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问:“沈咩呢?”
“还没回来,本来按照海程应该前几日就该到达,可能海上行船不易。另外第一批军火总价四千贯已经在去辽国路上,大人应该有撞上才对,估计还五日就可以到达边关。”李逸风想想后再道:“还有一件大事,惠兰姐她怀喜了。”
“哈!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要找人对付她的工作。还有吗?”
副总编……李逸风流了下口水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展大人对梁红玉父亲有疑心,怀疑其曾经是朝廷官员。特意让小的查了吏部的资料,但是没有现。”
欧阳点头问:“展铭对你说什么?”
“没说,就让我帮忙查下。没说原因也没说事。”
“李社长,阳平有人来找您。”一名记者在外面喊道。
欧阳道:“你先出去,我就来。”
……
欧阳默默听完衙役的汇报后问:“查兵部?展铭怀疑这女子是为武将之女,为了报仇而混在我身边,借寿诞之时动手报仇?”
“是!”衙役回答。
欧阳交代:“小李,拿我名刺到枢密院,请张玄明大人帮忙查查。”
寿诞开始的前一天,梁红玉和白莲携两名衙役带了礼物来到了皇家报东京总社。稍微休息一会后,欧阳就派人传话将梁红玉单独请了过去。
“话说池州有一名梁姓五品武将,其父亦为将,有一子亦为将。三年前,太上皇当政,花石纲流毒,百姓造反者一年数起。话说有一伙千人暴匪突急攻池州某县,接报后梁将带了两百人星夜前往守卫。两边交战多日,贼众愈大,梁将不能支。而援兵迟迟不到。无奈梁将只得撤离。但未想,回到池州后现,由于其离开,致使池州空虚被一路贼匪攻破,知州通判皆身死。此事朝廷震怒,王黺为使到池州,将梁将父子下狱,而后论败将失职之罪斩。其妻其女充为官奴。梁将有女名梁红玉,被充为京口营ji。这边有点怪异,据说梁红玉到现今仍旧没有接客,说是军中有人秘密吩咐乐营。而其母虽然在东京造作局,但也因为有人吩咐,未有体力劳作。时间太紧,本县还真不好查此人是谁。”欧阳笑问:“我说,这和你同名同姓的人,你认识吗?”
梁红玉睁着一双大眼睛迷茫回答:“不认识。”
“昨天晚上本县去看了梁妻,身子不错。本县已经以军厂名义。托了点关系将梁妻送到了阳平。梁妻感激之中对本县说,其女流落乐营,面色白嫩、眉如新月,朱唇小口……本县就纳闷,这乐营中不都是长这样的吗?”欧阳道:“但本县还真有点本事,这点本县很佩服自己。在开封的乐营之中,本县的人找到了认识梁红玉之人。此人上月才派到东京,据她说,两个多月前,梁红玉突然逃离乐营,而后不知所踪。”
梁红玉笑道:“大人,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欧阳叹口气摇头道:“你介意让我摸下你身子吗?”
“……”梁红玉沉默了一会后道:“不介意。”
“转身!”欧阳在其身后很专业的摸下来,没有,除了饰,连硬器都没有。
门外有人敲门,欧阳开门,白莲朝欧阳摇头。欧阳会意关上了门,想想后拿出一个信物道:“你的买身契已经毁掉,这边有一千贯钱,你走吧。”
“你舍得我走?”
欧阳笑道:“舍得!”
梁红玉想想咬牙道:“我就是你说的梁红玉,但事实不是如此。我爹爹驰援那小县,是因为那知县是王黺的亲信,州里急令之下才弃州而去。而州里的数千军队无大将,一听说有贼来攻,全部逃窜。致使池州落于贼手,而我爹爹因此求援不能。但事后池州承宣使只被降级处理,而我爹爹和兄长却代人受过而死。至于你说的照看我们娘俩是我爷爷曾经的下属,是为东京一名指挥使,上个月暴疾而死。我不属他营地,他为免我沦落,用钱贿赂管事,管事也领情就将我这么放着,但久未收钱,已经开始逼迫于我。适逢阳平开运动会,我就逃了出来,为得就是要手刃王黺,为父为兄报仇。”
“其实你爹也算是打了败仗,而且最后结果是两头都没顾上,两名大员身死,百姓被洗劫。身为一名将领却没有点当机立断的魄力。百姓出钱出米养着,不就是希望遇见事时候,有将领挺身而出。但看这后果……似乎也不算太冤,天下比这冤的人可多了去。”
“话是人说的……我原来是是想杀了王黺,但是我遇见了你。”梁红玉凑进欧阳道:“我为了你,我愿意什么仇都不报。”
“我一个字也不信。因为那上表的根本就不王黺,而是当时右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也是蔡京为使去的池州。”欧阳冷道:“你要杀的是蔡京,但没想到他没来阳平。而后阴差阳错,你就计划利用刘惠兰认识我,最后和我一起给蔡京贺寿,杀了他报仇。”
梁红玉默然一会后道:“我虽是你小妾,但一直有名无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带我进去。”
“你开玩笑!”欧阳叹气道:“听话,你走吧。你才多大年纪,年轻漂亮。不值得为了一个身子半入土的人陪葬。”
梁红玉一笑道:“好吧,我走。”
“……”欧阳心中打了个突,这么爽快?于是喊道:“白莲。”
“在!”白莲一直在门外。
“梁姑娘身体不适,先送回阳平。”梁红玉身无寸铁,而白莲还是有点武艺,而且性子比较警觉。欧阳只派白莲还一个意思就是让梁红玉有机会跑路,就当大家从来都不认识一般。至于你将来是死是活,就不是自己所能关心的。
“是!”白莲推门道:“梁姑娘,请!”
