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看你的样子也是个读书人,第一次到洛都吧,嘿嘿,来啊,兄弟们,让这外乡人好好的学学我们洛都的王法。”那王宇大手一挥,顿时手底下便涌出五六个家丁护院装扮的人出来,挽起袖子就要开干。
“唉,刘叔,你快点,还要救人呢。”萌萌见有人要动手,也算见惯场面的她叹了口气,摇摇头朝着街边走去,说不出的可爱。
“哦!”
“唉!”
“呀!”
围观的人群中时不时传来这种惊呼声,然后就是。
“哎哟哎哟,断了断了!”
“哥诶!您是我亲哥,我错了!”
“大爷,别,别啊!你打那里今天晚上我媳妇可饶不了我。”
“我爸是洛都尉!”
“嘭!”
刘经纬拍拍手,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痛苦翻滚的张宇与一众打手,径直朝那看病的先生走去。
“这位大夫,赶紧救人,这男的先别管,断了两根骨头,暂时晕过去了,只是这孕妇,你得立马出手。”刘经纬将那大夫拉过来,指着孕妇说道。
“我自省的,但是我一堂堂男人……”那大夫顾虑道。
“怕什么!救死扶伤,乃大夫本分,何来男女之说!现在可是一尸两命,你再不动手,就危险了。”刘经纬见那孕妇羊水哗啦啦的直留,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翻滚,心中也是急了。
“好好,这娘子怕是动不得了,我那医馆离这里也有些距离,这可如何是好!” 也真是为难那老大夫了,一般女人生孩子,多是找稳婆来接生,道理他懂,可经验却是不足。
“迂腐,现在还管什么场地,现场解决!”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是邻里,现在这位娘子要生产,请男人回避一下,围观的各位大妈麻烦帮忙搭把手,顺便将这里围起来,麻烦大家维护下秩序……”
众人见这王宇被打倒在地,没有了那嚣张气焰,便一拥而上,将他们丢死尸一样丢出了街面,自觉的帮起忙来,那大夫见状,也是一咬牙,当场就开始为这妇人接生。
“使劲!使劲啊小娘子!”大家同情这位孕妇的遭遇,也被她那英勇的丈夫感动,所以围观的妇人们都自觉的替他高呼加油。
就连牵着刘经纬的萌萌,也将小手仅仅的拉着刘经纬,紧张到了极点。
外围的男人们背朝孕妇,自觉的围出一个圆圈,将孕妇围在当中,不受打扰。
似乎他们也受到了女人的影响,人人脸色紧张,似乎在那生产的是自家娘子,为里面的进展操碎了心。
“哇!”
终于,一声嘹亮的啼哭从人群中爆发!顿时点爆了当场的气氛。
“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是个带把的!”
“娘子好福气啊,听这哭声,你们家公子可是壮的很哩。”
。……
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刘经纬带着萌萌悄悄的离开了现场,但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的背后,张宇那小眼睛狠毒的望着刘经纬,嘴巴中喃喃的说道,“你给本少爷等着,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第七章 皇上召见
八月,龙腾国有三件大事,一为水灾,二为匈奴叩关,三为科考。
敌人叩关和水灾对与刘经纬来讲他或多或少的参与了,一是他本人就是从四人堆里爬出来的,二是他提出了救灾八法,但是这都不重要,与他自己切身相关的乃是——科考!
