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从澹台府当中出来,白清打马直奔矾楼,要说他从澹台家的账上借钱给李师师赎身,他确实是有些迫不得已,虽说他一直都由给李师师赎身的打算,毕竟在他的心中,李师师对他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但白清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如此之快,他心中一直是为了照顾澹台龙舞的情绪,而且毕竟他的积蓄少的可怜,原本他并没有打算用澹台家的钱,只以为他能够出点子,借助澹台家的资本运作获得自己的第一桶金,用来给李师师赎身,但是对未来生活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在昨天夜里被澹台龙舞无情的击碎了,他之所以这样着急去给李师师赎身,也是有着这方面的打算,他要让澹台龙舞知道,没有她,他一样有人喜欢着。
“呦,这不是白清嘛,几天没见,现在人模狗样的嘛,发财啦?”到了矾楼门口,刚从马上下来,便听见一个声音传到耳中,回头一看,正是原先与自己交好的一个小厮,之前他早已经宴请了这些在矾楼一起共事过的酒肉哥儿们们,他们对于白清这番奇遇也是充满了羡慕。
“还行吧!”白清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虽然说他们之间的交情并不是特别深厚,但是白清此时并没有摆什么大官人架子的想法,在他的心中,不论是过去的那个小厮,还是现在澹台龙舞的夫婿,他就是他,不会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发生改变。
白清急着去给李师师赎身,所以两人只是稍微寒暄一下,白清就将马的缰绳交到他的手中,然后在那小厮羡慕的眼神当中,急匆匆的进了矾楼的大门。
一路上,不时的有小厮和各个莺莺燕燕们冲着他打招呼,一声声带着讨好般语气的“白大官人”不时传进白清的耳朵当中,毕竟现在白清的身份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小厮了,而是当朝上将军的夫婿,是他们只能仰望的存在。
“呦,这不是白大官人嘛,听说昨个儿是您大喜的日子,这还没跟您道喜呢,怎么,今天就来这矾楼……”刚刚到了二楼之后,**子便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迎了上来,手中的手绢还一挥一挥的,说出来的谄媚意味,如今她也已经知道,眼前的白清已经今非昔比了,对于那天前来的那些将领的身份也是有所恍然。
“今天冒昧前来,是有一事想要劳烦妈妈!”白清对这个**子没有丝毫的怠慢,跟以前一样,行礼之后朗声说道,毕竟李师师的卖身契还在她的手中不是。
“不敢不敢,白大官人请~”见白清一副郑重其事,而且对自己依旧十分尊敬的样子,全然没有因为自己身份的改变而变得得意忘形,那**子顿时对白清好感大生,急忙将白清引荐到内里的一间屋子当中坐下。
等待下人端上来一壶茶和四碟干果蜜饯之后,**子这才开口对着白清问道:“白大官人,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来找奴家,不知道所谓何事?”
“不敢欺瞒妈妈,我此次前来,是想为师师姐赎身!”白清对着**子说道。
“哦,给师师赎身?不知白大官人所出银钱几何?”没想到对方会打着这样的主意,**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要知道作为汴梁城两大行首之一的李师师,虽然还未出阁,但是多少王公贵族、达官显贵和青年俊杰们为搏美人一笑而一掷千金,可以说李师师就是这矾楼的一颗摇钱树,而且还是一颗未完全长成的摇钱树,白清想要给她赎身,几乎就是在挖矾楼的命根子。
白清没有作声,只是从怀中取出那五张银票,推到**子的面前。
“五千贯……”看清楚面前银票上的数额,**子不由得哑然失笑,她抬起头来,眼神当中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原本听大官人说要为师师赎身,我还替她感到高兴,总算是遇到一个有情有义又肯为她一掷千金的人,但是不曾想大官人只是想用这区区五千贯便想给她赎身?你也太小看李师师的身价了吧!”
