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们以为是驱虫药,不会乱动了,等朕什么时候需要了再来娶。”王肃观眉开眼笑的想道。
如果让几位娇妻知道他身边留着催情春药,指不定又怎么想。
“似伊,朕来了。”王肃观屁颠屁颠的往床上跑去,却又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谁?”王肃观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开眼,要在洞房花烛之夜来打扰他。
“老爷,是我,喜儿,出大事情了。”喜儿在外面喊道。
王肃观还以为婉怡出事了,也顾不得理会似伊,打开门从新房中跑了出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婉怡的身体又有问题?”
喜儿摇了摇头:“老爷,赵一毛他们在青……在酒楼出事了,被抓起来了。”
王肃观松了口气,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抓赵一毛,心想:“让他们出去玩玩,莫非在青楼闹事被人捉起来了?”当下便道:“他们被抓哪儿去了?”
“据说是刑部的何大人。”喜儿道。
大合帝国原来的刑部衙门是教会,自从教会被王肃观废除之后,申常雨才设立了刑部,由他的门生何峰担任刑部尚书。
王肃观想了想道:“朕去书房写个帖子,你派人送给何峰,让他马上把人放出来,就算是他老爹被赵一毛杀了,也让他咬碎了牙咽到肚子里。”
喜儿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王肃观跟柳似伊说了一句,便去书房中写书函了。
他文采本来不佳,写让何峰放人的书函,自然要求助于蓉蓉了。
可是蓉蓉已经睡了,他只能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婉怡,婉怡也刚刚睡下。
无奈之下,王肃观只能回到书房中,亲自执笔,写了“速速放人”四个字,在下面署上自己的名字,让喜儿送了出去。
经这么一耽搁,等王肃观再次回到洞房中的时候,似伊已经裹着被子睡踏实了,没了动静。
王肃观本不想吹灯的,可想到这毕竟是洞房花烛夜,似伊要初经人事,还是将灯吹灭的好。
吹灭了等,他满脸坏笑的爬上床去,享受起了春宵一刻。
可是,奇怪的是,当他抱住似伊柔若无骨的娇躯时,原本已经快要脱光的似伊,竟然又穿上了衣服。
他也没有在意,哪知似伊像只发春的小猫,嘤咛叫了一声,一把将王肃观抱住,吻上了王肃观的唇。
火热的鼻息,吹到王肃观的脸上。
王肃观心头大喜:“似伊果然是个床上妙人儿。”
正这么想着,似伊将王肃观从床上推下,一跃而起,双腿缠住王肃观的腰,紧紧的抱住王肃观,无比激情的在王肃观唇上吻了起来。
王肃观从未遇到过这么主动的女子,隐约中看到她一双媚眼春情浓浓,无神的目光,仿佛完全迷失了自己。
他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刚要将似伊放开,可是脑袋一阵法阵,下体勃发而起,顶在了似伊的胯间。
“莫非谁给朕和似伊灌了春药?”
王肃观脑中一个激灵,灯光昏暗,看不清那架子上摆放着的“驱虫药”是否还安然无恙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朕就杀他个惊天动地。”王肃观也彻底迷失,一把将怀中的似伊顶到墙上,拨开了她的衣服,大手从她的裙摆下探入,抚摸起了那傲人香臀。
嘈乱的新房,春色荡漾。
良久,良久……
一声大叫撕破黑暗。
叫声是王肃观所发。
因为,当他抱着似伊上床的时候,床上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第四百七十四章 :床上迷失的史忆深
神勇无敌的王肃观在刚才已经大战三百回合,酣畅淋漓,出了一身的汗,神智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他还未到极乐巅峰,一个激灵光着身子跑过去将蜡烛点着,拖着蜡烛来床上一看,登时惊呆了。
刚才他抱着销魂的女子,竟然是史忆深。
另外一个女子,才是似伊。
他忙试了一下似伊的鼻息,一切正常,应该是被人打晕了。
他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史忆深明显是吃了春药,所以才如此大胆火热,风骚浪荡。
可是她又为何来到自己的床上?
