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财主搓着一双肥肥胖胖的手,说:“好人啊,真是好人,咱们这一趟出来遇到暴风雪,也遇到了好人,也是我们的造化,嘿嘿嘿。”
很快两只兔子都已经弄好拿了出来,那壮汉却留下那只肥一点的,把瘦一点的递给土财主:“既然你让我娘子给你烧烤,那咱们换,算是一点工钱,没问题吧?”
财主忙赔笑说:“应该的,应该的,多谢啦。”
壮汉洋洋得意的用木棍插着那兔子伸到炉火上去烤,那少妇忙说:“别着急,还没加佐料呢。加了佐料烤出来才好吃,你等着。”说着少妇进厨房拿了一些佐料来,抹在兔子肉上,这才用棍子插了到火炉上烤。
烤得片刻,屋里便飘起了野味的肉香,只不过那壮汉烧烤的技术着实不怎么样,一只兔子到有半只被烤糊了,少妇技术不错,把那只兔子烤得外焦里嫩,油滋滋的看着都有食欲。
壮汉把手里的焦糊的兔子递给土财主:“算了,不换了,你还是吃你自己的这只。”
土财主苦笑,只好接过。
少妇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夫君烤糊了。”
“没事没事,”土财主咧着嘴笑呵呵说,“我还就喜欢吃这种烤焦的,更有些滋味,多谢小娘子。”
那边壮汉把烤好的兔子撕下一半,塞到嘴里,香喷喷地咀嚼起来,把另外一半递给少妇,说:“赶紧吃吧。”
少妇将手里的兔子撕下一条前腿,递给陆锦屏说:“这位公子,你也尝一点吧。”
没等陆锦屏说话,旁边云子已经一把推开了她的手说:“不用了,我们吃了熟牛肉,我的牛肉也是特意加了料位烹饪好的,味道鲜美,不比你的野兔差,对吧?哥。”
陆锦屏笑了笑拍了拍肚子说:“没错,这熟牛肉的确味道鲜美,那么大一块我都吃完了,肚子饱饱的,吃不下了,多谢姑娘。”
少妇抿嘴一笑,说:“公子客气了。”接着又将那半只兔子递给老婆婆说:“老人家,你吃这个。”
老婆婆咧着只剩几颗牙的嘴,说:“牙都掉光了,吃不动了,我只能喝稀粥,你自己吃吧,多谢。”
少妇笑了笑,收回手,轻轻咬了一口,很仔细地品味着,点点头,似乎对自己烧烤的厨艺还是有些满意。(未完待续)
第114章货郎之死
少妇一条腿前腿没吃完,那壮汉已经把两条后腿和腰都吃了个干净,咂巴咂巴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又瞧着少妇手中剩下半条前腿。少妇抿嘴一笑,把也递给他,说:“夫君,我吃不下,你把这个也吃了吧。”
“好勒,我来吃,多谢娘子。”壮汉接过,风卷残云很快也吃了个干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了。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圆圆的肚子,说:“哎呀娘子,你的手艺当真了得,这要是把你娶过门天天有如此美味佳肴,那我这肚子可就一天天圆起来了,还练什么武功啊。”
少妇抿嘴一笑说:“那也好办,天天给你吃素菜,我的素菜做的也挺好吃,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要是吃素,应该就不会长胖的。”
“还是娘子心疼我,多谢娘子。”
壮汉伸手去搂那少妇,少妇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在那里腻味。云子哼了一声,对陆锦屏说:“哥,咱们回房吧,在这看他们那丑样恶心,别把刚的东西都吐了。”
一听这话,那少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挣扎着起身做好,嗔怪地望了壮汉一眼。壮汉虽然听到云子那么说,可是他半点脾气都没有,笑着装着没听见。
那老妇说:“我给你们分一炉火你们端过去,要不然厢房里太冷了。”
云子忙感激地笑了笑说:“婆婆,我自己来吧!”
老婆婆从厨房拿了一个火炉,加了一些木炭,又夹了燃烧的木炭放在里面,云子提着,拉门出来,顿时一阵狂风卷起雪花涌入屋里四处乱飞。
陆锦屏和云子赶紧出门把房门拉上,手拉着陆锦屏的手,来到了右侧厢房。
那老妇在后面跟着,拿出钥匙打开了铜锁,推门进去。乱卷的雪花跟着涌入,很快门口地上就铺了一层雪花。
老妇人帮着把屋里土炕头的油灯点燃,然后说:“你们早点休息,把门关好。这风雪太大了。”然后回去了,云子赶紧把房门关上上了闩。
陆锦屏扫了一眼,这厢房果然很小,刚好能摆下一张床,在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云子将火炉放在土炕前。爬上床。摸了摸被子,感觉还行,不算太单薄。便盘膝而坐,笑嘻嘻说:“外面刺骨的暴风雪,我们里面烤着火,这种感觉真舒服。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真好!”说着,俏脸红扑扑的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瞧着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样子,着实可爱,便故意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夜黑风高的时候做点什么?”
