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前世看过一个记录片,说的是在美国西部修铁路的华工,曾经用肩膀和最简单的木杠、麻绳,把沉重的铁轨抬过一座大山,完成了一个所有美国工程师都认为不可能的任务。相比他们的壮举,冯家老卒说的陆地行舟不过是小儿科。
听完了老卒的讲述,魏霸思路大开,他立刻提出了改进方案,用大型辎重车来代替那些滚木,把战船架在几十辆辎重车上,然后一起行动,把战船转移到维水里去。用辎重车的好处显而易见,吴懿等人一听就拍案叫绝。
方案就这么定了下来,接着就开始拟定战术细节。为了保证这个战术能够圆满成功,魏霸不辞劳苦,和冯进带着亲卫,包括那个老卒,一起赶去查看了地形,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才开始行动。
五天后,一切准备就绪,就在襄阳城西五十里,离诸葛亮隐居的隆中不远,五百多名强壮的士卒,推动三十辆辎重车,硬是把沉重的战舟在陆地上推行了五里路,转移到了维水之中。
看着装甲船顺利的滑行入水,魏霸松了一口气。
冯进挟着头盔,大步走到魏霸面前,深深一揖:“参军,我走了。”
魏霸点点头:“文举,记得此战的目的吗?”
冯进笑了:“参军,你就放心吧,我刻在脑子里呢。一是试船,二是混水摸鱼,让曹魏有口难辩,绝不恋战。一旦发生危险,我就烧船而退,绝不让一块木板落入敌人的手中。”
魏霸搂着冯进的肩膀,又叮嘱道:“文举,船第二,人第一。船可以再打造,人死了,不能复生。你明白吗?”
“多谢参军,我记住了。”冯进感激的说道:“参军也要保重。”
“我没什么事。等你立功归来。”
冯进用力的点点头,再行一礼,他身后的冯家部曲也一起对魏霸行礼,齐声道:“定不负参军所托。”
魏霸笑了,他知道,不管这些冯家部曲能回来几个,冯进肯定会把今天永远记在脑海里。
送别了冯进,魏霸看着那艘装甲船顺水而下,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这才转身返回。等回到筑阳,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向吴懿汇报了情况之后,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帐篷。
冯进去执行他的混水摸鱼任务,装甲船的改造计划告一段落,他还有其他的任务要完成。
魏霸这些天为了改造装甲板,一直驻在作坊里,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回自己的帐篷了。他进帐的时候,险些觉得自己走错了门,大帐里收拾得整整齐齐,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年代的人都喜欢用香薰衣,不过魏家是武人,没有这小资习惯,以前彭小玉照顾魏霸的时候,也提出要薰香,被魏霸拒绝了。所以他的身上从来没有香味,突然走到这个香气扑鼻的帐篷里,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夏侯徽见魏霸愣愣的站在门口,连忙起身迎了上来,替魏霸解开脏兮兮的大氅,递给铃铛。铃铛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将大氅伸得远远的,快步走了出去。
“参军,累了吧?”多日不见,夏侯徽有些怯怯的,多了一分女子的柔弱,更像一个侍妾了。“是先用餐,还是先睡一会儿?”
“饿倒是不饿,就是困。”魏霸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先洗一洗,然后睡一觉。唉,这么多天没洗澡,这身上都快臭了。”
“那好,我这就让人烧水。”夏侯徽说着,转身出帐。出帐的时候,她听到身后有悉悉窣窣的声音,借着掀帐门的时候,她偷眼一看,见魏霸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公文,塞在了枕头下面。她心头一颤,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夏侯徽拿着几块布巾,铃铛拎着一桶热水走了进来,后面两个武卒抬着一个大浴桶。魏霸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什么时候做的浴桶?”
夏侯徽抿嘴一笑:“你在辎重营忙的这几天,我闲着也没事,就让人做了个浴桶,还有一个足浴桶,下次你洗脚的时候可以多泡一泡,按摩一下,有助于睡眠。”
魏霸看着夏侯徽,笑了起来:“你会按摩?”
夏侯徽红了脸:“在长安的时候看了一些,手法可能不如彭姑娘,参军就将就些吧。听彭姑娘说,她的按摩手法也是参军教出来的。参军如果不嫌我笨,不妨也教教我。”
“哈哈哈,我可不敢。”魏霸大笑道。
“参军何出此言?”夏侯徽不解的问道。
“说实话吧,你爹名头太响,我能把你带在身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了。如果还让堂堂的夏侯氏给我捏脚,我怕老天都会看不下去。”
夏侯徽笑了起来:“参军说笑了,我现在就是参军的俘虏,就是参军的侍妾。既然身为侍妾,这些侍候人的事,总得学一点。”夏侯徽说着,见铃铛调好了水,转身跪到魏霸身后:“参军,我替你宽衣,帮你沐浴吧?”
