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夏轻笑道:“哪里哪里,剑鸣你能有如此的胸怀,将来必定是一条雄霸四方的霸主。而今你现在虽然是人不得志,但是有一番理想和抱负便是好的。只要心中的理想还在,便朝着那个地方前进,总有一日会到达的。”
话虽如此说,可是鱼夏的心里却已经不是滋味,这个楚剑鸣看起来虽然傻里傻气的,可是内心里边却非但如此,没有料到楚剑鸣竟然会用这个办法去引开话题。不过,鱼夏既然来了,而且是为了楚月霜的要求而来,不管如何,都要拉上楚剑鸣。
主意已定,“剑鸣,双飞可是很快哉的哦,想必你还没有尝试过,咱们就去试试吧。反正也没有外人,我们轻松轻松一把,也算是危乱中偷的一丝的享乐。”不再等待楚剑鸣的细说,就拉起楚剑鸣的手不由分说的拽到了路途之上。
要知道,楚剑鸣本来年纪尚小,也并不像晗嫣学得那般的武艺,所以在力气上边自然是对鱼夏没有丝毫的奈何。推推搡搡,却也拗不过鱼夏,三步并作两步的到达了自己的房间。
只闻到房间内一股艳香扑鼻的味道,这房间的装饰又很是巧妙,采用了暗红色的连不,致使整个房间变得很是暧昧,隐隐间有一股暖流。而楚月霜却是光着身子跳着艳舞,如幻如梦,如痴如醉,楚剑鸣也有些怀疑,这样的境界会不会只是仙界才存有。
难怪这楚凝雪竟然会纵欲,原来却是如此的美好。楚剑鸣从来没有料到,房事竟然会如此的美妙,不多时,楚月霜就轻巧的将楚剑鸣的衣裳褪去。然后翘舌轻巧的在楚剑鸣的身上各个部位游走,当舔到楚剑鸣脚丫子的时候,楚剑鸣心内一颤,好不美妙!
一番纵欲之后,楚月霜总算是得到了满足。继而,却是楚剑鸣开始对楚月霜和鱼夏的算计。楚剑鸣此时和子涵在一起,已经变得十分的机智,演戏也得到了空前的锻炼。当下,哀愁道:“夫人,鱼大人,我们很快就要亡国了,唉!这样的好日子,恐怕我们也经历的不会再很多。”
鱼夏也叹息一声,却又有一个大疑问,“剑鸣,为什么会亡国?咱们齐国现在虽然不强,可是也不算太弱。要知道,比我们弱的国家还有很多,至少我们排在前三是不成任何问题的。如此的说,的确是有些妄自菲薄。剑鸣,你怎生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了?”
楚剑鸣打了两个大哈欠,顿然间眼珠子里边却是一片汪汪泪水。却又假装出一片很是惋惜的样子,道:“鱼大人,你是有所不知哪,这大康已经派遣了大康的第一猛将白肃前来征战,白肃,鱼大人不会没有听过他的威名吧?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们齐国病如死猫,哪里会是白肃的对手!”
“我倒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你所说的竟然是这个。哈哈,大康皇帝是不会那么愚蠢的,要是在这个时候派兵遣将去征战他国,只不过徒增了本国的牺牲。齐国到时候三面受敌,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奉献来分散国内的兵力?”说完,还拍了拍楚剑鸣赤裸的肩膀,劝道:“剑鸣,不会像你想象的这般糟糕,信我的就没错。”
楚剑鸣暗自吃惊,原来这鱼夏和楚月霜两个人早就把事情琢磨得透透彻彻,出乎了楚剑鸣的意料,却是在子涵的意料之中。“这倒也是,不过子涵昨日对我说起,传国玉玺似乎要更换一个藏匿的地方,这一次想让我们代为保管,不知道你们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表面是如此之说,可是话语之中却是把自己的立场和鱼夏、楚月霜相结合起来,特别的用了一个“我们”,只是这样的字眼或许在他人并不是那么的重要,可偏偏在乱团之中的鱼夏和楚月霜却是把这个“我们”看得极为的重要。如此一来,便多了一个朋友,多了一份把握,多了一份智谋。
果然,鱼夏是大喜所望,却也疑问至极,“剑鸣,子涵真的是这么说的?传国玉玺当初可是在他的手上藏得密不透风,即便是我们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子涵而今要把传国玉玺交由我们来保管,你们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始终没有说话、依偎在楚剑鸣怀中的楚月霜点了点头,“我也是觉得如此,剑鸣,陈子涵并非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其实此人深谋远虑,恐怕也有心称作帝王。夫君,你一定要好好的防范此人,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了。至少,华天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华天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从楚月霜的口中说出这番话语,那么陈子涵的心机的确是太高了,只是这句话存在的含义众多。是不是就像凝雪那天所说的,感觉背后有人故意在撞击她,然后顺着匕首刺进了华天英的内脏。或者,还是另有其事?
