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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 (吝啬依然b)


“还真生气啦?”彩玉笑着逗陈默。
陈默闭口不答。
“上来吧?你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到昭陵?”
陈默继续不语。
“不上是吧?不上马本姑娘可是先走一步了!”
“他娘的,老子跑了半天,腿酸脚涨,凭什么让她骑马自己步行?”陈默突然想开了,停步说道:“上马也行,你往后点儿,咱家坐前边!”
“不行!”彩玉勒马站定,坚决摇头:“你坐后边儿,本姑娘不想闻你那臭味儿!”
“你才臭!”宦官大多数泌尿系统有问题,有异味儿很正常,可陈默不是宦官啊,闻言大怒:“反了你了,骑着咱家的马,还这么理直气壮,是不是瞅咱家好说话,不敢拽你是吧?”
“你敢!”彩玉柳眉微皱,不怒而威的气质居然跟李太后有点相似。
陈默一阵恍惚,暗暗寻思:“这彩玉到底是什么身份?瞧发型,显然已是人妇,可如今这年代,也不兴年轻小媳妇儿抛头露面啊。看那神情,根本就没把老子这个昭陵掌印放在眼里,京城王公贵族那么多,会是谁家的呢?”
“好男不跟女斗,往前点!”陈默最终还是妥协了,心说老子不是怕兄弟惹事么,暗暗盼着骑到马上后,对方别乱动,不然万一控制不住,可真就没法儿解释了。
彩玉的身上有股栀子花的味道,上马之后,香味儿愈发浓郁,细细的直往陈默鼻孔里钻。
马鞍不大,陈默拼命向后挤,又将挂在马鞍上的包袱解下来,用力拍平,夹在两个人的中间——他自问不是柳下惠,耳鬓厮磨之下,对自己的定力毫无信心。
此举却让彩玉十分的有好感,暗暗寻思:“这小宦官还挺细心,怪不得他每都喜欢他了。”
“对了,你不是在红门王嫂家么?怎么……?”收拾妥当,陈默突然问道。
彩玉感觉到陈默的身子往后倾,心知他必是抓着马鞍后沿儿,抿嘴儿一笑,放松马缰,不敢快行,嘴里说道:“那些人找咱好久了,年前就来过红门村,不过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少有人见过,所以躲了过去。后来不知怎么被王家姐姐的大哥,哦,就是她丈夫的大哥,探的了咱的消息,结果昨日半夜,咱跟姐姐睡的正熟,就被他们抓了……”
说着一咬银牙,摸了摸脑门发髻下的那处伤疤,恨恨说道:“那个姓王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怪不得姐姐不说他好,昨夜若非他用花瓶砸晕了咱,也不至于……”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既落到他每手里,你又怎么逃出来的?”
“谁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彩玉生恐陈默侦知自己身份,隐瞒了自己认识马荣发等人的事实,又道:“不过他每也真够笨的,绳子没绑结实,咱趁他每吃酒不留神,挣脱绳子就跑了出来。”心中却冷笑:哪是没绑结实,是怕勒坏了咱没法儿向花姑姑交代才对。只是这番猜测,却又不足为外人道之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清河镇,路上行人渐少,马速也渐渐加快起来。又行不到几里,身后突然传来骤雨般的马蹄声,陈默回头一看,大叫一声:“不好,他每又追上来了!”
彩玉回头打量,果见马荣发一行人纵马追了过来,距离正在急速拉近,花容失色,叱一声:“抱紧咱!”用力一夹马腹,枣红马吃痛,顿时加快了速度。
陈默一时不察,险些被甩到地上,急忙搂住彩玉,匆忙问道:“你到底什么身份,咱家都自承了身份,他每怎会如此锲而不舍?”
彩玉紧闭樱唇,闷头只是纵马快行。可惜枣红马虽然神骏,到底载了两个人,饶是发足了力狂奔,身后追兵的距离仍旧越来越近。
“他每总不敢杀人灭口吧?”陈默等不来回答,忍不住再次问道。
彩玉脑海闪现花姑姑那恶婆娘的嘴脸,心中一突,说道:“还真备不准!”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啊?死也让老子死个明白行不行?”陈默急了,口不择言起来。
彩玉嗔脸斥道:“少啰嗦,抱紧,摔下去可别怪咱!”
陈默也怕被急速奔驰的枣红马甩下去,抱着彩玉腰身的手用力扣在一起,脸也贴在了对方的粉背之上,心中却无任何杂念,大声道:“大路上咱跑不过他每,下大路,进树林甩开他每!”
彩玉一琢磨也是,一带马缰,拐下大路,径直冲进了路旁的松林。松林先还稀疏,待得离的大路远了,荆棘密布,矮丛丛生,填补了松树间的空当,马速骤然便减了下来。
不时有小树枝抽在脸上,打的人生疼。彩玉干脆趴在了马脖子上,陈默有样学样,闷头扎在彩玉背上,紧闭双唇,暗暗祈祷,千万要甩下那帮人才好。

