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遥点点头,赶紧将众人往会客室里面让。
买糕的,只是随口问问,惹出这么多瓜葛。看来,好为人师,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啊。
还未坐定,马路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不过,他一看屋子里又是一堆人,不禁一愣之后,马上又停了下来,然后望着孟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孟遥脑海中飞快地一转,马上出声喊道相问道:
“什么事,直接说吧,陈赓同志又不是外人。”
马路遥是何人,机要秘书,基本功之一就是反应奇快。于是,为了更加配合孟遥,这家伙疾步上前,做出一副附耳姿态,声音却正好可以让陈赓听到。
“营长,刚刚高主任来电,18号艇在完成作训任务即将返航途中,在琼州海峡以东洋面,与日寇第二舰队遭遇。”
哦,孟遥闻言,还真的神情为之一紧,马上就脱口问道:
“什么情况,第二舰队怎么突然会出现在琼州海峡呢?”
孟遥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将这个不同寻常的事件,一下子跟正在波兰大肆屠杀的德军闪击战联系了起来。
马路遥突然一脸怪怪地顿了一下,随即又小声说道:
“当时你恰好有要事在身,我们没办法,所以,高主任最后下的命令,现在双方已经脱离了接触。不过这个情况,高主任一再叮嘱,一定要告知你,这次小鬼子的第二舰队,几乎是倾巢而出,很是反常。”
嗡地一声,周围忽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就连陈赓,也不再维系着置身事外的做派,干脆直接把他的脸扭了过来,直愣愣地瞪着马路遥。
孟遥扫了一眼陈赓的变化,沉吟着探出几根指头在桌面上敲打起来。
整个舰队都出动了,看来的确不是小打小闹,完全是一副持久战的架势。而且,前进方向不用问,肯定是直奔南海以外而去。
难道说小胡子这么快就把他们的u2型潜艇搞了出来,如果是,怎么我们在欧洲的人没有一点消息呢?
想到这里,孟遥忽然坐了起来。
“鬼子的第二舰队,出动了几艘航母,护航编队具体舰只多少?”
马路遥赶紧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备忘录,随后一字一顿道:
“报告营长,除了第二舰队航母旗舰出云号,以及舰队旗舰箱根号重型战列舰携极少数驱护舰留守上海外,整个舰队全部都出动了。”
听到这里,陈赓啪地一下,一只大手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
“可恨,可恼,可叹啊!我中华辽阔海疆,眼看着马上也要像陆地一样四处国土沦丧,任人践踏。我们,何时才有一支强大的海军啊。”
孟遥被陈赓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随即颇有些不快地看了看仍有些激动不已的陈赓,招手叫来了勤务人员。
“把糕点、热饮上一些,然后去告诉厨房,眼看就要天亮了,给我们弄一些宵夜过来。”
节奏一乱,马路遥跟着停了下来,陈赓自然也是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冲着孟遥抱歉地笑了笑,挠着头皮掩饰道:
“孟教长,到你这儿就是好哇,每次都是有吃有喝的。”
孟遥笑着哼一声,突然天马行空地问了一句: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呐,安达镇一战,不仅白送了你20辆大汽车,而且每辆车上都是满载而归,怎么样,被打劫的最后恐怕自己没留下多少吧?”
