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的小厮,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上,木然的失了禁……
“朋友!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或许是门口的动静太大,飘香坊养的打手过来的很迅速,领头的看着就是个屠夫模样,恶(读ne一声)的厉害。
吴凡面无表情的收了刀,抱拳道:“我无意找事儿,可如果你再敢用这种眼神儿看我,那我保证下一刻我会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儿去看你!”,停顿了下,吴凡双眸一瞪,怒吼道:“鹰扬卫办案!闲杂人等,给我滚开!”
沉寂……
良久。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整个飘香坊似乎都因为爆笑声,晃了两晃。
吴凡也笑了,无声的笑着,一双细长的眸子因为疲惫,微微耷拉着,眼皮下的眼睛中,闪烁着危险的光彩。
飘香坊的打手头领拱了拱手,讥讽道:“哦!原来是鹰扬卫的大人!大人您好!小的这厢有礼了!”,停顿了下,他继续道:“百户大人,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我们送你一程?”
吴凡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脑门儿,好像很苦恼。
倏忽——
一声咔哒的脆响,紧接着便是一抹刀锋惊艳的闪过,带出了三尺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染红了大门。
整个飘香坊,静了下来。
吴凡把带血的精钢宝刀,在身边那个被他吓的瘫倒在地上的小厮脸上蹭了蹭,将刀上的鲜血擦的干净,整个人都显得变/态的诡异。
伸刀指着飘香坊剩下的其他打手,以及刚刚轻蔑大笑的一杆子前来找乐儿的客人,吴凡慢吞吞的说道:“我的名字叫吴凡,荥阳鹰扬卫百户所,新任百户。以前你们没听过我的名字,我不怪你们,今天起,记住它。我说,鹰扬卫办案,闲杂人等给我滚开,听懂了吗?”
“啊——!”
不知谁尖叫一声,瞬间整个飘香坊都乱成了一锅粥。
吴凡是谁?
昨天之前,或许,没人知晓。
但就在昨天,荥阳郡一霸,城南王家,被灭了满门。
所有人都知晓吴凡是谁……一个真正的狠茬子!心狠手辣的叫人发指的狠茬子!
半刻钟后。
看着被清空了的飘香坊,吴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站在门口,仰着脖子打量楼层上探头向下看的青/楼女子,问道:“哪个是段秀秀,站出来!”,停顿好久,见没有人回答,吴凡继续道:“哪个是段秀秀,站出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我很累!”
楼上的青/楼女子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着,一起对着一个方向指了过去。
吴凡仰头看了眼,没看到人,只看到一扇紧紧关闭的门,眉头一簇,噔噔噔的上了楼,一脚踹开了房门。
站立在门外,吴凡许久没能动弹,为什么?因为里边的确是有一个女人,但却是……个上了吊的女人。
“噔噔噔……!”
楼梯口处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稠扇的白净中年男子走了上来,距离吴凡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抱拳道:“吴百户是么?你可知这飘香坊是谁的产业?在这里闹事儿,你就不怕……”
吴凡扭头看着中年男子,打断了他的话,笑道:“谁的产业?说来听听!”
那白净男子道:“吴百户可听闻过荥阳张家?”
吴凡眨巴眨巴眼睛,慢慢的向那白净男子踱步过去,走一步,问一句:“你,威胁我?你在,威胁我?你居然,威胁我?”
那白净男子被吴凡凶戾的眼神儿吓的直吞咽口水,生恐吴凡很不懂规矩的先把他做了,再说别的。
“呵呵呵……”
停下脚步,吴凡低沉的笑着,叹道:“荥阳张家我有所耳闻,那你……可曾听过城南王家?嗯?兄弟!别吓唬我,在洛阳那边儿,大风大浪我见的多了!”
伸手揽着那白净男子的肩膀,吴凡指着屋子里的女尸,道:“知道我要找她做什么吗?我怀疑她跟冀州粮税船失踪案有关!你说……你这么吓唬我,万一我将来给上边写信报告的时候,手,那么一抖,它就把荥阳张家、还有这个飘香坊的名字写上去……嗯?你猜飘香坊会不会被夷为平地,会不会被掘地三尺?你说荥阳张家会不会因此……呵呵呵……”
白净男子顿时骇然。
“伯言,退下吧!”
