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胖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院里今日姑娘不够,就说把院子里粗使的丫头和力妇都叫上由他来选。有些男人就是变态的。”
“变态的男人都不行,很快就完事了。忍一忍,就有三两银子,洗洗就是一样的,你们谁被点了谁上。”
妇人们低着头,一个妇人小声道:“说好只做活,不卖身的。要是给家里的知道了,还不给打死。”
老-鸨脸色一变:“你家那汉子,整日里喝酒赌博,全靠你在我这里浆洗过活。今日我话就撂这里了,你不干也得干,上次你欠我的银子,利滚利的帐,老娘还没跟你算呢。”
“还有你们几个,哪个不是靠着我这院子过活。今日那客官可是包院,说好了院里他点的人都要陪着。”
“看那贼胖子也是久逛窑子的行家,要是坏了道上的规矩,老娘还不成为这沈阳城里的笑柄。”
高进慢慢踱步进屋,所有说话听了明白,看着老鸨举着纤纤玉指,扬着面锦帕,指指点点,激扬慷慨的模样,干咳了一声。
老-鸨停住,转了满面笑容:“哎呦,军爷,按照您的吩咐,我把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和力妇都找来了,你看觉得哪个合适。”
高进认真看了看屋里四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粗使丫头和力妇,指着力妇道:“这三个,到床上去,自己脱了衣服。”
老-鸨不由自主的摸了把自己的娇嫩皮肤,心中鄙夷,这大头兵,真正的色中恶鬼啊!连厨房劈柴烧火,满脸老皮的林婶都看的上。
高进看着老-鸨,分了神的老-鸨回过味来,大声笑道:“军爷选好了吗?”
“你们全留下。”
老-鸨脸色青了。
“我是色中恶鬼,这不是你正想的吗,侍奉的好,还有赏”,高进俯身在老-鸨耳鬓,低声道。
“脱了先进浴桶,丫鬟加水奉茶,本大爷方便方便就来。待本大爷回来见你不在浴桶里,不付钱的啊”,高进大声说道,淫笑着走进床边。
床上三个脱光衣服的粗妇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口,光着身子缩在床头瑟瑟发抖,眼中流泪。
高进仔细的检点着床上所有衣服,连内裤也没放过,抱起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老-鸨黑着脸,厉声道:“变态!”
身边粗蠢的粗使小丫头翘着兰花指小声道:“妈妈,他真的好变态,好可怕,妈妈说变态的男人都不行,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啪,本就恼火的老-鸨赏了装嫩的小丫头一个耳光。
伸手脱衣服,老-鸨面色决然的走向浴桶,道:“会好好说话不。老娘就不信了,斗不过他,什么样的货色老娘没见过,看今日老娘夹死他。”
粗蠢的小丫头,糙面上带着五个手指印,不敢聒噪,低头乖乖的给大澡盆调水,放入各种花瓣和香料。
四十岁出头,保养甚佳的老-鸨,卸了头面衣裳,露出曼妙玉体,自我爱怜了一番,躺入澡盆,闭目养神,想着死胖子再进来贱贱的模样。
第134章做局
死胖子高进,抱着一大堆女人的衣服,给屋里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留下了个浪荡的背影,走到大厅,向刘贤学使了个眼色。
刘贤学乖巧的放下茶杯,拍了一下端着茶杯,听热闹听的入神的同伴脑袋。
同伴回过神,丢下茶杯,追着庄主的背影跟了出来。
到了后院,留下的一名庄丁正看着大茶壶带着小茶壶们洗马、喂马。
高进抱着女人的衣服,以怪异的造型表扬了手下,保证让其和自己下一批一起去爽。
庄丁眼里盯着女人的衣服,心道庄主真是强,做什么都与众不同。既然有的乐,非常高兴的继续监督去了。
马背上的装备物质等事物,庄丁们进院子就卸了下来,放在后院的亭子里。用东西盖住的,还有半路救来的三个辽东妇人。
高进等人过去,掏出匕首将女人松了绑,取了堵口的破布。
三个女人活动着麻木的手臂和腿,大口的喘着气,略带疑惧的看着拿着匕首的高进三人。
高进低头,呵呵低笑,唤手下把匕首放好。
曾使过狼牙棒的妇人普通跪下,行了一礼,急声道:“这位军爷,看在我们也曾帮了你的份上,把我们都放了吧,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我们家里都有年幼的孩子,请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我好像在城门听到了我家男人的说话声,我男人还活着,军爷请放了我们吧。”
“军爷、军爷,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剩下两名妇人也加入了跪拜哀求的行列。
高进皱眉,指着包裹上自己抱来的衣物道:“我之所以不在入城放你们,是为你们的名节着想。你们将衣物拿去,去假山后换了过来。”
妇人们听了高进的言语,愣了。
刘贤学一旁催促道:“天色已晚,速去换衣服。”
高进笑着看着三个女人抱着衣服去假山后换了。
刘贤学恭敬的向高进郑重施礼道:“庄主仁心一片,小人佩服。入城时小人还曾想为何堵住这些妇人之嘴,原来是纵目睽睽之下,怕妇人激动失声,反而麻烦。”
“妇人着蒙古服装,必然被众人议论失去贞节。虽然她们换了衣裳,可是被抓走了这么久,就不会被怀疑吗?人言可畏,以后她们怎么过?”,身边另一庄丁质疑道。
高进看了看这个庄丁,浓眉毛、大眼睛,也算是相貌堂堂,饶有兴趣问道:“此问很好,你叫什么?”
