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傻柱家有好吃的,棒梗就去吃。
秦淮茹就去拿,哪记得清。
“你记不清了我替你算。”彪子说。
“哎哎哎”,秦淮茹说:“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你还记得清,你是傻柱他爹?”
彪子要真是傻柱他爹就好了。
也不至于让傻柱吃秦淮茹这么大的亏。
“秦淮茹,那你记得每年从傻柱那里拿了多少次剩饭吗?”
“吃了他多少顿猪肉,多少次鸡鸭吗?”
秦淮茹只管吃只管拿,把傻柱的付出当真理所当然的。
她哪记得住。
傻柱也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带饭工具。
彪子接着说道:“老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你记不住傻柱的好也就算了。”
“就算是喂只流浪猫喂久了。”
“它也知道叼只老鼠来送你。”
“傻柱付出这么多年。”
“他可曾在你家吃过一顿饭。”
“过年你可做顿热饺子给他吃过吗?”
傻柱听了彪子的话暗自心酸,别说饺子了。
素面都没在她家吃上一口。
逢年过节秦淮茹也没给傻柱织过毛衣;
别说毛衣了,千层底都没给傻柱纳一双。
傻柱为了秦淮茹过得好点。
衣服坏了都舍不得买身新的。
衣服补了又补,十几个补丁了还凑合着穿。
吃早餐都不敢多吃一根油条。
傻柱是院里工资最高的。
结果被秦淮茹吸血吸得都快成僵尸了。
彪子不让棒梗在他家吃一顿饭。
一旦这个口子开了就再也合不上了。
傻柱今天的悲剧就是从棒梗在他家吃一顿饭开始的。
谁还敢说吃顿饭吃不垮?
三大爷虽然抠门,傻柱好歹也在三大爷家吃过素面。
嚼过花生米,喝过散装白酒。
彪子的一番话,让秦京茹背上了忘恩负义的罪名。
第49章
棒梗原来偷过两只鸡
傻柱对秦淮茹的好院里都是有目共睹。
邻居指指点点,让秦淮茹面红耳赤。
秦淮茹不想背着这个罪名。
鸡贼的决定弃车保帅。
把贾张氏供出来,让贾张氏背锅。
秦淮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傻柱对我的好,我可全记在心里。”
“我何尝不想为他做点什么。”
“让他心里暖和一点呢。”
“只是,棒梗她奶不让啊。”
“棒梗她奶说自己家都没余粮,哪有闲钱请傻柱吃饭。”
“傻柱一个人过,工资又高,不需要你惦记。”
彪子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她奶叫你吃屎,你也吃吗。”
秦淮茹心里“咦”的惊讶了一下。
这不是我对傻柱说过的话吗。
贾张氏被出卖,气得牙痒痒。
“秦淮茹,你好狠啊,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好人你做了,恶人我来当是不是?”
秦淮茹看了眼气急败坏的贾张氏。
“妈……这些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杜撰。”
贾张氏一阵头晕眼花,被秦淮茹快气晕过去。
贾张氏身体摇摇晃晃的,指着秦淮茹:“你……你,你……”
贾张氏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淮茹见贾张氏快摔倒了,连忙伸手去扶。
“妈,你这是什么了……”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
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台阶上。
呼吸急促喘着粗气。
“快,快,搬把椅子给老嫂子。”
“给她口水喝。”一大爷说。
彪子转身回到屋,拿板凳和水。
冉老师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闹。
想出去看看又怕一事不平又起一事。
坐立不安急得搓手,不停的喝水。
喝水喝多了,加上又紧张。
憋得尿急……
见彪子进屋了,冉老师连忙迎过来。
“我真不该在你家吃饭,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冉老师悔恨的低下头:“都怨我……”
彪子打断了冉老师的话。
“别说了,压根就不是你的错。”
“别自责了。”
彪子拿了凳子和水就要出门。
冉老师也想跟出去。
彪子拦住她:“你别出去,就在家待着。”
“这是院里的事,你是外人就别掺和了。”
冉老师除了想出去看看贾张氏的状况。
还想去上一趟厕所。
