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今天咋有空來观里玩啊,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准备准备,”袁天罡剔着牙埋怨着张成才,心说话你小子到哪哪倒霉,老道我装神弄鬼半个月了,你一來就把我给打回原形了,这事得说道说道,
“这些日子一直在家,昨天陛下到了家里提起道长,自己也是觉得想念的很,今天一起床就赶紧过來了,不知道孙道长可在观中,”
“孙道长出去采药快两年了,一直沒见他回來,道兄找他有事,”
“这个,沒啥事,就是想他了呗,”张成才心想有事你又办不了,你给的药我可不敢吃,
“哦,沒事就好,我还以为道兄病了呢,找孙道长的人,就沒几个有好事的,”
“道长说笑了,”
“道兄就算不來,过几天我也要去找你啊,”袁天罡把脸一板,忽然严肃起來,那感觉好象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大事,
“道长有事但请直言,”
“道兄啊,你能不能把造酒的作坊挪挪地啊,我这清修你那酿酒,本來也是相得益彰井水不犯河水,可你那酒喝着是暴烈无比,闻着是刺眼呛鼻,现在我这青羊宫都快叫人当成酒馆子了,满山都是你那作坊的酒味,莫说是别人,我自己也受不了啊,道兄放心,只要你那酒坊搬家,搬家的钱和你的损失,我出,”袁天罡一脸的委屈,低三下四的在那跟张成才商量,心里说也就是你,换个人我早给他砸了,
“这个,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找到合适的地方才行啊,沒有好水如何出的來好酒啊,再说了,你我这么久沒见了,这一见面就让我搬家,是不是有点薄情啊,”张成才白了袁天罡一个大白眼,对这货薄情寡义很是不肖,
“咳咳咳,也是贫道心急了,道兄莫怪道兄莫怪啊,”
“这也怪不得道长,是成才自己不注意,扰人您的清修之地了,搬搬家换换地方也不错,听说大相国寺山后的水也不错,我看安那也挺合适,明天我去那问问,看看他们方便不方便,”张成才满不在乎的回答着袁天罡,嘴角挂着一丝的冷笑,
“如此甚好,多谢道兄成全了,嗯,你说去哪,大相国寺,哎呀道兄不可啊,是贫道的不是了,道兄你只管呆着就好,那后山贫道已经送给你了,怎么用都是道兄自己的事情,贫道多嘴了,”这袁天罡开始沒反应过來,还在那念叨着张成才好说话,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猛的想起这要去的地方是寺庙,这伙计要是和和尚拉上关系跟自己过不去,那自己还真未必能讨到好,想到这里脊梁骨上一阵发寒,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赶紧出言阻止,
“可那味这么大,恐怕对观内的香火有影响啊,”
“沒有影响,绝对沒有影响,现在大家都闻惯了,一天不闻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嘶,可这香客未必能受得了啊,”
“唉,道兄的酒香气四散,那也是我青羊宫一景,香客闻了都说好,,,”
“那既然如此,我就在这再呆几年,”
“道兄只管在那呆,爱呆多就你就呆多久,”袁天罡脸一抽抽,败下阵來,心里把个张成才从头到脚是骂了个遍,可就是奈何不了他,
“如此就叨扰道长了,以后继续做邻居,有了麻烦您说一声,我不是还在这观里当着高功吗,为咱们青羊宫增砖添瓦是份内的事,道长可千万别客气,”张成才见袁天罡认了,也就沒再继续欺负他,许下点香火人情那是免不了的,
“那是那是,道兄沒去后山转转,”袁天罡使劲咽了口吐沫,还咂吧咂吧了几下最,
“那地方酒气熏天的,我去干嘛啊,奥,奥~~~道长不如咱俩一块去,你也好给提提意见什么的,如何,”张成才让个袁天罡问的一愣,可看见这货一脸的痴迷样就明白过來了,想厄自己点酒喝,
“如此甚好,淳风啊,我和你师叔要去后山转转,你就不用跟着了,”
“师尊,淳风对那后山也是景仰的紧,您和师叔沒人照顾怎么行,您看,,”这李淳风也是一脸的吃货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袁天罡,
“既然如此,那就同去,”袁天罡看张成才沒有吱声,一脸期盼的询问这张成才,
“同去同去,故人相聚,不一起喝点怎么行,走,我们到后山去喝酒,”
“道兄果然仁义,哈哈哈哈,淳风还不谢谢你师叔,他那里可是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啊,,”
“闲云谢过师叔,”李淳风打小就被这张成才欺负惯了,哪敢闹着跟他们去喝酒,这边张成才一答应,高兴的是连嘴都合不上了,这这躬鞠的,脑袋瓜子都快碰到膝盖了,
“,,,淳风这是为何,一场酒而已啊,”
“嘿嘿嘿嘿,,”这李淳风一脸的阴笑,就是不说咋回事,
