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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新帝 (冰心剑客/流云飞逝)


“小虎,你说这东西真要有这么大能耐,能帮咱爹娘伸冤报仇吗?”景黛柯突然眼含泪光的问向景小虎道。
一听说到了自己父母的冤情上来,年幼的景小虎也放下了手中的鸡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好一阵后才问道:“这东西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就应该可以吧,皇上总该比郡守大的多吧?”景黛柯也徘徊不定的说道。
“也对啊,那戏文里不是有个官老爷拿了把皇上的剑就可以砍那些烂"pi yan"的坏官吗,那我们有了皇上这个牌子也就能为咱爹娘伸冤吧”虎头虎脑的景小虎愣愣的说道。
离景氏姐弟不远处的临桌上的一名客人在听到景小虎嘴里的“烂"pi yan"”三个字的时候,竟差点忍竣不住笑出声来,还好给硬忍下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汉鼎帝刘瑞是也。在金龙牌遗失之后的第二天上午,刘瑞身边的亲卫就已经盯上了景氏姐弟,本想直接去讲金龙牌拿回来时,却被刘瑞给制止了,刘瑞是想看看这姐弟俩拿了象征自己九五之尊身份的金龙牌会想干点什么。
结果让他大跌眼镜的竟是这姐弟俩要把自己的金龙牌拿到当铺去当了,还好那当铺老板识好歹,没敢收下这金龙牌,否则一定会把刘瑞给气过半死。后来在到姐弟俩从当铺出来之后,洗漱一番换了新衣之后,刘瑞顿时就被景黛柯那美艳绝伦的容颜和那有点坏坏的独有气质给迷住了。所以说这男人啊,永远都是用眼睛在思考问题。接着好奇心大起的刘瑞就带着亲卫一直跟在这姐弟两身后。就在刘瑞准备让亲卫去将金龙牌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景氏姐弟想借金龙牌为父母伸冤雪耻。于是索性好人做到底看看景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冤情要动用金龙牌才能得以鸣冤。
草草吃完饭后的景黛柯就带着弟弟景小虎径直往扬州郡守府而去,刚到郡守府衙门前,两名衙役就气势汹汹的对景黛柯,景小虎吼道:“干什么的,郡守府要地闲人散开!”
“我们是来告状的!”景黛柯不甘示弱的回道。
“小丫头片子,人没多大还来学人告状,状纸写好了吗?拿来官爷看看!”郡守府衙门前的衙役说完就伸手等着,其实他根本不是想看什么状纸,而是想让景黛柯按照惯例给他点“通报费”。不明所以的景黛柯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道:“啊,还要状纸啊?我们没有啊,你让我们进去我们直接向郡守大人禀明不就行了吗?”
“没状纸告什么状,滚——滚,别耽误大爷值差。”郡守府衙的衙役见景黛柯一点也不醒事于是便没好气的骂道。
正感委屈无奈的景黛柯想要转身去找人帮着写份状纸的时候,另一名衙役就忙叫住了她:“小姑娘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告状吗?”
“对啊——对啊,差大哥可是我没有状纸啊。”景黛柯被另一名衙役叫住之后即喜又忧的回道。
“没状纸也没关系啊,只要……只要你给我们俩兄弟拿点跑腿费,我们就帮你去给郡守大人说说,给你特殊照顾一下。”
这么衙役厚颜无耻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景黛柯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衙役是想敲她姐弟俩一笔,一想到直接姐弟俩堂堂正正来告状,还得先贿赂门口的衙役顿时心里就来了气。于是陪笑着说道:“这位差大哥啊,小女子身上也没带什么银子,你看这个金牌可以不?”景黛柯说完就将腰间里的金龙牌拿出来递给衙役。两个衙役一听金牌顿时两眼就来光了,然后果然看见这小姑娘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时,忙满脸堆笑的回道:“也行——也行啊!”
可是就在下一刻,当两名衙役接过景黛柯手中的金龙牌时。顿时就吓呆了,只见金牌上一条腾云之龙栩栩如生,四个“如朕亲临”的大字更好似一柄利剑直接无情的将这二人刺得鲜血淋漓。接着两名衙役“咚”的一声就给手中的金龙牌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还要什么跑腿费不?”景黛柯冷笑着问向两个已经吓傻了的衙役道。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望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两名衙役忙跪地叩首的讨饶道。