☆、第六十七章 逃亡

“别跑,咱看见你们了!”
“放了那妮子,饶你一命!”
林密叶繁,追兵已经不见踪影,呼喝声却不断传来。此刻陈默已经肯定对方定是报了杀人灭口的心,心跳愈发快了,不断催促彩玉加快速度。彩玉被催的不耐烦,叱道:“催咱有什么用,路这么难走,有本事下去自己走!”
“你咋不下马?”陈默反唇相讥,忽觉身子急沉,接近着便听枣红马一声哀鸣,与彩玉同时滚下马来,看那马时,前蹄陷进不知什么洞里,腿骨已折,庞大的身躯翻倒在地,幸而没有砸到二人身上。
这才是无漏又逢连阴雨了。
陈默与彩玉对视苦笑,耳听身后追兵呼喝,爬起身来就往前跑,根本就顾不得那枣红马了。
“马大哥,他每的马废了,跑不了多远了!”行不多时,身后就传来一声欢呼,紧接着便听姓马的喝道:“追,那陈默识得咱每相貌,坚决不能放跑了他!”
陈默暗自分析:“感情这些人是冲着老子来的,害怕老子报复?听话里那意思,反倒放跑彩玉没什么紧要了。”不禁侧脸打量彩玉,见其瓜子脸,杏眼琼鼻,下巴略有些圆润,美艳不可方物,愈加好奇,心说这妮子到底是什么人,怎地如此神秘兮兮呢?
“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这双招子挖下来?”彩玉瞥眼发现陈默的视线,怪他逃命也不专心,狠狠叱了一句,不妨脚下一滑,顿觉脚踝剧痛,哎呦一声摔倒在地,脸被荆棘划了一下,针扎一般,脸色一下煞白起来。
“那妮子准是受伤了,下马,他娘的路越来越难走了……”
人声不过十多丈远近,陈默大急,蹲下身子就将彩玉打横抱了起来,闷着头直往荆棘丛里钻,同时低喝:“别动,把脑袋扎咱家怀里,省的花了你的脸!”
彩玉乖乖不动,斜眼见陈默脸上横一道竖一道的红印儿,心头突然轰的一暖,用力一挣,嚷道:“放开咱,他每不敢如何本姑娘,倒是你,带着咱逃不远,被他每抓到,决无活路。”
陈默心烦意乱,用力抱紧彩玉喝道:“闭嘴,连咱家都敢杀,你以为他每就真的不敢杀你?”
彩玉脑袋嗡的一声,暗道:“是啊,咱跑出来了这么久,花姑姑怕是早就快没法子遮掩了,焉知不会恼羞成怒……大婚之后,咱这身子一直不好,就算死了,怕也没人怀疑吧?”
如此想着,顿时害怕起来,抱紧陈默,不再挣扎。
彩玉老实下来,陈默抱着她,只捡着荆棘丛生之处猛钻,自觉前世今生,从无今日一般狼狈不堪,甚至自问,自己与这彩玉非亲非故,为何不抛下她独自逃命呢?只是每一想到此处,就暗暗鄙视自己:“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儿,居然想丢下一个弱女子独自逃生,先别说逃不逃的了,便真的逃了,日后良心就能安宁么?”
到得最后,干脆就什么也不想了,抱着多不过一死的念头,只是闷着头猛跑,饶是心跳如鼓,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肯稍歇一步。
也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竟然再没了声息,发觉之后,陈默再也坚持不住,软软的坐倒在地:“甩开了?”低头去看彩玉,见其面露微笑,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没来由一慌,别过脑袋,憋着气说了一句:“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咱家?”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彩玉脸一红,从陈默身上坐了起来,抓着一根手臂粗的灌木树枝向后打量,迟疑说道:“林子这么密,应该是甩开了吧?”说着向前一步,忽觉脚下一空,惊呼一声,拼命抓紧树枝,却听咔吧一声脆响,树枝折断,身子急坠而下。
陈默也瞧见了彩玉这边的情形,顾不得喘息,身子猛然前探,双腿用力蹬地,由坐而爬,堪堪抓住了彩玉四下乱摆的玉手,却无法止住彩玉下坠之势,自己也被带了下去。
“陷阱么?”陈默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未及想明白咋回事,脸已扎在了一处柔软的所在,颈椎吃痛,下意识一蜷身子,双手用力一撑,头朝下的姿势便成了倾斜,不但避开了拗断脖子的危险,也让先一步落地的彩玉捡回了一条小命——两三丈的高度,陈默一百多斤的体重,头砸在她胸口上,非砸断他的肋骨不可。
只是如此一来,他就惨了,重重的平摔在地上,虽然地面落叶很厚,仍旧震的五脏移位,呲牙咧嘴。
彩玉是脚朝下摔下来的,除了胸口被陈默撞的生痛,双脚震了一下,扭伤的那只脚愈加疼痛以外,其余倒无大碍。
“你没事吧?”她问道,一边坐起身揉捏脚踝。
“死不了”,陈默咳嗽一声说道,忽听远处隐隐有人语声传来,浑身一紧,忙起身捂住彩玉的嘴:“噤声!”暗念阿弥陀佛,祈祷那些人千万别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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