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聋子啊,没有听到陛下的话吗?陛下可是让你们好好地看一看,这家伙到底是鹿,还是一头马啊?你们都是聋子啊,没有听到陛下的话吗?陛下可是让你们好好地看一看,这家伙到底是鹿,还是一头马啊?”那赵高见众人都默不作声,他也不由得着了急了。毕竟,这一出戏可是他一手导演的,不管怎么样,总得有一个结果啊!像这样大家都不声不响的,那可不是他所要的结果。
可是,大家却仍然是默不作声。其实,众位大臣们,此时的脑袋都在飞快的运转着,都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计算着赵高此举的真正用意之所在。很明显的,这明明就是一头鹿,这是千真万确的。可是,那赵高为什么非要说成是一匹马呢?而且,还敢于跟皇帝唱对台戏呢?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猜出了那赵高的用意,那就是利用这一种“指鹿为马”的闹剧,来检验一下,自己现在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声望,威信,究竟是怎样的。如果自己拥有一定的咸食——也不管这咸食是人们故意所装出来的,还是真实的——他赵高也十分地清楚,要想让所有的人,都心悦诚服于自己,那是不可能。他所走的那一条道理的性质,其实也就说明了这一点。好在,他赵高现在所要的,并不是这些。那些什么名,他完全不稀罕。他要那些东西没有用处,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那是权力。那是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至高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种权力,他可以付出一切,他不管什么颠倒黑白,他更不管什么是非屈直。这个世界之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是与非,对与错,曲与直。有的,只有实力。只有弱肉强食。人与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却有着必然的怕情之所在。
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倒还是十分佩服那个已经被自己给弄死了的前任宰相李斯的。他所换行的法家学说,其实跟自己所崇尚的这一切,是如出一辙的。只是,那李斯太不善于机变,所以,他被自己一不小心就捏死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哎?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啊?难道,难道你们,你们也不认为马不成?”那秦二世胡亥一看众臣子们都缄口不言,心里十分窝火。心里想着:你们这些家伙们,这到底是怎么搞的?食我大秦的奉禄,在这关键的时刻,却一头鹿也认不出来,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极啊!
这是地,赵高又追问了一句道:“你们难道还没有听清楚吗?陛下可是在问你们,这到底是马,还是鹿呢?”
而到了这个时候,那赵高的心里已经隐隐地觉得,自己这一回,基本上差不多就要胜利了。因为他已经看到,已经有很多的大臣们,双腿都已经开始发抖了!
“陛下,这是鹿,不是马!这确确实实只是一头鹿,而并不是马啊!”那此有的大臣们,都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这一下,却把那秦二世给真的弄蒙了。他甚至,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给弄错了?因为他听到了他的那些一直都不会说谎话的臣子们的真诚的声音,他也看到了他的那些一直都不肯说谎话的臣子们的真诚的眼神。莫非,莫非真的是自己错了?
想到了这里,那秦二世更加地不安了,连忙站起身来,向着殿堂里的那一头正安安稳稳地站在那里的那一头鹿走了过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十分温顺的样子,明明就是一头鹿吗,怎么会成为了一匹马呢?
“这可真是咄咄怪事,咄咄怪事啊!这明明就是鹿,怎么会是马呢?”那秦二世不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光滑的下巴,十分不解地说道。
“难道,难道在我的宫殿里,竟然出现了妖马不成?”胡亥若有所思道。他其实并不傻,而且,就算是真的傻,那也不会傻到这样的程度吧!明明就是一头鹿,却硬是被说成了一匹马!而问题是,自己说的就是马,而那丞相说的就是鹿的。可是,众臣子们,却纷纷向着那赵高丞相,反而不向着自己。这,这,这还成何道理?而当一个臣子的威信,竟然超过了君王,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而恰恰正是在此时,却正好有一个不识时务的老臣向着那秦二世一拱手道:“陛下,陛下,这确确实实就是一头鹿,而不是马。恐怕是丞相给弄错了。恐怕是丞相给弄错了。”
说完之后,那位老臣便又拱着手,退回到了他的原来的位置里去了。而此时,一听到了居然还有人敢说那是鹿,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老臣,心里说道:“老贼,真是不识时务,真是不识时务啊!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那究竟是鹿,不是马了!”
