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大人,得想个法子才行,这匈奴仿佛疯了一般,打起了车轮战,守久必失,怕中间出漏子啊!”郝芳率领着一帮战士刚刚大退了匈奴人的进攻,说道。
“郝芳,我们还有多少将士?”刘经纬不答反问。
“这个,将士到是多,三天的战斗我们损失了四万人,但匈奴也好不到哪去!可人多也没用,城墙就这么大,容不下那么多人,而且我就天水一个城而已,也不能一下调上来啊!”郝芳嘟囔道。
郝芳的意思,刘经纬明白,他们人虽然多,但是素质参差不一,虽也是轮流守城,但说不得哪一次进攻就把城门给丢了。
“无论如何要守住,五天,只要五天,战局将会***,若守不住五天,局势危矣!”刘经纬心中快速的思量着,他有兵,但城墙上只能容下那么多人,那么如何将这些人用起来成了最大的问题。
突然,刘经纬灵光一闪,神色一阵,对着韩玉、郝芳说道,“若我连夜给你们一座城池,你们是否有把握守住五天?”
那韩玉、郝芳听完刘经纬的话感觉是天方夜谭,一夜起一座城,开玩笑吧,两人面面相觑,难道这刘郡守真会妖法不成?
“行与不行,你们倒是说话啊!”刘经纬见他们两这个样子,顿时也急了,他虽在天水,但是心中却还有一个牵挂,若他们败了,那么,那支深入的孤军必将被匈奴人围困在大草原上,有家不能回!
“若刘大人不是开玩笑,则别说五天,十天也能守得!”两人抱拳回到。
刘经纬得到了正面的答复,心中万喜,便将那一晚上筑成一座城的办法交给了郝芳和韩玉,令二人连夜按照所述方法开始筑成。
二人听罢,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神色,“刘大人用兵,果然天马行空,末将拜服!”
“你等切记,天亮之前要完工,今晚我亲率天狼,为你们争取一个晚上的时间!”刘经纬不带他们马屁拍完,便说道。
两人听完,顿时一阵惶恐,刘经纬乃主帅,怎能亲自犯险?便纷纷上前,让刘经纬留下筑城,他们率军去骚扰,然而刘经纬一句话便将他们堵了回去,直接问道,“你们谁知道特种作战?”
。……
阴风怒号,此时已是晚上戌时,天水与匈奴双方都暂时罢兵,匈奴人也是人,也要休息,一整天的攻势让他们神情紧张。
疲倦的是人,不疲倦的,是那漫天的飞雪。
匈奴士兵们此时有三个时辰的时间休息,所以早早便回到营帐中躺了下去,右贤王下令,三个小时候,也就是子时,将再次发起冲锋,他们也不明白,今年是怎么回事,会什么右贤王会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朔方郡,而大汗却也听之任之。
一队匈奴斥候冒着风雪,正尽职尽责的沿着答应外进行巡逻,一切似乎都正常的很,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咋他们刚刚经过的地方,那看似正常的雪地上突兀的站起十来个身影。
他们如幽灵一般穿梭在匈奴大寨外面,不断的穿梭往来。
“兄弟们,你们先站着哈,我去那边方便一下。”
大寨前面,六名匈奴军士正死死的守着寨们,其中一人身上还挂着个牛角号,显然是遇敌时示警用的。
呼高岑今晚吃了一点半生不熟的羊肉,顿时感觉肚中一冷,实在忍不住了,便朝另外五人说道。
“去吧去吧,就你事多,小心点,别去了回不来。”那明显是头头的人挥了挥手说道。
“瞧您说的,外面明哨暗哨那么多,谁能杀到门前还没动静呢?”说完便直接朝营外走去。
离营门大约贰佰步的地方,刘经纬率领着一众特战队员正潜伏在一片雪地中。
刘经纬对着特战队中的鬼眼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朝那瞭望台望去。
鬼眼会意,伸出大拇指,表示没有问题后,便抽出了自己腰上的尼泊尔军刀。
也合该那呼高岑倒霉,此刻他正在雪地上刨了个坑,正卖力的对抗着自己的菊花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泛着寒光的弯刀搭上了他的脖颈,他却犹自不知。
突兀的,就在呼高岑长吁一口气之时,背后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嗞溜”一声,军刀划破了他的喉咙,一腔热血顿时浸染了大地。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甚至 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他只是出来方便一下而已。
在刘经纬下手的同时,两组共六人也迅速的朝那大门游走过去,待六人就位,领头的大力轻轻的伸出右手,往下一摆。
“嘣!”一声极轻的弓弦声完美的隐藏进了风雪声中,只见那利箭划过夜空,成流线型直接扎进那瞭望台上的士兵脖子上。
同时,不知何时潜入到守门士兵身后的六名特战队员迅速出手,同时将那守门的五名士兵的喉咙割断,并就地放倒,将自己身上披着的白色床单往几人身上一盖,便将拖了下去。
又有六人,身着匈奴战士服装,取代了原来的六名匈奴士兵,鬼眼则手端劲弩,爬上了瞭望台。
说是极长,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刘经纬等人迅速通过大门,边走边说道,“大家有一刻钟时间,迅速埋好引线和点火之物立刻放火,一刻钟后撤离!”