“啊?五千贯还少?妈妈,你可别唬我,我又不是没在这呆过,五千贯足以经从你这里赎好几个人了!”白清见**子一脸的异样神色,顿时以为她似乎有坐地起价的嫌疑,不由得沉下脸来对着**子说道。
“五千贯是不少!”见白清的脸色有些变了,**子忽然想起他那位新娘子的赫赫威名,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急忙收起脸色的嘲笑神色,对着白清正色说道:“但是那也得分人,师师那可不是一般人物,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入这行也已经快三十年了,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但是像她这样的,还真就只有她一个,虽然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李师师绝对与其他青楼女子都不同,你看东楼的崔念奴名声响亮吧,然而你别看她现在与师师齐名,但是不出十年,师师她依旧能够名满天下,这崔念奴可就不见得还有人会记得她是谁了!”
“……”听到**子的话之后,白清有些沉默,他不得不佩服**子眼光的毒辣,就如她所说,世人皆知李师师,谁又晓得崔念奴是哪个,片刻之后,他才咬咬牙对着**子问道:“妈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还是给个痛快话,要给师师姐赎身,需要多少银钱?”
“你也跟过我几年,从那天你能单枪匹马的去救她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这么跟你说吧……”**子顿了一顿,抬起头来盯着白清的眼睛,认真说道:“现在师师的梳拢,已经被人炒到三千贯了!而且,这个价还在不断的往上涨!”
古时青楼当中的处女或者清倌人都只梳辫,而第一次接客后便梳髻,谓之“梳拢”。而三千贯是什么概念,折合成后世人民币的话,就是六十万,就是说现在李师师的**,已经被叫到了六十万的天价,而且最终还不止这个价格。
听到这个价格,白清不由得呆了一下,似乎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随后又听**子接着说道:“之前有人曾跟我提过给师师赎身一事,当时我曾听主人说过一次要二十万贯,而现在的价格,会只高不低!”
“叩叩叩”**子的话音刚落,忽然房间里响起来,紧接着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妈妈,童衙内求见,想要为师师姑娘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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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比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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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几个身影,最前面如若众星捧月般被簇拥的那个,身躯高大,相貌年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双眼之中却带有一股狠劲,嘴唇微薄,微微下撇,模样倒也是非常的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一走进来,就有一种领袖群伦的气质,只是虽然一脸微笑,但却有种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
“呦,这不是童衙内嘛,好些日子没来咱们矾楼了,不知道今天吹得那阵风把您老人家给带来了!”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容之后,那**子赶紧带着一脸的谄媚表情迎上去,笑容夸张的,几乎粉底都掉下来。
“妈妈说笑了!”虽然现在是大冬天,但是来人手中还是拿着一把敞开的折扇不时的扇啊扇的,看起来十分潇洒的模样,对着迎上来的**子一拱手,然后径直来到桌前坐下,继续不时扇动着手中的折扇。
“哎呀,这不是白大官人吗,真是失敬失敬!”来人坐下之后,认出了白清的身份,对着白清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只是想不到昨天白大官人刚刚大婚,今日就来这矾楼,果然是我辈当中的楷模啊,只是听说大官人之前曾在这里呆过,莫非大官人今日来这,是来给妈妈报喜的?”
眼前这个被称为童衙内的,白清也认识,是之前矾楼里的常客,乃是上柱国、开府仪同三司、太傅、辅国大将军童贯的孙子童玉。
大齐制度,武将最高勋位为上柱国大将军,每朝仅设八人,而本朝自十年前上柱国赵令譮一族因叛乱被诛灭九族之后,当前仅剩七位上柱国,分别是种师道、宗泽、杨士瀚、刘仲武、童贯、澹台龙舞、狄笑白。
童贯自二十岁进宫至今,以一介宦官之身能够跻身七柱国之列,并位列太傅,足以见其实力,而童玉乃是童贯进宫前所生儿子所出,后来其父早逝,作为童贯唯一的孙子,童玉从小也是备受呵护,渐渐养成起嚣张跋扈的性格,不过此人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且在童贯面前装的十分乖巧,这么多年童贯对其在汴梁的恶名居然不曾有所察觉,或者说就算是察觉了,以童贯对他的溺爱程度,也会置之不理吧。
而童玉在第一次见到李师师之后,当即惊为天人,故经常前来这矾楼与李师师套近乎,伺机想要与李师师行那被翻红浪之事,只是李师师一直以清倌人示人,童玉倒也少见的想玩一把纯情,竟没有胡来,当然也不乏忌惮矾楼背后主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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