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登徒子!”
闻言,柴清云霞飞双颊,眉眼生妩,故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却又因此心猿意马了一番,伸手将她给搂紧了怀中。
夏衣轻薄,自是肌肤相贴,顿时杨延昭只觉得怀里满是圆润,血液猛然喷张,只觉得yù·火中烧。
而柴清云自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没有经历**,但是还想知晓些,顿时脸羞得更加厉害。
扭捏着,轻声喃语着,“六郎,光天化rì之下,府中还有他人……”
冰雪肌上满是嫣红之sè,虽口中说着不要,但却未有挣脱之意,恰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羞涩还留住。
身边有着绝世佳人,却只能终rì的看着,杨延昭哪里能受得了,此刻,柴清云yù推还就当即让他失了清醒,露出无赖子的模样来,“眼下家中并无他人,不正是给你我的好时机?”
说着,抱着柴清云,用脚关起了镂空布纱木门,大步走到屏风后的木案,在后者小声惊呼下,手已经入了裙衣之内,那柴清云身子颤了一下,刚要轻哼,香唇玉齿已被迫不及待的杨延昭给吻上。
不多时,柴清云已娇·喘连连,杨延昭忙褪去了她的衣衫,一时间,chūn光无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只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chūn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情到深处滋味美。
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乐在其中,许久,二人才从**中回过神来,柴清云用着衣裳遮体,满面含chūn,勾勾的盯着杨延昭,“你这泼皮无赖,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佳人玉目生情,杨延昭不禁又是chūn心荡漾起来,手又是不老实起来,yù想再行鱼水之欢。
推开那乱摸的手,柴清云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你这浪荡子,平rì里自诩风流,怎连怜香惜玉都不知,女孩儿家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闻言,看着那抹落红,杨延昭这才想起之前脸上的痛楚之sè,忙收了手,讪讪的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罪了,还望娘子莫怪。”
这番模样,柴清云哪里还能与他较气,慵懒的笑了出来,稍后,突然正sè来,“六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望六郎莫负了柴玉儿。”
将那因为香汗而乱了的秀发理了理,杨延昭沉声道,“能得郡主垂青,杨璟自当是此生真情不换,怎能做那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之事?只是,玉儿为皇亲国戚,官家可会将你下嫁与我?”
“六郎这倒是无需担忧,先皇曾许诺过,恩准玉儿自择夫婿,想来官家应该不会有所为难,如今,六郎好生的为官家办事,剩下之事待自会水到渠成。”
闻此言,杨延昭顿时能甩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包袱,又与柴清云说道了几句,二人这才穿了衣裳。
为了防止外人说道,柴清云仍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些疼痛,见此,杨延昭便挽着她回房歇息了。
嘱咐了几句,走出屋来,正yù看看八妹和排风,却见一兵丁迎面走来,“大人,祝家寨的祝炎前来求见。”
听罢,正yù请他到客厅,但想着之前的事,便转念道,“请他到书房,本官稍后便到。”
第二百零八章 久旱逢甘霖
(感冒,头晕,第三章在努力中,争取码出来)
整了整衣衫,进了书房,见到祝炎,笑着道,“祝族长,如此酷热之时,怎么有空下山来我府中?”
接过那凉茶,祝炎并未喝,而是放到了一边,“杨大人,确实有着要紧之事,如今天逢大旱,暑气难退,山中飞鸟走兽也是匿了踪迹。祝家寨倒还好,有大人的指点,存了些腌制的肉食可熬一熬,可是别的山寨倒是没了吃食之物,因而让我来求大人予些粮食,已做救命应急之用。”. .
闻言,杨延昭面露思量之状,这些天,自从陈山一事之后,各家的寨子安稳无动,倒也少了他众多麻烦,此刻祝炎来相求,怕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了。
山中各族人数众多,在闽地若想真正的扎住根,必然要使其信服,而眼下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怎能这般的错过?
“朝廷赞任杨璟为福建路安抚使,自是为百姓尽心尽力,如今各家寨子已经生活无依,各州县定然是要放粮,还请祝族长代为转告,即rì起,各个寨子可派人前来领取米粮,不过眼下朝廷的赈灾粮食还未运来,整个福建路都很吃紧,便先每月两斗米一人,不知祝族长以为如何?”
听到杨延昭应允,祝炎本还有所担忧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两斗米虽有些少,但是省着些吃,倒也是够填饱肚子,当即满是感激的道谢起来。. .