想到了这里,那赵高哈哈一笑,对秦二世胡亥说道:“既然老臣敬献给陛下的这一匹好马惹得陛下很不高兴,那么,小人便先告辞,把这一匹好马牵下去就是了。”而当他走到了刚才的那两坚持着说是鹿的老臣身边的时候,那赵高狠狠地给了那个家伙一瞪眼,这:“明天或者是后来,我就会让你知道,这究竟是鹿,还是马!”而当他走到了刚才的那两坚持着说是鹿的老臣身边的时候,那赵高狠狠地给了那个家伙一瞪眼,这:“明天或者是后来,我就会让你知道,这究竟是鹿,还是马!”
第53章:巨鹿4
就在那赵高一手导演了那一幕闹剧的第二天,那天在大殿里说“那是马不是鹿”的老臣子,便被赵高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杀掉了。从此之后,朝野上下,竟是再也无人敢开罪于赵高。于是,一时间,那赵高更是飞扬跋扈权倾朝野,一手遮天,不可一世。
也是由此开始,赵高跟那秦二世胡亥的权力之争,便也正式拉开了帷幕。胡亥其实并不傻,他自然知道,那赵高现在的野心已经充分地暴露出来了。而在此之前,像这样的事情,那是说什么也不会出现的!
“你赵高再厉害,权力再大,也是本皇放给你的权力。只是顾虑到你当年立本皇有功,所以,本皇这才如此的放纵于你。而且,你这个人也确确实实还有些能力,本皇手下也正好缺乏一些像你这样的人,来为本皇做事。
“可是,现在看你的表现,却分明是想挤兑于本皇,是想夺本皇的权力,看来俗话说的真是没有错啊,‘人心无足蛇能吞像’,果真如此。不过,你要是认为本皇也是那么容易糊弄的,那你就错了,而且是大错而特错!本皇早晚会要你的好看~”那秦二世胡亥心里琢磨着。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秦二世跟赵高之间的权力,便基本上处于明晰化状态了。
※※※※
而就在那秦宫内大闹权力之争的时候,在那彭城楚怀王的宫殿里,怀王的最为信任的臣子宋义,正在跟怀王商量着关于如何出兵的事情。而那宋义之所以能够得宠于怀王,其实也是一种必然的结果。一方面,怀王急于笼络一些人才为自己所用,而那宋义,无疑是一个最佳的人选。此人素来较为谦恭,容易说话,而且,平时也多表现出了对于怀王的忠心。另外,那宋义也算是一个人才,这一点,是那怀王从宋义曾经力劝项梁的事件中得出来的一个结论。
当年之时,项梁本来将章邯部死死地围困于定陶,可是,那章邯却是紧闭城门而死不出战。当时章邯的想法是,自己的军力相比于楚军来说,要逊色得太多。而且,那楚军士气正盛,如果仓促应战,则一定会正中敌军的下怀,必定会吃败仗。而那章邯的善于用兵,在此时也正是一个很好的表现。
一方面,他派人去求援兵,而另一方面,便是闭门不出,坚决不应战。就是那项梁派人在城门前骂了三天三夜,他也是十分的沉稳,就是不开城门。这样一来,项梁军的士气便被消磨掉了一些,从而很好地达到了章邯“避其锋芒”的目的。而另一方面,也给对方造成了自己这一方不堪一击的错觉,从而麻痹了对手,为自己后来的偷袭创造条件。
所以,可以说,那章邯当年的定陶一战,是一环扣一环,一步套一步,所以最后才取得了突袭的成功,达到了以少而胜多,以弱而胜强的战略意图。当然了,当时楚军的营寨之中,也并不是没有清醒的人,而且还为数不少。比如说韩信,比如说范增,比如说宋义。特别是范增和宋义,那可都是多次三番地跟项梁说起过当时义军所面临着危险之所在:敌军正在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而自己方面的部队呢,上至主将,下至曾经的士兵,都仍然沉浸在不久之前所获得的那一些小胜之中,日夜狂欢饮酒,就认为那章邯的部队,其实也只不过如此而已。正如项梁所说的那样:“人们还都传言,说什么章邯用兵如有神,现在看来,那也只不过是一种传说而已,传说而已!他项梁,哪里就那么神乎其神!无非如此,无非如此啊!”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将都如此轻敌了,那么,主将的态度自然会影响到他的手下的官兵们。所以,所有的兵士都麻痹大意,自然也就疏于防范,从而也为那章邯后来的深夜突袭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楚怀王才对于宋义当时的表现赞赏有加。“你在当时能够看透军情,这本来就不容易。而你又力劝那项梁不要轻敌,虽然那项梁不听,可是,作为偏将,你也已经尽到了你的责任了。”楚怀王如此对宋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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