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都有名号的,于是“傻茂”组合就这么诞生了。
……
自从傻柱进了号子,何雨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可以自由的驰骋在天空了。
她索性搬到彪子家去住,整天和彪子成双成对的进出。
丝毫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
可这种日子过了不久,开学的时间就在眼前,他得回学校去上课了。
到了暂时离别的日子,彪子载着何雨水去了火车站。
何雨水对彪子有了依赖性,舍不得离开。
所有人都上了火车,她还舍不得上去。
“你答应的要等我,可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面前的何雨水,人日其名泪水涟涟的,完全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
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小女孩,何况何雨水本来岁数就不大。
彪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有空了我来看你,你快上车吧,火车马上要开了。”
火车已经喷起了白气,片刻之后就要发动了。
“下面的人还愣着干什么,赶上上车啊。”列车工作人员催促着。
何雨水这才不情不愿的踏上了火车,火车开走老远后她还朝彪子一个劲儿的招手。
送走了何雨水,彪子骑车回到四合院。
在胡同口的时候碰到了秦京茹。
她面前摆着个小簸箕,里面放满了自己纳的鞋底。
许大茂进了号子不久,花光了钱的她断了生计。
她挺着个大肚子不敢回老家告诉爸妈发生的这一切。
她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在城里找不到工作。
秦淮茹见她实在可怜,时不时的接济她。
娄晓娥虽然恨她,可同为女人知道女人的难处,不想为难她。
见她挺着个大肚子无依无靠做饭都不方便,常常做好饭叫她去吃。
“姐,我真不是东西,我那么对你你还以德报怨。”
秦京茹手里端着饭,泪水吧嗒吧嗒的往碗里掉。
这时候的秦京茹,内心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萌芽。
她文化水平低不会准确的表述这这种感受。
但她还是用最粗浅的话表达出了最深刻的道理。
“姐姐妹妹站起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第一次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过去。
从村里的村娃到许大茂,没有人真心喜欢过她,都是搀她的身子罢了。
而许大茂更是无耻,借她的肚子生娃,完成自己传递香火的愿望。
要不是肚子里的娃已经成型,她肯定会去流掉义无反顾的回到爸妈身边。
“卑鄙无耻垃圾人!”
每每想到许大茂,秦淮茹都气得牙痒痒。
她决定不再做男人的附庸,要自力更靠自己的双手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家的时候她妈妈教过她缝衣服纳鞋底的技术。
何不以这个为生存的手段呢?
于是她纳好了鞋底,每日雷打不动的拿去胡同口卖赚些小钱。
虽然赚得不多,常常饥一顿饱一顿,但她感到了劳动的快乐。
以及努力生活的巨大满足感。
第104章
秦京茹纳鞋底自力更生
彪子每日蹬自行车,袜子和鞋垫坏得快。
他见秦京茹面前的鞋垫纳得不错,刹住了车。
“有我穿的码吗,多少钱一双啊。”
秦京茹比了比他的脚,拿出一双何合适的鞋垫递给他。
“八分钱……”
彪子掏出钱最少只有一毛的,他递过去;
“天色不早了早点收摊吧,注意休息。”
秦京茹接过钱“嗯”一声,望着彪子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进到院里,听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叫骂声。
“我服侍了你这么多年,你要赶我走?”
“你服侍我?你撵我住鸡棚的事怎么不说?”
“妈,那是逼不得已啊!”
“滚吧,滚到傻柱家去,我一个人过。”
彪子见秦淮茹手上抱着被褥枕头,站在院子里和贾张氏对峙。
没了傻柱这棵大树做依靠,贾张氏肆无惮忌起来,要赶秦淮茹出去。
之前贾张氏成了傻子的时候可以任由秦淮茹拿捏。
如今她两百多斤,秦淮茹岂是她的对手。
“三位大爷,你们都哪去了,出来给我做主啊!”
秦淮茹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并没人理会她。
一大爷年纪大了,早已厌倦了院里的明争暗斗。
下了班就躲在家里喝茶看报,不再过问院里的大小事务。
颇有要隐退不问世事的意思。
三大爷还在为自己的工作奔波,才懒得趟浑水。
而正是有二大爷在背后的支持,每日给贾张氏洗衣做饭搓袜子。
保证贾张氏衣食无忧,她才有撵走秦淮茹的底气。
可以说二大爷是贾张氏背后的男人。
“朗朗乾坤,你们就这么看我这个小女子被人欺负吗?”
