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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三王柳)



西门庆笑道:“兄弟若这么走了,拱极兄和南轩兄岂不要担个大大的不是?”

李知县听了周秀之计,却也开动了他的灵机,当下笑道:“不怕不怕!我只弄些猪血牛血,淋在县衙守备府的几条街道上,只说是知县和守备身先士卒,带了衙役厢兵,以少抵多,关了城门捉贼,和你们这伙梁山贼寇激战于清河街道之上,后得大军接应,终于将贼人驱走。如此一來,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西门庆长叹一声,心中苦笑:“怪不得北宋亡得如此之快!如果天下官员都象李知县这般,这腐朽透顶的朝廷不灭亡,还有天理吗?!”

一时间意兴阑珊,便摇头道:“拱极兄和南轩兄不必费心了,这清河县外,來的也是我梁山兵马,无须惊惶。”

周守备和李知县听了,都是面面相觑。周秀愣了半晌,这才道:“原來四泉兄还有接应兵马,果然是名将风度。”

李知县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拍着胸膛道:“我说嘛!这朝廷的兵马,怎能來得如此之快?若真有这般风云雷电的速度,西夏契丹,也早平了多时了!”

西门庆苦笑着摇头,说道:“便请拱极兄开城,待小弟出城和我梁山领军的头领相见。”

李知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嗫嚅着说道:“四泉兄弟,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是开了城,那些兵马罗唣起來,这座清河县是我管的,我可吃罪不起啊!”

西门庆笑道:“岂有此理!我梁山豹子头林冲带出來的jing兵,论军纪只怕比大宋的禁军还要强些。我那三百马军在城中已久,可劫了一人?抢了一物?”

李知县陪笑道:“这倒沒有。”

西门庆便一抖手道:“这不就结了!拱极兄你在梁山脚下当官,兄弟我在梁山之上做贼,咱们一明一暗,正是同心协力之时,难道我这菜刀还会削自己的柄吗?拱极兄大可不必担忧,只开城便是!”

李知县听了心中一动,是啊!如果有了西门庆背后的梁山给自己暗中撑腰,自己拟定的许多惠民之政,执行时的阻力必然可以减少很多,自己也能象死了的爹期盼的那样,做一个爱民的清官。

于是李知县一咬牙:“我信得过四泉兄弟!这城门,我便开了!南轩兄,你意如何?”

周秀便道:“老李之言,正合我意!”

说着,李知县和周守备便向西门庆告辞,除了下令开城门之外,二人一路同行还要去找夏提刑,商量如何才能干手净脚的把清河第一楼接收过來。

当官的都是爱财的,如果想当清官,更要有当清官的资本,所以每一注外财,都是不容错过的。

西门庆自出城,去和林冲相见,林冲把大营驻扎在清河县外,远远放出哨马暗探,然后随西门庆进城,安排随军的大车开始装运粮食、药材、食盐等山寨急需之物。

西门庆经营两年,仗着自家有钱,囤集的粮食真如山积海聚一般。不但梁山的喽罗兵得傻了眼,最后连清河县的老百姓都禁不住粮食的诱惑,有实在穷苦的人家,他顾不得大兵在侧,出了门拿上扫帚簸箕,去扫落在路上的米粒。

林冲和西门庆见了,都感心酸,便索xing大张旗鼓的动作起來,有穷苦百姓人家,家家户户,送米五斗。这一來,轰动了清河县,老百姓人人称诵义军不绝。

到了饭时,往ri的贫困之家,家家户户屋顶上都冒起了浓浓的炊烟。饭后,便有胆子大的百姓自告奋勇,要來帮义军运粮。一人起意,千众相随,林冲和西门庆原本以为两天才能把粮车备办齐全,谁知只是大半ri,就一切妥当了。

林冲慨叹道:“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啊!”

西门庆着和清河人民鱼水交融的梁山义军,也道:“能得民心而用之,正是上下同yu者胜之jing要所在!”

二人笑着对望一眼,均有知心之感。西门庆便道:“今ri事半功倍,大大节省了我军的反应时间,真可喜可贺!林冲哥哥和我辛苦一天,正该犒劳自己一下,小弟做东,咱们这便向清河第一楼,草草杯盘聚一欢去!”

林冲也來了兴致:“早听说,西门庆兄弟的清河第一楼是清河县乃至东平府有数的酒楼,今ri有缘,正好领教楼中风味,比东京的樊楼却又如何。”

西门庆连忙摆手道:“说到这个,只怕要让哥哥失望了。清河县小地方,若比人才,倒是胜过东京那猪狗圈;若比饮食,却哪里能比得上那花花世界?”

二人说笑着來了清河第一楼,拣个齐楚阁儿坐了,叫上jing品菜肴一尝,林冲忍不住喝彩:“这正是东京风味!”

