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渣~~~。”就在凉亭中的人歌唱的起劲的时候,忽然从凉亭中传来断裂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惨叫声和物体坠地的声音。
“好痛。”
阿若德急忙冲进凉亭之中,他看见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少女跪在地上,手扶着自己的小腿发出轻轻的哀痛,秋千的一边可能因为时间久没有维修的缘故断了,树藤制作的承重绳子当然不够牢固。阿若德看见少女披散着长长的金发,碧绿的双眼含着泪水晶莹剔透,小巧高耸的鼻子,嘴唇红润,活脱脱一个如天使般美丽的少女,只是恍惚之间阿若德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哪见过她。
“啊,你,你。”少女抬起头看见闯进来的阿若德有些吃惊,但是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镇定了下来,而阿若德想起自己不能这样冒昧的靠近少女,于是连忙退后了几步拉开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这位小姐您好,我是被埃布尔爵士邀请来的侍从骑士阿若德,绝非坏人,因为我刚在外面听见小姐您跌倒的声音,所以进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事情。”阿若德礼貌而快速的的向少女介绍自己的来历,小姐这个称呼在这个时代可不是随便叫的,也不是在后世被曲解的龌龊意思,在这个时代只有贵族年轻女子才被成为小姐,阿若德看见少女的长裙虽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用料精致并在多处用金银刺绣着玫瑰,并且少女又是出现在公爵的庭院之中,所以想这一定是哪位领主或者公爵的家眷在此游玩。
“我的脚动不了了。”少女雪白如编贝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划过自己光滑的脸蛋,一副我见犹怜的摸样。
“我可以看看嘛?”阿若德上前一步,单膝跪下用手扶起少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他可不想惹到什么麻烦,但是少女可怜兮兮的摸样又让他不忍心袖手旁观。
“恩。”少女点点头,勉强坐在凉亭冰冷的石凳上,大方的抬起脚让阿若德看,裙子顺着她如丝绸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滑开,露出结实紧绷的小腿和**的美丽丰润的弓足,这位少女竟然没有穿任何鞋子就这样在凉亭中,可是阿若德却觉得是如此的自然,因为少女的美丽就好像是最亲近自然的精灵般。
“唔。”阿若德的鼻子嗅到少女特有的处子的香味,看着少女毫无防备的露出的小腿,感到嗓子发干面红耳赤,他有些尴尬的轻轻抬起少女的脚,看见脚背有些红肿,应该只是扭伤了而已。
“严重吗?”少女低下头,看见阿若德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手捏着自己的脚,不由的也感到耳朵发热,两腮显出一抹玫瑰红。
“没事,只是扭伤,我去取些冷水敷敷就好了。”阿若德不敢在看,站起身向泉水池走去,他到了泉水池边撕下自己亚麻衣服的下摆,充分浸泡在冰凉的泉水中,然后拿起拧了拧,回到凉亭之中,把亚麻布缠绕在少女的足部。
“嗯~~。”浸泡了冰凉的泉水的亚麻布缠绕在少女的足部,果然减轻了红肿的炙热感,少女舒服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在这幽静的凉亭之中,格外的暧昧尴尬。
“既然小姐您已经没事了,那么容我告辞,我的父兄还在宴会中等我。”阿若德连忙转过身,谁知道因为太紧张的关系,差点撞在大理石柱子上,别怪他谁让他从前世到今生都是单身**丝呢。
“扑哧~~~。”少女看着阿若德差点撞在大理石柱子上,回过身的时候又笨拙的差点让自己的佩剑绊倒,不由的轻声笑出声,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阿若德的背影,嘴角一直上翘着。
“多好的骑士呀,真是可惜。”就在阿若德离开后,从少女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少女没有回头也知道那是自己多事的哥哥埃布尔爵士。
“哼,为什么可惜?”少女鼓起自己可爱的腮帮子,不解的向埃布尔爵士问道,原来她就是梅森公爵的千金乔茜,她其实早就认识了阿若德,因为她就是那天埃布尔爵士和法兰西骑士比武时候,那个哭花脸的小侍从,自从见过阿若德那奇怪的救了自己哥哥的医术,阿若德的样子在她的小脑袋中便久久无法忘记,当然只是一种少女对有别于哥哥的好奇,并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今天在城堡的庭院中意外遇到阿若德,并且又一次被他奇怪的医术所救,这让少女有些这是上帝安排的想法,那个少女不怀春呢。
“乔茜我的妹妹,你是赫尔曼家族的女人,父亲不会允许你嫁给一个没有地位和头衔的下等贵族的。”埃布尔爵士又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妹妹的想法呢,可是他知道虽然梅森公爵十分疼爱自己的这位漂亮的妹妹,但是作为赫尔曼家族的女人,最后只能是成为为了扩张家族势力的政治联姻工具,他甚至知道公爵有将自己的妹妹介绍给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的儿子的想法,如果能够和王室联姻,那么公爵的外孙将拥有凯撒的继承权,这是哪位老奸巨猾的梅森公爵梦寐以求的。
