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赐吞了吞口水点头说道:自然想了,你的化身都可以让董卓等人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你本人,除非我孙某不是正常男人。任红袖听了脆笑几声道:你这家伙就是喜欢胡说八道,不过说起来你定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居然可以抵御蝉儿的媚功。孙赐听了嘿嘿一笑道:是吗。
任红袖纤细的玉手缓慢摘去脸庞上的红纱,一时间孙赐就像失了魂魄一样呆立当场,差点没流口水,心里暗道;
我靠,好美啊,老子是不是在做梦啊,后世的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啥的都可以做乡下妹了,就连倩儿和莹儿有点逊色了,那是一张浑然不似人间的女子,简直无法以笔墨来形容,什么天姿国色闭月羞花实在太庸俗了,若是要比只有以天上的嫦娥美貌来形容更为贴切,那双如秋水一般深彻的美目的万般情意让人更是沉迷其中,任红袖轻抿小嘴笑道:
看什么,刚夸你几句,一下子变成跟曹孟德一样的德性。
孙赐忙摇了摇头从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回过神来惊呼道:是啊,差点没失魂了,难怪你不以真面目见人,否则那些家伙非的做坏事来着。任红袖羞恼的瞪了孙赐一眼,孙赐看着一时痴迷了说道;
老天啊,我还真他妈的有福气居然娶到这么美丽的女子,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任红袖将面纱重新带了上去恼道:早知道不让你看了,胡言乱语,晚上我别想好好睡觉了。
孙赐喜道:那么我们洞房吧!任红袖忙躲到一边去轻骂道:不可以,除非你把玉佩的玄机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孙赐顿时愣住了问道:玉佩,你不是拿去了么。
任红袖轻哼一声说道:老鬼说了,这玉佩有玄机,你不应该不知道,快说,否则人家才不跟你洞房呢。孙赐顿时懵了暗道:玉佩不就是玉佩么,还有什么玄机呢。他忙笑道:老鬼的意思是让我换东西去,这点你可以去问行云上人啊。任红袖狐疑的看了孙赐一眼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知道秘密了?
孙赐无奈点头说道;知道是知道,可那玩意在我在阵法里丢失了,我正要找你呢。任红袖眉那两根弯弯的眉毛一蹙道:如此说来,你口中所说的东西丢在郭嘉的阵法里。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孙赐咧嘴一笑道:圣珠!任红袖喃喃道:圣珠,传说中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圣珠么?
孙赐忽然哈哈笑道:哪里有这么神奇啊。任红袖惊呼道:那快点,这等宝物怎么可以丢了呢,你得尽快查找一番。她话音刚落,便忽然将数根凳子摆放在一起,跟当日郭嘉摆放的阵法有点相似,孙赐愣了一下问道:这就是当日郭嘉的阵法。任红袖点了点头说:
“事不宜迟,一定要快点找到那所谓的圣珠,进去吧。
孙赐还没说什么,就被任红袖推到阵法里,而任红袖在阵法外等候着,过了一个时辰,孙赐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苦笑道:不行啊,我在当日被火烧的时候地方找了找就是找不到,你说会不会是被那个乐浪拿走了?
生气的母老虎
孙赐还没说什么,就被任红袖推到阵法里,而任红袖在阵法外等候着,过了一个时辰,孙赐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苦笑道:不行啊,我在当日被火烧的时候地方找了找就是找不到,你说会不会是被那个乐浪拿走了?任红袖沉思一会说道:有此可能,对了,我听樱儿说你曾经昏迷过?孙赐点了点头说道;
正是如此,我醒过来的时候,樱儿姑娘就在我身边了。
任红袖说道;这么说来,樱儿也有嫌疑了。孙赐忙说道:
不会,樱儿姑娘就算有这个机会也会跟我说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玉佩是她拿的呢。
任红袖白了孙赐一眼哼道;没想到你还这么相信人啊,不过,我明日好好问问她才是。
孙赐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笑嘻嘻道:来吧,我们入洞房吧,天都黑了。
任红袖有点羞涩的站在一侧说道:不要,我们坐着聊天好么。孙赐一时无语,他拉着任红袖的玉手觉得她的玉手冰冷的,好似紧张,差点没笑了出来暗道:没想到还这么害羞啊。
他想到毕竟是没见几次面就上床,难免有点怪怪,倒也由得任红袖了,这一夜过去居然啥都没干只是天南地北聊天了,直到任红袖睡着为止,孙赐这才将任红袖的娇躯放在床榻之上,这时依稀听到一阵洞箫的声音吹起,凄凉而哀怨,仿佛含杂着愤恨不屈的情感,孙赐看了看天色却已是凌晨时分,暗道:
这么早就有人吹箫啊,少见。
他伸了伸懒腰叹息一声,同时凝视沉睡着的任红袖一眼,走出外面,却见外面的红衣侍卫忙说道;府主,你醒了。孙赐笑了一笑说道:你们也歇息一下吧,这么冷的天。那些红衣侍卫忙摇头不说话,孙赐拍了拍其中一个红衣侍卫,这时依稀可以听到箫声阵阵,不由问道:
这箫声是谁在吹啊。那红衣侍卫忙说道:是,张教主在吹箫。
孙赐听了差点大笑暗道:吹箫哈哈!他大步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轻咳一声,他转身一看却见身后站着一个红衣袍服的女子,正是任红袖,只是如今她已经摘去面纱变成普通容貌的女子,这时那些红衣侍卫忙说道:见过圣女,啊不,府主夫人。任红袖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只是微微颔首,同时对孙赐说道:你要去哪?孙赐笑了一笑道;没去哪,只是听到这箫声好听所以去看看。
任红袖淡淡一笑说道:还是那么好色,你什么时候对乐曲这么感兴趣了当真少见。
孙赐见任红袖明眸一扫之间分外妩媚,便洒脱一笑道:很久没听到我家莹儿的琴声了,如今听到这箫声我就想到她们呵呵,当然了,你是体会不到的。任红袖轻哼一声说道:是么,难道我不会弹琴么!