梁红玉朝欧阳一抱拳道:“欧大人,我祝你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也不等欧阳说话,转身就走。
“钱也不拿!”欧阳摇头,他知道这样性格的女子是不会拿这钱的。
……
蔡府有多大?反正是相当的大。门口一面金字招牌写着蔡府就说明一切。不是所有人都能用金字的。门前迎客最少有二十人,个个精明能干,见了一顶轿子就上前搀扶,而且也有眼力,能一眼就知道来人的身份,还能叫得上姓氏。寿席还得等俩时辰开始,府内正唱着戏,茶水有,休息房有,点心也有,只要你招呼一声,能进得了这地方,绝对不会把你怠慢。
蔡京正在书房陪几名大员们喝茶,门外来报:“老爷,门口来了三个女真人。说是他们皇帝久仰蔡相大名,派来给蔡相您贺寿的,还带来了两只千年人参。”
一名官员哈哈一笑道:“蔡相贤名远播,连女真这蛮荒之地也派人来贺,我记得女真人还没拜访过朝廷吧?”
“不要乱说话。”蔡京微笑。
门房问:“老爷,您看要不要请礼部的人?”
“要,请礼部的人接待。但是,这人家是贺寿来,俗话说,来者皆是客。又是远到而来,又携带如此贵重礼品,这酒还是要让人家喝的。我看就麻烦礼部尚书陪陪人家。回头皇上来了,引见一下,私事国事两不误。你去安排吧”
王黺一直是联金的代表人物,见门房走后在一边道:“合着我意思,皇上这策出的太错了。什么帮助辽人对抗金人。难道是金人占了我燕云十六州吗?”
“此事不得议论。”蔡京道:“当今皇上圣明,自然有她的道理。”
“这道理也是和一群武人议论出来的道理。”张邦昌摇头:“太祖一直都是抑武之策,看来到了本朝,却要改改章程。”
“报!老爷,阳平知县欧大人到了。老爷吩咐的,此人到要告诉您。”
张邦昌一边酸道:“还是蔡相有面子,老夫去年了请贴给他,他倒好,直接派皇家报东京记者送给老夫一袋土特产,还是东京产的。”
“年轻人不懂事,多多磨练就好。”蔡京笑道:“这位可是当年太上皇拿来和我相提并论之人。有才有德,将来必然位极人臣。”
张邦昌一边问:“欧阳都带什么来了?”
“一个纯金的大寿桃,足足有两斤,上面还刻了五福之图。”
“好,好!”蔡京抚须。
金桃?恩恩,最少看起来是。最少外表一层是。除非你蔡京会把它砸开,否则他就是金桃,实体的哦,里面绝无空心。皇帝都敢晃点,何况是一宰相呢。虽然这东西他俗,但是俗也有俗的好处。
身为皇家报东京站的负责人,李逸风自然也受到了邀请,这进了蔡府就给欧阳当上了导游:“那个人不得了……”
“你已经说三次不得了。”欧阳鄙视:“能不能不用记者的手段糊弄我?四品的几个让你叫嚣半天。”
“大人,这个可是真的不得了。那位可是前宰相赵挺之的公子,鸿胪少卿,莱州知州赵明城。”李逸风压了声音道:“只不过这家伙很没骨气,他父亲死后,他被蔡京诬陷,和夫人隐居青山乡13年。去年实在没办法朝蔡京示好,而后就得了个莱州知州的位置,其人对金石甚有研究。不过我要说的是他夫人,他夫人在京城比他更加出名,自称易安居士,其母亲是状元王拱宸的孙女。父亲李格非,进士出身,苏轼的学生,翰林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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