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徐阳几眼,老者似乎没看出什么问题,问道:“你说你是从海外仙山而来?”
“确实是海外的山,但绝不是仙山。”
“《史记·封禅书》:‘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莱、方丈、瀛洲,此三神山者,其傅在勃海中。’海外神山之上,仙草灵丹,羽化仙人,难道所言不对?”老者狡黠的望着徐阳,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鬼谷自六代起,传至小子二十一代,已将世界探索完毕,上至珠穆拉玛之巅,下至万里深之东海,南上极地之企鹅,北下极地之白熊,确实未发现古书中的仙山,也未见过什么仙草。”徐阳自信满满道。
“子曰:不已怪力乱神,老夫听你从未说过一句神怪,果真是鬼谷派的作风,哈哈,老夫可是对你神交已久了。”老者突然抚掌大笑。
搞的徐阳又是一阵无语。
老者笑完,将手中的那一本书在面前晃了晃,饶有趣味的问道:“这书中的《三字经》、《百家姓》、各种寓言典故,不要跟老夫说是你一个小子作的,要不然老夫苦学七十年儒家经典,竟然还比不上一小子,干脆提早归西算了。”
听这老者如同小孩子闹气一般的言语,徐阳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年纪越大越顽皮。
“回夫子的话,此书确实不是我作的,乃是我的师尊第二十代文鬼谷青松子所创,他老人家年纪要比您大的多,所以您也不吃亏。”徐阳解释道。
李纲听闻很开心,但又很好奇的问道:“年纪比我还大?你可知我是谁吗?”
能叫太子们读书,年纪又这么大的,徐阳手机百度中除了李纲还能找到哪个?
“隋唐两代帝师,除了当世大儒李纲先生,小子想不出其他人了。”徐阳一个马屁拍过去。
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话逗的是李纲开怀大笑。
“想不到我的名字还能被鬼谷传人所知,名有所传,德有所知,老夫这辈子活的值了。”李纲抚摸着胡须,他已经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夫子您别这样说,您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呢,您知道我师傅青松子活了多少岁吗?一百零四岁,他老人家也是从一百岁时才开始编写的《三字经》,所以说著书何时都不晚。”
李纲听闻果然开始眼冒精光,人家一百岁开始著书,自己八十岁为什么不能著书?多年的阴霾一扫而光,一个宏大的愿望在李纲的脑海中诞生,著书,一定要著书!这种愿望是如此的强烈,甚至李纲觉得比求生的**更加强烈。
“小子,你的话对我很有启发,我打算明日便和陛下请辞回家,潜心著书。”李纲一脸郑重的道。
“夫子,您这样想就不对了,自己著的书哪有弟子写的书传播的广泛?”徐阳狡黠一笑,他开始伸出抓捕器抓这条大鱼了。
“何出此言?”李纲倒是有些不明白。
“您想想,《论语》《孟子》《老子》这些当世正统的书籍哪一个不是弟子们所记录师尊的言行,最后广为流传的?”徐阳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招手。
李纲听闻,明显一愣,自己这才发现果然是这样,“对呀!所言极是!”。
徐阳趁热打铁,道:“您在这宫中教太子们读书,以后这些太子们肯定不会给你立书立传,真正能给您立书立传的都是那些寒门子弟的学生。”
“《论语.先进》载,“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果然如此!。”李纲也是很激动。
“所以说,您需要教一些寒门子弟的弟子,我再命他们写记录师尊言行的书,这样您的宏伟目标就会实现了。”
李纲听了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担心的问道:“陛下任我为太子洗马,我若辞去洗马,去教寒门弟子,这样恐怕有失体统,陛下也会怪罪。”
徐阳放心的道:“我可没说不教太子们了,陛下封我为长安开国县侯,食邑千户,从三品,封地就在长安城南边的终南山上,我打算在那里建造一栋大唐第一书院,进去的学生,没有地位之差,只分学问高低,把太子们和百姓中的优秀子弟全部放进去学习。”
“如此这般,听起来确实是好方法,可是,陛下会答应吗?”李纲还是有些愁眉不展。
昏暗的蜡烛已经快烧完,徐阳的表情在跳动的火苗中若隐若现。
他狡黠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陛下一定会答应的,因为我会告诉他,我所教授的是鬼谷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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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李二家的朝堂(上)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
深绿的夏季的喧嚣蒸腾已渐渐散淡,时间已经到了贞观元年八月底,来自吐蕃高地的凛冽劲风,席卷过暗黄色的安西大漠,步入开远门时,锋砺磨尽,只存了一年一度相约而不悖的寒爽。侧耳倾听,风中仍裹挟着胡商的驼铃声。
你若问着风,它必定如全天下的人们一样的回答你,长安城最美的季节,就是这即将到来的金秋,黄金再牵出银白,秋之后继以的寒冬,薄雪中明艳不可方物的亭台池阁,亦是这帝都惊鸿一现的笑靥。
偌大的长安,清晨的细微的光线刺破云层,洒在黄土压实的地面,此时天还是刚刚蒙蒙亮。
徐阳正趴在床上,做着无上美梦,我是先吃这北京烤鸭,还是先吃这符离集烧鸡呢,算了,一口一个吧,正当徐阳啃的正带劲呢,耳边迷迷蒙蒙传来一阵呼唤。
“侯爷....侯爷......侯爷....”这声音由小转大,最后已然变成了晃动。
徐阳顿时下意识的道了一句:“丫头...别闹,我再睡一会”突然,他就想起来自己明明在长安,哪来的刘梦璃,瞬间睁开了眼睛,只见两名小太监面色焦急的望着他,徐阳知道他俩一个叫小福贵,一个叫小顺子。
“哈欠~”徐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道:“有什么事吗?”说罢看了看床头的手表,我擦!才四点半!
