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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 (我是键盘传说)



“哦!自然记得!”李隆基恍然大悟,敢情崔湜是给封丘写得匾。

“我听说封家五代充当刽子手,从未出过差错,甚感敬佩,故而为封家题了这匾!”

“澄澜的墨宝名声在外,想必封家也会引为殊荣的。”李隆基这倒不是拍马屁,崔湜的字还真是没说的。

崔湜笑笑不再说话,当即派人将把匾送到封家。

就在崔湜和李隆基之际,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什么?封丘竟然婉言谢绝了。”崔湜和李隆基都听吃了一惊。

崔湜很恼火,沉默片刻,他对李隆基道:“三郎,你陪我去一趟这封家,如何?”

……

封丘施大礼相迎,把崔湜和李隆基让到正堂。

不待崔湜说话,封丘先告了罪:“崔侍郎,不是我封丘不识抬举,只是这匾上所题四字,我确实不配!”

“这是为何?”崔湜很沉得住气。

“大人不知,封家执法无差错是为保住饭碗,而在良心上却不是如此!”

“此话怎讲?”崔湜睁大了眼睛。

“如若崔侍郎不怪罪,请随我来!”

封丘说完,便起身领崔湜和李隆基到了后院。

后院是一个小独院,靠墙处有一筒子房。封丘打开房门,请崔湜和李隆基入内。二人疑惑地望了望封丘,便好奇地走了进去。待看清了,崔湜和李隆基大吃一惊!原来室内全是供奉的牌位,每个牌位上都有姓名、地址、死的年月。

崔湜和李隆基不解地看了看封丘。

封丘叹了口气道:“这些全是封家历代所斩罪犯的牌位,至今已有七百六十三名!他们当中,有的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也有不少的冤魂!我们每年都要给这些冤魂上些纸钱!祖上有规,凡是冤魂者,牌位要染红头儿!”

崔湜和李隆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等事情。

“为保饭碗,我不敢替罪犯呼冤。这是祖上的规矩!”

崔湜淡淡地笑了笑,倒剪手走近一个染了红头儿的牌位。见上写着“胡公柳”,隔年所杀。他禁不住咂了一下嘴巴,略有所思地自语道:“胡公柳,胡公柳……”

说着崔湜拿起牌位,看了看那红色,问道:“这红色是何物所染?”

“血!是人血!”

崔湜轻轻揩了揩牌位上的灰尘,小心地把它放回了原处,突然转向封丘,问道:“依你之见,今年伏法的的罪犯中,有无不当斩者?”

封丘摇头道:“我不敢讲!”

“无妨,照实讲来!”

封丘的喉头上下抖动了好一时才说:“今年潞州共斩十五人,其中至少有一半不当斩!”

崔湜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有一半人不当斩,这冤案也着实有些太多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崔湜面上并无什么变化。

“我是从血向观察得知的!”

“血向?”崔湜在些迷糊了。

“据我们封家几代验证,喷血晚的人大多是刀下屈鬼!譬如说前不久被斩的张仲林,他是第一个挨刀,而血却是最迟喷出。所以我断定张仲林定有冤屈!如若大人不信,可以重新审理此案,权当验证一回!”

崔湜心中一动:“你认得张仲林?”

“我与张仲林,只是认得而从无来往!他是我的近邻,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幼子!据我所知,张仲林一向安分守己,实属本分之人。那日从刑场归来,路遇张仲林一家前去收尸。他那白发苍苍的老母扶棺而泣,七岁幼子号啕不止,其妻头勒三尺白绫,悲恸欲绝……我想起张仲林血向不正,顿起恻隐之心!久闻崔侍郎为官清正,执法如山,谨望崔侍郎明察秋毫!”

第一百二十章赴潞州

封丘这一番话引起了崔湜极大的好奇心,回到寓所,崔湜派人向潞州录事参军田中则索回卷宗,开始重新审案。

卷宗上写得很明了:潞州城尚武街张仲林养一女儿,名小玉。小玉年值妙龄,长相出众,被潞州大户白家白公子看中,抢进府内。不料当天夜里,白公子被人所害,小玉下落不明。白家带人围了张家,搜出凶器。罪犯张仲林供认不讳……