魏霸一愣,突然扭回头,险些没拧断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你帮我沐浴?”
夏侯徽的脸红得像块布,连脖子都有些红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这……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魏霸只是迟疑了片刻,便忍不住心花怒放,连声道:“应该应该,实在是太应该了。你早就该这么做了。哈哈哈……”
第0266章 共浴
魏霸现在的身体是二十岁,按照现在的说法是刚成年,可是他的灵魂却是一个见识过风花雪月的正常男人。如果说之前没有把彭小玉办了是因为彭小玉脸上那块青斑实在是太具杀伤力,那面对花容月貌的夏侯徽,他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之所以没有立刻把夏侯徽拿下,只是因为他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对强迫女人上床这种事有一种本能的拒绝,哪怕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俘虏。
他一直期望着有一天夏侯徽能抛开心理负担,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他觉得只有那样,才能真正的琴瑟和谐,才是真正的灵与肉的交融,而不仅仅是泄欲。
实事求是的说,他也想过,不管夏侯徽抗拒与否,反正她现在就是嘴边上的一块肉,什么时候想吃就吃了,何必管肉怎么想。就像敦武他们说的那样,干净利索的给办了。可是每次事到临头,他都无法欺骗自己,最终只能放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限,没有道德底限的那是畜生。他可以把别人骗得团团转,可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相信如果放弃了那个底限,他就会放弃更多,直到有一天,变成一个真正的野兽。
很多事,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他最清楚掌握了权利的人如果没有道德底限,会是一种如何恐怖的存在。他终将掌握最高权力,又怎么能不小心谨慎的守着自己的底限。
在生理本能和心理克制的纠结下。魏霸其实也很煎熬。对夏侯徽要主动侍浴,他当然欢迎之至。
大帐内热气腾腾,夏侯徽的脸被薰得有些发红,她虽然横下了心,身体却跟不上节奏,手有些发麻,腿有些发软。特别是解开魏霸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时,她臊得满脸通红,偏过了头。看都不敢看一眼。
魏霸的气息有些粗了,丹田处一股热气直冲下体,草原上升起了不落的帐篷。突然的变化,火热的触感,让原本就有些慌乱的夏侯徽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魏霸昂扬的分身,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头转了过去。
魏霸得意的坏笑了一声。伸手扯开腰带,任由宽大的胡裤落在地上。赤条条的走过来,抱起夏侯徽缩成一团的身子,向浴桶走去。夏侯徽紧张得直抖,伸手抵住魏霸的胸口,却又使不出力气。细长的手指接触到魏霸强健的胸肌,既像是想推开他,又像是在温柔的抚摸。魏霸身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衫,蛮横的侵入她的肌肤,像火一样。烤得她满脸通红,连耳垂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血玉,修长的脖子和半敞的胸口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嫣红,激起了一层战栗。
魏霸托着她,站在浴桶边,极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夏侯姑娘,你……不后悔?”
夏侯徽紧紧的抓住魏霸肌肉鼓起的手臂。指甲几乎抠入肉里,她不敢抬头看魏霸的眼睛,生怕魏霸看出她心中的犹豫,看出她的挣扎。看出她的用心。她鼻翼翕张,浑身战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我……不……后悔。”
“从此甘心做我的女人?”
“我……”夏侯徽愣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紧张的迎着魏霸的目光。魏霸的脸红如火,眼神中似乎也有火,却有着一丝让人心动的真诚。夏侯徽突然心中一动,随即转开了头,犹豫着伸出手,慢慢抱紧了魏霸的脖子,喃喃说道:“我不后悔,我甘心做你的女人。”
魏霸嘴角轻挑,慢慢的弯下腰,将夏侯徽小心的放入浴桶中,随即自己也跨了进来,倚着桶壁做好,将夏侯徽搂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她柔嫩的肩膀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夏侯徽蜷缩在魏霸怀里,感受着身后强健的身体,感受着身下那个不安份的物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她出身富贵之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即将出嫁,母亲也将为人妇的一些事给她讲过,可是亲自经历却还是第一次。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母亲讲过的所有要点,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连一点影子都没留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一头雾水,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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