☆、第六十一章 自投落网

接着在景黛柯训斥下两名郡守府的衙役连滚带爬如蒙大赦般的跑进郡守府去给景黛柯通报。躲在远处的刘瑞见到景黛柯处置那两名胆大妄为的衙役后也是十分满意的在郡守府外对面的茶楼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准备继续看好戏。
在听到两名衙役的通报后,扬州郡守程河策也是风急火燎的带着一班郡尉衙役忙跑到府衙门口迎接。一见府门外只后景黛柯和景小虎两人后就有点纳闷了,心想:“怎么皇帝会派这么两个人来要告什么状啊。”心中虽是这样想,可是却丝毫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敬,于是忙拱手恭敬的问道:“不知道姑娘有何冤情要本官为你伸冤啊!”
“我要告白茂利栽赃陷害迫害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害其家破人亡一案。”景黛柯眼带泪光的说道。
“啊……这……”扬州郡守程河策听到这里顿时胆战心惊的问道:“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贩私盐的案子已经结案数年之久了,不知姑娘是何须人也,是否有什么新的证据吗?”
“扬州瓷器商人景康亮便是小女家父,小女景黛柯,这是我弟弟景小虎,我爹以瓷器起家,向来安守本分那日小女无意和其弟在瓷器行玩耍之时,亲眼看见白茂利将一大包银子给了我爹爹瓷器行的一名运货的伙计,并叮嘱他在货物中动点手脚。”景黛柯一说起往事就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痛心疾扉的陈述道。
“这个……姑娘当时为何不出阵指出而要等到事隔多年之后才对本官说出这些话呢?”老奸巨猾的程河策反问道同时心里暗骂白茂利是个没用的东西,早知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了。但同时也庆幸这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和白茂利的关系。
景黛柯刚待解释,程河策就发现府衙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看热闹的百姓,为了避免多生弊端便向景黛柯说道:“两位,此案霎是复杂,还是先请二位入府衙内在慢慢处置可好?”
景黛柯一想也是,这件事隔七八年的案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于是便开口回道:“那就劳烦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姑娘请!”说着程河策就把景家姐弟迎进了府衙内。府衙门前发生的一幕已经被对面茶楼上的刘瑞看出了个蹊跷,于是对身边的亲卫小声吩咐道:“去,查查这个扬州郡守和那个叫白茂利的是什么关系。另外还有当年景家的案子是个什么情况、。”
“诺!”亲卫接旨后就忙转身离去。
当程河策把景黛柯两姐弟迎如府衙之后,就假意的坐于高堂之上准备重审景康亮一案。因为景家姐弟是持金龙牌而来,理当守皇家礼待,所以程河策就给景家姐弟安了两个座椅坐于大堂上侧。接着程河策便命人去把白茂利给带来,同时以眼色暗示了那名衙役一番。衙役会意的出了府衙前往白府。
小半刻之后,白茂利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府衙,几年来的富足生活让白茂利变的大腹便便,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嘘嘘,大汗淋漓。白茂利一见自己的姐夫高坐于大堂之上,正要开口问道叫自己来什么事的时候。程河策就将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可是白氏瓷器商白茂利吗?”
白茂利这下被他姐夫给搞晕头了,心想你个老家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难道是我老姐几天没收拾到他了吗。于是刚一开口:“姐……”就看见堂上的程河策不停的给他眨眼睛,在一细看才发现大堂左侧还坐着两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人,能和郡守同坐案台的人,那定不会是常人,所以白茂利顿时反应过来忙改口回道:“回大人的话,正是小民。”
看到白茂利如此醒眼,程河策总算放了个心后问道:“今日景康亮的后人持皇上金龙牌来要本官彻查当年景康亮贩私盐一案所以本官问你之话,你要从实招来。”
“小民遵命!”这下轮到白茂利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两个被自己扫地出门的景家余孽怎么会跟皇上扯上了关系的。此刻的白茂利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一刀把这两个家伙给灭了。
“今景姑娘和景公子状告当年景家贩私盐是你栽赃嫁祸之举,你可以有何话要说!”程河策端坐于高堂之上正气凌然的问道,
“大人啊,小民冤枉啊,小民和那景家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小民怎会无端端去陷害景老爷一家啊!”白茂利听了他姐夫程河策的问话后,便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哼!好个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你是窥视我景家瓷器行已久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演了这么一出,只可惜天网恢恢,人心本善,当年你重金贿赂的那个我家运货的伙计,因为事后备受良心谴责,所以写下了一封告罪书并将当年你交给他的亲笔书信一并交给本姑娘后就愧疚自尽了。”景黛柯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然后慢慢展开拿出了里面铁一般的证据。
“啊!”这一下让白茂利和程河策两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谁都想不到景黛柯竟然还有这样铁证如山的凭证。最后还是程河策见多识广,处乱不惊忙开口说道:“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何抵赖,来人先将白茂利押如大牢,听后处置。”程河策说完之后就给自己心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便会意的直接将白茂利押到程河策的后院去了。然后程河策向景家姐弟一拱手惭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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