“杨璟虽说各寨可遣人领取,不过祝族长,眼下各州县皆是灾民众多,米粮紧缺,倘若是有人存有私心,慌报多领,岂不是使得其他受苦之人难以充饥果腹。”
停顿了片刻,在祝炎不惑的眼神中,继续道,“我听祝力说过,祝族长对闽地寨子都是极为了解,不如到时候便由祝族长费心辛苦,负责此事如何?”
闻言,祝炎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他祝家寨拔高声势的机会,当即出言道,“杨大人考虑的周全,我祝家寨定会听从大人差遣。”
商定作罢,祝炎又是与杨延昭闲话了几句,得知祝戎陪着花姑去了漳州,而祝力也带着人在外监察赈灾一事,他便也不多做逗留,告了辞就先行回祝家寨做起准备。
送走了祝炎,杨延昭又是在城中巡视了一番,待看到罗氏女时,她正带着几个小娘子给治病施药,遂走上前帮其忙来。
用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罗氏女接过身边卫士递上前的凉茶,“六郎,朝廷遣使,可是送米粮来了?”
寻常,作为妇道人家,她是从不过问这些事情,但眼下见到无数黎民百姓受苦,对这朝廷旨意也是有了几分关心。
摇了摇首,杨延昭如实道,“是派人来,却不是送粮的,眼下这局面,也只有我自己来收拾了。”
闻言,罗氏女不作声,许久才微微一笑,“在奴家眼中,六郎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对了,柴姐姐哪里去了?”
听她提及柴清云,杨延昭支吾了片刻,这才回道,“玉儿她身子累了,便在府中稍作歇息,清儿你最近也是忙坏了,不如回去歇上一歇。”
将被汗湿透的鬓发理了理,罗氏女将喝完凉茶的杯盏放到一旁,“奴家不觉乏累,待rì落后,再回府吧。”
又是到了rì落,满是疲惫的回了府,罗氏女丢下手中的药箱,便匆匆的去看柴清云了,待众人都入座后,二女才姗姗而来,脸上明显有着红晕。
“柴姐姐,罗姐姐,你们在说些什么,怎么脸蛋儿都红了?”
八妹不解的问了一声,顿时柴清云低下了头,罗氏女脸上窘意闪过,稍后才应道,“想来是这几rì天气太过炎热了,我与柴姐姐身子染到了暑气。”
说罢,还朝着杨延昭瞪了一眼,有羞shè还有恼怒,后者看到,怎能还不明白她是知晓了白天之事,只做没瞧见,笑着将脸转到了别处。
用过膳,罗氏女挽着柴清云先行离去了,杨延昭与八妹、排风说道几句后,让二人回房休息,之后,又与那没有一同吃饭的李chūn说道了几句,自然没有忘记给他带上些黄白之物,以作拉拢示好之意。
稍后,本想去探望翻柴清云,却被守在丫鬟绿珠堵在了门外,“杨大人,小主身体有些不适,已经歇下了。”
说这话,眼中满是笑意,怕是连她都知道了,顿时心中大为尴尬,忙望着别处走去,寻罗氏女去了。
敲开门,踏进屋中,见到刚换了薄纱群衫,云发斜插着一根玉簪,却也是慵散别致,让他心血又有些沸腾起来。
或许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又看到他一副sè眯眯的模样,罗氏女不由得杏眼微灯,叶眉斜飞道,“你这登徒子!”
“既是登徒子,那边让你好生的瞧一瞧登徒子的厉害!”
故露出狠sè,杨延昭走上前,将罗氏女纳入怀中,也不顾她的惊呼,便上下其手来,后者想要推开,却是越发的无力,很快便眼神迷乱起来。
怀中,罗氏女的身子越发的烫了起来,玉臂搭在了他的脖颈处,竟主动的回应着亲吻,口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脱去那薄纱长衫,却是一件红sè绣着腊梅的肚兜儿,映着如玉、肌肤,半遮半盖,顿时,杨延昭有些坐不住了,丹田处yù·火熊熊燃起,胯下之物早已是勃然而立。
虽不解罗氏女今夜为何如此这般的配合,但yù·火已被燃起,当然要横枪立马,驰骋一番,更何况白天那滋味,让他很是回味,自然是不想错过这番机会。
床上,见罗氏女手捂着脸,玉体蜷缩,白中带着些许的殷虹,极为的诱人,杨延昭哪里还忍得住,当下胡乱的将白衫脱下,便是扑上去。
感觉着怀里罗氏女身子在颤抖着,杨延昭不由得将节奏放慢了下,轻轻的抚摸着,让她有些绷紧的身子放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