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铁青着脸走出来:“你上次弄的那些东西还有没有,给我一些!”
再次给女文青制作了一些垫子,她拿走以后换了一条深色的裤子,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肌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只是在干什么?”
“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就像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性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伤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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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打赏,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第一人称写得不怎么好,当初之所以用第一人称是因为没用过第一人称来写,边想尝试一下。不过既然已经用了第一人称,那只能一路走到黑了。不过我想我可以用第三人称去描写没有猪脚在场的戏份。还有什么,如果大家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继续指出来,只有不断地被指出错误,才能改正错误...
第九十三章维也纳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波兰上弄出来的旧伤,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色。
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色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色军服,黄色肩带、黄色肩章、棕色的饰带和黑色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色穗带显示出他们是王室骑兵的身份。人人胯下骑着一匹多瑙河下游平原出产的良马。
今天来到两国边境迎接我们的是一位王室马房总管。
很中世纪味道的一个词,说出去都以为他干的是马倌的活。但事实是,根据西欧中世纪传统,在王室马房待着的总管往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高级军事贵族,另一个象征了信任、心腹,因为过去那些总管都有为皇帝、国王牵马的荣誉,当然也有在关键时刻去替国王挡剑挡枪的义务。
让这些人护送着走了五天,我们一行百人抵达了维也纳,欧洲的心脏。
在前方,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这座城市,房屋楼宇依山而建,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各种风格的教堂塔楼引入注目,投下阴影给整座色彩斑斓的城市添上了庄严肃穆的色彩,不愧是天主教罗马教廷多年以来一直依为支柱的天主教信仰大本营,果然宗教气息很浓郁。
在这里,回头远望,外交使团仍能看到帝国的喀尔巴阡山的绿色峰尖,看到葱郁的匈牙利平原森林,而越过喀尔巴阡山,那便是千年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哈布斯堡的王宫马房总管将我们带入到城内,帝国驻维也纳的外交大臣维尔纳?布赫霍尔茨伯爵牵着马匹,早早地带着两个侍从等在城门口。
随行的哈布斯堡骑兵护卫将四周好奇观望的人群驱散开,马夫才得以将马车驱驶过去,我打开车门,迎接着久违的阳光向这位久等得以至于额头冒汗的微胖帝国伯爵打了个招呼。
这个有着标准德意志地区姓名的帝国外交大臣问好道:“殿下,很高兴能在维也纳为您服务。”
“您在路上辛苦了!”
“还好。”我跟他说了几句类似今天天气很好的没营养的废话,便问道:“俄罗斯人的大使使馆在哪里?”
维尔纳不明我意图,但还是前去跟护送我们的那个奥地利王室马房总管商量了一下,这下子,这位帝国外派外交大臣平时在维也纳做的工作就体现出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没过一会儿,他瞧了我一眼,觉得不直接护送去罗马帝国的大使馆而是俄罗斯人所在的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欣然同意我们的要求。
城区的维也纳,纵横交错的街道分两种,大道的青灰砖石路宽阔平坦,卵石铺就的街巷狭小无比,走过隐隐会闻到一股恶臭。
所过之处,高层房屋很少,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高耸入云的塔楼格外醒目,哈布斯堡的香布伦宫和夏宫美丽古典建筑风格的宫殿非常显眼,附近的一片优美建筑群据维尔纳介绍便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俄罗斯人的大使馆便在其中,维尔纳还说到那里的随便一栋宅邸没有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根本买不下来。
毛子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他们在波兰真是吃得满嘴流油,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十多万。
可是维尔纳这位外交大臣的话还没说完,那地方的地价是昂贵,可人家俄罗斯人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买下了一栋价值二十多万尼德兰金马克的宅邸作为他们的大使馆。
“原宅邸的主人,迪特尔?冯?哈勒沃登男爵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少说话的王室马房总管在这时插嘴了,“他原本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很美好的家庭。”
听着这位哈布斯堡贵族莫名其妙的一提,我看向了维尔纳,他解释道:“卡尔森男爵阁下在那位迪特尔男爵阁下生前跟他是朋友,不过后来迪特尔伯爵在跟俄罗斯人的决斗中,被俄罗斯人杀死了。”
前往那个前哈布斯堡男爵宅邸的路上,我就听到了一个很三俗的故事。
迪特尔男爵的妻子是从波兰嫁到奥地利的女贵族,俄罗斯跟波兰开战,那位男爵夫人的波兰家族遭了殃,家族上下二十多口人让俄罗斯人全一锅端掉。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在俄罗斯人了解到他们还有亲戚在维也纳,他们便用手上的人质去跟老男爵交涉。双方原先预定好的交涉条件是男爵给出二万尼德兰金马克。但没有想到带上了钱到指定地点去换取人质的男爵父子没能等来妻子的家人,最后被告知那些钱只不过是支付二十多口人几个月的照顾费,想要换回人质,就拿二十万的尼德兰金马克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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