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众人一阵赞贺,陶谦更是如此。“对了!”杜尘忽然想起了方悦,说道,“那方悦似乎是一个将才,就将这事交与他吧!”“好,我知晓了,杜小友,你就放心吧!”“夫君……”琴夕走上前来,和杜尘站在一处,“那黄巾真的会退却吗?”“不相信我?”杜尘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妾身说过,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入夜,城外的黄巾军的帅帐里,张燕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些少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黄巾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使劲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张燕不禁黯然地叹了口气,虽说黄巾势大,然起义仓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连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别说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过得这个寒冬?杜尘?这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大贤良师看重?不过大贤良师也太过荒谬,一城与一人,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为了底下的将士们,这徐州我张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杜尘不幸死于战火,罪责某一力承担!
第十九章:夜袭
张燕掀开营帐,大步走了出来,“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枪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日之战,可有信心?”“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比如炸营。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城上的小子,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让他知道我们黄巾军的厉害!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搓着双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疲兵之计!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根柴火。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日出。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日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露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迎敌!”这如何来得及?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枪,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方悦看准机会,一枪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退!”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近千的徐州精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随着人流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想必又是那厮!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那厮,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你给我等着!”同时,远在徐州的杜尘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以为意,继续对陶谦说道,“大人,今天那黄巾军吃了亏,我估计明天会有一场血战。”
“杜小友所言甚是,也不知道其他三门的情况如何?我最担心那曹家,唉,”,陶谦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不知杜小友有没有出仕的准备?”
“出仕?现在还没有,不知大人为何有如此一问?”
“呵呵。”陶谦笑而不语。
“夫君……”琴夕一边给杜尘递去一块热毛巾,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妾身有些不解。”“有何不解?”“若要偷营,让方将军偷袭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日出?若是那黄巾军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哼哼,凌晨四点半是睡得最沉的时候,你想起来?说句夸张的,打雷都不会醒。想当年,和同学上夜网时,就凌晨四点半最困,但就是那时候,用迅雷下《秦时明月》和岛国爱情动作片最快,说起来,真有点想我的天海姐姐,靠,我怎么想这了。”杜尘摇摇头,挥去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此乃人睡意最足之时,此为其一,其二,若是那黄巾贼子刻意防备,到了那时,早已全身麻木,如何能战?”不然怎么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呢?“杜小友是早有定夺,不然如何会让方悦那一千将士吃饱喝足,足足在州牧府邸内等了数个时辰呢?”“此胜甚是取巧……”琴夕微微笑着看向杜尘,“今后之战夫君切莫大意……”“那个自然……”杜尘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琴夕,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会?”“……”此战,方悦率军一千,杀敌数百,损兵数十,烧却粮草无数,大胜!张燕拔营后撤十里!
第二十章:备战
