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动起手来,打开门用力把傻柱往外面推。
“你滚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以后不许再踏进我家半步。”
傻柱抱着门沿不出去。
“出你家门可以,你得先把借我的全还了。”
“我流血出汗挣的辛苦钱,少还一分都不行。”
俩人撕破了脸,傻柱要把账算清楚。
秦淮茹哪有钱还,就算有也不会还的。
“我现在可没钱还你,等我有钱的时候全还你。”
“还完我俩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了。”
傻柱“呸”的往屋外吐了口唾沫。
“谁信你画的大饼,你老早就说要和我结婚。”
“这都多少年了,结了吗,我还是个大光棍。”
“别扯犊子了,我现在就要你还。”
傻柱并不傻,他俩之前好的时候,有的事傻柱只是懒得说破而已。
现在两人闹翻了,傻柱把心里的委屈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鼻涕。
“你别犯浑了,我现在哪有。”
“我每个月多少钱你不知道吗,别故意刁难我。”
“等我有了,一定还给你。”
这一等等上个十年八年的。
傻柱不吃她一一套了。
“没有是吧,没有好办啊。”
说着就要去搬秦淮茹家的家具和被褥。
秦淮茹死死的护住自己家的东西,在傻柱身上一通王八拳乱打。
两人的打闹惊到了在院外玩耍的棒梗。
棒梗拿起邻居小孩的玩具就往家里跑。
邻居小孩在身后大喊:“是我的,还回来还回来。”
棒梗冲回家见他妈披头散发的和傻柱撕扯在一起。
扔下玩具大吼一声:“不许欺负我妈妈!”
飞过去严严实实的给傻柱的裆部来了一脚。
吃了一闷脚的傻柱。
瞬间觉得裆部火辣辣的疼,好像鸡蛋碎掉了。
傻柱疼得弯着身子弓着腰:“好小子,也不看看地方再踢!”
“你打我妈妈我就打你,打死你。”
棒梗怒气冲冲的还要去踢傻柱,被秦淮茹拦住了。
傻柱嘴上哼哼个不停,佝偻着身子,离开秦家慢慢走回去了。
回到家傻柱一头栽倒在床上,疼得在床上打滚。
疼得傻柱支撑不住,干完了半瓶酒,才闷闷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傻柱感觉下身隐隐的疼。
傻柱揉了揉蛋,感觉比昨晚好多了。
洗漱好出了门,撞见同去上班的秦淮茹。
两人不约而同的“切”了一声,互相不搭理对方,各走各的了。
到了早餐铺,傻柱吃了三根油条,喝了两碗豆汁,一个煮鸡蛋。
吃完全身暖暖和和的。
到了厨房,吃饱饭的傻柱看上去精神焕发的。
和昨天跪在彪子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爱八卦的职工窃窃私语:“昨天受了奇耻大辱,转头来跟没事似的。”
“傻柱真看得开啊。”
傻柱昨晚在床上捂着裆部想了半宿。
自己和秦淮茹闹翻了,何不学学彪子过过没有烦恼的单身生活。
之前和彪子一起过早,彪子想吃什么点什么。
看得一旁的傻柱羡慕不已。
傻柱的钱要拿来接济秦淮茹,早餐都不敢放开了吃。
傻柱见了马华,照旧拍了怕马华的头。
“你小子今天怎么把头发梳成了大人模样。”
马华回过身一把甩开傻柱的蹄子。
“放尊重点,别碰我!”
