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咽了口吐沫,被打肿的脸蛋微微发白。
“瞧你那胆量,阉了又有什么?哪天惹得我不高兴,我把你的鸡鸡竖着一切两半,一个变两个,你挺着出去才威风呢。”
高衙内捂着脸,嘴巴一咧,几乎哭出来,“你别吓我……”
“行了小子,往后我就是你的老师,你就叫我师傅吧。”
“师傅……”
“我没听到!”
“师傅!”
“你是属蚊子的吗?”
“师一傅一傅!傅……”
“这才乖嘛。我要去看看师师姑娘,乖徒儿,替为师拿好灯笼!”
高俅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自己在太尉府内住在一处僻静的独院,却把正房让给儿子去住。
高衙内从小被骄纵,养就无法无天的性子,他的年纪不过十几岁,门外却站了一排足足十几个姬妾,一个个花枝招展。
看到高衙内亲自拾着灯笼,小心翼翼陪着一个陌生人过来,那些姬妾不禁面露讶色,但诸女不敢做声,小心屈膝,双手放在身侧,向来人福了一福。
卧室内灯火如昼,宽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看容貌正是李师师。
她衣衫已被剥去,贴身披着一条艳红的肚兜,掩住胸乳,裸露着雪玉般的玉臂和双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大嚼的美态。
只是她眼上蒙着一条红绫带,连两只耳孔也被丝巾塞住。
程宗扬朝高衙内脑门上拍了一把,咬牙道:“小崽子!你不是说没碰她吗?这是怎么回事?”
“真没有!”
高衙内叫屈道:“我连根指头都没碰她,只是让人给她换了换衣裳,敢有半个字假话,天打五雷轰啊师傅!”
“你把她剥这么干净,又不碰她,难不成你下面不中用,只拿来看的?”
“是这么回事……”
高衙内贴在程宗扬耳边道:“不瞒师傅说,我把这小婊子的娘弄上手了,那个老骚货浪得很!就这么用了她女儿没什么意思,徒儿想了个主意,把她的头脸耳朵都蒙上,一会儿把她娘叫来,说我新搞了个小婊子,让她娘按着我来开苞。等干过,我再把她头罩解了,嘿嘿……”
“自家生的女儿,阮女侠会认不出来?”
“那骚货眼里只有黄澄澄的金子,给她一个戒指,她哪还会看别的!”
高衙内眉飞色舞地说道:“那骚货真是够味!师傅,你也尝尝?”
“免了吧。”
程宗扬冷笑道:“小崽子,这是你的主意?”
“当然!师傅,这主意好玩吧!”
“是陆谦给你出的吧。”
高衙内讪讪道:“师傅,你怎么会知道?”
“滚!”
“哎!”
高衙内如蒙大赦,转身就走。
灯光下,李师师光洁的玉体散发出如明珠般的肤光。她的皮肤莹白,身材娇小玲珑,整个人如同一只精美的玉坠,让人禁不住想抱在怀中温存。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先拿了锦被将李师师娇美的玉体盖住,然后才解开她的眼罩。
眼罩一松,两行珠泪滚落下来。李师师玉颜凄楚,银牙紧紧咬着红唇,不肯作声。
“是我!”
程宗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惊喜吧!我早说过,你是我盘里的菜!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哈哈!”
李师师却没有露出半点惊喜,她闭着眼,泪珠漱漱而下。
程宗扬一拍脑袋,拍到伤口,先哎哟叫了声痛,接着道:“我忘了,你的耳朵还塞着。”
“不用了。”
李师哽咽道:“她们塞得不紧,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程宗扬愕然间,李师师睁开双眼,泪眼模糊地说道:“我想死……我宁可让那个畜牲占了身子,也好过这样丢脸……呜呜……”
程宗扬的手掌伸入被中,握住她的纤手。李师师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握住,哭得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我曾经想利用你,”
李师师哽咽道:“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程宗扬笑道:“能被师师姑娘利用,是我的荣幸。”
李师师的唇角抽动一下,想笑却没笑出来。
半晌她轻声道:“小时候娘曾经带我去算过命,那个白须飘飘的匡神仙说,我的命是贵人格,十八岁时会有一场大难,而我的命中注定会遇到贵人。”
程宗扬曾听到阮香琳提及此事,没想到她这会儿主动提起。
“如果我选择贵人,虽然会小厄,终究可以遇难成祥,父亲也会因此飞黄腾达。如果错过贵人,不但性命不保,甚至还会祸及父母。这些话娘从小就对我讲过,这次镖局出事,娘认定就是匡神仙说的大难。”
程宗扬玩笑道:“我也算不得什么贵人吧?”
