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奇的是还有一个自助商店。
自助商店里,东西琳琅满。
物价和彪子所处时代的物价一样,真是物美价廉。
“这是启动资金,请查收。”提示声音又响了起来。
彪子接过来,是五百块和各种物资票五十张。
“乖乖……”
彪子惊呼……
在这个整齐划一的年代,伍佰块可是笔大款。
这意味着彪子衣食无忧了。
还有五十张物资票,可以办很多事情了。
忙了大半天晚饭还没吃,彪子买了鸡、酒、生活用品。
“乔迁新居,意思意思。”彪子自言自语;
出了商店,一只小老鼠无头无脑的乱窜,彪子抬起就是一脚,小老鼠呜呼哀哉,卒了。
“好人好事达成,虎拳提升一级、厨艺提升一级。”提示音响起。
彪子周身一阵,顿觉精神了。
放下东西,彪子操练起虎拳来。
咔咔一顿操作,出拳快准狠,气势如幼虎下山。
彪子大喜,心想防身的本领加强了。
出了空间,彪子开始烧水做饭。
有了厨艺提升的加持,不多时,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烧鸡就做好了。
烧鸡色泽油亮,微微沁油,让人看了直咽口水。
彪子满上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忽然发现窗口映着一张人脸,吓了彪子一跳。
彪子起身开了门。
“彪师傅,打扰你了。”
来者正是有舔神之称的何雨柱。
神分三六九等,狗也是,舔狗亦是。
傻柱的舔法,十年如一日,不分寒暑春夏的舔,舔到尘埃里。
舔了这么多年,除了把自己年龄舔大了外,啥也没捞着。
只摸过秦淮茹的手,过了过干瘾,没有近过身。
“请进请进。”彪子闪身让傻柱进屋。
“彪师傅,我是院里的何雨柱,也是红星厂的。”
“厂里听说你和我一个院,托我把入职表带来给你。”
说着把表给了彪子。
“谢谢了何师傅。我这正吃饭呢,何师傅吃过了没,一起吃点吧?”
傻柱瞥见了饭桌上的烧鸡。
“彪师傅,好伙食啊。”
“这烧鸡的做法看着挺别致,何师傅师承哪里?”
虽然是舔神,祖上传下来的厨艺,傻柱倒学得八九不离十。
一技傍身,内行看门道,一眼就看出彪子的鸡做得地道。
“何师傅见笑了,哪有什么师承,江湖上学的。”
“怎么,何师傅懂厨艺?”彪子明知故问。
“不瞒你说,我家祖孙三代都干这个的,有些心得。”
“听厂里说食堂新来一厨子,不会就彪师傅吧?”
傻柱问彪子。
“我半道出家,厂里一个熟人没有,今后跟何师傅一块共事,还得何师傅多帮衬。”
彪子说着拿出酒杯,满上,要和傻柱喝一杯。
傻柱接过酒杯:“彪师傅,饭我就不吃了,初次见面,这酒我干了。”
彪子、傻柱碰了杯,双双一饮而尽。
傻柱放下酒杯:“彪师傅,来日方长,今后慢慢叙。先把表给填了,我还赶着出门办点事。”
彪子摸摸口袋:“家里连支笔都没。”
“走走走,到我家填去。”
说着,傻柱拉着彪子去了自己家。
彪子放下筷子,留了门,跟着傻柱去了。
“这是谁家在吃肉,香味飘这么远。”
刚放下饭碗,吃了个半饱的贾张氏纳闷道。
贾张氏狗鼻子,最善于闻肉香。
院里有人吃肉,她总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蹭几口。
“奶奶,我也闻到了,我去帮你看看。”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制止,棒梗就一溜烟的跑出门了。
棒梗顺着香味来到彪子家,见门虚掩着,推开,发现桌上一大盘热腾腾的烧鸡。
棒梗生来便是自由之人,人过留声雁过拔毛,奶奶说没吃饱,这盘烧鸡便被棒梗自由的端回了家。
秦淮茹见棒梗手里端着的烧鸡,疑惑道:“这谁给的?”
