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群大将正在军营里乐呵,忽然听见帅帐里击鼓聚将,立刻就往帅帐跑,到了地方一看,闹了半天是张大尚书查岗,张成才约莫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上传令官开始点卯,这军营里的大小将官是都不缺,唯独少了这薛仁贵,张成才听到这里是勃然大怒,立即传令四下寻找,又让人去他家中查看,说是怕这小子偷懒睡觉,
这执法官得了命令那是带着人就在军营里四处找,又跑到薛仁贵家里问了问,人人都说不知道,这小子就象是蒸发了一样沒了踪迹,回來把情况跟张成才一说,张成才心里就明白了个差不多,薛仁贵不是失手被擒,就是遭了毒手了,连忙让人把个王玄策叫到帐中商量,
“屋里哇啦屋里哇啦,师弟,你看此事,当如何是好,”张成才把个情况说了说,眼巴巴的看着王玄策,等他给拿个主意,
“师兄,此事却不难办,那李绩现在右武卫,你何不找他商量商量,”
“现在情况不明,万一那李绩有了想法咋办,”张成才十分的犹豫,到了这个时候,这历史书也是不敢全信了,
“那师兄可有把握掌控这左武卫,”
“嗯,薛仁贵的副官虽然都给换了,可底下的将军校尉,都是在松州就跟着我干的,掌控起來不难,”
“师兄何不将此二人拿下,就不信五刑之下,咱们弄不清楚情况,”
“可这么一弄不就撕破脸了吗,”
“啊呀师兄啊,你这个时候怎么还在想这些,暗算你的时候人家怎么就不怕撕破脸,”王玄策给了张大尚书一个大大的白眼,着实的鄙视了张成才一次,
“言之有理,來人啊,把那俩新來的给我喊过來,你们几个看我眼色行事,老实就算了,不老实直接给我绑了,”
这俩副官一进帅帐,就觉得这气氛不大对劲,怎么看自己的眼神都那么怜悯啊,正想发问,就看这张成才把脸这么一拉,
“我问你们,本尚书击鼓聚将,你们为何不到,”
“啊呀大人冤枉啊,您一击鼓我们就到了啊,在个帅帐就沒挪过地方,”
“那我怎么沒看见,”
“大人,我们确实到了啊,不信你问问他们,”这俩人拿手把周围的将领这么一指,一个劲的喊起冤來,
“奥,我來问你们,刚才击鼓聚将,可曾看见他俩,”张成才把头往其他人那里一扭,狞笑着看着其余的将官,
“大人,我沒看见,”“我也沒有,”“他两个刚才在军帐里喝酒,根本就沒去帅帐,”“对,大人,他们沒來过,”
“奥,你们俩听清楚了吗,”
“大人啊,我们真的去了啊,,,呜呜呜呜,,”这俩人一看这个情形那是直接就傻了眼了,见过陷害人的,沒见过这么明目张胆陷害的,
“奥,照你这么说,是本公爷和诸位将军冤枉你们了,”
“这,,,小人不敢,不过我们确实去了帅帐,”
“吆西,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拉下去,给我打,”
“大人饶命啊,,,,,”张成才话音刚落,马上过去四个兵丁,也不管这俩货咋挣扎,架着这胳膊就往外拉,这俩货嚎着就给拉了出去,
“大人,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一看这张成才真的动了手,手下的这些将领就不淡定了,本以为这张大公爷也就是逗个乐,哪想到他真要冤枉人,
“你们几个别叽歪了,我自有主意,立即传令下去,左武卫大将军薛仁贵突然失踪,为防止意外,全城戒严,四门都给我严加盘查,”
“这,”底下的将官傻了眼,闹了半天你张大公爷不是來检查的啊,
“你等欲抗命,”
“末将不敢,可公爷您这事办的可太玄乎了,一个不巧咱们这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啊,这长安可不是松州城啊,老大,你喉的住吗,”
“木问題,有事爷我担着,你们照我说的干就行,”
“如此,我等遵命,”要说松州这帮兵痞,对张成才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张大公爷担着,那还怕个屁啊,人家连边衅都敢开着玩,堵个城门还算事啊,
“玄策啊,你去审审那俩货,要分开审,对口供,别给弄死了啊,”
“师兄放心,我一定把他俩的嘴给撬开,”王玄策咬了咬牙,转身退出帅帐,
“师兄,我是房遗爱,让我进去,哎吆,,,”王玄策这前脚出门,那房遗爱的叫声就响了起來,
“遗爱,你怎么跑这來了,”王玄策一看那房遗爱在个军营门口进不來,还被看大门的给踢了一脚,急忙跑过去把他给领进了军营,
“我是來给师兄送信的,”房遗爱还是那么的憨厚,
“何事,”
“俺只能告诉张师兄,”
“这,也罢,师兄就在那座大帐里,你自己过去吧,”
