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今天写了一个半天,下午又为卫樵忙了个半天,可以说是一刻未停,见卫樵还这么刁难她,她皱着小脸,凶巴巴的走了过来,低声道:“少爷,人家以后不给你换床单了。”
卫樵就知道她会用这招,淡淡然的舔着手指翻书页道:“庙会还想不想去了?”
小丫头一听,就更委屈了,厥着小嘴腻声道:“少爷,人家真的很累了吗,你看,都流血了……”小丫头将洁白细嫩的皓腕伸了过来,硬是伸到卫樵眼前。
卫樵捉住一看,还真破了块皮,有点心疼的揉了揉,也不好再捉弄她,想了想,道:“嗯,不写可以,你保证不再提这件事了。”
“拉钩!”小丫头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头,脆声道。
卫樵呵呵一笑,这个动作他小时候可是经常做。伸出手指头,与小丫头拉了拉,果然从小丫头嘴里听到了那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丫头计谋得逞,乐滋滋的跑去与婉儿喂鱼了。
卫樵看着香菱欢快的背影,两世为人,他不由得感慨的笑着叹了口气。
晚上吃完饭,卫樵惦记着二十年前的事,漱洗之后,便向着李惜鸾的小楼走来。
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卫樵想起那晚李惜鸾的香艳考验,不由得笑了笑,抬脚就向里走去。
“少爷留步。”卫樵刚刚踏进门口,鱼儿就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挡在卫樵身前娇声道。
卫樵一愣,停住脚看着她道:“嫂子在吗,我找她有事。”
鱼儿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笑意,板着小脸道:“少爷,夫人说了,夜深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请少爷自重。”
卫樵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闷头栽倒!
第070章
听完鱼儿一本正经的说完,卫樵一脸尴尬,摸着鼻子悻悻的走了回来。
对于女人的心思卫樵多少了解一些,这应该类似于撒娇的范畴。想到‘撒娇’,卫樵心里陡然泛起一丝古怪的异样感觉。
第二天早上,卫樵一如既往的琢磨着他的旷世武功,棍棒刀枪,耍的虎虎生风,颇具声势。
待出了一身汗,又将太极打了一遍,浑身舒坦后又冲了个澡,吃了点东西便在屋后摆弄起香菱昨天弄来的那些东西。
卫樵看着染缸,染料一个个有序井然的摆放着,点了点头,显然是香菱找了懂行的人来认真做的。他细细的推演一番,最后一个高兴将小丫头今天写的字减少了一百个,直将小丫头乐的合不拢嘴,傻乎乎的直笑。
然后卫樵又去了躺傅炀那里,见他脸上已经消肿了不少,说话也利索了,便放下心来,也不打听他的家事,嘱咐几句,又说了几句学习归纳的方法,在傅炀的双眼放光中淡然离去。
卫樵出门后,无意中转头看向李惜鸾小楼,嘴角忽然带着一丝古怪笑意对着一直跟在后面的小丫头道:“去多拿点钱,待会儿出门。”
小丫头一听要出门当即点了点头,一阵风似的跑了回去。她身上没钱,卫樵这边的钱都是由婉儿收着。
卫樵看着李惜鸾的小楼,眼神微微闪动,稍稍犹豫便抬脚奔着李惜鸾的小楼走去。
鱼儿刚刚要出门,一见卫樵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又退了进去。
李惜鸾一身正装,将窈窕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发髻轻挽,显然是要出门去的。见鱼儿急匆匆的跑回来的刚要发问,鱼儿便急色道:“小姐,少爷来了。”
李惜鸾一楞,接着便是俏脸一红,连忙道:“把门关上,就当我们不在。”
鱼儿嘴唇轻轻蠕动,红着小脸低声道道:“小姐,少爷刚才已经看到我了,这会已经到门口了。”
李惜鸾一急,抬头果然看到卫樵已经拾阶而上,连忙拉了拉裙摆,在桌前坐了下来,急忙忙倒了杯茶,端在嘴边,一副悠闲喝茶模样。
卫樵走到门口,目光一扫李惜鸾整整齐齐的一副,嘴角古怪笑意一闪,走上来淡淡道:“嫂子。”
李惜鸾神色如常,转头对着卫樵轻轻一笑道:“小叔过来有事?”
卫樵也不客气,在李惜鸾对面坐了下来,瞥了眼她身后鱼儿,凑近低声道:“是有点事。”这动作意思很简单,你是不是屏退左右?