话说那张燕折了两阵,损了足足近千的黄巾将士。虽然手下的将士没什么想法,但是张燕却板着脸怒火中烧,一边令一万黄巾自去安营扎寨,一边领着另外五千余前往徐州搦战。虽然经过了昨夜那么一下,众黄巾脸上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他们的斗志依然高昂,他们深信,他们的大贤良师会庇佑他们,取得圣战的最后胜利。“那厮!给我出来!”张燕老远便是一声大喝。徐州南门城墙上的守将面面相视,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说道,“待我去喊杜先生。”杜先生,杜尘此刻正在家中睡觉,温香软玉在怀,那滋味,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在州牧府邸听到方悦的禀报不禁疑惑万分,心道,“不知那贼将喊我做甚?”心恐南门有变,他急忙穿好衣物,匆匆赶到城门,一到那就听到一声喝骂,“卑鄙小儿,出来见我!”莫不是喊我?杜尘心中顿时五味俱全,暗暗叫苦。“张燕,你喊我作甚,难道是你要结婚了,要请我吃饭!这敢情好,正好我还没吃饭呢?”“吃你妹,卑鄙小儿,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张燕一拉缰绳,握着宝剑摇摇对着杜尘。“……”杜尘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对对方这种无理的要求感到十分生气,我一个书生,你让我出城和你单挑?杜尘面色不改,淡淡说道,“世上有三千大道,我之所学乃是兵家之道,不逞那匹夫之勇,我劝尔等还是乖乖退去,不然必有大祸!”“伶牙俐齿!”张燕不屑地说了句,“待到午后,我亲领大军踏破徐州,到时便是你的死期!”“切,你以为你是阎王啊,说明天是我的死期,就是我的死期呀?”“匹夫敢尔!”张燕平生所受之辱莫过于昨夜,见杜尘刻意提起,顿时将其恨之入骨,收回宝剑说道,“我不与你逞口舌之争,待我午后……哼!”说完便率先走了,众黄巾跟上,张燕也算明白了,对方怕是不会出来的,也是,没有城墙之护,他们如何挡得住黄巾力士的锋芒。张燕倒是走了,杜尘反而郁闷了,昨夜为了夜袭做准备,整整半宿未睡,方才刚刚睡下,却闻报黄巾搦战,结果却是这么一档子事!顿时气得瞪了方悦一眼,恨恨地离开了。“午后你想强攻徐州城?等我睡好了再说,回去,继续睡,哈哈,琴夕,我...来...啦...”。张燕回到营地,郁闷难耐,左右上前说道,“少帅,军中粮草不足,是否派人去大帅处……”张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粮草早有分配,如今我失了粮草,自当我亲自处之,去大帅处要粮?那置其他军兄弟于何地?”一通话顿时将那人羞地退后几步。但是张燕的心中却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想的,他素来高傲,从来不靠张牛角,完完全全靠着自己的能力做了副将,昨日分开之时粮草平分,如今自己大意失了粮草,如何与渠帅“不如……”身边一人犹豫着说道,“徐州附近皆有民宅……”“不可……”张燕大摇其头,“无辜祸害百姓,与那昏君何异?”张燕等人正在商量,忽报大帅送来十日之粮,顿时张燕脸色通红。原来张牛角时候得知,叹息之余却隐隐有些松心,本来还担心这义子误入歧途,如今得此一败,摆正心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经过此劫,此子前途无量!于是立刻吩咐手下,从仅有的粮草中扣出十日之粮送与张燕。昨日,除去南门和佯攻的北门之外,其他两门皆有战火,东门的陈家竟然挡住了于毒的进攻,那陈元龙果然名不虚传!西门的糜家家主倒是有几分本领,轻松便挡住了穆固的试探,是个人才。本来还以为张燕会得战果,不想南门的那个年轻后生竟然有这份本事,果然这能人异士还是很多的。有心再派些军于张燕,但是张牛角细细一想,终究作罢,子安心高气傲,若是自己派去将士,岂不是表着自己不相信他的能力?若是让此子心灰意冷,端的可惜,不如仅仅送去粮草,即使鼓励又是鞭策!如此甚好!张牛角摸着杂乱的胡子哈哈大笑。午时前后,杜尘睡在床上感觉有人在摇自己,顿时一挥手说道,“困!别闹!”琴夕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清晨回来时还说担心战事,让自己午时叫他,现在又是这样一幅模样。玩心顿起,琴夕轻轻捏了捏杜尘的鼻子,但是没过多久小手就让杜尘拍飞了。嘟嘟嘴,琴夕刚想报复一下,这时杜尘却是一个翻身,正面对着琴夕。琴夕看着杜尘清秀的脸,伸出的手轻轻收回,细细地看着杜尘。他便是自己的夫君……想起那时在城墙之上杜尘担心自己的情景,顿时有一种名为幸福感觉充斥心中,将自己那颗心涨的满满的,抿唇一笑,琴夕伸出手在杜尘唇上一划,然后静静看地那只手指,竟然轻轻一吻。随即痴痴笑了几分,一转身准备去给杜尘烧水,突然发现杜尘愣愣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一红,弱弱地说道,“夫……夫君为何……如此看着妾身……”“你不冷吗?”杜尘奇怪地看着只穿着一件**的琴夕。“妾身乃习武之人,不惧严寒”,呼,还好还好!琴夕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妾身正要起身替夫君烧水呢……”“你再休息会吧!”杜尘起身将琴夕按了床上,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水我来烧吧,你再睡会,不是说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敌吗?”“此话从何听来?”琴夕有些不解。“啊……那个……”杜尘忽然想起这是后世中的人说的,顿时尴尬地笑了几下。下了床,帮琴夕按好被子,杜尘脸上的表情一变,嘿嘿笑着说道,“哼哼哼哼,以后琴夕不如直接吻我,不是更加方便?”琴夕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坏人明显是看到了,将被子一拉盖住头,心儿扑通扑通直跳。“嘿嘿!”杜尘笑了笑,俯身下去轻轻说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替你烧好水先放着,你再睡会,我估计黄巾军昨日吃了大亏,今日怕是要报复,我先去城门,你随后再来。”“嗯……”被子中的琴夕享受着杜尘淡淡的话语,浓浓的爱意,可是想到这坏人的“可恶”之处,顿时装做生气不理他。不想杜尘这厮更绝,不理我是吧?琴夕正在奇怪为何没了声音,忽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进来,在自己大腿外侧摸了一把。“呀!”琴夕惊呼一声。“哈哈哈哈!”杜尘顿时得意地跑了出去。“这坏人!”琴夕落下被子,嗔怒了一句,随即看着屋顶,脸上露出几丝笑意,爹爹,琴夕已经有疼惜的人了,不知您在那边和娘亲过得可好?且保佑琴夕的夫君……,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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