当下三人來到了后山,别墅那的工人一看张大公爷和袁道长來了,那也是激动的不清,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上茶的上茶,准备菜的准备菜,可这袁天罡却是一不喝水二不吃点心,跑到厨房拿了把铁锹冲着后院的桂花树就去了,这张成才正和大家寒颤,猛不丁的看见袁天罡在那刨树,心里骂了声老狐狸,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走了过去,
“啊呀道长真是神机妙算,这几坛子酒我十五年前埋上的,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道长居然能找到,佩服佩服,”
“道兄休要取笑于我,这酒我算计了好几年了,今日你说就是说破了大天,我也得把他们喝掉,不然贫道我实在睡不着觉,”这袁天罡挥舞着铁锹,一脸坚定的神色,看着架势今天要是不让他喝,那是非要出事不可,
“这个,,道长喜欢喝,那是再好不过了,成才与道长乃是故交,如何会舍不得这几坛子酒,只是道长如何知道我将酒埋在此处,好象成才从未告诉别人此处有酒啊,”张成才疑惑的看着袁天罡,心说话你要跟我说你是闻着味找的那是打死我也不信,
“天机不可泄露,”袁天罡用沾满了泥巴的五个手指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说就算了,反正都让你给扒出來了,喝了也就死心了,都是你的还不行啊,我不和你抢,我自己喝新出的,”别人不知道,这张成才心里可是明白的紧,就自己埋的这些酒,那可不是一般的酒,这酒喝了,不出洋相那是喝咽了气,只要你敢喝,沒个三五天绝对缓不过來劲,
这是啥酒啊这么厉害,张成才给李二李靖喝的那叫二锅头,这地下面埋的吗,叫酒头,也叫头酒,这是张成才刚酿酒的时候留着调酒用的,后來因为把酿酒的事交给了钱叔,把这事给忘了,就这么在地下埋到了现在,这酒当年就七十度,现如今更是在地底下自然发酵了十五年,那度数就沒法算了,至于现在喝了是什么样张成才不知道,可酒头直接喝了什么样他是真见过,什么样啊,喝完了是兴奋的打滚,睡醒了脑袋瓜子跟针扎一样,这酒头喝了,他上头上的厉害,
眼看着袁天罡象宝贝一样的在那挖,有心阻止还怕他误会,干脆就当是个坑,让他自己跳下去得了,不一会的功夫,四五坛子酒都被袁天罡给挖了出來,就见这货狠狠的咽着吐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几坛子酒,死活是不挪地方,生怕别人偷上一坛子去,
“嗯,道长确定要喝它,”张成才是先小人后君子,先让袁天罡自己确定下來再说,
“沒错,就它们了,谁和我抢我和谁急,”这货两眼一瞪,一付敢过來我就敢咬你的架势,
“师父,我就喝一碗,”李淳风一听这话不淡定了,心说话我这好不容易跟了來,咋也得给我分上点吧,
“也罢,只是不许多喝,以免误事,”袁天罡还不算太黑,
“道长,你就是想喝咱们也得去屋里喝啊,这里可不是喝酒的地方啊,”
“你让他们把桌椅挪到这來,我要挪了地方,你给我换了怎么办,”
“这个,也罢,來人啊,把吃饭用的家伙什都给我搬到这里來,只是道长何时这么爱喝酒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啊,”
“那得说什么酒,这酒你偷偷藏了十五年,你要说沒有啥说法,谁信啊,”
眼看着吃饭的家什都搬了过來,这袁天罡也沒和张成才废话,直接拍开了一坛子酒的泥封把盖子给掀开了,张成才直觉的一阵酒香扑鼻而來,再看那袁天罡给那李淳风倒的那一碗,嗬,这酒都成丝了,粘稠粘稠的,再看那颜色,已经变成了黄色,知道的说是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娘的蜂蜜呢,
一看成色如此的好,那李淳风是顾不得了,拿起碗來就喝了一口,这酒一进嘴就象是嘴里着了火,一气烧到肚子里,那叫一个舒服,忍不住高声的喊好酒,袁天罡一看徒弟抢了先,急忙忙的给自己弄了一碗也喝了起來,这张成才看的直摇头,心说话这才叫自己挖坑自己跳,欠着人情换难受,唉,,,看來办啥事都得先打听好了才行啊,,
第16节张成才青羊宫辟谣,小明月相国寺改
第九章 官运亨通第十六节张成才青羊宫辟谣,小明月相国寺改教
张成才眼看着那俩货把个头酒咕嘟咕嘟的往肚子里面灌,忍不住脸上是一个劲的抽抽啊,就是白酒这个喝法也能难受的要命啊,更何况这是头酒,还是十五年的陈酿,
“道长,袁道长,你慢点喝,都是你的,沒人和你抢,”张成才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觉得这个喝法能喝死他俩,为了防止袁天罡接受酒精的考验,张大公爷带着一脸的怜悯劝着那袁天罡适可而止,可袁天罡一看着这张成才的脸色,以为他是心疼酒,那是越喝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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