陈赓这个人精,马上就听出了味道,跟着就是嬉皮笑脸道:
“我可是一回延安就说,这东西、装备、给养啊什么的,可都是孟教长你给的。谁知道遇见的都是穷鬼,见不得挖浮财、分财宝,每个人都只顾抢东西,谁还听我嚷嚷啊。所以,到现在才给你说声谢谢,不好意思呀。”
孟遥也是戏谑地一摆手道:
“得了吧,我也就是顺嘴问问而已,不指望你给我们回报什么礼物。”
谁知,陈赓一听,却罕见地突然一本正经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哈哈,孟教长这次你总算是马失前蹄了一把呀。老实说,我这次来,还真是给你带了礼物。”
噢,这可是真的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孟遥一脸惊喜地望着陈赓,见他向一个人挥手示意了一下,门外忽然抬进了好几个大箱子。
“这什么呀,陈赓,我们都不是外人,你们的情况我也知道,可别太破费了哟。”
孟遥充满期待地说着,就连马路遥也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来。
不过,这小子到底很称职,趁着这个当口抓紧机会问了一句:
“营长,小鬼子第二舰队的事情还未说完哩,到底怎么把,高主任、黄司令他们可还等着回音啊。”
陈赓等人一听,马上安静了下来。
孰轻孰重,在座的就算一个普通士兵都分得出来。
不料,孟遥毫不经意地瞅了一眼手表,挥手说了一句:
“慌什么,军舰又不是动车组,跟老牛拉破车没什么区别,不急,我们先看看人家给我们送什么礼物来了,呵呵,这可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儿呀,这么好的戏怎么能错过呐。”
也是,马路遥随口就跟上了一句:
“我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自找没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的对话,却一下子语惊四座。本来听到小鬼子的第二舰队出动,就够堵心的了,后来听到连鬼子航母都出动了,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
想想也是,别说处于武器高端的航母,就是一般的大口径重炮,在座的恐怕也没几个有缘见过。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动车组,这又是什么武器?
罗长青悄悄一拉陈赓,低声脱口问道:
“团长,这个动车什么组的,你知道吗,莫非又是突击营的新式武器?”
陈赓皱着眉头挠挠脑袋,忽然一脸严肃地说道:
“镇定,不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像个乡巴佬似的问这问哪儿的,让孟教长看了笑话。”
罗青长却很固执,不依不饶地又来了一句:
“团长,不知道就算了,教训人可不好。主席还说了呢,学问学问,不懂就问,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好了,好了——”
陈赓一脸恐惧地摇着双手叫了起来:
“别说了,你个犟骡子,老子是不知道,你满意了吧。”
孟遥看着突然一本正经的罗青长,咧嘴就是嘿嘿一笑。
行,这个犟骡子,总算让人见人怕的陈赓,遇到了克星。
正闹着,覃五柄又是一脸大汗地在门口推门喊了起来:
“营长,营长,戴笠来访,正在门口求见。”
靠,这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孟遥一脸黑线地站起身子。
马路遥也是跟着站直身体,随口又是一声嘀咕:“晕,什么礼物都还没看到,又来一个特务头子。”
话音未落,陈赓一双犀利的目光,忽然横扫过来。
马路遥急忙将脖子一缩,心中就是一阵狂跳。
,随口一说,怎么把身边这位给忘记了呢?
陈赓却早已收回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孟遥道:
“孟教长,这个魔头来干什么,莫不是一路跟着我而来的吧?不过,我陈赓可不惧他,先说好了啊,我是绝不可能为了避他而躲起来的,他要谈就谈,不谈拉到,反正我就坐在这儿了。”
呵呵,陈大将一旦怒火上来,果真还是威压四方啊。
孟遥笑眯眯地揉了揉鼻子,沉思了一下道:
“请他们进来吧。”
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又看着一众紧张的脸孔,轻轻一笑道:
“陈赓,你本来就是学长,岂有避让的道理。再说了,我何时说过要这样委屈与你的话来。呵呵,你才是我步战合成系的人,手心手背我分得清。不过,来的毕竟都是客,现在又是国共合作时期,就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
“也就是你孟教长了,换了别人,哼——”
陈赓坐下身子,挥挥手,让众人将几大箱礼物都抬了出去。
可以想见,戴笠兴冲冲地一走进来,赫然发现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大喇喇地当庭而坐,那份心情,该是多么的从云端一路跌到了谷底。
不过,这里谁都不是菜鸟,只几秒钟过去,几个人便嘻嘻哈哈地坐到了一起。
这时,厨房也把热腾腾的酒席摆好了。
众人跟着孟遥,一起移步来到餐厅,很快就被一桌子的大餐吸引住了。
陈赓还好,因为老毛的习惯,他早就将自己也培养成了一个典型的夜猫子。加上本来就已饥肠辘辘,不觉间食指大动。
戴笠虽然也是饥饿难耐,但因为老蒋素来看重自己的作息习惯,因而他也就跟着十分注意自己的作息。
看着一桌子人大快朵颐,戴笠最后不由一声长叹:
“罢了罢了,凌晨四点吃酒,这也就是我兄弟能做得出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我戴雨农舍命陪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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