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夕阳西下的时候)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
- 入库:04.13
窗外一阵嘈杂,一个机场调度人员在警戒线外招手,任凭对方千呼万唤,卡尔梅克人就是拦着他不放行。元首摇醒打瞌睡的贝洛,让他出去看看什么事。
空军副官跟随调度人员而去,临走时冲卡尔梅克人交待着什么,元首猜想肯定与他有关,无非是屋子里只剩下元首一个人,要他加强警戒之类的例行公事。
元首接着浮想联翩:盛夏时节,德军经过十天艰苦卓绝的攻城战,终于占领了斯大林格勒。到了入秋,苏军从南北两面强渡伏尔加河,向斯大林格勒展开声势浩大的钳形攻势。他早就料到这一手,让曼施坦因从沃罗涅日向东迅猛出击,一举切断扑向斯大林格勒的北线苏军。
他失算了。不久前在中央集团军群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朱可夫,竟然提兵50万南下,猛击曼施坦因的右翼,让这个德军名将蹒跚后退了几十公里,还丢掉了近千辆坦克。
于是,在这个中秋季节,他亲自指挥德军在梅德韦季察河与苏军进行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会战,戈培尔将此役比作拿破仑的奥斯特里茨战役,可是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自责没料到敌人还能发动反攻,如果早想朱可夫南下到这一层,他定然会加强中央集团军的力量,在朱可夫冒险出击时从背后兜击,曼施坦因也就按计划一路打到萨拉托夫,将斯大林格勒城北的苏军一网打尽。
当然,梅德韦季察河会战的胜利也歼灭的大量的敌军,但破坏了希特勒的时间表,战争走向也没按他的设计发展,让他心里窝火,还不能表露出来,以免影响元首永远正确的光辉形象。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虽然胜利了,可他并不是神,希特勒也不是永远正确的,明白这点后,正是元首的懊恼之处。
罢,罢,不想了,再想就是自寻烦恼,毕竟我刚指挥了一场空前未有的经典会战,应该高兴才是。
元首注意到那两个女兵有一会儿了。窗外,俄罗斯解放军两个女兵坐在小型拖拉机车头的横梁上说笑着,从一脸的暧昧和脸色潮红来看,肯定谈着与男人有关的事情。半晌,一个女兵离开了,临走时在同伴裤裆里抓了一把。
女兵戴着军帽,亚麻色的卷发垂肩,白衬衣打着黑色的领带,橄榄绿的开领军装,腰间束着布腰带,左肩跨着咖啡色挎包,小巧的嘴巴微微翘起,面若桃花却略带忧伤,永远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女的朝这边望过来,正碰到元首的目光,她唬得从横梁上滑下来,又不相信地望着左前方的二层楼,那里挂着一幅希特勒的大照片,她又转回来盯着窗子里面的人,疯狂地揉着眼睛——元首怀疑她会把眼珠子揉出来。
她看到里面的人在招手,张大嘴巴手指着自己的胸脯,确定在叫她。
她蹒跚着金莲移步,警卫拦截,她手一指,年轻士兵看到元首对他吹胡子瞪眼,便微笑着放行了。
女兵怯生生地进屋,膝盖骨直打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生今世能见到伟大的元首,她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证明不是梦。
元首见她的腿脚在微微颤抖,到他跟前时几乎要跪倒的样子,感到好笑,上前一步想搀扶她,她因紧张而疲软,因激动而晕眩,一下子倒在元首的怀里。
希特勒抱着丰腴的青年女兵,闻着她发梢上的香味,她的嘴唇就在眼前,嘴里泛着糖果的甜味。粉嘟嘟的脸上沁着细小的汗珠,她的眼睑忽闪忽闪着,双手举着,让元首想起受惊的兔子,浑身的血液涌向脑门,也涌向裤裆里的那个地方。
“你吃糖了。”元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对方只是挣扎,把元首的阴.茎咯疼了,他腾出一只手到下面,想把硬邦邦的东西别到旁边,不料顺着开口处“腾”地跳跃到了外面。
元首脑子成了糨糊,剩下的只有依靠老二指挥了,说文明点,理智被本能战胜。他轻车熟路褪下她的军裤,让那个不听话的东西狠狠地顶上去……
元首闭着眼睛享受了几分钟,睁开眼睛,发现周围有些异样,一些人簇拥在屋子周围,领袖卫队的战士们组成一条警戒线,人不够,连鲍曼都上去了。而在十米外,冉妮亚与丽达劝说一个暴跳如雷的中年人安排下来,最后干脆把他拖得脚都离了地,那人想勾住个石块都不行。
“别日娃,我的别日娃,你怎么不反抗啊,我要告你们……”他被两个力大无穷的美女拖着,上半个身子转过来悲愤地喊着。