“喏!”众人轻声应诺,便背着一个个包裹四散开去。
第四十章 战场遇故知
黑夜中,一道身影正在雪地上狂奔,时而匍匐,时而翻滚,阴暗处,拐角处,处处留下一道残影,他犹如一只灵巧的狸猫,口中叼着一把带血的军刀,时不时的用手翻过,收割着一枚枚人头。
刘经纬奔驰在夜幕中,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热血沸腾的时代,此刻,他是一名佣兵,一名刺客,他要做的,就是潜行,找到那目标,完成任务。
终于,前面出现座守卫森严的大帐,旺盛的篝火将黑暗驱逐。
“哈哈哈!此战全赖军师指点!若我军得胜,军师当是首功!”大帐中,一声爽朗的笑声引起了刘经纬的注意,他紧了紧手中军刀,若是判断不错,大帐中的主事人应该匈奴的右贤王,只要杀了他……
“贤王谬赞了,小生当不得贤王夸赞,夜深了,小生且下去休息。”就当刘经纬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刘经纬的耳朵,他心中一奇,压制住心中的冲动朝那大帐望去。
“是他?他怎么投靠了匈奴?”一看不要紧,但是那张面孔刘经纬却是再熟悉不过,往事一幕幕回首,那个在莳花馆中与他对对联的人影顿时浮上心头。
“狗贼,且饶你一命,先会会我这位老朋友再跟你计较!”刘经纬一咬牙,放弃了行刺右贤王的计划,瞧瞧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张远山很郁闷,这些天也很痛苦,记得当初同是一甲进士,同年们起码都分了个下县县令,而他张远山却被调入了一个秘密组织,理由就是他身世清白,无依无靠,但谁都知道,他穷他没后台,家里只有一个老母,身世能不清白么。
摇摇头,揭开自己的大帐,张远山便一头栽了进去,有些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索性不去管他,无愧于心就好。
掏出火折子,一道橙黄色的亮光让帐篷中总算见了一丝光芒,但是他赫然发现,一柄尚带鲜血的军刀却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谁!”他没有大喊,而是镇静的问道。
“哟呵!张大进士应该记得我才是,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咱们在这种地方相见,真是稀奇啊稀奇。”刘经纬那略带讽刺的笑声在张远山耳边想起。
听到这个声音,张远山顿时吁了一口气,也不管刘经纬如何动作,径直端起那牛油灯摆在桌上,坐了下来。
“嘿,难道你们什么要对我说么?”刘经纬怒极反笑,问答。
“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不认识,把你那刀子拿开,我还有事做呢!”张远山似乎并不怕他,直接开口说道。
听到张远山如此说话,刚要爆发的刘经纬却突然脸色一动,面容古怪的望着张远山道,“我道远山兄为何跨马游街后便不见了踪影呢,原来是到这地方来了,现在在哪位手底下当差?”
“我在哪当差你会不知道?你脑袋没发烧吧?”那张远山惊讶的望着刘经纬问道。
而刘经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为什么要知道?”
“你不知道?那上次你用那挑拨离间之计,不是为了让我挑拨那右贤王与匈奴大河汗的关系?不是为了歼灭匈奴融力勤?”那张远山此时脸色才大变,紧紧的抓住刘经纬的右手道。
“我呸,我当初就想利用营啸解决我天水的危机而已,我怎么会没事去招惹那融力勤,那融力勤可是围困的弘农!”刘经纬感觉事情大条,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干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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