有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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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案难破
走来的老者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蓬乱的灰白头发怎么束也束不好看,以至于那束发冠歪歪斜斜,甚是可笑。
白净男子躬身施礼,口称伯父,退在老者身后,犹自不忿。
老者抱拳拱手,道:“老夫张灵山,见过吴百户!”
吴凡笑了笑,同样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
张灵山微微抿嘴,沉吟着说道:“吴百户,查安归查案,我们虽然做的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生意,却也都是安分守己的良善之辈……你这进门儿便动刀子杀人,还赶跑了客人,实在是说不过去吧?当然,我不是在责怪你,也不敢责备你,只是诉诉苦罢!毕竟,无数人可都是靠着这飘香坊讨口饭吃的!”
“老爷子说得是!”,吴凡受教似的点着头,颇为惭愧道:“在下一时激愤,一时激愤嘛!”,话锋一转变了味儿:“可……不能都怪我吧?人都说,客人是衣食父母,你们飘香坊店大欺客啊!我刚进了门儿,啥都没说呢!那边就蹦跶出一个不知道什么鸟儿,对我犬吠。我说鹰扬卫查案,闲杂人等避讳,全都当我放了个屁啊!您说,搁在您身上,您来不来气?嗯?”
张灵山微微侧脸,瞄了眼还在飘香坊大门前瘫坐的小厮,道:“伯言,把他扔河里去,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
白净男子还想说什么,在老者凌厉的眼神儿下,不得不闷闷的走掉。
吴凡脸上挂着笑意,眯着眼睛打量着张灵山,道:“还是老爷子会办事儿啊!有里有面儿,值得学习!”
张灵山背着双手,面无表情,道:“吴百户,你的面子我给你了,我的呢?怎么办?”
吴凡龇牙咧嘴的直吸凉气,眨巴着眼睛,讶然道:“人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老爷子,您这胆儿……有点大啊!”
张灵山目视吴凡,慢吞吞的说道:“年轻人,要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太暴戾,容易惹上麻烦!”,顿了下,张灵山叹了口气,道:“今天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只希望吴百户下次再来的时候,千万莫像今日这般便好!另外……吴百户先前之言,可当真?”
吴凡之前说了什么?他说……怀疑段秀秀与冀州粮税船失踪案有关。
当真?
胡扯而已啊!
没有回话,吴凡进了屋子,快刀斩断白绫,将女尸放了下来,查看她的脖子。哪怕不是专业的仵作,吴凡也知道,被人勒死的人与自己上吊的人,在死法上有所差别……
张灵山没有进去,站在外边叹道:“作孽啊!又死了一个!”,见吴凡抬头,目露疑惑色,他继续说道:“干这一行儿的,都是从小被卖身,或者是些犯人的妻女家眷,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注定这辈子都得卖。有的人看的开,享受。有的人看不开,煎熬。就如同这段秀秀,周百户死后,她便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憔悴,只是没想到……她会轻生啊!”
吴凡低着头,面无表情。
良久。
吴凡站起身,将段秀秀的尸体扛在肩上,道:“这次的事儿是我莽撞了,待事情结束,定摆酒赔罪,还望老爷子勿怪!告辞!”
说罢,吴凡快步而去。
白净男子看着吴凡乘船而去的背影,道:“就这样让他走?”
张灵山瞥了眼白净男子,道:“你待怎样?嗯?给我安分一点!”
白净男子被训斥的缩了缩脖,郁闷不言。
顺流而下,一路到了荥阳鹰扬卫百户所,吴凡的脸色还是阴沉的。
【颈骨错位有问题,指甲中有皮屑,身上有淤青,发生过搏斗,段秀秀不是自杀,是他杀!】
【周凌被翟玲玲杀死的时候,如果嘴里说的,的确是‘恩将仇报’四个字,那么,他做了什么?他对谁有恩?】
【周凌刚死,段秀秀便被灭口,缘何?】
【最为关键的是——周凌长相粗豪,粗鲁鄙夫一个,为什么段秀秀这种青/楼头牌会倾心于他?还有,他的续弦儿夫人……好白菜怎么都被猪拱了,还有没有天理?】
种种疑惑在吴凡的心头一一闪过,让他大呼不解。反正……他是不会承认很嫉妒周凌的。
吴凡并没有证据表明周凌之死与冀州粮税船失踪案有关,虽然他嘴上一直那么说。他只是有一种直觉,很微妙的直觉,让他不自觉的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到了百户所内,吴凡将段秀秀的尸体放下,转念间,决定去周凌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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