见没人应,秦淮茹又大喊了一句。
大家大门紧闭,依旧不管她俩的私事。
她不甘心在贾家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到头来落到被赶出家门的结局。
她特别想冲上去和贾张氏拼个你死我活。
可她哪里是两百多斤贾张氏的对手。
况且贾张氏身边还蹲着个一百七十斤的恶犬——二大爷。
二大爷是贾张氏的一条狗,彻彻底底的舔狗。
既然打不过那就骂吧。
贾张氏的嘴像挺加特林,骂起脏字一个小时不带重复的。
秦淮茹被她骂得狗血淋头还不上嘴。
打不过也骂不过,万般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拿上自己的东西去傻柱家住了。
“你是个坏人!”
“你是个坏奶奶!”
“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奶奶了!”
仨小孩向着秦淮茹,纷纷指责他们奶奶的不是。
他们拿着自己的东西跟去秦淮茹,也住进了傻柱家。
贾张氏把仨小孩当成了累赘,对于他们的离开,不但不挽留,还开心的拍起了手。
赶走了秦淮茹是件大喜事,贾张氏踢了踢身边蹲着的二大爷,吩咐道:
“今儿心情好,你去给我弄只烧鸡吃。”
二大爷伸出舌头哈了两口气,去市场买烧鸡去了。
彪子在拐角处看到了这一切,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合院乌烟瘴气的,民风差得离谱,全员恶人哪。
……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秦京茹和娄晓娥在日常的相处中渐渐重归于好,俩人相互扶持把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娄晓娥大家闺秀出身,开始看不上秦京茹摆摊赚钱,嫌丢面子。
后来迫于生所迫,在秦京茹的劝导下,和她一起纳起了鞋垫。
秦京茹负责纳鞋底,娄晓娥负责在上面绣花,俩人分工明确。
做好了鞋底每人在胡同口守半天摊位。
她俩人纳的鞋底质量好,很快就受到了周围人的欢迎。
别看是个小小的鞋底,可撑起了她俩日常的开销。
她俩再也不用为生活发愁了。
……
周末……
秦淮茹早早的催仨小孩起床,等他们吃完了早餐就带他们出门了。
今天她要带仨小孩去号子里看望傻柱。
号子在郊外很远的地方,一大早去才来得及。
他们到了号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号子高墙铁丝,戒备森严。
秦淮茹在门卫登好了记,带着仨小孩进了看望室。
不一会儿傻柱穿着黑白条纹衫,手上带着铐子出来了。
“淮茹!”
秦淮茹第一次来看她,她悲喜交加。
秦淮茹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瘦了不少,可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只是剃着劳改头的他让秦淮茹感到有些陌生。
秦淮茹淡淡的点了点头,“你来啦!”
傻柱注意到小当、小槐花、棒梗也来了,几个月不见他们好像都长高了。
“小当!”
“小槐花!”
“棒梗!”
傻柱见到仨小孩,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声声的呼喊道。
“傻叔!”
仨小孩都躲在秦淮茹身后,看着眼前的傻柱,心里都有些害怕。
“你们怎么了,让我摸一摸。”见小孩这样子,傻柱说道。
仨小孩不离他,藏得更深了。
“好了,你们都去外面等着吧。”秦淮茹发话了。
仨小孩巴不得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快步走到走廊上去了。
秦淮茹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裹,一瓶酒递给傻柱。
“家里情况不好,你将就一下吧。”
傻柱打开包裹,是半只鸡。
傻柱看了看她,见她眼里已没了往日的神采,问道:
“家里怎么了,我不是留了一笔钱给你吗?”
傻柱进了号子之后,写信给秦淮茹告诉她放钱的地方,把钱全给了她。
有了这笔钱节约点好好歹可以撑个一年半载的,她怎么叫起苦来了。
秦淮茹重重的叹了口气,开口道:“钱被贾张氏抢了去,她还把我赶出了家。”
“我现在住在你家里。”
傻柱没想到,他不在的这几个月,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