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教主杨宽经过几年的沉寂之后,现在又开始不安份了。
高公公突然发现沉默的李世民身上透出一股冷意。他明白,这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方丈,忘尘方丈,您在吗?”一个身披袈裟的大和尚轻轻的敲着一间禅房的门。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忘尘方丈,咱们失了一个据点。”大和尚进门直接了当的道。
盘坐在硬榻上那个五十多岁的僧人突然将闭着的眼睁大,狠厉的望向那个大和尚。
“了凡,说说是怎么回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忘尘将眼闭上又重新睁开,这次的目光却是平静如水的。
“是官府抄的,太子在定襄整顿治安,有些和尚栽到了jì院里,还有一间车马行,是那些和尚平明用来收集信息的渠道,太子就是顺着那间不法的车马行查到寺庙,然后发现了寺庙在外处理‘事情’的据点。就这样,乾明寺被抄了,而且咱们派去传消息的云海也被抓了。不知道会不会供出咱们来。”了凡很自然的坐在了禅房内的凳子上。
已经出事了,他们再急也没有用。
“他不是个硬气的人,肯定会招的,准备一下,我们出去云游。”忘尘并不怕,他是好几间寺庙的方丈,而且这几间并不只是济安教的驻点。他可以到正规寺庙中去避难,想找到他并不容易。
“是,这间庙,我会让他们处理好的。绝不会让人发现什么。”了凡站了起来。
“没事的,这个据点一向低调,最多是香油钱处理一下,其他的事,并不涉及,就算官府来查也查不出什么。”忘尘并不担心这些,这间他暂时容身的寺庙,济安教的人并不多,而且也一向是规矩的,那些官府的人总不可能栽赃嫁祸吧。
“那就今晚动身吧。”了凡建议道。
“不,明天一早再走,今晚动身显得我们太心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鬼,而且消息刚刚传到,并不用太急的。”忘尘很淡定。
“是,那我去做安排了。”了凡出门了。
“阿弥陀佛……”忘尘手里转着念珠开始念起经来。
京城中得到消息的寺庙里,反应却各不相同。
白马寺中的住持反应很淡然,他们寺庙里没有那些龌龊事,所以他也只是叹息清静的佛门之地被玷污了。
兴善寺的住持却很不安,虽然他们没有那么过份,但身上也不干净啊,所以整晚寺庙里的和尚都在忙碌着藏东西,毁灭各种证据,但这些却让暗卫看在了眼里。
晚上的宫门关闭之后,李泰得到了李承乾立功的消息,这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离得最近的朱坤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人。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李泰坐在沙发上喘气,而朱坤则小心翼翼地站在桌旁,抖着手,给李泰沏茶。
“他一定作弊了,绝对是苏烈这个家伙帮的他,不然就凭他,那个软弱的东西,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强硬的事情?查抄寺庙?他有那个胆子吗?肯定是林亦拿的主意,苏烈去做的,结果却把功劳都记在他的身上,真是一群混蛋,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竟然这么多人帮他?我比他强那么多,这些人都瞎了吗?为什么不帮我?”李泰拍打的沙发都‘嘭嘭’作响,浑身的肥肉颤着,压低着声音怒骂着。
“王爷,他们一定跟您接触的太少了,不知道您的好,以后他们会发现的。”朱坤一瘸一拐的端着茶杯走过来,并劝慰着李泰。
“对,一定是这样,以后我应该与他们多亲近一下。你怎么样?没事吧?”李泰相信了朱坤的说词,他这样‘英明’的主子应该是聪明臣下的选,他们一定是还不够了解他,这也怪他自己,平时太专注于研究学问了,竟然让那个软弱的人钻了空子,与那些大臣走得近了,以后他也得抽点时间与大臣联系感情才行。
还有,那个林亦,实在太难搞定了,看来他得请父皇赐婚了。
“谢王爷关心,奴婢没事。”朱坤忍着痛扯开一个笑容。
“没事就好。”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李泰根本就没太在意朱坤的反应。在他的眼里,朱坤只是身旁的一条好用的狗而已,当然,发泄时的沙包,他还是做的不错的。
但这个时候,朱坤却在思考,自己有这样一个主子,是不是太可悲了些,就算这位如愿的上了位,估计自己也逃不掉常常被打的命运吧。他感觉李泰打他真是越打越顺手了。
摇摇头,朱坤甩走那些不该有的思绪,他已经是李泰这条船上的人了,就算被打,也只能算他的命不好吧。