孙赐听了一时莫名其妙,忙笑道:那是那是,圣女大人琴声也是一绝啊。任红袖一双明眸露出一丝笑意便说道:油嘴滑舌,不过,这吹箫之人是不是张教主么,没想到她的箫声也这么好听,堂堂一代教主居然会吹司马相如的“凤求凰”呵呵,还真有意思。
孙赐微微一怔,果然此刻箫声忽然转变缠绵而柔腻,这曲调之间转换不定,时而低沉时而却又兴奋,孙赐听了不由得沉迷其中说道;你不说还真不知道这就是凤求凰,嘿,圣女大。
他发现任红袖满脸诧异看着自己,便停止下来,这时任红袖忽然展颜一笑道:你为何一直叫我圣女呢!孙赐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自己跟眼前的女子已经成亲了,他嘿嘿一笑道:
只是改不过口来而已。任红袖看了孙赐一眼便说道:走吧,去见见那位张教主,看她心事蛮多的,这么早就吹箫弄乐的,我可以好好调侃一下她。
任红袖玉手拉了孙赐的大手,孙赐只感到她的那玉手柔弱无骨光滑若羊脂一般,一时心神一荡,仿佛看到她的绝丽无双的玉容一般,一时神魂颠倒跟着,就连有人再喊府主的称呼都没听不清楚,直到感到右手一疼,他才醒悟过来,却见任红袖正朝自己盈盈一笑,满脸揶揄之色时,孙赐俊脸一红,却见眼前一个白衣丽人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丽人正是黄巾军教主张敏芷,此刻她手持玉箫静静凝视着自己,论姿色张敏芷并不逊色于小乔,但威严之色却让人退却,此刻的她却如柔弱女子俏脸微微一红说道:府主,对不住打搅你睡觉了,属下实在罪过了。
说着她朝孙赐盈盈一福,任红袖轻笑一声说道:张教主,似乎睡的不怎么安稳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张敏芷被孙赐微微一扶,只是含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我那死去的爹爹,所以一夜未睡。孙赐听了一时纳闷暗道:想爹也不会吹什么凤求凰啊,当真稀奇。
张敏芷似乎察觉孙赐的神色,忙说道:府主别误会,我我只是胡乱吹着。
孙赐这才释然一笑道:哦,没想到张教主的吹箫本领这么好。
他忽然想到现代的吹箫一时忍不住噗嗤一笑,张敏芷不解的说道:府主你为什么笑啊?
孙赐见任红袖也是怪异的看着自己忙胡说一番,这才让二女释然也没想到那方面去,这时张敏芷忽然问起张燕投靠曹操一事,孙赐忙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跟张敏芷说一遍,张敏芷轻咦一声说道:
居然这样,只是为何这次却没有看到她,虽然她不是我阳府的人,但是跟图长老蛮有渊源的,没想到她为祸府主这么深,只是府主也要小心图长老,他行事向来乖张,万一惹恼他实在不是件好事。孙赐听了点头说道:
是啊,这次行云长老来了,我还真怕他们会打起来,还好,双方平安无事。任红袖摇头说道:没那么简单,以图长老的性子绝对会跟行云长老算账,只是这次碍于你的大典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跟行云长老过不去。张敏芷叹息一声说道: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我还真有点担心行云长老的安全。任红袖只是浅浅一笑说道:放心吧,以行云长老的修为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去歇息吧,下次我们切磋一下琴艺如何?张敏芷俏美的脸蛋浮现一丝红晕但又爽朗笑道:
好,我也知道你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是在府主面前让我难堪是么?任红袖看了孙赐一眼哼一声说道:不是让你难堪,我只是让他知道我的琴艺不下你,更不下于江东二乔。孙赐见她面露嗔怒之色,满脸不服气的样子,心里暗道:我的妈啊,我这么一说反倒激起她的好胜心了。他忙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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