“莫非她早就喜欢上朕了,可女孩子面皮薄,为了成就好事,所以才给自己灌了春药,爬到似伊的床上来?”王肃观自恋的想着,其实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充其量寻个心理安慰而已。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层膜也补不好了,王肃观一咬牙,重新爬到床上,继续刚才的事情。
可是,他也不能让似伊尝不到洞房花烛夜的快乐,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此刻只怕是被史忆深打晕了,就先且放过似伊好了。
吃了春药之后的史忆深简直让王肃观爽到骨子里去了,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在身上蔓延,饶是他和婉怡在云州上空大战过,又强奸过梅人知,还和蓉蓉打过野战,又与小如在蓉蓉的马车外跟着风的节奏做过,但从未享受过如此畅快的快乐。
史忆深紧窒幽深,身上又有一股子野性,而且毫无疑问是王肃观所遇到的女人当中叫的最勾魂的。
“虽然不知道似伊是不是个妙人儿,但史忆深一定是个妙人儿。”王肃观一边享受快乐,一边想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史忆深梅开三度,大胆奔放,热情火辣,快乐的欲仙欲死,可神智也渐渐恢复过来了。
她泪流满面,躺在王肃观的身边,心都要碎了。
看到刚才他们留下的痕迹,方才欲仙欲死的快乐还在身上荡漾,她羞愧欲死。
抚摸着墙壁从床上爬了下来,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拿出匕首,便要往王肃观的心脏刺去。
可是,也不知为何,她忽然下不了手了,痴痴的望着王肃观那张熟睡时的脸,脑中全是方才与他享受快乐时的画面。
终于,她一咬牙,将匕首收了起来,轻轻推开窗户,几个纵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就在史忆深离开之后,王肃观忽然睁开眼来。
他一屁股坐起,明亮的双目中,闪过深深的忧色。
刚才他并没有睡着,试问他如何敢让让史忆深躺在似伊的床上。
或许是做贼心虚,他只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
直到史忆深醒来,他才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神神秘秘的史忆深,烈火寨出身,拜小如为师,又风风火火寻到紫阳观,行为举止处处透着怪异,对王肃观更是了解的深入骨髓。
她为何会吃了春药出现在王肃观的床上?
今夜怪事太多,先是赵一毛入狱,后是史忆深吃了春药,连王肃观也被春药影响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肃观坐在床边,忽然灵机一动,想起被他换过的“驱虫药”,顿时来到架子上一看,驱虫药竟不知去向。
他到处找了找,竟又在床头小柜上找到了“驱虫药”。
莫非刚才史忆深用过驱虫药?
王肃观拔开塞子一看,这种药有些刺鼻,是液体状的。
史忆深吻他的时候,脸上也有这种味道。
王肃观顿时明白了过来。
史忆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自己的房中,误打误撞的将驱虫药服涂在人中、太阳穴,让史忆深被春药影响的同时,王肃观也嗅到了那刺激的气味,也被春药影响了,只是影响没有史忆深那么强烈而已。
王肃观知道,这种驱虫药虽然名字吓人,但是有提神的功效,还可以防止被蚊虫鼠蚁咬,与花露水的效果差不多,只怕史忆深真的将这种药涂到自己的脸上也说不定。
这些事情王肃观想的差不多了,可是他还是想不通为何史忆深会来自己的房间,又为何要涂抹驱虫药?
还有,赵一毛被捕的事情,与史忆深又有没有关系?
王肃观一直心思烦乱,一宿没睡。
直到艳阳高照,似伊醒过来,一惊坐起,叫道:“相公,你……”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因羞涩泛起晕红,小声道:“我昨夜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有人摸到咱们的房中,还将我打晕了。之后,就听到有人在咱们的身边……”
柳似伊声音很小,后面的话也不知道是没说,还是王肃观没有听见。
她美丽动人的眼睛朝床上看了看,倒没有看出什么,只是总觉得自己还和以前一模一样,仍旧是完璧之身。
王肃观心虚的看了似伊一眼,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也茫然的道:“赵一毛遇到了一些麻烦,朕昨夜去书房中写信处理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被耽搁了,今晚朕在补偿你。”
一说到这儿,柳似伊不紧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将头埋在王肃观的怀中,脸上泛起柔情万千,在王肃观的唇上吻了一下,又将头埋在王肃观的胸膛上。
“相公,似伊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妻子。”
正在这时,王肃观本能的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耳边破空之声传来,他抱着似伊往床内一滚,压在似伊的身上。
似伊又惊又羞,还以为王肃观要在大清早的做昨夜没有做的事情,可明亮动人的眼睛忽然注视到一支飞镖扎在墙上,顿时吓的叫了出来。
“相公,飞……飞镖。”柳似伊怔怔的看着挨着王肃观后背的飞镖,这才明白过来王肃观是察觉到了飞镖,怕伤到她,所以才将她压倒在身下。
王肃观一屁股坐起,一把扯过来绣着鸳鸯的枕巾,遮住下体,三两步跑到开着的窗户边,朝外面看了看,只见空旷的花园中,只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欢声歌唱,发飞镖的人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