第3章
秦京茹吃蛋
棒梗借坡下驴:“我去刚搬来的叔叔家,叔叔问我哪家的,吃饭了没。我说没吃,他就把这盘鸡给我了,让我端回家和大家一起吃,吃完了把盘子还他就是了。
棒梗正说着话呢,小当和小槐花已经扯腿的扯腿、扭鸡脖的扭鸡脖,弄得一手油乎乎的。
“这哪好意思啊,第一天就吃人家的,我得去谢谢人家。”
秦淮茹边说边解下围裙打算去彪子家。
贾张氏凑到桌旁:“他刚搬来,人生地不熟的,孝敬一盘鸡拉拢邻里关系是应该的,一番 好意,你先别去,等吃完了你去还盘子的时候再谢谢人家不迟。”
说完贾张氏就扯起一块鸡皮美滋滋慢慢嚼着品味起来。
贾张氏心想,这人不错,第一天到就知道孝敬,孝敬的还是难得吃上的一大盘鸡。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劝,打消了去彪子家的念头。
坐下来一家人分尸,不,分食吃鸡肉来。
“何师傅,我先回了,有空常来转转。”
彪子在傻柱家填完了表,便回家了。
到家一看,鸡呢,我的鸡呢,我的鸡飞了。
找一圈没找着,出了门左看右看,真是奇了怪了,转头鸡就不见了。
听见秦淮茹家里嘻嘻哈哈的吵闹,含混的还听见鸡啊鸭啊什么的。心里便有几分明白了。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笑的彪子。
“哎呦,劳烦你自己来了,我们这刚吃完,正打算把盘子还你呢。”
秦淮茹吃过了鸡,小嘴上还沾着油,眉眼带笑的对着彪子。
棒梗瞅着来了鸡主人,心里咯噔,打算找个法子遁去。
却不料彪子只瞟了一眼满桌的鸡骨头,也不拆穿,嘿嘿一笑:“也不知道合不合胃口,过来看看。”
棒梗心里疑惑,但也没细想,毕竟已经被鸡肉塞满了脑子。
偷鸡只是棒梗成为盗圣的开始。
今天偷只鸡,明天拿只鸭,先在四合院内练手,偷遍整个四合院,再出四合院去社会上实践,逐渐做大做强。
“我说啊,别站门口说话,快进来坐。”
贾张氏站起来,邀请彪子进屋。
彪子进屋坐下,秦淮茹连忙端茶倒水。
贾张氏吃了人家好处,对彪子处处关心起来,调查起户口。
“家里几口人?”
“兄弟姐妹几个?”
“结婚了没?”
当得知彪子双亲病故,自己是独子,并无结婚对象时,张氏唏嘘起来。
“大兄弟红光满面,耳朵也大,按理说耳朵大有福,却也是个苦命的人。”
接着滔滔不绝说起自己苦命的儿子、苦命的儿媳妇、三个苦命的从小就没了爹的孙子来。
彪子哪听得进诉苦大会,心里跟吃了黄连一样难受。
时不时瞄瞄秦淮茹,才好受一些。
坐了半个钟头,仨孩子吵吵闹闹个不停,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彪子实在支撑不住,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彪子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
忙了一天,饭没吃着,鸡还被偷了。
这就是四合院风范。
无奈,彪子去空间超市买了泡面回家煮了。
隔天一大早,彪子还没睡醒呢,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掀开窗帘一看,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在喊门。
秦京茹小丫头片子一个,古灵精怪的,年轻,活力十足,青春无敌。
秦京茹不愿在农村吃苦,一心想像她姐一样嫁到城里来,吃城里的商品粮。
彪子披上衣服。
“别敲了,秦淮茹上班去了,她婆带三孩子出门遛弯去了,家里没人。”
秦京茹梳着俩马尾,马尾搭在肩膀上,扑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彪子。
“我找我姐,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刚搬来的。”
彪子见秦京茹也没地儿去,说道:“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坐,喝口水。”
秦京茹天没亮就往城里赶,到了姐姐家,一口热水,一口热饭还没吃着。
这会是又饿又渴。
彪子一提议,也就顺从的依了彪子。
“你找你姐啥事?”
彪子给秦淮茹倒了热水。
秦淮茹抱起水杯,吨吨吨喝了,擦了擦嘴角。
“我来借布票的,快中秋了,我来扯身衣服,到了店发现差两张票,急死我了。”
“一件衣服翻来覆去穿,都没换洗的。”
小姑娘家,稳不住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敞亮,倒是可爱。
不像她姐伏笔千里,放长线钓万里鱼。
“你姐回来缠着她借就是了。吃过早饭没?”彪子关切的问道。
“哪顾得上吃饭,我这腿都走酸了。”
说着秦京茹微微撩起裤腿,轻轻捶了起来。
彪子眼尖,心里暗忖。
“白!白得很!”
常言一白遮百丑,况且秦京茹还不丑。
“赶巧,我也没吃,做了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