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典已经寻到不下三千五百曹军溃兵。就溃军而言,这个数字显然已经不少了,虽然仅有一半,但是综合曹军的攻城时候的损失,能寻回來一半俨然不少了,
如今刘备军对新野一带排查的很严,很显然他是在寻找自己,继续在新野城待下去实属不智,毕竟自己麾下仅有五百将士。若是真是被刘备所包围,那可就真的晚了,
有了这个想法,李典随即指挥麾下的数百将士撤退,继续呆在新野显然不安全,
李典应该庆幸自己的这个决定,就在他率领数百将士撤离驻扎地之后,刘备率领着上前将士便火速的包围了此地。看着人去楼空的营地,刘备的心中说不出的愤怒。
当然,刘备的愤怒不仅于此,这几天为了寻找曹军这数百人,使得刘备都沒有心思去搜寻曹军溃军,如今曹军将领沒抓到,曹军溃军也不知所踪。真可谓是人财两空,
不过这些显然并不是刘备最心痛的事情,杜尘的杀招还未出,但是已经在他的预谋之中,只要杜尘杀招一出。刘备定然会痛心疾首的,毕竟徐庶的重要性显然不是这些可以比拟的,
让徐庶投奔曹军看似简单,但是徐庶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轻信曹军,所以杜尘要准备一件能够让徐庶相信的东西,而这件东西必须要出自徐庶的母亲,
杜尘早就派人前往许昌去取这件东西,虽然杜尘命令斥候快马加鞭,但是这一來一回显然需要时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杜尘并未有所动作,
在杜尘率军撤回夏侯惇大营之后,前去取证据的斥候也终于赶到了大营,返回大营的斥候手中多了一件东西,这是一件被缝补了很多次的衣衫,盯着这件衣衫,杜尘微微的叹息了已下,他在斥候的耳边吩咐了几句,随后便让斥候离开了大营,直奔新野城而去,
斥候显然不认为这件衣衫能够有多大的用处,不过既然杜尘已经下令,自己自然只能领命,不过可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毕竟杜尘所说的那个徐庶可是刘备麾下的重要谋士,
刘备与曹军之间的仇恨显而易见,若是自己的身份曝光被刘备军发现的话,自己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正是因为此事相当的危险,同样他也伴随了巨大的利益,
风险与利益显然是并存的,如果自己能够漂漂亮亮的办成此事,那杜尘定然会高看自己一眼,无需别的,只要杜尘能够高看一眼,这就比任何奖励都更加激动人心,杜尘的一句话,自己便可以在曹军平步青云,达到常人无法到达的地步,毕竟杜尘的话一诺千金,而且他的地位显赫,
有杜尘的一句承诺,便有无数人争着抢着要做这件事情,如今事情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纵然此事十分的危险又如何,自己若是怕危险的话,不少人都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
斥候快马加鞭的來到了新野城,如今的新野城沒了先前的紧张气氛,毕竟此战战胜曹军之后,曹军在短时间之内自然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别的不说,大军出征怎么也要一段时间來准备,
由于沒有戒严,斥候很容易便进入了新野城之中,进入新野城之后,斥候变得小心翼翼起來,毕竟这里是刘备的地盘,若是一个不小心的话,那可就要跟自己的脑袋说拜拜了,
进入新野城后,斥候便开始打探徐庶这个人,很显然,徐庶在新野城内还是很有知名度的,沒多长时间,斥候便打探出徐庶的府邸到底在那里,
打听出徐庶的府邸在那里之后,斥候并沒有立刻行动,如今天色大亮,既然徐庶是刘备的重要谋士,此刻的他应在刘备府邸商议政事,所以他现在肯定不再府中,自己就这么贸然去徐庶的府邸,定然会被赶出來,
斥候在新野城寻了一个客栈住下,待天黑之后。他提着手中的包袱朝着徐庶的府邸而去,來到徐庶的府邸,斥候轻声敲门,沒一会儿,一个老丈便将房门打开,
看到斥候。老者显然一愣,未等老者说话,斥候便先开口说道:“老丈,这里可是徐庶的府邸?”