此时的洛都,聚天下精英于一地,满大街都是低声吟哦的学子,学术气氛一下陡增,连带着街上的贩夫走卒都显得文雅了许多。
刘经纬与萌萌在救助了那孕妇后,一直苦于找不到住处,虽然身怀巨款二百两,但是他却发现,这个时候整个洛都的客栈几乎都已经全满了,更有那状元楼,因为店名吉利,还出现了打地铺的情况。
就在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终于从一位学子口中了解到,原来每个地方来洛都参考的举子都有其家乡专门负责接待的场所。
这些场所多是一些家乡富商与官方合办的,目的在于为家乡来应考的学子提供一个临时的栖身之所,现在,此时,刘经纬就和萌萌站在了陇右会馆门前。
“这位可是我们陇右的才子?”门前一位负责接待的伙计问道。
“正是,鄙人陇右刘经纬,来洛都参加科考,苦于无栖身之所,所以前来打扰。”刘经纬客气的说道。
“无妨,是陇右的才子就好,你速速与我前来,为我们陇右出一口气!”那小二说完便匆匆拉着刘经纬往门内走去。
“怎么?小哥,不需要登记什么的么?”刘经纬奇道。
“嗨,先不管这些,邺城馆的学子来我们陇右会馆踢馆,公子先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那小二摆摆手,只管拉着刘经纬往内走,没法,刘经纬也只能一步步的跟去。
刚踏进大门,刘经纬眼中就看到一群人将个天井占的满满的。
这群人分作两边,几乎人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折扇,两群人中间正有两位学子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什么。
走近一听,原来是在对对联,看样子似乎是邺城那边站了上风。
其实这个结局都在大家的意料当中,邺城地处洛都之北,好歹也能沾点光,无论经济还是文化,都要领先处于龙腾国大西北的陇右。
“这位仁兄,不知邺城那方出的是什么对子?很难么?”对于这古代的文风,刘经纬还是很好奇的,前世作为雇佣兵,进国门都很难,有时候他也会想起自己的故乡,因此有空他便会随时阅读故国华夏的历史文学,因此问道。
“唉,这阵怕是输了,何止是难,简直是惨绝人寰啊!”那身穿白衣的学子摇头说道。
“哦?愿闻其详。”刘经纬以前可是自诩最有文化的雇佣兵的,听了这话,更忍不住好奇了。
“他们的对子是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先生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也难怪这学子垂头丧气,本来对不出对子也没啥,输了就输了,这些年陇右哪次出国头?
可现在问题是,人家邺城这边的人忒也嚣张,几乎不给陇右人丝毫的余地,还不停的嘲笑与打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次邺城的作为,却是有些过了。
“我都不知道你们这些陇右人是怎么想的,年年科考,年年考不上,还真不如回家去放羊。”那站在中间刁难的邺城学子开口讽刺道。
随着他的话语落地,他身后一众邺城学子也是起哄起来。
“回去放羊吧!”
“我看还是乞讨比较好,估计他们连羊都不会放!”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声,臊的陇右的才子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真是蛤蟆不咬人,却吵死个人!”突然,陇右这边一句略带烦躁的话语响起。
因为陇右集体沉默的原因,让这句话显得特别突兀,而反观邺城这边,顿时因大笑而张开的嘴巴立马就闭上上,仿佛集体吞下了一只绿头苍蝇。
“是谁,是谁在那装神弄鬼,有种出来!” 站立在中间的邺城才子刚刚大出风头,这一句仿佛是谁用脚踩了他的狗尾巴一样,让他立马跳了起来。
“小乌龟说谁?”刘经纬牵着萌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小乌龟说你!”那人见正主出现,立马答话道。
“哈哈哈哈,龟孙,说的好话!”这一次却是陇右的学子乐的大笑,刘经纬的出现让他们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你!你!混账。”由于平时只读圣贤之书,骂人的词汇却是少的可能,所以这人憋了半天却只说出这么几个字。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将自己躁动的内心平静下来,“在下邺城王子师,说话之前请将刚才的对子对了。”他死死的盯着刘经纬说道。
“嘿,陇右刘经纬,你那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先生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还真是好对,好对啊。”刘经纬轻声的念叨了下邺城出的上联,随即说道。
“哼,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对不出来就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那人听见刘经纬说话,得意洋洋的朝他说道,“我这联只要你对得出,算你赢了!”
这邺城王子师,乃是远近闻名的才子,虽有才学,但是恃才傲物,总是以为老子天下第一,骄傲的像只大公鸡。
刘经纬不悲不乐,只是冷冷的问道,“我对不出要磕头,那么若是我对出来了又当如何?”
“你对出来了,我就从这里滚出去!”那人也是气急,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他还是有信心的,这是副绝对,据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至今无人能对上,想到这点,他便安心下来。
“听好了,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后,小子本儒人,何敢在前,何敢在后?”刘经纬顺口答出,也不再计较,拉着小二便要去找房间休息,这一路下来可把他累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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