“嗯,知道了,谢谢师兄了啊,”
“师弟客气了,”
“遗爱來了,坐坐坐,來人,上茶,”张成才一看这货來了也挺纳闷,房相死了不到一年,他该在家守孝啊,咋跑到这里來了,
“师兄,你的信,”房遗爱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张成才,这张成才却是不去接,只让人把个王玄策又给喊了回來,
“师兄,唤玄策回來有何要事,,”
“嗯,,,这个,,,”张成才一边尴尬的支吾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书信,
“啊,我來看看,”王玄策是恍然大悟,自己的师兄不认字啊,看來写信的这伙计跟他不熟,
“啊呀师兄,大事不好,”王玄策结果书信还沒念呢,刚看了几眼就就喊上了,
“奥,出了何事,速速讲來,”
“ 师兄,陛下已经于五月归天,皇后娘娘哀伤过度,紧随陛下去了,如今宫内宫外都是杨妃在做主,太子殿下和薛仁贵被软禁在了宫中,蜀王正在赶回长安的路上,师兄,这可如何是好啊,”王玄策也不念了,直接就把信里的意思给说了出來,
“等等,等等,有点乱,我问你说,这信是谁写的啊,”
“杨妃,”
“他告诉我这个干嘛啊,”
“想让你保持中立,两不想帮,”
“她不怕我进去宰了她,”
“不怕,”
“为啥,”
“陛下驾崩天下无人知道,你这会闯宫谁会帮你,到时候说是你刺王杀驾,谁又能保的了你,”
“那杨妃的意思是让蜀王李恪回來继位,”
“正是如此,”
“白日做梦,玄策,立马给那个娘们回信,就说李恪在我手中,让他少做白日大梦,再不老实我先杀了李恪再去闯宫,”
“啥,蜀王已经被你拿下了,”
“那是自然,想和我们科学家玩政治,这娘们是活够了吧,”
“好,我马上就写,”
“遗爱,麻烦你再跑一趟,把这封书信给杨妃娘娘送回去,”
“俺进不去,”
“那你是怎么拿出來的,”
“高阳公主给俺的,”
“那你就给高阳公主,”
“行,这个沒问題,那师兄我就先去了啊,”
“去吧娶吧,越快越好,”
“师兄,这李恪现在关在何处啊,”王玄策见房遗爱出了门,就在那低声的问这张成才,
“我还沒抓呢,咋关押啊,”
“那您刚才,莫不是房师弟也参与其中了,”王玄策突然明白了过來,心里不禁一哆嗦,
“那倒是不见得,不过咱们这个师弟太憨实,不把这假戏唱好了,他怎么做真戏啊,”张成才看了远去的房遗爱,无不遗憾的摇了摇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挑些人去半路截李恪,我找点人看看能不能救出太子和师弟,反正脸都撕破了,也就别顾虑这么多了,”
第39节袁天罡报警中军帐李世绩暗中擒蜀王
第九章 官运亨通 第三十九节袁天罡报警中军帐,李世绩暗中擒蜀王
这张成才知道了皇宫里面出了啥事,心里反而平静下來,他啥也不怕,就怕个李二病糊涂唠,真要成了个老年痴呆啥的,那不是杨妃咋说咋办了啊,现在既然李二长孙都已经过世,李治和薛仁贵也只是被软禁起來,李恪还在回京的路上,那这事反而就好办多了,
张成才略一思量,事情也就有了眉目,马上让王玄感带兵把守各个路口,又挑选得力的人手,准备进宫去救李治和薛仁贵,只要李治被救了出來,这小子登高一呼,别说你是个贵妃,你就算是皇后也不成,
下了命令也就沒了事,张成才自己一个人在帅帐里是來回的转悠,生怕那李恪太机灵,万一要是绕道回來咋办啊,现在大家已经是撕破脸,只要李恪一回京,那杨妃定然就要对李治下手,再报个太子病故的消息,那这李恪就可以用长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继位,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的命,
这小子想到这里是一身的冷汗,忙命令兵丁加强巡逻,要把几个城门都控制在手中,还以薛仁贵失踪为由,在城中四处搜查,防止李恪偷偷的进了宫,按说自己这么多的动作,右武卫应该有所警觉,莫非是李绩又想跟玄武门之变一样,两不相帮不成,
心里正骂着李绩那根墙头草,帅帐里却來了袁天罡,这老道士在军营里是大大的有名,竟然就这么进了帅帐,张成才一看这老小子來了,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要不这个点他不躲开來自己这里凑什么热闹啊,
“道长今天如何有空來找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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