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光电影胶片一样的拷贝胶片，一天的成本就是1600英镑，还每过半个小时就得换一个胶片。
一年下来光用在胶片上的钱，就得58.4万英镑。
更麻烦的是，电影摄影器材常年长时间使用，及其容易起火。
要是加上大量遇火就着，而且燃烧速度极快的胶片，大楼发生火灾的概率会大的惊人。
董事会当时考虑都没考虑就否掉这个方案。
老阿斯顿给自己儿子奥利弗一个安慰的眼神，才对李长亨问道，“那霍布斯是如何知道金库密码的？”
李长亨装作犹豫该不该说出情报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
才说道，“我的人在霍布斯家里，发现一本记着大量六位数密码的笔记本。
而且在那本笔记本上发现，第一次出现这六位数字的时间是27个月前，结束的时间是今年6月19号，也就是三个月前。
所以，我估计霍布斯是利用自己清洁工的身份，意外发现阿斯顿勋爵藏密码的地方。
但他却没像普通人窃贼一样，直接去偷。
或者说一开始他不敢偷钻石，而是仅仅好奇的打开过金库。
然后时间久了，才开始小数量的偷走一些钻石。
随着偷钻石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既然开始谋划着如何把钻石全偷走。
在场的人听完，不由点点头。
可老阿斯顿却皱眉的看着天花板失神嘀咕着，“三个月前？三个月前？”
老阿斯顿皱眉着想了一会，忽然一拳头打在办公桌上。
众人见老阿斯顿一拳打在办公桌上，心里顿时明白，老头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颓废的坐倒在宽松的老板椅上，老阿斯顿眼里全是懊悔。
“这几年里我有时会把密码纸条，藏在办公桌的抽屉缝隙里，那个清洁工确实有可能意外发现密码。”
说完，老阿斯顿看着李长亨道，“可三个月前，我因为生病在家休养半个月，然后就习惯的把密码纸条锁在庄园的保险柜里，那个清洁工是这么知道的？”
李长亨撇撇嘴，“阿斯顿勋爵，我觉得你可不是偶尔才会把密码藏在抽屉缝隙里。
而是藏了整整两年，要不然霍布斯的笔记本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密码数字”。
阿斯顿勋爵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李长亨这才继续说道，“既然霍布斯记录了两年时间的密码，忽然某一天密码忽然找不到了。
我想或许这才是他真正下定决心，把钻石全偷走的原因”。
众人思索一会，随后就现后点头起来。
李长亨继续说道，“人都是有思维惯性的，阿斯顿勋爵设定的密码要是仅仅几次，那没人能猜出来。
可两年多下来，说不定很多密码以前用过，而是有些特定的数字，勋爵说不定无意识的用过很多次。
霍布斯有整整两年的密码数据，加上监控是一个星期前才安装的，也就是说他有三个月时间的夜晚，不被人监控的在金库大门上试验密码
然后正好在前天晚上，猜对了密码。”
众人一听，有相信也有怀疑的思索着。
而李长亨自己知道，这话全是扯谎，霍布斯虽然心事缜密，对人心也很了解，但他不是数学家，不是数据工程师，更不是特工。
而只是个十几年间徘徊在报仇和不报仇，安分守己的普通人而已。
就算记下了这两年多以来的密码，也没可能计算出密码之间的联系，猜出密码。
要不然，他就不会拉上快要被辞退的劳拉-奎恩，去老阿斯顿的庄园偷密码。
老阿斯顿更想不到的是，他儿子奥利弗-阿斯顿和劳拉-奎恩虽然没有情侣的那种关系，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很是暧昧。
或许老头不是那么强调贵族媳妇的话，奎恩可能已经是他的儿媳妇了。
十几年间去过阿斯顿庄园很多次的奎恩，不仅知道老阿斯顿的书房在哪，甚至连他的保险箱藏在哪都知道。
而且牛津大学毕业的奎恩，能在男性主导，甚至是完全主导的大集团里，升到经理级别的主管，可不是外表漂亮的傻白甜。
仅仅一个电话打给集团，把昨天积压下来的订单让秘书交上去，就让金库主管不得不打电话向老阿斯顿要密码。
说起来贵族就是和普通不同，书房不仅空间巨大，藏书比的上小型图书馆，甚至就在一个巨大房间里，还建了二层和三层藏书阁。
躲在两层书柜后面的奎恩，用个小望远镜，轻易看清楚老阿斯顿打开保险箱的密码，拿到金库的密码。
之后得到密码的霍布斯，就和李长亨刚才说的一样，压着时间进入金库，再用打扫用的推车，和推车上的巨大水桶。