似乎所有的人并不愿再提起华天英的死,几个人的眼神里边都是带有着一些恐惧。或许,对于子涵真正的认识,只能从华天英的死辨认。
“咱们也不能这么的怀疑子涵,对于他来说,这并不公平。月霜、鱼夏,我觉得子涵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再说,传国玉玺总是放置在同一个地方,也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子涵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我们并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去猜疑子涵。”楚剑鸣还是为子涵说了话,这个时候,鱼夏和月霜的关系明显得更为亲切。而楚剑鸣感觉,鱼夏仿佛才是楚月霜真正的丈夫,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情人。
这样的感觉太酸楚了,当着另外一个人的面,却要看着他们的甜甜蜜蜜,并且其中还是自己的夫人。这样的感觉,对楚剑鸣来说是有一些奇妙,但是也有一丝不公。楚剑鸣,始终都没有想过要和楚月霜、鱼夏为友。
楚剑鸣为子涵说话倒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倘若楚剑鸣不为子涵说话,那才是一个奇怪。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比现在的楚月霜、鱼夏的关系一般,牢不可破。而今,两个人在楚剑鸣的面前说子涵的坏话,楚剑鸣自然是要为子涵辩解一番的。
传国玉玺的事情,楚月霜和鱼夏并非是不想去要,而是这其中的确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传国玉玺虽然是能调度内政大臣,可是却还得有另外的一个身份,那就是当今的天子。子涵偷藏着这块传国玉玺,倘若要真正的被查出是子涵所为,不单单是子涵,和子涵相对密切,来往甚密的人都会卷入其中。
为保帝业,有的时候是要选择一些不择手段。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事情,越少有人知道是越妙的,而越多人知道,只会让帝王感到内心不安,觉得时时有人睥睨着他的宝座。
“哈哈。”鱼夏轻巧的一笑,解开了这其中的尴尬,他深深的知道,楚剑鸣和子涵的关系并非是那般的牢不可破,但其实又是他一个人的猜想。这一切都只是子涵所布置的局而已,为的就是想让楚月霜和鱼夏两个人中计。
“剑鸣,子涵现在在做什么,许久也没见到他的人影。”鱼夏忽然叉开了话题,再是聊着那般沉重的话题,只会让众人都感觉到尴尬。毕竟,他们现在的派别不同,所以很容易就产生意见分歧,到时候就会有一些矛盾产生。
鱼夏知道,在这个时候是最不宜发生内部矛盾,所以尽量的避免了这些可以产生矛盾的根源。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子涵这几日会出趟远门,所以这玉玺自然会交到我们的手上保管。规矩如此,在每个人的手上都保管着一天,直到等着子涵回来。”
鱼夏的脸色又呈现了一片惨白的颜色,这子涵要是出远门,岂会这般的容易?毫不犹豫,子涵现在可是楚家军的严密监管人员,平时只能在宫内活动,除了宫内,哪里都不许去。说是出趟远门,这远门能有多远,莫非就是在宫内寄住别人的家里?
鱼夏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楚月霜却是冷笑了一声,“远门啊,这趟远门陈子涵不可能出得去。现在的楚家军哪一个不认识我们的,恐怕是化成灰也能认得我们。而今他说得轻巧,说是要出趟远门,让我们为他保管玉玺,可是谁又带我们去出趟远门呢?”
事实不同,楚月霜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此时无非就是两条路选择,一个是和晗嫣继续的恶斗下去,兴许能出现两败俱伤的画面。而另外的一个则是自动的投降,远离这皇宫是非。这两者都深深的占据在楚月霜的心中,前者或许更为的浓重。
“说得倒也是,但是子涵应该不会骗我们。”鱼夏这个时候破天荒的帮助子涵说了一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试探楚剑鸣的反映。这保管玉玺的事情,以前陈子涵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让他们保管,即便是几个人坐一桌子多次的谈及了此事,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谁都知道,有玉玺在手,就能很好的威胁晗嫣。这一点不会有人不明白,之所以每个人都想要保管玉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而今陈子涵竟然主动的要把玉玺给众人保管,这样的事情有些离奇,反倒令鱼夏和楚月霜感到不真实。
洞孔中,子涵又看到了几个人商谈的一幕幕,即便是声音也未能走脱。藏在子涵脸边上的一丝狡黠笑容,随即是拳头紧握,在不久之后便和楚剑鸣会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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