李师师流泪道:“娘说那个贵人是高衙内,整日劝我从了他,好让父母飞黄腾达,不然就是我害了他们。”
“令堂……嘿嘿。”
程宗扬干笑两声,没再说下去。
李师师抬起梨花带雨的娇靥,凄然道:“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儿已经蒙受一生一世也无法洗脱的耻辱。我现在才发现,即使有身为总镖头的父亲,有受人尊敬的师门,有一个号称英雄豪杰的姨父,自己却没办法改变什么。”
程宗扬不知道该怎样怎么安慰她,只好道:“别哭了,休息一下。”
“不,我要说!”
李师师咬了咬唇瓣,“他们玩过我娘,又想玩我们母女。太尉府的权势和地位那么大,我逃不了,也躲不开……”
哭泣中,李师师将自己的委屈和遭遇的耻辱一并发泄出来。
程宗扬可以理解,好好一个大姑娘,母亲竟然抛开贞洁和起码的道德,成为临安城臭名昭着的花花太岁又一个玩物。她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却为了钱财和荣华富贵,委身给一个年纪只有她一半的小衙内。
“一想到这样的耻辱,我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李师师哽咽道:“我想过去死,我真是太没用了,只有这一件事是我能做到的。”
“别说傻话了。”
程宗扬道:“你才十八岁,对吧?这年纪还不算活过。”
李师师的眼泪仿佛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伸出一只雪白而纤柔的玉手,“救我……”
她央求道:“把我从这个噩梦里救出来,好吗?”
程宗扬沉默片刻,然后道:“你能舍弃自己的家人吗?”
李师师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宁愿从来没有出生过。”
“你的师门呢?”
李师师掉着眼泪摇了摇头,显然对师门已经心灰意冷。
“那好,”
程宗扬郑重说道:“我的公司缺少一名公关部经理,我代表盘江程氏,诚挚地邀请师师姑娘加入本公司,担任本公司首任公关部经理。”
“公关……”
李师师的玉颊带着泪珠,愕然睁大眼睛,“这是什么?我可以做吗?”
程宗扬笑了起来。“相信我的预感,你会是第一流的公关人才。”
程宗扬从卧室出来,迎面便是一刀劈下。那汉子生得又粗又壮,两膀似有千斤之力,手中的快刀霍霍生风,但真气驳杂不纯,显然不是什么好手。
程宗扬避开刀锋,向院中看去,只见十几名恶仆持刀挟棒,高衙内一手捂着脸,跳着脚叫道:“打死他!往死里打!出了事本衙内一个人全担着!”
这头小猪仔倒是不蠢,眼看斗不过自己,师傅前、师傅后叫得殷勤,转眼就叫来一帮手下跟自己玩命。
可惜自己今非昔比,想|玩命也得有资格。程宗扬有心立威,邵那恶汉又一刀劈来,他不闪不避,一拳轰在刀身侧面,真气一吐即收,将那柄钢刀硬生生打得反折过去。
那恶汉虎口震裂,手臂被弯折的刀锋带到,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众人惊愕间,程宗扬使出太一经的心法,身如鬼魅,一闪掠到高衙内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笑眯眯地道:“乖徒儿,想找为师讨教什么功夫?要不然就是鸡鸡痒了,想一个变两个,一手一个撸着玩?”
高衙内脸色煞白,片刻后无比心虚地说道:“是那个……那个……老骚货来了……徒儿想请师傅去玩……玩……”
“师傅看着你这徒儿肥嘟嘟的又白又嫩,像是很好玩的样子,不如让师傅来玩一个?”
高衙内带着哭腔道:“徒儿一点都不好玩……真的!”
“玩玩才知道嘛。”
程宗扬道:“乖徒儿,把裤子脱了,让为师先给你玩个后门别棍!哟,小崽子,你怎么尿了!”
“徒儿被吓得憋不住……”
“这样也好,先尿净拉空,免得师傅一会儿把你的屎搞出来。”
高衙内叫道:“师傅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
“师师姑娘今晚就住在这里,让那些丫鬟进去伺候,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敢靠近这里半步,我就把这两颗核桃塞到你的鸡鸡里面。”
高衙内一愣,“那怎么塞?”
程宗扬微笑道:“想试试吗?”
高衙内连忙道:“不想不想!”
高俅坐在书房生闷气,见程宗扬进来,摇头道:“我这个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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