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出自黑魔海的法术是一种古老的巫术,阮香凝不适于习武的体质,却是修习瞑寂术的绝佳材质。瞑寂术透过她的双眼一经发动,便能让对方陷入梦境而无法自拔。
当然,瞑寂术的施展也有苛刻的条件,不然黑魔海只要派出阮香凝接近孟老大,就能把星月湖整个搞定。
想用瞑寂术催眠对方有两种途径:一是对方的神识低微,易于蛊惑,比如高衙内。另一种是对施术者的绝对信任,比如林冲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自家娘子的道。
阮香凝本身没有修为,又是对着镜中的自己施术,瞑寂术的效力几乎发挥到极限,让程宗扬抢了一个大便宜;程宗扬满心得意无处发泄,特意赶到翠微园来找阮香凝,这会儿“高智商”小衙内已经被支开,整个水榭再没有第二个人,当然不必跟她客气。
程宗扬抬手解开阮香凝颈下的衣钮,一边道:“那小崽子碰了你没有?”
他一开口,阮香凝立生感应,整个人像活过来一样嫣然一笑,呵气如兰地轻声道:“没有,他一进房便睡熟了。”
“连你的手都没拉过?”
阮香凝摇了摇头,“没有。”
程宗扬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捻了一把,“那小子真够衰的。”
阮香凝笑容不变,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轻薄而感到不适。
程宗扬却不急于渔色,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在临安这么多年,对谁用过瞑寂术?”
这是程宗扬最关心的头等大事。黑魔海编的网究竟有多大?触角伸得有多远?
不可不防。他又补了一句,“林教头就不用说了。”
阮香凝陆续说了几个,都是无关紧要的街坊。因为黑魔海的信使时常出入林宅,免不了让街坊察觉,被她用瞑寂术补救。接着她说道:“还有锦儿。”
“那个小使女?”
程宗扬道:“她不是你们黑魔海的人?”
阮香凝摇了摇头。
“你用瞑寂术让她做什么?”
阮香凝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官人常年沾不得奴家身子,妾身不忍他……有时便让锦儿替妾身服侍官人,只是他们两个都不知晓。”
“……你还真是个贤惠娘子。”
让夫君和使女一道上床,还把两人蒙在鼓里,这事干得也太缺德了。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还有吗?”
“还有妾身的姊姊。”
程宗扬心头一凛,销魂玉带阮香琳?他立即追问道:“为什么?”
阮香凝此时全无心机,脸上随即浮现出半是讥讽、半是嫉恨的神情。
“妾身比阿姊只小了两岁,可阿姊自小便事事胜过妾身十倍。妾身限于体质无法习武,阿姊却从小投入小碧潭门下。妾身与林教头做了有名无实的假夫妻,阿姊却嫁了李镖头,夫妻和睦。妾身时时小心隐藏身份,阿姊却能风风光光地行走江湖。”
阮香凝仿佛自言自语一样,将心底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袒露出来。
姊妹俩身份的差异使阮香凝对姊姊心怀嫉恨,终于按捺不住对姊姊施了瞑寂术,使这个原本性情豪爽的女子异乎寻常地热衷名利,对于金钱和地位的热心甚至超越关注自己本身。
看着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妇,程宗扬却像看到一条妖艳的毒蛇。
他终于明白李师师的娘亲为何会为了钱财和官职,毫无廉耻地与一群豪门恶少纵情交淫,原来都是她的好妹妹做的手脚。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阮香凝略显得意地一笑。“妾身当然知道。那日她去翠微园,安身先吩咐过她。事后她从翠微园回来,妾身又用瞑寂术问过她在园中的情形。阿姊虽然是江湖中的女侠,其实对名利爱到骨子里,只要给她一点名利,她什么都肯做。阿姊这只凤凰在小衙内这里连野鸡也不如,将来还有什么脸在我面前摆她的架子?”
这贱人有够恶毒的!程宗扬心头火起,立刻想一个耳光抽过去。想了想又忍住了,给她一个耳光未免太便宜她。
程宗扬冷笑道:“把自己亲姊搞成这样子,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阮香凝道:“若不是阿姊本来就贪图名利、爱慕虚荣,妾身如何能这般轻易得手?妾身不过是推波助澜。”
如果眼前的女子有剑玉姬或者泉玉姬的修为,程宗扬还得掂量掂量,万一瞑寂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明,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人大卸八块。但凝玉姬没有一点修为,动起手来,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摆平她。
有了这分底气,程宗扬不再发那分闲火,神情愈发从容,一边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边笑眯眯地道:“好漂亮的小嘴,让人亲过吗?”
