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叛军和暴民分散到了嘉义城的各个街巷里,出击火候已到,王启年令王列山带着马队出内城北门突击出城,查探刚才外城北门传来的一级集合令是何情况。
马队三百,排了三人三马的纵队,整整排了一百排。看着浩浩荡荡的马队,穿着重甲信心满满的王列山,高举手中的长柄眉尖刀,大喝一声我们走,英姿飒爽的率先向内城放下的吊桥拍马而去。
马踢刀砍枪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王列山的马队就势不可挡的一直冲到了北门下,顺利的击破了叛军的封锁,来到了沧云旭驻守的北门。
王列山还没来的及驻马发问,城门上就传来沧云旭歇斯底里的大叫:“列山,快出城,城外是庄主的一级集合令!”
王列山心中一个咯噔,提马速带着队伍直接穿过吊桥,向驿站奔去。
军心大乱的叛军们,也没人想到出来追杀,只是机械的重新开始了封锁,而那封锁的命令,还是基布下的。
此时,内城北门又是一片枪炮声,城中所有的叛军们听了脸色一变,精锐的火字营出来了。
江石业带了三百火铳手,六人一排,列了五十排,打完一排,后面上一排,只放了三排铳,北门外本已经被王列山马队将队形撞的稀烂的叛军和暴徒,彻底溃散了。
江石业带着火字营犹如压路机压路一般向外城的暴民和叛军们碾压了过去,将一路上遇到的叛军屠的精光。
巴雅尔带着一千预备队跟在江石业的后面,搜索每一个被撞开的门,解救着被砸门进入的住户,同时大喊着:“全城戒严,上街活动者杀无赦!”。
此时,驿站里,王列山激动的下马行礼,朝着烽火台上的高进大叫着:“见过庄主!”
高进笑道:“列山快起,城中情况如何!”
“穿山营和平陆营哗变了,但是都是里农祭司手下的那个基布搞的鬼。田明和白天香在祭司府守着,陈大海守着自己家,都被两营的叛军围住了攻打。”,王列山恭敬道。
“有无队官级别的人参与!”,高进听到里农并无背叛,心中稍微好受一些。
“目前没发现有队官级的人参与,叛军里除了基布,剩下的都是些小队官,可能是因为我们几个月来了好几万人,引起了这些土著的不满。”,王列山笑道。
高进叹道:“在台湾压根就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土著,所有的人种都是从大陆来的,风俗习惯也和海的那边差不多,只不过是来的早和来的晚的区别,最多分先住民和后住民,但先后本质没有区别。”
王列山赞道:“庄主博学!”
高进淡淡一笑,道:“萧晓,带上能战的家丁和驿站的壮丁,去北门!我与列山带骑兵先走一步!”
“喏!”,萧晓大声接令。
六月初下午的台湾嘉义平原,天气晴朗,碧绿的原野托着蓝天,初具规模的嘉义城外驿路上,三百多骑疾行如风。
嘉义城内的祭司府长廊,田明和白天香看着紧闭着的里农房间,两人心内都极其郁闷。
白天香低声骂道:“该死的基布,打着大祭司的名义鼓动穿山营和平陆营的人造反,为什么大祭司不出来声明一下!”
“基布偷走了大祭司的权杖,大祭司有口难辨,出去解释也会被人说因被逼迫而说,真是有理说不清啊!”,田明对里农很有点同情与理解。
“张夫人一直都在超越庄主给的编制,翻倍的扩大穿山营和平陆营,虽然说是为了征战周边,但是这场祸事下来,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白天香有点担心张夫人。
“不会,张夫人刚给庄主生了个儿子,还在做月子,已经一个月没有与外界联系了,应该没什么大事!”,田明很睿智的判断道。
“那我们俩会怎么样,再怎么样也逃不了个驭下不严的罪过。为嘛你营里那么多人跑出来造反?平日你就没发现点踪迹”,白天香埋怨田明。
田明摆脸朝天,一声叹息,“难道是命里不得带兵,带了三次,全哗变了!可我也是完全按老寨主的办法,吃住训练在一起,打起仗来这些兵也是勇猛,但是你也知道,他们身上的野人味道太浓厚了,不是半年的时间就可以同化的。”
“哎,最多你辞去平陆营的队官,和我一起做张夫人的侍卫吧!你比穿山营的队官陈大海、副队官高山都强点,他们好像被困在营部的院里,只保住了三百人。”,白天香突然发现有两个人可以拉来垫背,心中畅快。
城内的排枪声越来越近,田明道:“我带一千人出去配合平乱,你和周成守好这里。”
“放心去吧!谁敢再来攻打,老娘正好劈死他撒气”,五大三粗的白天香,掏出背后的斧头,气冲冲的叫道。
田明看到暴怒的白天香,心中暗喜幸亏不是针对自己,赶忙转身点兵准备出战去了。
外城城墙上,无锡城内曾大显伸手的三个狙击手王飞、张飞、李飞,猫在一排盾牌兵后,悠闲的给南门城门楼附近的乱军点名。
杨文鼎浑身全甲,拄着根长枪站在三人身后,带着一百科技部的年轻好手准备发起攻击,心中自得,就算要我搞科技宣传,我也找了一百好手。
见南门城楼上的乱军受不了这枪枪催命的压力,蜂拥逃窜。杨文鼎大喝一声:“兄弟们,该是展现一下科技部风采的时候了!排好队形,上!”
