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身边有他最喜欢的女人在流泪,眼泪中饱含感情,容不得作假。
刘嘎清楚自己的斤两,在佩佩面前他的确就是癞蛤蟆。但现在,貌似癞蛤蟆已经吃到天鹅肉了,还是心头肉,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可刘嘎还是觉得值。
李权来到刘嘎草屋时,陈佩正坐在刘嘎身边为其吃药。刘嘎缠着绷带的手还不老实地放在陈佩的柳腰上,而对方却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娇羞地装作不知道。
见到李权,刘嘎赶紧把手收起,陈佩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怯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李权眉头紧皱,想陈佩询问事情经过。
陈佩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李权又像刘嘎询问一番后放心下来。
刘嘎只是受伤,性命无碍,而胡鹏已经死了,证明刘嘎没吃亏。只要小弟没吃亏就好。但听说胡家竟敢在光天化日下动私刑,这让李权很不爽。
正想该怎么对付胡家的时候,一个牌头冲进草屋喊道:
“老大,你快出去看看,小苗姐要走,我们拦也拦不住。”
“胡小苗?胡小苗回来了?”
陈佩不知胡小苗是怎么回事儿,刘嘎虚弱地解释:
“当时在胡家院子里晕晕乎乎的,胡小苗像是去刺杀胡虎被抓住了,羽将军救我的时候顺便把胡小苗给救回来了。”
“那妮子去杀胡虎?”李权意识到事有蹊跷,赶紧跑到校场。
校场中,几十号人围着胡小苗,就听人群中胡小苗一个劲儿嚷嚷着:
“都给我滚开!在拦着我,信不信把你们都杀了!”
说着,人群中不断有人被打飞,牌头们各个心惊胆颤,只能远远地围着胡小苗与之周旋。
李权快不过去,在人群外围喊道:“小苗,你闹够没有!”
娇叱声戛然而止,围着胡小苗的牌头总算是松了口气,碧溪村女恶魔还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制住的。
人群为李权让开了一条路。中央,胡小苗静静地站着,扭头看着一边。
多日不见,胡小苗瘦了,皮肤染了层小麦的颜色,身材更加窈窕,显得双峰更挺,****更翘。此时神情像一头倔强的小毛驴,透着股可爱。
李权走到对方跟前:“小苗,你怎么这么冲动,一个人去杀胡虎?要不是运气好,现在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状况。”
胡小苗保持扭头的动作,看样子没打算理会李权。
李权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几分:“跟我进屋说。”
不给胡小苗拒绝的机会,李权拉着耳她的小手往草屋的走去。
进入草屋,李权语气恢复平和:“你先坐坐,我把火盆点起再说。”
李权摸出火折子开始点火,可忙活了半天,硬是点不着。一边偷看的胡小苗实在忍不住了,无奈道:
“你这人怎这么笨?点个火都不会?”
说着,上来就把李权手中火折子抢在手中。
李权却是坏坏一笑,顺势捏住了对方小手,笑道:“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李权你!你装的!”胡小苗小脸儿一红,惊道。
李权转移话题:“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想着要去杀胡虎?”
李权的话让胡小苗神色暗淡下来,再次的扭头看着一边,想要挣脱李权的大手,尝试几次后没能成功,最终才幽幽说道: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杀胡虎有什么错?”
“我不是说你有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太冲动了?胡虎武功虽然不强,但比起你还是厉害太多。你一人前去杀他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知不知道?”李权的语气有些重,因为他知道,今日要不是恰巧遇上羽蒙,说不定此时摆在自己前面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胡小苗虽不是李权心爱的女人,但也跟他发生过亲密关系,是他必须要关系和照顾的女人之一,无论如何,李权也不愿看着正值妙龄的胡小苗成为一具冰凉的尸身。
李权语气加重的同时,胡小苗语气也提高了几分,激动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杀不死他,我才要去!”