老者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斥候,然后轻轻的点头道:“这里正是,你是何人,找我家老人何事。”
得到答案,斥候立刻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了老丈,随后开口说道:“将这个包袱给徐庶。就说我要见他,只要他看了包袱,绝对会出來见我的。”?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发现此人平凡无奇,他又仔细的看了一下來人手中的包袱,依旧很是平凡,这让老者多多少少有些疑惑,眼前这人到底是谁。而包袱里又装着什么东西,
随着徐庶在刘备麾下位高权重。徐庶倒是总有人前來拜会,但是那些人或是文人雅士,或是出手不凡的商贾,可是眼前这个人显然与这两种人都不沾边,所以老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來人装束平凡。而且就拿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破包袱,看他拿包袱的样子,很显然这个包袱之中并沒有什么贵重之物,很显然,此人并不是像是來求人办事的。
对于这样的人,老者可是有把他拒之门外的想法,但是想到來人刚刚的话,老者的心里又不由得嘀咕了起來,此人的语气之中带着浓重的自信,这让老者觉得,此人却又不凡之处,
犹豫了一下,老者将來人手中的包袱接了过來,接过包袱,老者又是一皱眉,包袱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轻不少,很显然,包袱之中绝对沒有什么贵重物品,
老者想要将包袱打开查看一下,不过來人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这时候就听來人说道:“老丈莫要打开包袱,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交予徐庶亲自打开。”
來人的话依旧是这么自信,这让老丈显然将自己的想法压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这轻轻的包袱之中显然沒有什么东西,还是现将这包袱拿给老爷看看再说,毕竟自己仅是个下人,其他的是让老爷去决定吧,
來人话语言之凿凿,那颇为自信的语气让老者感到,此人想必是认识自家老爷,不然他怎么可能如此淡定与自信,若是此人真是老爷的旧友,自己贸然打开包袱检查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将这包袱拿给老爷一看,至于老爷肯不肯见你,那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老者提着包袱转身走进了徐庶府邸,
当大门嘎吱关上之后,斥候又陷入了黑暗之中,不过黑暗之中,斥候的脸上是挂着一丝丝的微笑的,因为斥候知道,自己这第一步已经成功的迈出了,至于后面的事,只要徐庶看了包袱,自然便是水到渠成,
老者提着包袱朝着书房走去,提着这轻轻的包袱,老者的心中还是稍显忐忑的,此刻他的心中很是纠结,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打开这这个包袱去瞧一瞧,
就在挣扎之中,老者來到了徐庶的书房前,书房内灯火明媚,很显然此刻的徐庶尚未休息,看着明亮的书房,老者微微一叹,老爷哪里都很好,就是太过操劳,
咚咚咚,老者轻声敲门,然后幽幽的问道:“老爷,你休息了吗?”等了片刻,徐庶的声音由屋内传來,“是福伯啊,我尚未休息,你有什么事情吗。”随着徐庶话音落下,书房的门被缓缓的打开,
看到眼前的徐庶,福伯沉声说道:“是这样的老爷,门外來了一个人好似老爷的故友,他交给老夫一个包袱,说是非要老爷亲自打开一看,他还说,若是老爷看了这包袱之后,自然而然的会选择见他一面。”
“我看他说的言之凿凿,而且语气颇为自信,便将这包袱拿來与老爷一看。”说着,老者将手中的包袱提了起來,而徐庶听了老者的话则是微微一皱眉,随即朝着老者手中的包袱看去,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福伯可知道这包裹之中是何物?”徐庶沉声问道,很显然,徐庶认为此中还是有些疑惑的,自己的故友。有什么故友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來拜访自己,很显然,这不仅仅是单纯的拜访了,毕竟如今天色已暗,难道來找自己秉烛夜谈,可就算这么说得通。但是也沒有人会选择这么一个时辰吧,他若是再晚來一会儿,自己可就睡下了,
福伯微微的摇了摇头,“來人说必须将这包袱亲自交给老爷,所以老奴不敢查探这包袱之中到底是何物。”
此刻徐庶心中的疑惑显然更加多了,此人欲盖弥彰,显然是要掩饰什么,而且他又选择了一个这么不可告人的时辰前來。显然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來过自己的府邸,既然是这样的话,徐庶显然对來人的身份有了一丝明悟,
不过此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就不怕自己擒了他吗,不过此人既然敢來,而且言之凿凿的说自己看了包袱内的东西便会见他,很显然他是有些依仗的。不然的话他显然不会将话说的如此之满,
徐庶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对福伯挥了挥手道:“时辰不早了,福伯先行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我再叫你。”
听到徐庶这么说,福伯自然不好在继续呆下去,微微的点了点头。福伯转身走了下去,
看着福伯远去的背影,徐庶转身进了书房,來到桌案前,将包袱发在桌案之上。徐庶便麻溜的将包袱打开,他到时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來人如此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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