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求你以后到什么地方都带着奴婢,好不好?这半年来,奴婢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要真是你有个……奴婢也不活了!”频儿抹干了眼泪,很坚决地说道:“公子,以后无论你去什么地方,奴婢一定要跟着,要照顾你的起居生活,即使你赶奴婢,奴婢也不走了!”
“频儿,不说这些好吗?”陈易有点感动于频儿的倔强,但他不知道如何劝,只能转移话题,“你也知道,我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你们我也弄不清楚,要不,趁现在空,你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或许听你说了,我就会想起很多事来!”
“嗯!奴婢知道了!”仔细替陈易梳头的频儿在抹干眼泪后,点头答应,努力想挤出笑容,但不争气的眼泪却继续往下流,她也哽咽着讲起了以往的一些事。
在频儿的讲述过程中,陈易也随口问询频儿一些他很想知道的事,当然主要是问询原来那个陈易以往几年的生活情况,还有习性、脾气,及更多生活相关的东西,频儿的回答让他非常的吃惊,他这具身体的原身身世复杂的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以前生活中也是个怪人……
但频儿只是个丫环,知道的情况并不是非常多,让陈易听着有些云里雾里,在频儿将头发梳理好,陈易还想再问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陈安的声音……
第一百十六章身世之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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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你坐下,我有许多事想问你,你必须得回答我,所有事都告诉我,不得隐瞒!”在那个据说是他的书房内,陈易示意刚刚回来的陈安坐下说话,并很严肃地吩咐。
频儿及陈明、陈亮都在屋外候着,没有陈易或者陈安的吩咐,他们是不敢进来的。
陈安的威望非常高,陈易在来到这个地方的一会儿间就发现了这一点。而他本能的一种感觉,他要想驾驭这些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先镇服陈安。陈安听他话了,其他人不敢不听从的。
虽然说现在所有人都对他恭敬,但陈易也看的出来,他们的恭敬是因为他那没见过面的、但可能来历不凡的父亲或者祖父的缘故,而他本人在这些人心目中,却没太多份量及威望。
这些人及他们身后所包含的势力是凭空而得的一笔“财富”,非常巨大的财富,他必须将其掌握,来到了这个时代,没有根基是很难做事情的,即使他现在和贺兰敏之一家结交了,又得武则天的赏识,但要是没有好的出身,没有家族的势力,还是要被人看轻,许多人不卖帐的,做事困难多多了。
陈易不知道他能不能镇服这些人,但他会尽力去做!
“少主人,老朽知道少主人许多事想不起来,想问询老朽,还有……许多不明白的事想问清楚,今rì老朽就细细为你讲述!包括以前不曾讲过的一些事,也告诉你,你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事了,那些事你清楚后,更容易做事!”坐在陈易侧下的陈安说话时候一副恭敬的神色。
“那好吧,安叔,我想知道关于我及我们这些人的所有一切事情,关于我及我的父亲、祖父的具体身份,还有和江国公陈尚书一家有何关系,都请你细细讲来,或许能勾起我的回想,甚至能把因受伤而遗失掉的记忆都想起来都不一定……”刚刚听频儿那般细细道来,陈易已经隐约想起来一些事,好似以前发生过,但记不真切的那种感觉。他知道这是原身所存的记忆,想着有可能因为身边这些人的出现及他们讲述事情,将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勾起来,陈易就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必须要将所有事都弄清楚,包括前身一些不知道的事,这对他很重要!
他知道前身身份不简单,正是因为知道自个身份不简单,他想知道更具体些,因此在陈安进来禀事后,他也没再任何的客套,立即让陈安和他细细说说。
他也相信,没有人比陈安知道的多,这位替他父亲主事,祖上也替他的祖父辈管事的人,任何秘密他都是知道的。
不管以前的陈易知道些什么,今rì的陈易都想借受伤后失忆的机会,将所有前身知道和不知道的,有关身世的事都弄清楚。所有事都弄清楚了,他才好行事,在某些事上做出选择!
“好吧!”陈安点点头,确信屋内再没有其他人后,这才轻声说道:“少主人,那老朽先从你的曾祖父开始讲,你的曾祖父在几十年前曾经当过皇帝,他与贞观时候的江国公陈伯达乃是兄弟,同父所生的兄弟……那时你的先辈雄霸一方,据江南之地而治之,后被隋……”
“安叔,我的曾祖父是谁?”陈易忍不住打断了陈安的话,某一个让他挺鄙视的著名历史人物名字马上在他脑袋里定格。与陈叔达是兄弟,当过皇帝的,只有那个他曾经嘲笑过的人了,不可能还有其他人的!
