎的如此反常,“是啊,洒家还会骗小官人您不成。”

深呼吸一口气。

李凤梧将初时激动压抑下去,陆游周必大米友仁都见过了,辛弃疾不久也会见到,区区一个白玉蟾算不得什么,淡然说道:“那行,待他到了建康,让他住在李府罢,我正好向他讨教学问。”

毕竟是白玉蟾啊……

白玉蟾,道教全真南宗祖师,南五祖之一。

白玉蟾天才横溢,慧悟超绝,为文制艺,所不能,诗词、书法、绘画、散文、论文,不举世瞩目。在世96年,传世1000多首诗词,十二岁举童子科,谙九经,能诗赋,长于书画。遂笃志玄学,别家遍访名师,苦志修炼,参游各地,於惠州得遇泥丸真人,扔归罗浮,授以金丹火候之法,后居广东省海丰县莲花山得道,称为琼绾紫清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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