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夏茹早就是心力交瘁,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翻,昏倒在地。
李府瞬间陷入了混乱。
林轻尘在李府的一个月里,知道李权对这一家人的重要性,全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私心造成的。如果李老爷真的回不来了,这样的一个家庭就会像曾经自己的家庭一样,面临破碎。
林轻尘看了看自己的剑,心道自己还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管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李老爷给找回来!
……
……
李权被慕晚晴带着赶了半日,眼见太阳就要落山,遇到了一个村镇,就准备在此过上一夜。
如果可以选择,李权宁愿一直赶路,因为他前面的帐篷撑起来实在太明显了!这模样,就是城墙一样的老脸也不敢去见人啊!如果被官府发现,指不定会被直接当淫~魔抓了。
李权突然觉得兄弟小一些也有小一些的好处。
虽然不想停下来过夜,但又更心疼自己的晚晴,生怕她累着了,所以一肚子的不愿没有说。
村镇的规模不小,少说也有几千户人家,看建筑风格,应该还在碧州境内。
李权走在慕晚晴的身后,紧紧地贴着对方后背,利用晚晴娇弱的小身板儿挡住自己出丑的帐篷。不过这样一前一后紧贴着走路的模样实在有些古怪。
慕晚晴自己的****上方一点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老顶着自己,那种滋味实在说不清楚,顶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来。
两人一路走过,已经有不少奇怪的目光往他们身上扫。
两个人都心虚地红着脸,随便溜进了一间客栈。
小小的客栈里突然冒出了两个行为古怪的人,立刻吸引了大众的目光。
客栈的店小二尖嘴猴腮地像个耗子,眼神也跟耗子一样鬼鬼祟祟地东瞅西瞅,看着这一男一女身贴着身,一个劲儿地想来瞅瞅两人死死挨着的地方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简单的一个打尖住店,却把两人都搞得满头大汗。
直到进了房间,李权才长出了口气跟晚晴分开。
慕晚晴看了看李权的帐篷,羞羞地转过了身,又悄悄地揉了揉自己****,感觉被那怪兽顶住的地方还火辣辣的。
李权却像个受气地小媳妇坐在床上,把被子抱在怀里,挡着面前的帐篷。眼神哀怨地望着慕晚晴:
“晚晴,你说的那人当真能治好我这玩意儿?老爷我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咋办呢?”
说着,感觉是越说越气,忍不住对自己的兄弟骂道:
“不争气的瞎B玩意儿,叫你硬的时候你不硬,不叫你硬的时候跟打了个鸡血一样,信不信老爷我分分钟把你给削了?”
此时的李权天真得就像孩子,把本有些羞涩的慕晚晴逗得噗哧一笑,挪着身子到了床边,侧脸靠在李权肩头,柔声道:
“李郎你就放心吧。那人比谁都了解媚宗的功夫,肯定能帮李郎恢复正常的。”
看着晚晴柔情似水的眼神,很难想象和之前冰冷的模样是一个人,这样的美艳显得尤为珍贵。
李权怜惜地伸出手,隔着面纱抚摸对方的俏脸,叹息一声:
“谢谢你,晚晴。我那么对你,你还对我这么好。”
晚晴忽然闭上了眼,静静地靠着心爱的男人。她不想考虑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要李郎在他身边,正在用那一份小小地爱宠爱着自己就够了。她知道,等李郎恢复了,他又要回到碧州,又要回到其他女人的身边。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还能真实地享受这份爱,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能持续多久,但只要李郎还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就要全心全意地去爱他。
“李郎,我……”慕晚晴忽然开口,但话说了一半又闭上了。
李权轻抚着俏脸:“晚晴,你要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先歇息吧。”
慕晚晴想说:“晴儿在你心中真的连百分之一都不到吗?”
清晨,两人结账离开客栈的时候倒是没有再粘在一起了,但耗子一样的店小二觉得更加奇怪,他还没听说谁打尖住店完了要把被子买走,还不裹在包裹里,非要两只手捧着。
这手脚有些不检点的小二不动声色地扯了扯李权抱着的被子,很想知道被子下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李权老脸涨得通红,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那家伙的头上,直接把店小二的狗头拍得撞穿了一张桌子:
“扯你mB!扯扯扯!没见过晨勃啊!”