心中好奇之下,林冲便请调菜的师傅进來一见。谁知不见则已,一见之下,林冲把桌子一拍,霍然而起,大叫一声道:“原來是你!”这正是:

军民同心谁敌手?朋友异路可相逢。却不知那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章 人民多气节

一见來人,林冲固然惊喜交集,而那人也是满面激动之se,扑翻身便拜在楼板之上:“恩公别來无恙?!”

西门庆定睛一时,原來此人却是武大郎刚刚提拔起來的酒生儿李小二,心中猛然一动:“原來是他!”

这时林冲早已离席而起,上前双手扶起李小二,问道:“我只说菜蔬里都是东京风味,原來是出于故人之手。小二哥,你不在沧州,如何却來到了这里?”

西门庆便站起身來,明知故问道:“林冲哥哥,这位兄弟是……?”

林冲拉了李小二的手,满面喜se地回过头來,说道:“好教西门庆兄弟得知,这位兄弟姓李,名李小二,莫他出身寒微,却也是极有义气的一条好汉,在沧州牢城营,若不是他细心报信,我早吃那高太尉门下走狗对付了xing命!”

西门庆听了改容相敬道:“既是如此义气的兄弟,哪能站着说话?快快请來入座。”

李小二慌了:“这个如何使得?恩人和大官人在上,焉有小人的座位?”

西门庆和林冲都道:“甚么使得使不得的?且先坐下來喝酒叙话便是!”李小二被林冲推拉着,硬在席上坐了下來,西门庆便叫添酒添菜。

端起酒碗,西门庆说道:“恭喜林冲哥哥今ri与李小二兄弟故友重逢,咱们先來走一个!”林冲轰然应喏了,举酒干了,李小二也战战兢兢地陪了一碗。

连尽三碗,酒壮怂人胆之下,李小二的神se终于活泛了些,西门庆便问道:“小二哥如何來到了这里?”

李小二便道:“回大官人的话。小人当初在东京时,在大酒楼里做酒生儿,因年轻识浅,不合偷了店主人家钱财,被捉住了,要送官司问罪。幸得林教头主张陪话,救了小人,免送官司,又与小人赔了钱财,方得脱免,后來京中安不得身,又是林教头赍发了小人盘缠,于路投奔人,迤逦去到了沧州,入赘在牢城营前一个姓王的小酒店里。”

说到这里时,李小二两眼含泪:“小人那时犯了小偷小摸的毛病,若被送到官府问罪,沒有后台的小人免不了刺上金印流配他乡,一辈子也就这么毁了。林教头出手救回了小人,无异于重生的父母,再长的爹娘,小人心中,时刻感念不尽!”

林冲举碗一气饮干,叹道:“李兄弟休如此说。林冲知你本xing不恶,若非家贫势窘,焉肯走偷窃的下道儿?因此才出面保全了你,若非如此,沧州牢城营中,岂有我林冲的xing命在?西门庆兄弟,当年李兄弟夫妻不但为林冲浆洗衣服,送汤送水,让流配他乡的我感觉到一丝人间的温暖,他们更处处把我的安危放在心里,及时识破了高太尉走狗的yin谋,并及时通风报信于我。若非如此,林冲的尸骨,也早烧化在草料场中多时了!李兄弟,你受我滴水之恩,却以涌泉相报,林冲心上,实感念你不尽,來!这里再敬你一碗!”

西门庆听着大声喝彩:“好汉子!”怂恿着李小二把酒干了。

李小二虽然是开过酒店的,但因为人穷,所以也是卖油的娘子水梳头,从來沒喝过如此的好酒。这时尽兴喝了几碗酒,脸上也放出一层晕红的光來,但还是谦让道:“小人做的事,也只不过是尽本份而已,却算不得什么!”

西门庆大声道:“李兄弟这是甚么话?你投桃报李,恪守着知恩图报的人生准则。你这品德,不知比知书达理却出卖朋友的那些无耻小人,比盘踞高位却残害百姓的高太尉一干jian贼要强出多少倍!我生平最敬重这些仗义屠狗之辈,豪放卖浆之徒,人轻而德重,一个国家的脊梁正是由你们这些人撑起來的!李兄弟,西门庆敬你一碗!”

林冲听了大声喝彩:“西门庆兄弟这番话,真说到林冲的心坎里去!李兄弟,端起來,走一个!”

三人都喝干饮尽,彼此会心之下,哈哈大笑。

林冲便问道:“李兄弟,你如何又从沧州來到了这里?”

李小二叹气道:“自从草料场被一把火烧了,林教头杀伤了牢城营中的管营、差拨,还有东京來的两条人命,官司便riri追责起來。小人因为前时和林教头走得稠密,也被牵连了进去,捉拿进官府,严刑拷打,只要小人招认和林教头是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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