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的三部将将马府上上下下搜了一遍,除了那些杀手们以及一些士兵的尸体,他们并没有搜到马夫的尸体。
待他们将这种情况告诉韩遂之后,韩遂立即下令封城,并说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把马夫给找出来。
话说那蒙面女子拉着马夫飞奔到一处废墟的院落中,此院落只是空有外壳,充满荒凉感。
看到那蒙面女子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马夫此时心里真是颇为忐忑。
当那蒙面女子注意到马夫在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时,她赶紧松开了马夫的手臂,连退好几步。
尹奉看到这番清醒,颇为惊讶地道:“难道你们不认识?”
马夫现在哪里还有这个心思回答他这个问题,他问杨阜:“杨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谁料想杨阜突然跪倒在地道:“将军,我有愧于你,有愧于这安夷的百姓呀!”
马夫连忙扶起杨阜道:“杨兄莫要自责,这瓮中捉鳖之计本是好计,但是谁曾料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赵昂在一旁附和道:“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一定是贾诩的毒计!”
马夫一听是贾诩,顿时咬紧牙关,这贾诩“毒士”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他这招实在是太狠了!
就在院落中陷入短暂的宁静之后,那尹奉突然问那蒙面女子道:“不知姑娘是从哪里得到的解药?”
尹奉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马夫,不过他还在还是颇为信任这位女子的,如果她是敌人的话,她就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再次出手救马夫。
为了凸出自己对她的信任,马夫赶紧道:“尹兄弟千万不要这么说,如果这位姑娘想置我们几人于死地的话,她就不会出手救我们。”
尹奉略微一笑道:“我并不是怀疑这位姑娘,只是好奇心使然,还是希望这位姑娘能给帮我解惑。”
马夫本来认为依据那女子的xìng格,她肯定是不屑于解释的,但是令他大为吃惊的是那女子竟然娓娓道来:“你们确实是着了贾诩的道了。那闵昊近来已经和韩遂暗中往来了。他昨天在你庆功宴上的那番表态纯粹是想安稳其他名门,另外不想引起你们的怀疑而已。”
略微顿了一下,那蒙面女子又继续道:“其实,给你们送酒的那人早就被闵昊给买通了。毒药也是那送酒之人下的。只不过将军应该庆幸的是那送酒之人对你还是有些感恩的,不然的话,你们早就一命呜呼了!”
杨阜道:“看来将军早已将恩泽布于安夷。”
马夫道:“我记得前段时间在无意之中听到他母亲生病,无钱医治,我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赏了他一些钱,想不到那时候种下的因,竟然会得到善果。”
“那杀手是谁派的呢?”细心的赵昂问道。
那女子道:“也是闵昊。他知道将军的厉害,害怕那毒药毒不死将军,为以防万一,他又特意派出杀手前来刺杀!”
“好毒呀!他不要被我逮到,不然的话,我一定活剥了他!”尹奉满脸怒气,气冲冲地说到。
而在此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听那声音,马夫已经猜出他们是来搜索他们的。
马夫望了一眼杨阜,杨阜会意,指了指那个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将手一招,四人随着她急忙躲进了一个破烂不堪的房舍内。
四处漆黑一边,马夫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如果他们只是躲在这里的话,估计很快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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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洞外天金光灿灿虚中实闵昊不惧
脚步声此起彼伏地敲打着黑暗之处那几人的神经。
一士兵道:“这个地方yīn森森的,谁会躲在这里呀?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但是很快就有一士兵否决了他的建议:“韩将军已经下令,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养马之人给揪出来,兄弟们,这间破陋的房舍还没有检查,走,一起进去,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马夫本来是摈住呼吸的,但是当听到他们就要闯进来时,他也懒得做这些无谓的动作了,大不了几招灭了他们。
但是那女子似乎能够预知马夫的动向,一把抓住他。
突然,那些已经推开了门的士兵听到一连串急促的声音,而这一一连串急促的声音竟是在他们背后响起的。
众士兵心下一凉,急忙转身,但是什么也没看见。
“真是太邪门了,我明明听到什么声音了,你们听见了吗?”一士兵问道。
其他士兵纷纷表示他们也听见了。
那士兵全身顿时布满鸡皮疙瘩:“这地方yīn里yīn气的,兄弟们,我们撤!”
待听到他们离开院落之后,他们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尹奉突然惊呼一声:“我……我后面有个死人!”