“我叫徐小止”,庄丁没想到得到了庄主的关注,非常高兴。
高进拍了拍小止的肩膀,道:“我们还要做个局,送他们回去。”
“做局?”
高进哈哈大笑,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计。”
妇人一一换了装出来,款款走来施礼,高进招四人附耳过来,一番说教。
听了高进的妙计,妇人们也知高进为了她们的名声着想,纷纷流泪跪拜施礼感谢。
高进也不客套,唤徐小止留下装填拐子铳,顺便看着院门,自带着刘贤学,套了新便装,带着三个妇人出门去了。
天色已灰,刘贤学躬着身子,在前提着待点的灯笼。
高进头戴逍遥帽,手摇风流扇,左脸上贴小块狗皮膏,活脱脱一纨绔土财主,身后跟着三个粗使的仆妇,一路溜着,很快就融入了沈阳城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人流中。
听闻城外取得了大捷,城里的商家个个都是喜笑颜开,很多商铺立即推出了优惠活动。街面上的人流明显比平日里要多。
路边的茶馆、酒楼,坐满了以此为借口的吃货,各色人等拥挤喧闹,听那口才极好之人大谈下午在城墙上看到的马战。
高进逛过街角,听到楼上满是酸气的之乎者也,仿佛赞叹一人说的好,大笑:“就这家了。”
酒楼门口的包子刚开笼,闻到包子香,看到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口水哗哗的。
“好香好香,小二?”,高进大声叫道,迈步进店。
进店没人招呼啊,高进感觉没享受到上帝的感觉,略有不爽,直接奔二楼。
酒楼里的生意着实不错啊,二楼十来张大桌子满当当的全是客人,就角落里一张小桌子了。
刘贤学上前赶忙搽干净了凳子,道:“少爷,请坐。”
“小二,小二?”,刘贤学大声的招呼,就是没人。
负责楼上的小二,正端着要传的菜,在靠窗的位置听一人说道今日的战场故事,听的是津津有味。
楼上也没人催菜,所有的吃客,都在竖起耳朵看着讲故事的人。
高进定睛一看,哇靠,冤家路窄,此人正是范文程。
啪,高进放下扇子,重重的用右手一拍桌子,呀,亏了,一手油腻。
很久没吃过这大亏的高进,看着手,高声叫了起来:“啊!”
吓了刘贤学和妇人们一跳。
二层楼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声喊叫惊了,回头看,只见一个土财主模样的胖子,看着自己的手,大叫。
小二急把手中的菜传了,跑来道:“这位爷,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高进停住,反手把油污的手亮给小二道:“你做的好事情。”
满楼上一片大笑,范文程被人断了兴致,牛吹的不够爽,心中愤懑。仔细看看那土财主,忽然觉得面前这人眼熟,好像就是,就是他——抚顺所杏花楼的大茶壶高进。
范文程心中急剧计算,今日楼上,全是卫学里的同学,将近八十人,呵呵,小子,你居然还没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进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整死这家伙呢?
高进这边,小二满头大汗,赶紧打来水给高进净手,懊悔自己刚才光顾听人闲话,没好好的尽职责擦净桌子。
掌柜则跑了过来,大声的呵斥小二,赔笑着问净好手的高进:“这位客官,您点些什么?我给你打折。”
高进想起门口白嫩嫩、圆鼓鼓的包子,大声道:“来两个包子。”
掌柜心中一咯噔,赔笑道:“客官,本店的粉条炖肥肉,红烧大鱼头,都是本地一绝,客官不尝尝。”
“两个包子,送两碗白水,休得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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