“侯爷!该上朝了!”小福贵和小顺子急的额头冒汗。
“啊?四点半就上朝?”徐阳也是惊呆了。
“此时已是寅时,五更天都亮了!过了卯时二刻可就赶不上大朝会了,陛下会发怒的。”小福贵和小顺子急的团团转。
“我擦,五点半就上班,这没人权啊!”徐阳一脸愤慨。
最终徐阳还是被两个小太监给拉了起来,穿衣打扮,要说自从来到长安,徐阳就被这衣服给烦死了,想穿t恤衫,手下们皆是劝阻,什么天子脚下,礼仪得体之类的,就是不让穿,热死也得穿,仿佛穿在身上的官服不是衣服,而是荣耀。
前天陛下封自己为长安县侯,早上就有公公把从三品县侯的衣服呈来了,比他那县男的衣服更是麻烦了一倍不止。首先穿在内的中衣、**等层次,总数不少,都有其固定规范的全套层次。
然后是组成部分和搭配方式极其繁琐累赘,由冠帻、衣裳、中单、佩绶、蔽膝、舄、袜、革带、大带等构件组成,穿个衣服摆式了半个小时,给徐阳烦的要死,立志要改革大唐的穿着方式。
最后小福贵和小顺子给徐阳戴上白玉冠,束紧革带,仔细打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
徐阳一身洁净绯袍,总算是告别了一身大绿的蚂蚱装,脚踏四海卷云靴,头戴白玉冠,腰间束着黑孔束革带,配上一镶金三品玉佩,看起来也是英姿飒爽,少年得意。
小福贵很是恭敬的把鱼符呈给徐阳。
徐阳还好奇这是什么,小福贵告诉他这是验明正身的官员鱼符,徐阳这才明白,原来是打卡上班的卡。
穿个衣服弄了半个多小时,此时离五点半还有二十多分钟,吃饭时来不及了,朝怀里塞了一个饼子,徐阳就匆匆的朝太极宫的太极殿一路小跑。
刚出霄云殿跑了几十米就听到全城钟鼓报晓。
冬夜五更三点,夏夜五更二点,太极宫正门承天门的城楼上,第一声报晓鼓声敲响,各条南北向大街上的鼓楼依次跟进。随着鼓声自内而外一**传开,皇宫的各大门,朝廷办公区的各大门,各个里坊的坊门,都依次开启。同时,城内一百几十所寺庙也会撞响晨钟,激昂跳动的鼓声与深沉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唤醒整座长安大城,共同迎接从东方天际喷薄而出的朝阳。
报晓鼓声足足敲了五十声才停下,徐阳知道这只是第一波报晓鼓,等到第二波的时候就正式上朝了,脚下跑的更快了。
还好霄云殿离太极殿不是很远,都是在太极宫的范围,那些住在皇城外的官员们每天就很辛苦了,可都是要三点半起床赶路的。
徐阳经过三道验身关卡,验过鱼符,最后到了太极殿前的的百官集合处。
来的时候听小福贵说今天是房玄龄带班,气氛就比较松一些,如果是杜如晦带班的话,气氛就很是凝重,徐阳来到这大殿前的广场上,看到殿前广场上站队的那些人一个个神情轻松,队伍涣散,就知道站在最前面那个身穿紫袍,腰佩金鱼符的小胡子就是房玄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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