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淮的态度,屈卢寻很是满意,此时他的自我感觉也非常良好,也就让袁淮这样跪着,问道,“依军师之见,我等何时进攻为好?”
“一个月后。”毫不思索的,袁淮报出了一个月的时间。
“哦?此刻我等兵锋正盛,此时不出兵,为何要等到一个月后?”那屈卢寻眉头一皱,问道。
袁淮跪在地上,暗自思索,“看来这屈卢寻也并不是哥草包嘛,现在出兵,如何能配合侯爷将你与那屈引形一网打尽呢。”
“大王,知己知彼百战不败,此刻我等兵锋强劲不假,然而那屈引形却仍有一战之力,暂时不可图,去年大雪,我们有外面粮食资助,屈引形可没有啊,想必此时他们正在为粮食发愁吧,若是等得月余,岂不是能得个大便宜?”
。……
十五日的约定已经过去,下卞县城城外,一个个营房已经被提前搭建起来,刘经纬站在下卞城墙之上望着各县县尉将新招募来的义勇军带入各自营盘,心中也是激荡不已。
“侯爷,此次募集义勇军,共得军士二十万人,粮食皆是自带,各县百姓得知义勇军要出征匈奴,都纷纷拿出自家存粮,民心可用啊!”站在刘经纬身后的薛定对刘经纬说道。
“嗯,人心所向,此战必胜!”刘经纬结果话头,肯定的说道。
那陈平站在刘经纬身后,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想法,说道,“侯爷,此次出征,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匈奴人,这些临时征召的义勇军,岂不是白白去送死?他们有的人甚至是扛着锄头来的啊!”
那薛定刚才也是被这气氛感染,没有想到这一层,此刻想来,心中也不由得一紧,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哈哈哈哈,陈平啊陈平,你真以为我此次讨伐匈奴是让这些子民上战场么?不!他们是运输队,他们是跟我去班战利品的!冲锋陷阵,有你们这些职业军人,何况,那大草原上,还有一位英雄默默的替我龙腾组建了一只大军,他就是此次的王牌,他是一把剪刀,狠狠的刺进了敌人的心脏,所以,此战必胜!”
刘经纬面对两位心腹,说的是眉飞色舞,“而且,此次从洛都带来的新式投枪,箭弩等,可都是他匈奴骑兵的噩梦啊!匈奴开春前的一次内讧,更是将两方实力磨损的七七八八!若是这种情况,尔等还是打不赢,那么,你陈平就洗干净脖子等我砍脑袋吧,哈哈哈哈!”
薛定和陈平二人听的是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何时这刘经纬又在草原上组建了一只军队,他甚至都没去过大草原,这柄尖刀又是如何插进匈奴人心脏的?他镇国未必能掐会算,将草原上的军情能够算的了如指掌?
但无论如何,若是侯爷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此战,毫无悬念!
二人相视一眼,顿时齐齐说道,“侯爷谋略无双!我等拜服!”
“去吧去吧,这一仗,一场人民战争,且看那匈奴人,如何覆灭在我朔方百姓之手!”
第七十六章 袁淮的破绽
开平元年三月,并肩王帅朔方勇士二十余万进击匈奴,时匈奴内乱不息,定国公张远山与并肩王同时发难,匈奴灭。
——《龙腾本纪·并肩王传》
一丝春风拂过,雪花慢慢消融,大草原上那开始泛出点点绿色,宣告着春天的到来。
阿克斯草场,是匈奴人世代向往的圣地,此处水草丰美,处处溪流蜿蜒而过,犹如一颗明珠,悬挂在大草原上,部落中流传着一句话,“得阿克斯着,得草原。”
也就是这么一处圣地,自然是惹得草原上各个部落垂涎,如今的大草原,各个部落部落被整合在一起,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大汗屈引形领导的正统汗国,一边是右贤王领导的倒汗一方,至于那些骑墙派,早在双方交战之前就被双方铲除了。
“屈卢寻,你这忘恩负义的贼子,吃里爬外的独狼,竟然敢勾结龙腾懦夫,若此时投降,我尚可保全尔等头颅!”
