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仙门混北欧 完结 (全金属弹壳)
- 类型:都市重生
- 作者:全金属弹壳
- 入库:04.13
道哥狗脸懵逼:好歹给个味道闻闻吧?你就直接这么给我下命令,是把人家当侦察机用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只是一只小狗狗啊!
看着它蹲在雪里露着个头犯傻,陈松拎着它又扔回了车筐里:“要你何用?”
时间很快过了中午,一直没有追到牛他就没兴趣了,下午还有事,他便提前回了庄园带上工具去了镇上的小学。
流萤镇只有一座小学,叫做格兰德船长学校,接收一年级到九年级的孩子,规模颇大,克雷就在里面读五年级。
陈松开车到了校门口有门卫探头问道:“您好,先生,有何贵干?”
“给五年级的学生上活动课,呃,是克尔雷德-亚力克斯松三世找我来的。”
克尔雷德-亚力克斯松三世是克雷的全名,他家祖上三代都叫亚历克斯,他爷爷为了省事,用自己的名字做了儿子的姓氏,也做了儿子的名字。
是的,亚历克斯牧师的全名是:亚历克斯二世-亚历克斯松。
门卫看了看本子点头道:“有记录,请进,不过先生你稍等一下,五年级的老师会过来带你去教室。”
陈松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抿了抿头发,照着镜子把头发抿的一丝不苟、油光发亮,跟老母牛舔过的小牛犊子似的。
不一会,一名身高体长的金发老师向他跑来,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容:“嗨,您是克雷请来的陈先生吗?您好,我是五年级的老师杜雷科尔-拉尔德松。”
陈松心里一沉,这是个爷们,比他还纯的那种,露出的手臂上体毛比他头发还茂盛。
这不是他期待的,他以为会是克雷口中的那个女老师来接待自己,结果女老师没来,看来她确实很傲娇。
他虚与委蛇的跟杜雷科尔老师握了握手,然后去了五年级的教室。
教室里面一群虎头虎脑的少年在闹腾,陈松一眼就找到了克雷,这小子正在跟个小姑娘眉来眼去呢。
陈松直接去找了克雷:“喂,你说的那个女老师怎么还不来?”
克雷一愣:“什么女老师?”
看着他装傻的样子,陈松气不打一处来:“大胸大长腿会跳舞!”
克雷指着门口的杜雷科尔道:“我说的就是他呀,你看他的胸肌大不大?两条腿长不长?他确实很会跳舞,上次带我们跳踢踏舞来着,真棒!”
陈松转头在桌子上找起了东西,他想找把美工刀剁了这小子。
没找到美工刀,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讲台,然后后悔了,今天下午就该在外面追牛,到时候还能弄个牛鞭尝尝。
现在他的念想就是扬我国威、宣传中华传统文化了,让北欧的孩子感受一下中华手工艺的魅力。
看到他回来,杜雷科尔笑容可掬的问道:“陈先生,今天您给孩子们讲点什么?”
陈松说道:“我带他们玩泥巴。”
“玩泥巴?”
“别这么看我,玩泥巴也能玩出艺术,实际上我今天来教导孩子接触中国陶瓷艺术,指导他们亲自烧制简单的陶瓷。”
一听这话,杜雷科尔精神大振:“太棒了,CHINA!”
第64章 大家跟我来
站在讲台上陈松拉了拉领带,为了对付好这堂课,他可是特意穿了正装、打了领带,拿出了以前相亲的派头。
当然,他这么特意打扮本来还想顺便对付一下想象中的傲娇女老师,现在女老师泡汤了,留给他的只有讲课。
每每回忆到这点,他都想唉声叹气。
教书育人这活不好干,特别是他面对的还是一帮冰岛熊孩子,这些人小小年纪却有着大大的个头,最大的一个身高都快一米七了,肩宽比身高少不了多少,长得四四方方,跟块板砖似的。
作为维京海盗的后代,这些熊孩子性情勇猛,真是不让人省心,上课铃声响了好几分钟,他们还在嘻嘻哈哈。
陈松喊了几遍没用就怒了,一拍桌子道:“都不想按时放学了是不是?想跟老师我耗时间吗?告诉你们,我奉陪,看看谁能耗过谁!”