不多时,杨文鼎顺利的拿下了南门城楼,重新插上了红瞳的旗帜。
王启年站在内城城楼上,满意的看到在自己面前取了军令状出征的杨文鼎居然真的赢了,非常高兴。低头看江石业进展也很顺利,不但已经平了好几条街巷,还接出了田明一群人,队伍又壮大了几分,现在正在接应陈大海的路上。
各条大街小巷里抢掠的叛军士兵和暴民背着抢来的财物,开始往就近的城门跑,有的街巷上已经可以说是达到了拥挤的程度。
王启年皱眉,想着还有那么多的暴徒要处理,忽然注意到,从大祭司府冲出了一大群士兵,气势汹汹的飞奔向一些街巷,又开始破门而入,杀人劫财。
站在王启年身边的俞野农也注意到了,难过道:“大祭司还是反了?当如何处置!”
第234章阴谋
王启年反问俞野农道:“野农,你认为大祭司该如何处置?”
俞野农发现王启年一脸诡异,迟疑道:“这个,还是要等庄主回来才好。”
王启年愈发笑的阴险,大声道:“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俞野农看着大祭司府里冲出的兵似乎有规律的分头劫掠,本着沉默是金的精神,对不清楚的事情不随便发言。
半个时辰后,嘉义外城北门方向,传来一阵低沉的长号,是高家庄家丁战斗时候的进攻号。
沧云旭趴在城头上,看着城下马队中摇动着的旗帜大笑起来:“庄主来了,哈哈哈,弟兄们,都打起精神来,城下这帮家伙,以为大爷手上拿着刀是吃素的,居然堵路抢劫,真以为自己是根菜了,最后都是别人的垫脚石。”
控制着马速,一直将养着马力的高进,带着王列山,开始加速。马蹄声融融,地面开始强烈的震动,整齐的阵势将杀气传的很远。
高进在马队的中央,随着马队快速的冲进了北门,进门的时候向沧云旭举了个大拇指。
沧云旭心里比喝了****还甜,叫了个小队官带百来人,待马队进城后吊起吊桥,守住城门。沧云旭自带着三百人,追着高进的马队就下了城墙。
俞野农看着大祭司府里冲出的兵又有秩序的跑回了祭司府,忽然有点明白,转身看着也一直在观察的王启年道:“原来如此!这是谁的主意!”
“这都是暴乱中不可预测的,又有谁能控制的了外面这乱局!看,进儿回来了!”,王启年发现了高进的将旗,大声叫起:“野农,速带五百兵去西门,躲了城门,瓮中捉鳖!”
“喏!”
叛军和暴徒已经彻底慌乱了,惊恐的奔跑,大叫,向各个能逃的方向逃去。东门是内城,南门、北门已经关了,只剩下西门,所有的叛军和暴徒都争先恐后向西门而去。
见西门人多,高进用长柄眉尖刀一指,带着马队,很舒服的沿着主街一路梳理了过去。
幸亏穿山营和平陆营未配多少火器,而火器在抢劫的时候远没有刀子好使被两营的人丢了换刀,要不然在这种狭隘城市巷战的环境里,高进的马队很可能被人打成筛子。
高进骑在桃天身上,马鞍后依次牵着老马和长青,长青已经开始习惯战争的节奏了,大声的打着响鼻,比桃天还激动。
沿着城墙,俞野农大声的催促着手下加速前进,争取在庄主赶到西门前夺下西城门。
西城门实际上已经无人把守,见到势头不好,分到守西城门的叛军早就出城去了。
结果是高进带着马队和俞野农的步兵同时赶到。
俞野农得意的在城门上大叫:“庄主,我拿下了西城门!”
“守住城门楼,不要关城门!”,高进看到马队在城门前停了下来,大喝一声,率先向城外疾驰而去。
王列山刚停下马,还没回马就看到庄主拎着刀子往城外去了,心道,妙啊!城外才好跑马啊,一挥手带着手下蜂拥着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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