下面就是梁德全批斩的大红笔迹。

为了证实封丘那个令人好奇的“血向”之说,崔湜决定重新调查案情。

崔湜乔装打扮,明察暗访,不久,便案情大白。

原来小玉早已被潞州司马施敬之的儿子施公子看中。小玉被抢的那一天,施公子夜闯白家,一心要夺回小玉,不料被白公子发现。二人拼杀格斗中,施公子杀了白公子,抢走了小玉。为逃脱法网,施公子暗自派家丁把凶器匿藏在张仲林家,造成张仲林为救女儿冒险杀死白公子的假象。

张仲林被押上堂,大呼冤枉。后来施敬之派人送去口信,说是若想保你女儿活命,必得招供。张仲林为保女儿,才被迫画押。

崔湜大吃一惊,手指在卷宗上弹了许久,最后终于合了起来。

第二日,崔湜将卷宗交给了录事参军田中则,静静地说了声:“入库吧!”便转身走了。

崔湜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施敬之是梁德全的心腹,若是动了施敬之那就意味着和梁德全的决裂。施敬之作为潞州司马,是从五品的官员,犯了罪肯定要交给大理寺和御史台审理。而大理寺和御史台被宗楚客牢牢把持,宗楚客是韦后的心腹。梁德全若是走走安乐公主的门子,施敬之之事必然会不了了之。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管。

再说,此案件的重新审理,他没让任何人介入,一切均在绝密中进行,自然也没后患。可令崔湜奇怪的是,封丘的“血向之说”竟如此准确!是巧合呢,还是封丘一步步引自己上钩?

这个封丘,非同一般!看来,封丘对此案早已胸有成竹,只是不敢说而已!他有他的难处,一家人,全靠他的一把刀!

……

崔湜在潞州忙碌之时,李陶也没闲着。

潞州一个普通的院落里,李陶见到了聂无双等人。

“阿陶,你把我们打发到潞州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你的人影,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毫无疑问,率先发难的是华菁菁。

“最近事情有点多,我这不是来了吗?”李陶有些尴尬。

“菁菁,别难为阿陶了,他也不容易!”华文轩在一旁为李陶解围道。

华菁菁噘嘴不再言语了。

“阿陶,这次来潞州可否多停留几日?说实话,我们都想你了!”范长风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李陶被范长风的真情感染了,他拍了拍范长风的肩头:“此次若是事情办的顺利,以后就要在这潞州扎根了。到时候把阿娘接来,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真的?太好了!”华菁菁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李陶哈哈笑道。

华菁菁的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般:“你说什么呢?坏死了,不理你了!”

说罢,华菁菁羞涩地跑开了。

“老聂,准备的如何了?”李陶向聂无双询问道。

“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就在忙乎这一件事情呢,请小主人放心!”

李陶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成败在此一举了!”

……

姜绞最近心情很糟糕,和一个月之前的扬眉吐气截然不同。姜绞的环采阁以三千贯的价格买下了秋风破的新曲,一举成为了潞州四大**之首,可是麻烦也随之而来了。前两日,金凤楼的主事梁立功传话来:十日之内将环采阁卖与金凤楼,否则后果自负。

若仅仅是梁立功和自己叫板,姜绞还真没把他放在眼中。可姜绞知道这次是梁德全亲自出马了,必难善了。自己家财万贯,按理说就算把环采阁送给梁德全也没有什么,可他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潞州府衙常常通过向商铺征购货物,拖欠多年也不给钱。无奈之下,各行商铺被迫轮流“祗应”,向官府低价或无偿地提供货物。潞州城的商行,被官府上下勒索,比别处多十倍以上,各行赔累很多。姜绞的铺子这些年不仅没有赚到钱,而且还连年亏本。唯一能够盈利的便是这环采阁了,可现在……

“老爷,有客人来访!”姜府管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不见!”姜绞怒气冲冲道。

管家知道姜绞心情不好,应诺一声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客人姓甚名谁?”姜绞突然问道。

“名叫李陶,这有他的拜帖!”

“李陶?”姜绞疑惑地接过拜帖。

打开拜帖,姜绞一眼便看到了秋风破三个字,立刻想起这李陶是何许人了。

他心中一动,赶忙对管家道:“快将李小郎君请到客厅好生服侍!”

管家点头还未转身,却又听姜绞吩咐道:“还是我亲自去迎接吧!”

说罢,便急急向大门外小跑而去。

管家从未见过姜绞如此失态,不禁觉得莫名其妙。

……

“姜掌柜,我们又见面了!”李陶一脸灿烂的笑容。

“李小郎君来的正好,我们又可以一醉方休了!”

进了客厅,丫鬟送上茶水,转身出去将门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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