李惜鸾俏脸有了细微的变化,不过见卫樵一本正经还是对鱼儿轻轻挥了挥手。
鱼儿本来就翻着眼睛朝天,一见这手势,连忙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关上。
卫樵见门关了起来,直接挪开凳子,走了几步,坐到了李惜鸾身边。
李惜鸾俏脸腾的一红,娇躯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卫樵这个动作就是她前天晚上做的,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极力板着俏脸,抿着樱唇,做出一副严肃模样来。
卫樵盯着她的无暇皎洁的俏脸,声音软绵绵道:“嫂子。”
李惜鸾一听就是娇躯一颤,板着俏脸看着对面,眼神有些心慌意乱的乱闪。余光瞥见卫樵那灼热的目光,俏脸又是一红。
“嫂子。”卫樵又叫了一声。
李惜鸾樱唇紧抿,美目眨动,白皙的额头也冒出点点汗珠。她心里满是苦笑,对那天晚上的行为后悔透顶,对昨晚的冲动同样是后悔不迭。
“嫂子,你怎么了?”忽然间,卫樵声音如常,一脸疑惑道。
脑中轰轰轰的乱响猛然一停,李惜鸾一愣,立即清醒过来,咬着樱唇心里将卫樵骂了个半死,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起来,过了足足喝三杯茶的时间,李惜鸾才俏脸犹带尴尬的抬起头,眼神极力掩饰却难免羞恼的看着卫樵轻声道:“小叔有什么事?”
“哦!”卫樵在中恍然大悟的‘哦’了声,在李惜鸾的俏脸微红中,一本正经道:“嫂子,昨晚……”
“昨晚我身体不舒服。”卫樵还没有说完,李惜鸾就一口气接了下去。说完,她俏脸通红的将头瞥到一边,连忙又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嫂子,茶杯空了。”卫樵凑近,一脸关心道。
李惜鸾一手樱唇轻咬,满脸羞恼的背着卫樵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将臻首埋了下去,心里直恨不得将身后这个混蛋家伙按在地上捶一顿。
卫樵看着李惜鸾的曼妙背影,嘴角挂着古怪笑意,又道:“嫂子,昨晚……”
“都说了我昨晚身体不舒服,早早就睡了,是鱼儿自己说的,不是我教的!”卫樵没说我,李惜鸾就一脸凶神恶煞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卫樵立即又一副恍然大悟模样随即一本正经道:“嫂子,我昨晚……”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蓦然间,李惜鸾一拍桌子娇喝道。
卫樵连忙身体一颤,好似被吓了一跳般,身子还很配合的向后缩了缩。
李惜鸾俏脸通红,美目圆瞪,眉宇带煞,咬牙切齿。
卫樵脸上露出害怕之色,缩着脖子犹犹豫豫道:“嫂子,我昨晚已经想通了。”
李惜鸾一听就是酥胸颤抖,肺都气炸了。他俏脸涨红,美目溜圆的瞪着卫樵,羞恼的如同发怒的小母豹,随时都会张牙舞爪的扑上来。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卫樵接着又道。
李惜鸾俏脸紧绷,美目煞气更甚。她压抑着颤巍巍的酥胸,左手拿起茶杯递到唇边,樱唇轻轻抿了上去,但是羞恼的双眸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卫樵,一副咬牙切齿愤恨至极模样。
卫樵咽了口唾沫,动作幅度极小的将屁股下的凳子向后移了移,看的李惜鸾哭笑不得,只得板着脸一肚子闷气的冷哼道:“快说,我赶着出门。”
卫樵‘嗯’了声,慢悠悠道:“嫂子,你知道二十年前为什么我们卫家突然间搬到金陵了?”话题太过敏感,还是迂回一点比较稳妥。
李惜鸾怒气冲冲的脸色一愣,看着卫樵淡淡然的脸色神色有些古怪道:“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二十多年前爹与我爹是莫逆之交,是一个县里的。那个时候我还小,具体的也不知道爹为何将卫家举家搬到了金陵。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卫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市井里打听不出,年轻一辈的不知道,看来答案还是要落在进士大考之后了。
李惜鸾见卫樵沉吟不语,皱着秀眉低声喊了一句“小叔。”
卫樵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站了起来,看着李惜鸾怒气犹在微带关心的俏脸,忽然一笑道:“嫂子,你生气的时候比醉酒的时候还要好看,就是今天的衣服比那晚穿的多了一点。”
李惜鸾一怔,精明如她闪电般的明白过来:这个混蛋一直在故意捉弄我!
李惜鸾瞬间酥胸剧烈起伏,俏脸通红,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喝道:“卫樵,你给我站住!”
却见卫樵身形一跃极其矫健的打开门,头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李惜鸾酥胸起伏更甚,俏脸紧绷,樱唇紧咬,美目瞪圆,咬牙切齿的盯着空荡荡的门槛,心里恼羞成怒之极。很显然,卫樵今天过来根本就没什么事,就是故意来报复她昨晚的‘自重’的!
“这个混蛋!”李惜鸾俏脸通红,酥胸起伏,柳眉倒竖。
但没多久,他又忽然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声弥漫整个屋子,笑的花枝乱颤,笑弯了腰,笑的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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