……
……
接下来的赶路两人就没有再打算住店了,因为李权一直抱着床被子实在有些古怪,只是在附近的村镇买了些干粮,晚上就在没人的树林里随便找个地儿睡下。凭慕晚晴的功夫,自然不会担心半夜有什么贼人野兽的偷袭。
如此又过了两日,跟慕晚晴估计的时间半天不差。
这是一个黄土高坡的镇子,被风沙包围着,很难想象三天脚程的距离之外,会有这么一片黄土地。
干裂的土地上只有几颗黄草还咬牙坚持着,镇上的牛羊都被染了层黄沙,看上去无精打采地。
眼看就到了目的地,慕晚晴却没带着李权立刻进去,谨慎地躲避着镇上所有人的视线,一直到了晚上。
乘着夜色,慕晚晴带着李权溜进了镇子。凭借慕晚晴的功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晚上的风沙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李权没看到村子的模样,只感觉脸被沙子刮得生疼。
几起几落,李权感受不到风沙时已经到了一个小院落,四周是堆砌的土墙,面前是低矮的草屋。
慕晚晴没有立刻进去,停下身仔仔细细地给李权理了理衣裳,动作就像贤惠的妻子,小手轻轻地擦着李权脸上的细沙,小声提醒着:
“李郎,等会儿说话可要注意点儿,不能太随意了。”
李权抖了抖抱在怀里的被褥,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慕晚晴这才推开了门,领着李权走进草屋。
里面只有简单的桌凳,连分割房间的墙壁也都是黄土堆砌的。除了一展油灯和简单的木制家具,剩下的也只有黄土了。
李权望了望,小小的正厅中没见有人。正寻思着看看别处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晚晴吗?”
随着声音,一个浑身都裹在白袍里的人走了出来。
白色的衣衫配白色的披风,还有白色的面纱,披风上还有白色的纱帽,除了手和眼睛露在外面,其他每一寸肌肤都被藏得严严实实。
但从对方的音调和露在外面的白皙小手可以判断出是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太冷,冷得让人不敢靠近,比身边的晚晴还要冷上百倍!
李权没有话说,老实站在一边。而慕晚晴见到此人出现,立即躬身下跪:
“徒儿给师父请安。”
“师父?这就是晚晴的师父?”李权稍微一惊,转念一想也对,也只有这么冷冰冰的师父才能教出这么冷冰冰地徒弟。就是不知道这做师父的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会不会变得跟徒弟一样柔情似水呢?
李权还在胡思乱想,忽然打了个寒颤,因为这位师父已经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被对方盯上一眼,感觉如坠冰窟!
“晚晴!这人是谁?”
虽然慕晚晴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但面对师父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吞吞吐吐地回答:
“他是……”
对方没打算让慕晚晴把话说完,眼神在李权身上下移,再次开口:
“抱着被子干嘛?藏着什么东西?给我放下!”
第102章:有法可医
放下被子?
李权脑中瞬间浮现出自己的帐篷暴露在师父大人的眼前耀武扬威,然后师父大人就会把自己当做淫~棍大卸八块,从此结束穿越旅程的场面。{}
李权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把怀里被子抱得更紧,想要解释:“这个……”
刚要开口。
一股冷风卷起了地面的沙石,接着就是一股气浪汹涌而来,澎湃的气劲直接把李权死死压在黄土墙上。而手中的被褥传来了痛苦的“嘶嘶”声!
李权眉头一凛,已经发现不对,但也做不出反应。
被褥破裂,棉絮四散。
一场大雪之后,李权的帐篷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了。
“无耻之徒!”
“师父不要!”
一声暴喝配上一声惊呼。
李权还没胡过神就被扑倒在地,后脑重重地磕在石墙上,感觉是天旋地转。但当他回过神时,一柄柳叶细剑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冷汗如滚豆子一般冒出来,让李权瞬间清醒,瞥眼看到身侧半米的地方,就是自己刚才站立的位置,愕然多了个二指宽的细孔,外面的风沙正不断从细孔钻进屋子。
这下冷汗来得更猛了,李权感觉后背浸湿了一片,要不是晚晴的那一扑,那自己肯定就跟这土墙一样成了透心凉。
柳叶剑夹在脖子上感觉不太到疼痛,而李权最引以为傲地表皮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由于伤口太细,甚至都没有鲜血流出,但越是这样越让李权觉得师父大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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