胡小苗的回答出乎李权预料,看着小姑娘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逐渐发颤的样子,心中酸酸的。
胡小苗自顾自地说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武功又那么弱。这段时间,我没日没夜地练箭,都快累死了,但我知道我还是杀不了胡虎!没人帮我,我没法报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所以我要去杀他,就算是送死也要去,至少死了之后,我还有脸去见爹爹!”
+
第217章:我是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胡小苗的脸上,半边俏脸儿立刻多出了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胡小苗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李权。
李权表情严肃:“我是谁?”
胡小苗呆呆地看着说不出一个字。
李权望着胡小苗闪动的眼神,怜惜之中又有气愤。突然起身,一把将其抱起丢在床上,自己再顺势扑过去。
一只大手暴躁地伸进对方耻裤中,揉捏那变得稍显娇小却更俱韧性的敏感翘~臀。
“唔!”
胡小苗还是胡小苗,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一个动作,胡小苗便不由自主地绷紧身子娇弱地呻~吟出声。
“李权,你干嘛?别,别那样,我……我好难受。”
面对对方挑~逗似的求饶,李权没有理会,只是重复着手上动作:
“问你,我是谁?”
胡小苗不安地扭动着,清瘦了些的身子更像灵动的小蛇一样滑腻,喘息着,颤抖着。
“你……你是李权。”
“我是问,我是你的谁?”
“我……我,我不知道,你别弄了。”
“不知道?”李权坏坏一笑,“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
胡小苗的回答让李权很不满意,加上这具天生都引人施虐的身子。李权心头突然变得火热起来,暴虐的情绪让他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服管的妮子。
冬季厚重的衣服被李权粗暴地私得粉碎,里面雪白的棉絮四散飘落,就像是一场大雪,轻柔缓慢,浮于半空久久不散。
视线中,满是雪白,为房中增添了一分异样的情绪。
当雪花越来越多,雪白世界中出现了一抹肉色,还有点点清泉的时候,李权咽了口口水,巴掌狠狠地打在那肉色之上……
“啪!”
“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一起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鸟轻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击,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娇~吟声也愈来愈加亢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与臀的接触变成了肉与肉的撞击。这种无需怜香惜玉,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昨夜虽已弹尽粮绝,但现在依旧忍不住踢枪上膛,就是打空枪也要把这具罪恶的身子好好蹂躏一番。
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气弥漫房间,娇~吟之声越来越大,哪儿是薄薄的墙壁能阻挡的。
亢奋婉转的声音传到校场,一帮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各个顶着个帐篷急得抓耳挠腮。
无奈之下只能多得远远儿的,相互间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说老大怎么这么喜欢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机会咱也试一试。”
“你试个毛!你有媳妇儿吗?”
“我我我,我去楼子里找姑娘!”
“找你大爷,去楼子的钱都够你买一个媳妇儿了。”
“你你你,你再拆台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间草屋中,伤重的男人心猿意马,喂药的姑娘俏脸滴血。暧味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不觉间,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陈佩感觉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娇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刘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陈佩忘了刘嘎身上有伤,听其叫得凄惨,吓得站起身来:
“刘嘎哥,你……你要不要紧?佩佩不是故意的。”
刘嘎缓了口气:“呼,佩佩,我现在是伤员,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听其口气貌似没啥大碍,陈佩也舒口气重新坐下,娇羞地抱怨道:
“谁,谁叫你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规矩。”
“额……”
就算受伤,刘嘎同样被说得老脸通红。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娇柔撩人的呻~吟声,陈佩羞红着脸,小声提醒道:
“刘嘎哥,以后你可不能像李保长这样,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佩佩!咱不是那种人!”
“刘嘎哥,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刘嘎怎会像老大这样不知轻重,就算要,也是在晚上!”
“刘嘎哥!你真坏!我……我不理你了。”
……
……
另一间房中,亢奋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沉重的喘息。无处不在的棉絮把房间装点成了雪的世界,而床上两人被雪所掩盖,轻轻的挪动便会有无数雪白散落。
床沿,丝丝清泉滑落,带着之前爱的记忆散落在地。
床上,纠缠的身体黏在一起,轻柔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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