一次又一次的把钻石倒进水桶里，带出金库。
在地下室里把钻石顺着下水管，冲进下水道里。
然后早上6点下班时，趁着街上基本上没有行人，进入下水道把钻石拖到污水处理点，沉进污水沉淀池里。
而那些被袋子装好的钻石，又被污水里的垃圾掩埋住。
任谁站在污水沉淀池边，都看不出本来就浑浊的池子下面，居然藏着两吨的钻石。
李长亨的猜测说完，众人的目光不由放在老阿斯顿勋爵身上。
毕竟说的再合理，也需要当事人来确认。
老阿斯顿神情黯然的叹息一声道，“这几年我确实是年纪大了。
记忆力衰退导致有一次差点忘了密码，所以，从那之后，我会用正在看的经典老书的书页，来当密码的数字。”
“等等”，李长亨心里一喜，脸色却急切的问道，“勋爵，你这两年里，是不是用过用的是不是战争与和平这本书？”
“上，上帝”，老阿斯顿震惊的抬起手，颤抖的指着李长亨道，“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半年，用的是那本书？”
李长亨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不是我怎们知道，而是霍布斯是如何猜到你在看那本书。
我的人在霍布斯家里找到过一本，一看就长时间翻看的战争与和平。”
这可不是李长亨扯谎，电影霍布斯亲口说过，他一直在看战争与和平这本书。
既然长时间翻看，那书上肯定留下很多痕迹，毕竟霍布斯是清洁工，别指望他的手指会干净的像有洁癖的人一样。
手上有污迹，久很容易会沾染到书页上，让人一看就以为那书被人长时间翻动过。
“见鬼”。
股东中瞬间就有人骂了出来，这下不用说了，肯定就是顺着那本书猜出来的。
办公室里沉默了好几分钟，一声“咚咚咚”的座钟整点报时的声音，才惊醒了大家。
被钟声吓了一跳的老阿斯顿，皱眉的捂着胸口几秒，才问道，“亨利，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霍布斯是如何把钻石带出这栋大楼的？”
“抱歉”，李长亨耸耸肩，“除非你们和签订股份转让合同。
否则，你们还是考虑要不要按照窃贼的要求，把那一亿英镑转给他们”。
第213章 一起分果果的梦
钻石集团的众股东，听李长亨说到股份的事，脸上顿时露出不满和不安的表情。
5%的股份按照以往的16亿英镑的估值，就是8千万英镑。
要是仅仅至少钱还好说，可5%这个股份，说少，确实不多。
但这个数字卡的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要是李长亨要的股份只有4.9%的话，在场的7个股东，也是董事局成员们都不会这么犹豫。
可就是这5%意味着李长亨真的成为股东后，他是有权利向董事局申请加入董事局的。
而且，7个股东加上其他小股东一起给出5%，就等于大家的股份都等比率减少，这就更让董事局的股东们难受了。
“亨利，给我们十分钟吧”，老阿斯顿叹息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股份比钱重要”。
“OK”，李长亨耸耸肩，走出办公室时。
他是巴不得这群人因为心痛股份，而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把一亿英镑转到霍布斯通过克莱尔律师转达的银行账号里。
而且他此时倒真希望安德鲁，昨晚就向钻石集团的透露出一些情报。
昨晚在花园大街的家里，安德鲁唆使查尔斯，想兄弟俩一起抢蛋糕吃的时候，李长亨就已经注意到他。
也就有了和安妮通电话时，得知安德鲁昨晚离开过白金翰宫的事。
按照现在的形势，李长亨倒是希望安德鲁把下水道里有钻石的事说出来。
既然下水道里有零星的钻石，那就是说窃贼在街上扔钻石的可能性大增。
却不知道，此时的办公室里，老阿斯顿对着奥利弗说道，“现在就给安德鲁打电话，告诉他100万英镑今天就付给他。”
“父亲，我们、、”。
“闭嘴，奥利弗”，老阿斯顿怒目而视的说道，“你还是缺乏决断能力，这种时候任何一个情报都可能决定我们现在的判断。
要是我，昨晚就直接答应安德鲁，说不定就不会面临现在的窘境。”
电话打给安德鲁，奥利弗脸色一沉，就差给自己一巴掌的挂断电话。
快速说道，“安德鲁说，亨利昨天就判断钻石是被人通过总部的管道系统，冲进了下水道。
库里南16号钻石就是在下水道里找到的，而且，下水道的污水河道底的淤泥里，还有运输工具拖拽而留下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