马夫笑道:“尹兄弟开什么玩笑?”
那女子猛然站起,轻轻地走到尹奉所说的位置,待她真的摸到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大手时,也惊呼一声,不过很快就平复过来。
马夫胆子颇大,他快速地走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摸去,果然有一个冰冷的大手。但是他并没有立即撤回手,而是猛一用力,那冰冷的大手竟然被他一掌劈成了两半。
只听轰的一声,马夫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急速地往下掉……
那女子和尹奉也随之掉了下来。
本来无尽的黑暗之处竟然一时之间灯火通明。
马夫眼疾手快,一把搂住那女子的腰,缓慢地落在了地上。
尹奉没有丝毫的准备,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待他撑着腰站起来后,指着马夫道:“我说将军,你真是见sè忘义呀!”
马夫见自己右手还在搂着那女子的腰,赶紧撤回,而他此时已经红了半边脸。
站在洞口的杨阜轻声问:“将军,里面是个密道吗?这上面是个佛像,刚刚你一掌把佛像的大掌给劈成了两半,真是罪过,罪过呀!”
马夫听他这么说,借着通明的光线环绕四周,在他的左前方竟然还真有一道向外隆起,呈圆形的门!而在洞壁上则是摆放着四个油灯。
马夫仰头向上道:“你们两个赶紧下来吧,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条通向城外的密道!”
杨阜和赵昂听他这么说,也都沿着洞壁下来,马夫则在下面接应。
这洞虽然有五六米高,但是好在这洞壁凹凸不平的,他们下来倒是没有废多大力气。
几人相聚于面积颇大的洞中,马夫指着他的左前方道:“出口就在那里,为今之计就是找到机关。”
杨阜莞尔一笑道:“在下虽不才,但是还是看得出那是一尊铜鼎,而大鼎两旁的两行字还是另有玄机的。”
“铜鼎?”马夫觉得不可思议,一眼望去,他只知道大鼎两边好像有八个字,而至于这八个字是什么,他完全不知。
站在一旁的赵昂托着下巴道:“不懂!兄弟,你就别在这故弄玄机了,赶紧说机关在哪吧!”
杨阜指着那铜鼎道:“铜鼎两旁的两行字乃是金文,金文是指铸刻在殷周青铜器上的铭文,也叫钟鼎文。商周是青铜器的时代,青铜器的礼器以鼎为代表,乐器以钟为代表,“钟鼎”是青铜器的代名词。”
“金文?”马夫倒是听过大篆、小篆、隶书等,但是对于金文,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杨阜见他们十分感兴趣,遂继续道:“金文可略分为四种,即殷金文、西周金文、东周金文和秦汉金文,此铜鼎两旁文字乃西周金文,西周承殷末书风,直到成王时方产生独特的风格,书体雄浑典丽而壮观;在昭穆之后,则变为严谨端正。”
尹奉听得晕晕的,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好奇心了,十分不耐烦地说:“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这门都是青铜器铸造的,我们怎么出去?”
“尹兄莫急,这铜鼎两旁的金文说的是上下左右,东南西北。”
“这意思是说机关就在在洞的中间吗?”女子竟然主动说了一句话。
杨阜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称赞道:“姑娘果然聪明!确实如此。”
马夫冲着那女子笑了一下,立即走到圆洞的zhōngyāng,他用手抹了一下地面上的灰尘,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杨阜笑道:“将军莫急。你看周围的油灯是两两相对的,如果将他们两两连线,两条线的交点正是机关所在。”
马夫按照杨阜所说的方法去寻找,发现那交点就在那的脚底下,而此处离他刚才所找的地方相差二十厘米左右。
尹奉已经等了不耐烦了,用手推了一下马夫,然后用左脚一跺,那铜鼎门竟然缓慢地打开了。
马夫看到这种情况后,和尹奉相视而笑。
但是当他们走进去,铜鼎门又自动关上之后,他们立即不笑了。
这倒不是因为又遇到了什么危机,而是他们几人完全被眼前金碧辉煌的景象给震撼了。
“将军,这是真的吗?”尹奉用手擦了擦眼睛。
马夫慢慢地向前走,看着那一箱箱金银珠宝,名画古玩道:“这莫非是安夷名门所藏?”
赵昂道:“我们刚来安夷的时候,坊间不就传闻闵昊私养杀手,抢掠来往商队二十年,早就积累了大量财物。如果坊间传闻是真的话,这些金银财宝应该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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