“我讨厌你。”乔茜生气的站起身,脚上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头,手扶在大理石柱子上,可是倔强的乔茜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的向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当她走到庭院外的时候,两名侍女连忙上前企图搀扶她,但是被她一把推开依旧自己独自走着。
“哎,这可怎么办?”埃布尔爵士叹息道,他抱着自己的双臂斜靠在大理石柱子上,看着自己妹妹倔强的背影,摇着脑袋砸着嘴,一副为难的样子。
阿若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埃布尔爵士心中引起的烦恼,他现在有自己的烦恼,并且烦恼的原因是哪个老冤家劳齐茨伯爵,当他回到宴会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哥哥依夫正怒气冲冲,一脸通红的盯着劳齐茨伯爵,他们之间有许多贵族正竭力阻止将两人分开,似乎是依夫和劳齐茨伯爵之间起了什么冲突,而温德尔爵士正努力的劝说依夫,梅森公爵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没有把这场闹剧放在心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若德向一旁的一位贵族问道,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觉得自己的家族和劳齐茨伯爵简直天生犯克。
“哦,哪位叫依夫的骑士坐在了劳齐茨伯爵的位置上,因此当劳齐茨伯爵来了便要求让哪位骑士离开座位。”
“难道是依夫没有让座吗?”阿若德感到有些意外,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符合身份的位置,如果依夫占了伯爵的座位,那么他必须要为伯爵让座,这才是符合传统的做法,依夫照说不应该不明白的。
“不,哪位骑士让出了座位,并且向伯爵致歉。”
“那不就结了吗?怎么会引起纠纷的?”阿若德不明白了,急忙问道。
“可是伯爵当场让人把那个座位当柴劈了,并且说那种臭烘烘的椅子他再也不想坐了,所以才发生现在的事情。”那名贵族耸耸肩膀,带着看热闹的语气说道。
“什么?”阿若德的肺都要气炸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劳齐茨伯爵这是当众羞辱依夫,难怪火爆脾气的依夫会忍不住。
“决斗,我,温德尔家族的准骑士依夫。温德尔,向您,劳齐茨伯爵要求决斗。”依夫咬牙切齿,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一字一顿的向傲慢的劳齐茨伯爵说道。
第三十节骑士誓言
依夫在怒火之中发出向劳齐茨伯爵要求决斗的邀请,两个贵族之间的决斗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介骑士的依夫挑战的是拥有比自己地位高许多的劳齐茨伯爵,当然低阶贵族向高级贵族发起决斗挑战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但是依夫在把自己陷入极为不利的境地,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而劳齐茨伯爵不慌不忙的坐在他的内府骑士为他重新端来的座椅上。
“决斗?骑士你可要想清楚。”劳齐茨伯爵抓起桌子上的一把葡萄,摘掉一颗悠闲的放在嘴里嚼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
“当然,请您接受伯爵大人。”依夫推开身边阻挡他的贵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价格可不便宜,虽然跟劳齐茨伯爵身上花枝招展的衣服没法比,但是对于温德尔家族来说已经是十分昂贵的了,依夫对自己的武艺十分自信,他相信只要劳齐茨伯爵接受决斗,他一定会将这个傲慢的伯爵揍得鼻青脸肿,只要十分会得罪梅森公爵此时被怒火冲晕头脑的依夫再也顾不得了。
“哼,好吧,塔伯去代替我和这位骑士决斗。”劳齐茨伯爵的嘴角翘起,露出狡诈的笑容,伸出右手向自己身后的一名内府骑士挥了挥。
“什么?我要和您面对面决斗。”依夫愣住了,他的没想到劳齐茨伯爵会让自己手下的骑士代替自己决斗,可是他却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因为当决斗发生的时候高级贵族可以指派自己手下的骑士代劳,这甚至是被记入帝国法典之中的贵族决斗法中的。
“很抱歉,我很忙,呃,忙着消灭桌子上这些美味佳肴,而我的一百名骑士却比较闲,我得给他们找些事情做呀。”劳齐茨伯爵的小眼睛露出捉弄人的神色,他动作夸张的犹如舞台上的演员,头上的鸵鸟羽毛随着脑袋的摆动而颤动。
“哈哈哈~~~。”劳齐茨伯爵的表演以及他的话,使得周围围观的贵族们觉得整件事情滑稽可笑,他们哄堂大笑起来,确实依夫即使是再勇猛的骑士,也不可能同时对付一百名骑士,这就是低阶贵族无法向高级贵族发起挑战的原因,因为高级贵族们总是有着大批为他们效劳的骑士,而低阶的贵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挑战到自己真正应该面对的人,甚至有高级贵族为了捉弄发起决斗挑战的对手,让自己的内府骑士将对手戏弄的精疲力尽,而自己才下场了断自己的对手这种无耻的事情发生,而这在形式上却又是完全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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