草场正中,双方倾巢而出,虽共有兵马十几万人,但是,往这无际的草场中一扔,那么这十几万人霎时便成了那沧海中的一粟。
双方列阵完毕,屈引形军中跃出一将,手持狼牙棒,开口朝着屈卢寻的方阵中便骂。
待此人骂完,那屈卢寻所在骑兵方阵顿时从两边分开,其中一人身躯略显肥胖,但是又伟岸无比,此人正是屈卢寻。
“回去告诉屈引形,这大汗的位子,谁的拳头大就是谁的,待我拿下他屈引形的狗头,便宣布他为乱臣贼子,吃里爬外的独狼,哈哈哈哈,到那时,我看谁又敢跳出来聒噪!”那屈卢寻面带轻蔑的看着这名大将说道。
那将听罢气急,举起狼牙棒便朝屈卢寻奔来,誓要取那屈卢寻的项上人头。
“哼,一身蛮力的家伙,也不知道动动脑子。”这屈卢寻就站在原地,毫不躲避,那壮汉见这屈卢寻如何托大,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恶从胆边生,举起狼牙棒作势便砸。
“嘣,嘣嘣,嘣嘣嘣……”不断响起的弓弦声瞬间传进了这个壮汉的耳朵,那壮汉乃是屈引形手下第一大力士,被人称为蛮牛,蛮虽蛮,但是不傻,就在弓弦声音响起的同时,心中暗呼一声“不妙。”
顿时双手紧拉缰绳,随即连人带马人立而起,那高头大马站立起来何止两米,顿时便将那壮汉互在了马背上,雪白的马肚子直愣愣的成了挡箭牌。
“噗噗噗!”一支支箭矢瞬息便至,只将那马匹钉成了一只刺猬。
“我且不杀你,回去告诉那屈引形,洗干净脖子,待我来取他项上人头!”那蛮牛还要反抗,却被那屈卢寻用利刃抵住了喉咙。
双方你来我往,从骂战到斗将,闹的不亦乐乎。
“侯爷,人都到了,接下来如何处置?”一处矮山包上,刘经纬带着陈平,郝芳,韩玉三人共帅一万骑兵,三万步兵在距离他们约么三里开外静静等待。
“等,探马加倍,一刻钟汇报一次,随时收缩!”越是临战,刘经纬越是镇静,此刻他身着白银亮甲,腰胯军刀,脚踩牛皮马靴,静静的注视着战场方向。
“喏!”陈平得令,自是下令不迟。
刘经纬沉思半晌,突然挥挥手,那亲卫会意,顿时押解了一人上来。
“你且将袁淮袁军师的话语再复述一次,莫要隐瞒半个字!”刘经纬慎重的对那人说道。
被带来那人刘经纬面熟的很,确认是当初阿基洛的被俘亲兵之一,在天水的时候刘经纬让天狼队员策反了这帮人,随后便安置到了袁淮身边,帮助袁淮成事。
“侯爷,军师原话是,“你速去下卞联络镇国侯刘经纬刘侯爷,对他言,右贤王将于三月初一,在阿克斯草场与屈引形展开决战,届时,请侯爷于战场三里外引军静候,届时请侯爷伺机而动!””那人原原本本的将袁淮所说的话语一一讲出。
这已经是刘经纬第三次询问此人细节了,不知道为何,他心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似乎一切都在算计中,但似乎,又算漏了什么。
“报!匈奴双方开始互相厮杀!”就在刘经纬思考之时,探马来报,双方已经开始了试探性进攻。
“再探!”
“喏!”
又是十五分过去,双方交战的规模似乎更大了,即使是远在三里之外,那刘经纬也也能隐隐的听见厮杀声。
“报!两军骑兵开始对冲!双方投入兵力各有三分之一!”探马来报,果然如此。
“再探!”
不知道为何,战况越是激烈,刘经纬心中却越来越不安,“不对,不对,肯定是哪里有问题,陈平,警戒哨可曾派出!”
陈平面对刘经纬如此一问,顿时一愣,这是临战时必做的工作,他怎么可能会忘,但还是老实答道,“已经派出,联络正常,没有危险迹象!”
“奇怪,张远山啊张远山,什么叫做了伺机而动啊!”在刘经纬的焦虑中,战场的喊杀声越来越大。
“杀!杀!杀!”
紧接而来的,便是那密集的马蹄声,响遍四周。
“不好!这张远山怕是要遭!什么伺机而动!这厮怕是自身难保了!”突然,刘经纬双腿一跳,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
“陈平,你我亲率一万骑兵前去营救张大人!郝芳韩玉,你二人各帅步卒一万五千人,与双方撤离要道上设伏,尽力杀敌!”
三人虽然不明就里,但是感觉刘经纬面色凝重,顿时保全听命。
“吭,这次算你们二人命不该绝,屈卢寻,屈引形,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们的命了!出发!”
。……
战场这边,袁淮正拔出腰中的佩剑与屈卢寻站在一起。
“大王,现在派出那两万将士实乃不智,这可是我们隐藏起来的杀手锏啊!”那袁淮正大声的对屈卢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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