克雷嘻嘻笑道:“你确定?我可只有十一岁。”
陈松指着他说道:“以后的活动课,等着你爸来读《圣经》吧。”
这话有奇效,少年少女们老实下来。
见此陈松微笑,原来亚历克斯牧师是核武器。
陈松亮出几张彩色打印纸,轻咳一声开始讲课:“小伙子们、姑娘们,都看过来,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节陶艺课,我们自己来烧制陶瓷。”
“那个图上的是什么?一个人骑着马这个,真好看,我想要一个放到卧室。”有少年激动的说道。
陈松往图上看了看,风轻云淡的说道:“那叫唐三彩,我们国家唐朝时期人死后陪葬用的。”
少年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但它们真的很棒,等我爸死后我就用这个给他陪葬,他一定很高兴。”
陈松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夸这孩子孝顺还是该说他不孝。
他拍拍手掌道:“好了,我们闲话少说,切入主题,开始准备玩泥巴。”
皮卡车拉了好几个水桶过来,里面是他在马尔卡河边精心挖掘出来的黏土,用水滤法处理过好,凑活着也能烧制陶瓷器。
陈松将泥分给学生们,然后教他们开始揉泥。
这是制作陶瓷器的第二步,目的在于排空泥料中的气泡,使得泥料进一步紧致柔韧,便于塑形。
冰岛的小学生们肯定不会做,陈松找了替代方法,用木头块做了一些小木槌,一人一根小木槌敲泥巴即可。
孩子们的动手能力超出陈松预料的强,他们拿到小木槌后就开始互相敲打,跟海盗拎着狼牙棒群殴似的。
另外泥巴在教室里到处飞,孩子们一边扔一边喊:“fire-in-the-轰!”
陈松脑袋里面也在轰轰响,这时候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陈先生,你还不如教他们学中国功夫呢。”
陈松诧异的扭头,看到了一身戎装的安吉丽娜:“安娜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安吉丽娜甩了甩金色马尾辫说道:“每周五高年级都有一堂安全教育课,我来负责。听我的,教他们学习中国功夫吧,否则他们会把你折磨成疯子的。”
陈松倒是忘了这茬子,主要是他其实不懂什么功夫。
不过大学时候学的军体拳他倒是还记得,于是就下了讲台摆开架势,嘿嘿哈哈的耍了几招。
结果看着他打拳,一个女孩惊慌起来:“他是被我们气的癫痫发作了吗?”
“不是癫痫,我觉得这是中风,我爷爷中风的时候就是这样!”又有孩子煞有介事的说道。
陈松捏着拳头想把这群小兔崽子打的癫痫。
通过半个下午的课程,他终于意识到一件事:做人好难!
放学铃声响起后,他收拾东西就跑。
克雷在后面喊:“不是要耗一下吗?”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陈松看到手机有几个哥布尔的未接来电,就叹着气拨了回去:“喂,是我。”
哥布尔问道:“伙计,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该死的,听你好像筋疲力尽了?你约了一下午的炮?”
陈松又叹了口气:“我是被人虐待了一下午……”
“SM?玩的这么带劲吗?有这样的好事不叫上我吗?”
“滚,是给孩子们上活动课!说吧,什么时候吃牛肉?”
“吃牛肉?吃牛毛!那牛跑了!现在还没有找到!”哥布尔忿忿不平的说道。
陈松惊呆了:“跑了?你们没追到它?不是有定位吗?”
哥布尔沮丧道:“据说是天气原因卫星信号不好,现在找不到那头牛了。”
“等我去看看。”
他开车到了小牧场,看到奥拉卡福正在整饬队伍:十几条牧羊犬和猎犬被召集了起来,准备带领主人出发去找牛。
道哥趁乱也混入其中,鱼目混珠好像也是一条猎犬似的,大狗们汪汪叫,它跟着叫唤,狗假狗威、狗仗狗势。
莱茵一脸苦恼的在挠头:“那么大一头牛怎么会找不到了呢?这不应该呀,该死的,这说不通!”
哥布尔也很苦恼,他摸了摸肚子,饿了。
古德松夹着警帽拿着一张小镇地图大踏步走来,他说道:“伙计们都靠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地图,进行作战部署!”
这次大家伙的兴致真被调动起来了,好几条大汉拎着枪来的,还有人举着火把在吆喝,搞的陈松忍不住问:“这是要起义吗?”
奥拉卡福不耐道:“用不着看地图,整个镇子我们都搜过一遍了,上帝知道我们搜索的多仔细,但那该死的牛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根本找不到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松竖起手臂道:“听我说,伙计们听我说,你们下午仔细搜过了却没有搜到牛对吗?真相只有一个,它或许被人带走藏在了家里!”
小镇民风淳朴,终年没有几件鸡鸣狗盗的腌臜事,故而一直以来没人往这方面想。
听了陈松的话,好几个人迟疑了:“不可能吧?”
陈松严肃的说道:“你们已经详细的把荒野搜过了不是吗?根据福尔摩斯的推理演绎法,如果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实,那么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它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