“什么别日啦?你说别日就别日?”他的嘴被人悟住了,叫骂变成了支吾。他终于找到了阻碍前进的方法,他不再用脚够那些吃不上劲儿的石块和铁器,而是把脚缠上了行进中的脚,冉妮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丽达结结实实栽了个狗吃屎,克格勃训练课目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怎样应对别人缠腿的课目。
第06节 机场糗事
薇拉风风火火闯进来,羞赧地转过脸将两人拽开。元首气昂昂地瞪眼,不是因为坏了他的好事,而是这个冒失鬼把他的阴.茎掰痛了。
薇拉可不管这些,急如星火地说:“元首,人家的男朋友找上门来了,在外面叫骂呢。”
“什么?胡来。”他脱口而出,急眼望去,看到丽达与冉妮亚将那个中年汉子扔麻袋一样扔到机场草坪上,踢了几脚后扬长而来。只剩下那个倒霉蛋骂骂咧咧地地草地上打滚。
元首转向女兵:“你有男朋友怎么不早说?”女兵却没有一点委曲求全的样子,冲他笑了笑:“没事,别理他”。
“我叫别日娃,俄罗斯解放军空军第3师立陶宛志愿兵。能在这里见到敬爱的元首,我非常高兴。”女兵大方地伸出手,与刚才判若两人。
薇拉歪着头一脸天真地手舞足蹈:“噢,原来,别日娃是你的名字呀,大家都以为那个人气急败坏地阻止元首:‘别日啦,别日啦’呢。”
事实的真相是:中年汉子是德国一个小工厂主,因业务关系奔波在各个机场,他看上了这个女兵,俩人也发生了几次性关系。只不过这个女兵压根儿就瞅不上他,只是看在他德国人身份和出手大方的份上逢场作戏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像踩蛋的鸡一样,把人家的女友**了,还将她的情人扔到地上,确实有夺人所爱、欺男霸女之嫌。
那个女兵若无其实地重新坐到原来的那个地方,她的女伴急切地向她问这问那,女兵冲摆弄相机的空军副官宝贝洛笑了笑:“少将同志,麻烦给我俩来一张好吗?”
希特勒难为情地躺倒在床上,把一张报纸盖在脸上。他妈的,丢人丢大了,糗事不断。虽然说作为元首,作风问题是小节,但毕竟有损于他的伟光正形象。
古德里安曾经给他讲过这样的一个故事。第3装甲师一个排长强奸了俄罗斯少女,在战地军事法庭受审,自我辩护时,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通歪理:犯下这么个事情,我不怪天,不怪地,也不怪命不好,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官太小,我是排长,强奸了少女是犯罪,如果是连长,那就是犯法。要是营长,那就是违犯了纪律,假如是团长呢,那就是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假若是师长犯这事,那就是小节问题。那么如果是军长往上呢?那他妈的是待遇问题。
其实,不光是纳粹德国,任何zhuanzhi国家都如此。不像**国家,总统有点绯闻就闹得沸沸扬扬的。
报纸被揭开,丽达将他拉起来,瞥了大家一眼,大声嚷嚷:“我的元首,打起精神来,多大点事情呀?好像犯了错误似。告诉你,如果是苏联,屁事一桩,你知道莫斯科大街上有多少姑娘失踪吗?”
冉妮亚端着杯子吸了一口水,吐掉茶叶,想用一个玩笑冲掉尴尬:“我听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一个苏联将军娶了一个女文工团员,新婚之夜发现她不是处女,非要盘问。那个女文工团员冷笑着说出名字,那个将军一听是斯大林,马上立正对着女文工团员的肚皮下面敬礼:‘向伟大领袖战斗过的地方致敬’。”
“你俩住嘴。”元首向丽达和冉妮亚瞪眼。把**zhuanzhi的纳粹德国与封建zhuanzhi的苏联相提并论,好心办错事,让他更加难堪。
鲍曼上来劝慰:“别愁眉苦脸的,听薇拉说,你只进去了一半,因此,严格来讲,不算……”
“滚”。还有这样劝人的。元首把他瞪到几米外。
专机来了,他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望着满屋子垂头丧气的人,他自我解嘲:“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好诗,好意境。”半晌后薇拉拍着小手赞赏道。她一表态,鲍曼便向元首伸出大姆指:“妙,实在是妙。”接下来自然是一片阿谀奉承之词,刚才的不快与尴尬一扫而光。
平地惊雷,确信不是炸弹,而是来自沃罗涅日老城区的礼炮声。清脆的枪声响成一片,都是对天空放的。一些人冲出指挥塔,在地上欢呼雀跃,人们在飞机场跑道上狂奔。刚才与元首做了二分之一个爱的女兵冲进来了,她欢喜得满脸飞霞,两只圆圆亮亮的眼睛,好像两盏小灯笼,激动万分地把元首拉到那个落地式收音机跟前,丽达上前“啪”地打开旋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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