阮香凝露出一丝羞态,微微摇了摇头。
“那好,把舌尖吐出来。”
阮香凝顺从地张开檀口,吐出滑腻柔嫩的香舌。程宗扬捧住她美艳的娇靥,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小嘴,在她红艳的唇瓣、柔滑的香舌上亲吻着,最后把舌头伸到她温润的口腔中,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阮香凝一边与他亲吻,一边挺起丰腴的娇躯贴在他身上,任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胴体上游走抚弄。她体质柔弱,不一会儿就在程宗扬的亲吻下娇喘息息。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带着一丝坏笑道:“凝美人儿,主人要和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如果说阮香凝对林冲还有一点情分,但从她对付自己亲姊的手段就能看出这贱人的心肠如何,对付这种人用不着太客气。
程宗扬有样学样,执笔在素纸上绘了一个五乘六的方格。
“凝美人儿,这些格子代表你的年龄,主人每划掉一个,你便小上一岁,明白吗?”
程宗扬拥着阮香凝,用笔将方格一格一格涂黑,片刻后他停下笔:“凝美人儿,你如今几岁了?”
阮香凝姿容未变,眼中却露出如少女一般的风采,她用轻柔而娇细的声音道:“十七。”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香凝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不记得了……”
程宗扬好整以暇地说道:“今天是你成亲的日子,丈夫呢,就是我了。”
说着他坏笑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接下来为夫该给你开苞了。”
阮香凝如白玉般的面孔猛然升起一抹红晕,美目波光微转,神情间娇羞无限。
她垂下头,片刻后小声道:“可奴家的夫君是林教头……”
“林教头有事,由我来代劳。”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吗?”
“奴家不敢。”
阮香凝抬起眼,含羞地瞥了面前的男子一眼,然后柔声道:“官人……”
阮香凝明明是个年近三十的少妇,这会儿的一举一动却充满少女的韵致,再加上瞑寂术的影响,使她对面前的男子有着近乎本能的信赖。
那种少妇风韵、少女情怀、旖旎柔顺的神态使程宗扬心动十分。
既然是新娘,怎么能没盖头?程宗扬想着,拿起榻上红色的丝绸枕巾披在阮香凝头上,然后按了按她的肩。
阮香凝完全陷入瞑寂术的影响中,她顺从地跪在地上,心如鹿撞。
片刻后,面前微微一动,一根火热的阳具从枕巾下伸来,接着一个声音道:“给主人吹个箫。”
阮香凝对那个声音奉若纶音,心里没有半点怀疑。她张开红唇,含住主人的阳具,然后细致地吞吐起来。
“小美人儿,把盖头掀开一点。”
美妇柔顺地把枕巾拉起少许,露出她正含着阳物的精致唇瓣。
她粉艳的玉腮因为吸吮而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龟头不断捅入她温润的口腔,将美妇娇艳的玉颊顶得不断鼓起,露出龟头的轮廓。
阮香凝口型极美,唇瓣红润而艳丽,犹如精巧的菡萏,吞吐间,一缕唾液从她唇角溢出,摇摇荡荡垂在唇角,倍显柔艳。
啵的一声,阳具从口中脱出,程宗扬笑道:“味道怎么样?”
阮香凝玉颊飞红,用柔细的声音道:“官人的阳具又热又大……好浓的男人气味……”
“好好记住这种味道,”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往后你闻到这种味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身体都会开始发浪——记住了吗?”
阮香凝轻声道:“是,官人。”
她的耳边便传来一声低笑。
“真乖。”
接着阮香凝忽然身子一轻,不知如何便飞了起来,然后落在榻上。
高衙内穷奢极欲,卧房的床榻又大又宽,四角立柱,三面雕花,里外两重纱帐,榻侧设着盛放物品的小箱子,还有一张折叠的小几,可以在榻上饮宴,就像一间小房子。
榻上铺着茵席和厚厚的锦垫、被褥,跌在上面犹如置身云端。阮香凝芳心正乱,刚欲起身却被一双手按住,接着那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纽扣。
程宗扬一件件解开阮香凝的外衣、中衣,露出里面一条桃红肚兜。
少妇裸露着玉臂和柔美的香肩,在锦缎的映衬下显得肌光肤莹。肚兜包裹的双峰浑圆而丰隆,轻轻一碰便抖动起诱人的波涛。
程宗扬一边看,一边褪下她的裙裾,将她裤脚绣着白色兰花的绯红绫裤剥到脚下,露出她光洁而白滑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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