傻柱“咦”了一声。
“大早上谁招你惹你了,茶也不给我泡上。”
马华拿手捋好被彪子拍乱的发型。
“你罩子放亮点,我现在是师傅你才是徒弟。”
“哪有徒弟给师傅泡茶的道理,笑话……”
“以后也别想我再给你泡茶了,哪里学的地主作风。”
傻柱轻视的看了眼马华。
“嗨,你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师傅啊。”
“你在厨房里学的哪一样不是我教的,毛都没长齐呢还当师傅。”
昨天一顿骚操作下来,傻柱在马华心里的地位瞬间崩塌瓦解。
心里瞧不上自己师傅了,加上自己现在成了掌厨的师傅了。
更不把傻柱放眼里。
马华拿起个土豆往傻柱身边一扔。
“把皮削了。”
之前切皮、洗菜,端茶倒水的活都是马华在做。
现在连徒弟都爬到自己头上了,傻柱愤愤的说道:“我要是不切呢。”
傻柱和马华面对面对线。
“不切是吧,总管,总管。”马华大声喊彪子。
傻柱连忙堵住马华的嘴。
“别喊了,别喊了,你是祖宗,我切,我切。”
傻柱搬来小马扎,拿起削皮器开始削土豆,嘴里唱起京剧:“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啊啊……”
第43章
院里来了小汽车
周末艳阳高照,接连下雨难得出了太阳。
被褥都霉掉了,四合院里的人纷纷拿出来晒。
傻柱和几个大爷在院里下棋扯淡,小孩子在胡同里玩耍。
“滴滴滴!”院外一阵喇叭声响起。
自行车都不多的年代,小汽车更是凤毛麟角。
这一阵喇叭声引起院里的骚动。
“哟,是谁开车进胡同了。”
大家心里好奇,纷纷出院一探究竟。
傻柱放下手里的棋子,也随着几个大爷出去了。
“哟,这不是领导吗。”
一看车里坐的是领导,傻柱忙凑到汽车旁。
傻柱拿眼角瞥了瞥四周。
发现院里的人都注视着自己。
像得了小红花似的,心里美滋滋。
傻柱曲着腿,弯着腰看着车里的领导。
“领导,是又要去做饭吗?”
“要做饭派人过来说一声就行,何必亲自来一趟呢。”
傻柱以为领导是来找自己去做饭的。
想着自己还从没坐过小汽车,这次有机会坐一坐。
回来可以在院里吹一个月的牛。
彪子扫视了一下小汽车。
嘿,坐垫一看就是真皮的,气派。
领导挪了挪身体,从车里伸出半个脑袋;
“傻柱,彪子在家吗,快去叫叫他去,有急事。”
“不是找我的啊……”傻柱心里嘀咕,这么多人看着。
脸上有些挂不住。
官迷二大爷正看着小汽车。
幻想自己要是成了领导。
叫司机慢悠悠的开着,绕着城威风。
听说领导要找彪子。
二大爷大脸盘子贴上去,给领导献起了殷勤。
“我是彪子他二大爷,彪子在家,我这就叫他去。”
二大爷站得规规矩矩的,等待领导的答复。
“那就麻烦你去通知一声。”领导微微颔首。
和领导说上了话,得到了领导的首肯。
二大爷忙不迭的拖着硕大的身体朝院里跑去。
彪子正在水池旁洗头呢。
二大爷见了,着急的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洗头。”
“领导坐汽车里等你呢,你还不快去。”
二大爷比彪子还急。
要领导是找二大爷的,他屁股不擦裤子一拉就跑出来。
彪子侧了侧脸,一头的肥皂泡。
“找我也得等我把头洗完啊。”
“总不能顶着一头泡泡出门吧。”
皇上不急太监急,二大爷忙从晾衣杆上扯下毛巾递给彪子。
“那你动作快点,让领导久等你可不好。”
“只有你等领导的份,领导等你像什么话。”
“你外省人,这官场的规矩你还不是不太懂啊。”
二大爷以官场过来人的口吻教育彪子。
二大爷做过最大的官是四合院话事人三个中的其中一个。
如果这也算做官的话。
豆包都算干粮,院里的官也是官,二大爷是这么认为的。
彪子冲干净头,接过毛巾,把头发擦干。
接着回家里拿上东西,穿好衣服锁上门随二大爷出院了。
“领导,彪子来了。”二大爷欠着身子说道。
“你来啦……”
领导从里拉开车门,冲彪子微笑着招了招手。
一旁的傻柱像木偶人看着彪子,眼里带火。
彪子没瞧傻柱一眼。
一屁股就坐上了车,顺手把车门关上了。
车门“砰”的一声,像一声枪响,打进傻柱的心里。
“走。”领导一声令下。
司机发动汽车。
在二大爷羡慕的眼光,傻柱嫉妒的眼睛中。
缓缓的驶出了胡同。
“做人要做成领导这样就算完满了。”
二大爷喃喃道,直到见不到汽车影子了。
二大爷才背着手若有所思的回到院里接着下棋了。
汽车驶出胡同,朝目的地而去。
“今天来找你,是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领导说;
彪子扭着脖子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就是做饭吗,你来找我无非是找我做饭去。”
彪子心里明白,领导有求于自己的也就这个了。
领导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话虽如此,可今天做的饭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