“小亦,你也不管管他们,看他们都把我的摩天轮弄成什么样了?花花绿绿的,难看死了。”冰儿很生气地跟林亦抱怨着,她已经抱怨了好几天了,但林亦实在是太忙,都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好不容易现在他终于空下来了,冰儿第一时间跑来告状,那可是她的摩天轮,这些人凭什么在上面刷漆啊?而且刷的还不是粉红sè。
林亦一副无辜的表情,他一点都弄不懂,冰儿为什么要对这么一点小事这么的执着,刷了就刷了呗,在他看来,总比都是粉sè的好看啊。
“那个……要不,你再漆回来。”林亦怯怯的提出了一个建议。
冰儿瞪了他好半晌,然后一甩头,走了。
呼……
林亦长出了一口气,冰儿发飙时真可怕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秦卫的家信
“五姐,你下次在我和那个野蛮的林舞之间,就不能帮我一下吗?就算你要嫁去林家,也不用这么早的讨好他们吧。”李治皱着一张小脸,他每次跟林舞争执都赢不了,已经够惨了,但五姐也不帮他,就是一心向着那个任性的小妞,真是气死他了。
“你说什么呢,本来就是你不对啊,你是男子汉呐,跟个小女孩计较什么?”长乐小脸一红,但又强硬着不认为自己错了。现在林亦不在,他的妹妹当然得是自己这个未来的嫂子照顾啊。
李治沉着脸,他才五岁好吧,现在就是男子汉了?那小妞都十多岁了也不说发扬一下精神,自己还是皇子呢,总是吃亏在一个小女娃的身上,这也太丢脸了。
长乐被李治那控拆的眼神盯的内疚不已,主动走过来,轻抚着李治的头,“稚奴,姐姐给你做黄金糕好不好?”
“你这是在赔罪吗?”李治鼓着小脸,抬头问着自己五姐。
“呃……你就当是赔罪了。好不好?”
“那我不只要黄金糕,哈哈镜我也要玩。”李治看出了长乐的内疚,然后得寸进尺的要求道。
长乐把那哈哈镜看的很严,谁也不能接近,只留在卧房里自己玩。
李治只看过一次,然后就不被允许接近了,他觉得自己的五姐实在是太小气了。
“好了好了。不过只这一次。”长乐不太高兴的答应了。她一直将那哈哈镜看成是林亦送给自己的礼物,哪能给别人玩啊。她每天都要擦一遍呢。
“这还差不多。”李治达到了目的。就将自己总受委屈的事扔到一边了,反正他都快习惯了。
林府中,小舞被迫在与林莹下棋。
“姐,我想念哥哥了,我可以去找他吗?”林舞不管不顾的将黑子下在一群白子中间。
“如果你要是能赢我,那还可以考虑一下。”林莹一手扯着袖子,一手按到棋盘上一颗白子。
“姐,你知道我根本赢不了你的,这不是为难我吗?”小舞嘟起了嘴。
林莹看着对面一脸不耐烦的妹妹,叹了口气道:“小舞。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很穷的时候吗?”“你是说在我三岁之前吧,记不清了。”小舞捻起一颗黑子,再次随意下了一个地方,反正她也弄不懂。
“你是被娇惯坏了,当年咱们家没东西吃的日子,你完全都不记得了,也不再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将食物留给哥哥吃的小舞了。”林莹说的面无表情。
“姐,你在说什么?”林舞完全愣住了,姐姐从来没这样跟她说过话呢。
“我在说。你现在跟一个纨绔子弟没有任何分别,刁蛮、任性、乱发脾气、什么人都敢打。什么人都敢骂,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早就不再是那个谁见了都喜欢的小舞了,你没觉得你的朋友越来越少吗?那些千金秀,早就不跟你来往了吧。”林莹深深的凝视着小舞,口中却说出毫不留情的话。
“那是那些千金秀无聊嘛,每天就知道绣花、下棋,要不就弹琴,闷死了,是我不跟她们玩的。”林舞含着泪却固执的分辩道。
“你觉得她们无聊。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林莹无情的拆穿她。
“我不喜欢嘛。”林舞忍不住的抽泣着。
“你不喜欢?谁会喜欢?谁不知道读书很枯燥,绣花会扎手,下棋费脑子,刚学弹琴的时候光那个声音都会让人想死。但大家都在学,凭什么只有你可以什么都不学?那些一品、二品大臣的女儿学得比谁都刻苦,因为家里要求严,而她们自己也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她们代表的都是家族,一举一动,优雅与否。礼貌与否都代表她的家族,当然,她们出丑,别人也不会认为是她不好,而是说她的家族不行,教养不够。所以就算你在外面丢脸,丢的也是小亦的脸,你明白吗?”林莹的训教变得更加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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