可彪子说完话,就出门了,咣的一声把门带上了。
“大伙过来帮帮忙,扶老嫂子坐下休息。”
一大爷冲众人喊,可并不奏效。
除了恋过贾张氏的二大爷之外。
无一人上前。
贾张氏爱好吃肥腻的东西,身上一股味儿。
隔老远都能闻到,没人想上去帮忙。
一大爷一把抓住站得近的许大茂。
许大茂想挣脱。
一大爷手像鹰爪牢牢钳住他。
“帮帮忙而已,又不掉块肉。”一大爷气急败坏的说。
许大茂勉为其难的上前搭把手。
一大爷和许大茂两人去扶贾张氏。
贾张氏像头肥笨的大熊瘫在地上。
衰老无力的一大爷和瘦猴一般的许大茂两人哪扶得起来。
一大爷又把目光看向了三大爷。
三大爷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三大爷转念一想,这正是院里话事人表现的时候。
于是不躲了,帮着来扶贾张氏。
三人合力把贾张氏扶到凳子上坐下。
“这么重,扶你一下掉一斤肉都不止。”
许大茂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的说。
坐到椅子上,一大爷又连忙拿来彪子手里的水给贾张氏喝。
贾张氏喝完了水,喘着大气,算缓过来了。
“贾家嫂子已经被气成这样了。”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老毛病多。”
“别气出三长两短了,又得花冤枉钱。”
“散了散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屋吧。”
一大爷年纪大了也累,想赶众人快点回去。
秦淮茹也想贾张氏快点回屋,别在院里丢人现眼了。
“妈,回去吧,有事咱们回屋说去。”
“外面风大,别感冒了。”
说着秦淮茹就去拉贾张氏回屋。
贾张氏用力挣脱,都快把椅子压碎了。
“我不回去,今天的事没完。”
见贾张氏不听劝,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回屋。
“你愿在院里坐着就坐吧,我和棒梗先回去了。”
棒梗跟着贾张氏就要走。
贾张氏一伸手牢牢的棒梗抱怀里。
“不许走,他不许走,你也不许走。”
棒梗被他奶抱得死死的,屎都快出来了。
“对,不许走,把事情说完。”彪子在一旁说。
秦淮茹心想,你不让棒梗吃饭也就算了。
凭什么还不让他走了。
秦淮茹把棒梗又从他奶怀里夺了过来。
棒梗就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
秦淮茹拉着棒梗的手,冲彪子怒气冲冲的。
“彪子,你凭什么不让棒梗走。”
“他是我儿子,我要他走就走。”
彪子冷笑一声:“走可以,把偷我的鸡还给我。”
“把借我的票还给我。”
“还了就可以走了。”
许大茂一听来了精神,棒梗不光偷了他的鸡。
原来还偷了彪子的鸡?
“彪子,棒梗什么时候偷的你的鸡。”
“我怎么不知道,稀奇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幸灾乐祸的说。
邻居们也诧异,之前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闹得满四合院风雨。
棒梗又是什么时候偷了彪子的鸡。
众人还是第一回 听说。
彪子不负众人期盼的眼光。
说起刚来那天鸡被偷的经过。
“我刚搬来那天,为了庆贺乔迁之喜。”
“就做了只鸡,谁知去傻柱家填份表的功夫。”
“回来就发现烧鸡不见了。”
“我去秦淮茹家,发现我做的鸡已经被他们吃完了。”
“不光棒梗吃了,秦淮茹、贾张氏都吃了。”
“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一嘴的油呢。”
彪子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秦淮茹一家。
偷许大茂的鸡,是棒梗一个人吃了。
只是棒梗一个人犯了错。
偷彪子的鸡,却是全家吃的。
这么说来,一家人都是偷儿?
秦淮茹受不了众人的目光。
脸上火辣辣的。
心想,棒梗那天不是说鸡是彪子给的吗。
怎么变成偷了。
秦淮茹在棒梗身上使劲擂了一拳。
“你不是说是彪子给你的吗?”
“难道是你偷的?”
秦淮茹质问棒梗。
棒梗狡辩道:“我没有偷,就是他给我的。”
秦淮茹看向彪子,疑惑的问道:“要真是棒梗偷的,你为什么当时不说出来。”
“你还问我鸡好不好吃,你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心想,要真是棒梗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