“你的曾祖父乃南朝陈国皇帝,姓陈,讳名叔宝,字元秀,他在位时候……”
陈安小心翼翼地讲道,此前陈易并不知道自己及祖上的真正的身份,因为太多的顾忌,再加上陈易娇生惯养,一点不懂事,所有人才将事儿瞒着他的,就是怕陈易惹事,原本陈安是想再等几年,待陈易心性成熟,人也稳重后再告诉他的。不过陈易出事后,陈安很后悔没将事儿告诉,他想着要是将所有大事地长安出发前告诉清楚,陈易就可能不会遭遇变故!
今rì的陈安见到陈易后,发现这位他非常熟悉的少主人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具体在哪方面也说不出,反正总体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他犹豫了一阵后,还是决定将所有事都告诉陈易。
“啊,真的是他……”陈易刚刚虽然猜到了,但还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的曾祖父真是后世时候时常嘲笑的那个无能的陈后主,那个据说诗词字画都不错,大有与后来李煜一比的,写有《玉树后庭花》的名曲,在隋军攻进作为陈国都城建康时候,吓得和两名宠妃一道躲到井里,结果还是被隋军抓住、而被后人耻笑的陈后主陈叔宝,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该让人感觉羞愧还是得意呢?
对陈易这般表现,陈安也是有些意外,他定定地看着陈易,小心地问道:“少主人,你怎么了?这些事你事先知道的吗?还是你想起什么事来了吗?”
“没有……我想不起来,只得头很昏……我知道陈后主和《玉树后庭花》,还曾耻笑过……”陈易摇摇头,有些痛苦地拍了下额头,曾祖父是陈后主陈叔宝,那祖父当然就是陈国的皇子了,他这个皇子的后代,也可以说郡王或者稍次一级的皇室成员---只是这一切的前提是,陈国没有灭亡,如今陈国已经消亡几十年了,连攻灭陈国的大隋都已经被大唐取代几十年了,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据史载,陈叔宝的儿子很多,陈易不知道他老爹的老爹是陈叔宝的哪个儿子,又怎么会跑到越州一带去,而不像陈叔宝的其他儿子及兄弟一样,被杀或者入朝为官的,当下对脸有惊慌之色的陈安示意了个手势,“安叔,你别担心我,我只是一下子想到太多的事了,你继续说,把所有事都说清楚……”
身世的真相让人吃惊,一些事没完全证实之前虽然有猜测,但吃惊程度如何可以和事情证实了后相比?
第一百十七章身世之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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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点点头,继续说道:“少主人,你的祖父是先皇的幼子,讳名为辩,在隋军攻破健康城时,他才不到两岁,老朽的祖父当时是宫中的禁军头领,祖父等几位忠于先皇的宫中禁军将领,得你曾祖母,也就是华妃的嘱托……老朽的祖父与你曾祖母是本家……他们护送着你那年幼的祖父,先一步逃出了健康城,来到杭州、越州一带,隐居下来,再图谋事…”
听陈安的讲述,陈易也终于明白,原来当时只有两岁刚刚被封为宁王的陈叔宝陈后主的幼子,也就是他的祖父陈辩,在包括陈安的祖父及其他数十名忠心的将领护卫下,逃到杭州、越州一带,隐姓埋名隐居下来,并将陈辩抚养长大,娶妻生子。
自陈被大隋灭亡,流落到江南一带的这部分陈国后人,在忠心事主的陈安祖父及其他那些属下的保护下,逐渐安定下来,并伺机起兵复国。
只是因为他们的力量过于弱小,而当rì的隋帝国非常强大,他们不得不暂时中止了复国的念头,一直在杭州、越州一带隐居着。护卫陈辩的那些禁军将军也一样娶妻生子,并将所有人的姓都改成“陈”,以示纪念已经亡国的“陈国”,并继续护佑着陈辩,在隋末群雄起事时候,陈安的祖父陈华也准备跟着起事,但生性懦弱的陈辩安于现状,不愿意起事,后来在边上的人鼓动下,终于勉强答应。但他们的力量很快就被李子通所领的江南义军吞并了,陈辩也在作战时候受伤,其手下趁机会,护着陈辨逃出了李子通的大营,逃到越州一带隐居。
差不多贞观元年时,陈辩因伤病复发不幸病亡,随后陈辩的妻子张氏也染病仙去。也是在同一年,陈安的祖父陈华也因病而亡,再加上起事时候折损了不少骨干力量,接替陈华主事的陈安父亲陈则自觉复国无望,继续蛰伏。但还是悉心照顾陈辩的儿子,也就是陈易的父亲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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