云子俏脸一红。轻轻啐了一口,却抬头仰望着她,说:“你想做什么?”
面对云子的这个回答陆锦屏反倒不知道如何接腔了,赶紧转开话题:“这只有一张床,你睡吧,我坐在床边烤火陪着你,什么时候暴风雪小了,我叫你,咱们就去登山。”
云子笑嘻嘻说:“不用了,咱们就这样坐着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跟爵爷你单独相处,说话聊天,干嘛要拿去呼呼大睡呢。”
陆锦屏说道:“好啊,那说点什么呢?”
“干嘛要确定一个说的话题呢?想到哪说到哪呗。对了。你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去登过山?”
“没有。我以前穷得叮当响,整天忙着挣钱糊口,哪有闲心去登山。不像你们富家子弟衣食无忧,这才有那闲心。”
“骗人,我不相信,你可是爵爷。再穷能穷到哪去?”
陆锦屏不想说一些以前的往事,说:“不聊这个,说说你们吐蕃吧,一定很好玩,我没去过。”
说到这个熟悉的话题,云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又说又笑。
说得高兴,云子说:“我带有酒还有熟牛肉,要不,一边喝酒一边再吃点牛肉下酒。怎么样?”
“行啊,我去拿。”
“你坐下,你没有武功,出去指不定被风吹跑了,我去拿就是了,绑在马上的,很紧,你取不下来的。”
说罢,云子让路锦屏护好油灯别被风吹灭了,拉门出去,又赶紧把门拉上,叫陆锦屏把门抵着,免得被暴风雪吹开了,然后,猫着腰跑到屋后拴马处,从马鞍上取下了酒囊,提了回到屋,赶紧把房门关上。
酒囊还拴着个小袋子,里面放有两个木碗。取出放在土炕上,拔掉酒囊的木塞,分别倒了两碗酒,说:“来,喝吧。”
陆锦屏一看,这酒的颜色微微有些发黄,闻着有一股扑鼻的酒香,但是跟大唐的酒不一样。便问:“这是什么酒?”
“我们吐蕃的青稞酒呀。”云子笑嘻嘻说,”我师父从吐蕃带来的,我可舍不得喝,这次因为要跟你上山玩,特意带了来,让你尝尝。在你们大唐可是难得品尝到的哟,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陆锦屏拿起碗闻了闻说:“好香啊,肯定好喝。”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入口后,觉得微微有些发酸,眉头皱了皱,吞了下去,没有那种火辣的感觉,倒有点像泡菜的酸汤味道。
云只见他皱着眉,不由有些心中揣测,说:“怎么啦?不好喝吗?”
“不是不是,挺好喝的,只是,跟我们大唐的不大一样,所以有些奇怪。但是我挺喜欢的,不过,这酒真的能喝醉吗?我感觉跟酸汤差不多。”
云子笑得花枝乱颤,说:“这个酒后劲很厉害的,你刚开始喝像喝汤水,无所谓,一碗一碗喝,什么时候醉倒你根本不知道,一醉醉三天,所以你得悠着点。”
于是,两人一边说话聊天一边喝酒。
一酒囊的酒喝去一小半,陆锦屏已经感觉到酒劲上来了,飘飘然的,虽然慢,但是来势很凶猛,很快便进入状态了。
云子喝得很高兴,脸上红扑扑的,在豆油大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妩媚。
正喝得高兴,突然屋外狂风大作。就听咔嚓一声,一根枯树枝被狂风卷起,猛地撞在窗棂上,窗户被撞了个稀烂。狂风呼啸着涌入,将床头的油灯呼的一声吹灭了,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那树枝撞破窗棂,伸进来犹如魔鬼的利爪,在灯光熄灭的瞬间出现在他们眼前。事出突然,云子正跟陆锦屏说话没看清,吓得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了陆锦屏怀里。陆锦屏搂住了她的小蛮腰,说:“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树枝而已,看着吓人。”
暴风夹杂着雪花,从破碎的窗棂灌了进来,瞬间便将屋里仅有的炉火的温暖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干净。屋里雪花到处飞扬,陆锦屏想起身去把窗户堵上,云子却抱着他没有松手。陆锦屏只好柔声安慰。其实,云子身有武功而且很高明,陆锦屏只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又哪里轮得到他去安慰对方呢?
云子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被寒风吹冷的面颊上,很快变得火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吐气如兰,带着微微的酒香。更让人迷醉。
陆锦屏感觉到云子圆润丰满的双峰在自己胸腹间的柔软感觉,全身的火焰开始燃烧。只觉得怀里的云子是那样的妩媚。不由情动,伸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滑腻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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