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高跟鞋的优点显而易见,阮家姊妹本来都是身材娇小的妇人,这会儿穿上高跟鞋,阮香凝平空高了十公分,那双美腿愈发显得秀美挺直,修长如玉。由于足尖用力,胸部挺起,以保持身体的重心。从侧面看来,那具近乎赤裸的娇躯前凸后翘,曲线丰腴,香艳动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这是织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云君笑道:“妈妈说主子宅中新收了个妖精,专门挑了几件霓龙羽衣让奴婢带来。”
死丫头当日只隔着水镜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不过对死丫头的变态能力,程宗扬已经见怪不怪,“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妈妈说,这种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贱人,要好好教训过才会老实服侍主人。”
卓云君笑吟吟地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触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蝎子蛰到般娇躯一颤,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惧的神情,显然对卓美人儿的手段记忆犹新。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教训她的?”
“奴婢按妈妈的规矩,让她跪了会儿门闩。”
卓云君轻笑道:“头一次行规矩,奴婢只让她跪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是六个小时,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来说不短。程宗扬瞧瞧阮香凝娇怯怯的身子,有些怀疑地说道:“她能跪够时辰吗?”
“头一个时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六只茶盏,奴婢只好帮她,封了她的穴道。”
阮香凝的身体颤抖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两手托着茶盏的僵直姿势在门闩上跪三个时辰,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噩梦。
程宗扬对阮香凝道:“你还记得什么?”
阮香凝此时恢复正常神智,知道自己不仅沦为奴婢,而且已失身给新主人,因此穿着挑逗意味十足的内衣站在主人面前,使这个丧失贞洁的妇人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身份实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于是原封的鼎炉,被仙姬送给主人。”
程宗扬笑道:“知道得不少嘛!我问你,仙姬是谁?”
阮香凝迟疑地摇了摇头。
“巫嬷嬷呢?”
阮香凝茫然睁大眼睛。
“你有什么亲人吗?”
“奴婢有个姊姊……”
程宗扬问了几句,发现剑玉姬确实没说谎,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后来被当成礼物送给新主人,此外便一无所知。
程宗扬抱怨道:“黑魔海服务意识太差,什么原封的鼎炉!连说明书都没有!”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什么,只低头不敢做声。
卓云君按摩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
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因此修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中术的女子称为鼎炉。鼎炉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生媚骨,双修时的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阴精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地问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她在门闩上跪足四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敞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阮香凝如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身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的下体被除净毛发,烛光下那条柔嫩的肉缝微微淀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于东,五行之气主生。”
卓云君的纤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的下体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秘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的穴口,果然感觉到她花心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褶激,在指上不住滑动,充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双指捅入她的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的屁眼儿被插入,下体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紧,隐约浮现出一道嫩肉,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地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胀的阳具,对着她湿滑的穴口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被他一顶也直入蜜穴深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扬的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的玉体如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玉乳贴在主人强健的胸肌上,如雪团般来回滑动。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纤足低垂,银质高跟鞋悬在白嫩的足尖上,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间,敞露的蜜穴不停淌蜜汁,粗大的阳具在她嫩穴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火热的龟头重重捣着花心,仿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发紧绷,阳具进出间就像一张小嘴吸吮棒身。
阮香凝乳头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阳具捅弄的下体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液要出来了……”
程宗扬停住抽动,阳具用力顶在阮香凝穴内,龟头顶住花心。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接着一股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那股液体本来像体液一样温润,然而龟头接触到时,却仿佛有一道清凉细线直透入丹田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仿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他与阮香凝交合,虽然同样可以炼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不下十倍。如果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相应的,交合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的阴精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完,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身体,只要把阳精还入她鼎内,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不出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肉体:“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
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水行的法诀,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小紫。眼下她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如果自己看中她的鼎炉,只说声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
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穴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下体,然后偎依在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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