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凌欢摸鼻子:“恩,我是辣鸡。”
“知道就好。”
“恩,那我们吃点什么?薯条?土豆泥?烤土豆片?”
纪青鸾的脸一下子就哭丧了起来:“我说能不能不吃土豆了?吃了五顿土豆,都要吃吐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对囚犯不提供点餐服务。”凌欢将一盘土豆推过去:“吃吧,淀粉食物,低热量,可以让你吃饱也不回恢复力量反抗。讲真的,打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哼,我的年龄都够你叫阿姨了!”
“那阿姨,你今年多少岁?”
“二十五。”
凌欢:“……”
纪青鸾耸肩:“好吧,我身体年龄停留在二十五已经二十好几年了。”
凌欢:“二十五岁的阿姨,你吃不吃?不吃我端走了。”
“吃,为什么不吃?”纪青鸾一把把盘子抢了过去,怒怼凌欢,凌欢笑了笑,心情竟觉得不错。
老实说他并不在乎高凝和婉儿之间的关系,话说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事儿来?撑死磨磨镜子也就算了。
再说了,这两丫头是攻受也不是恋人,就算是恋人,难道只许他凌欢如花美眷陪伴身旁就不允许人高凝左拥右抱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高凝收了个男受,凌欢势必就会有意见。这就是很难取舍的界限了,凌欢毕竟是人,在衡量事物的时候总归会带上自己的私人情绪。最主要的还是看心情。
房间里,高凝将婉儿玉体横陈的摆在床上,她从头将她抚摸到脚,眼中透着无限的爱怜:“婉儿,孤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婉儿平躺的姿势,也是专门训练过的,后脑,肩膀,尾椎,大腿与小腿还有脚跟贴近床面,而脖颈和后背以及膝盖弯却是抬起来的。
这样的姿态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现出女性身材的柔美。
听到高凝这样的话,婉儿的动作却是一僵,她眼中瑟缩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主人,您,您嫌弃婉儿了吗?”
那惴惴不安的语气,简直要把人的心都要融化了,高凝浅浅一笑,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婉儿秀气的鼻子:“傻,胡说什么呢。”
接着,高凝换了一种较为回忆的语气:“其实对你,孤一直是一种占有的喜欢。所以我把你留在身边,让你陪伴着我。那个时候孤并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给你锦衣玉食你不要,给你自由你也不要,气的孤拿鞭子打你,你居然说如果孤这样做开心,你愿意承受鞭挞。婉儿,你知道不知道,你有时候可爱的让孤于心不忍?”
婉儿乖顺的垂眸:“主人开心,奴婢就开心。”
高凝拍拍婉儿胳膊示意她俯身在自己腿上:“孤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这样的话,高凝已经说了第二遍了。婉儿情绪没有波动,平静的应了一句:“主人开心就好。”
高凝不语,唇间却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遇上凌欢之前,她并不懂得怎样才能在一个人的心中种下心锚,她信俸的是棍棒与犬牙的法则,只有手里的鞭子才是真正征服别人的武器。
可遇上凌欢,这一切都被推倒重演。
原来让人记忆最深刻的,往往不是鞭子而是一个人的温柔。
这是她的婉儿,她的快乐和痛苦均在自己一念之间,她是她的主,是她的依赖,是她的神!
那相应的,她就会照顾好她的信徒。
这样的想法,在以往的时候高凝是绝不会产生。是凌欢教会了她何为爱,何为喜欢何为表达。
她轻轻的拍了拍婉儿的肩膀示意她起身给自己叩首:“婉儿,八年前你以三跪九叩开始为孤的奴,今天,就以这样的仪式结束吧。”
第二卷 江湖往上 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声谢谢,为你的惩罚
高凝一句话落地,婉儿的表情却凝固在了脸上。
在即将得到自由的这一刻她心里不是如释重负,而是一种惶恐。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边忍受屈辱一边潜伏。她说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只是因为任务所以才愿意跪在高凝脚边做一条狗。
可她真的从未想过如果离开高凝,自己又该怎么生活。
是,没错,她是来自樱国战国的刺客,要为大核民族拿下华国地下世界的话语权。
她潜伏在高凝身边就是为了要把她杀死。所以她忍受她的鞭挞,接纳她近乎变态的癖好。
但高凝并非全是不好,她偶尔表现出来的细腻温柔,也在她心底点滴渗透。她虽是忍者,然而终归还是个心软的女人。
高凝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席话会让婉儿这个女间谍对自己的立场产生怀疑,她只是噙着淡淡的笑看婉儿脸上因为震惊而显露出来的表情。
结束攻受的关系,再结为姐妹,给她们凌家再添一口人,没错,高凝想的就是让婉儿也成为凌欢的女人。
人婉儿毕竟是自己人,这肥水怎么着也不能流到外人的田野里去了。
高凝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却不想婉儿居然以膝代步的朝她爬过来抱着她的小腿,一眨眼,那小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了:“主人,你不要不要我啊!”
“啊?”
婉儿的动作太大,饶是以高凝的心理素质都一下子懵逼了,这姑娘……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高凝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名词。
这是犯罪心理学中非常典型的案例,说的是受害者因为对犯罪者产生情感而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甚至甘愿受到犯罪者迫害的一种情结。
攻受圈子岂非都这样?
高凝有些迟疑的看着婉儿,她只是给她教过一些规矩让她服侍自己,就算是鞭打,其实真正的惩罚这八年来也并没有多次。
可婉儿的人格怎么就出现问题了呢?
她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所谓调教的奥义,其实就是把受的人格打碎重新塑造。
一直以来她都把婉儿当做是自己的所有物,这种观念灌输在婉儿意识里,婉儿也认可这种关系。
如今她一张口就要和婉儿解除这种关系,婉儿的反应明摆着是受到惊吓。
试问习惯了家养的狗被主人赶出了屋里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在高凝眼里,婉儿此刻恐怕就是一条可怜的,被主人扫地出门的狗。
这么一想,高凝心里又愧疚了,她伸手将婉儿抱在怀里:“乖,不哭,听主人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原意是要婉儿和自己一起成为姐妹嫁给凌欢,殊不知婉儿此刻想的却比高凝想的要多得多的多!
她怕了!
没错,就是怕了。当高凝想要结束这种关系,而她又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如果她不再是高凝的受,那要如何完成秋叶大人的任务?
如果她还是高凝的受,她是否真的舍得干掉高凝或者高凝的男人?
这些事儿,婉儿之前是从未考虑过的。高凝的决定逼的婉儿没了缓冲的可能,她将杂乱的思绪从脑子里全部掐断,她挣脱高凝的怀抱乖乖的跪在她面前还未开口,眼泪就又下来了。
那副抽噎的模样看的高凝忍不住的心疼:“说,你到底在想什么!”
出口的话虽然是命令,可那语气却柔和的更像是问询。
婉儿止住抽噎:“主人,我,我,我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谁说孤会让你离开我,孤只是不想再对你像以前那样了。”
“不要,婉儿不要。”她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主人,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我不想别的,我只想跟着你。”
她努力的组织语言,却说不出心底的那份感情。
她本是个间谍,却对目标产生了情感,这些事情会是永远守口的秘密,把秘密憋在心底,她想说不能说,只能愈发的难过。
高凝叹了口气,这样为自己是从的婉儿,本是她想要的,可婉儿真正这样了她又心生恻隐。
高凝想了想:“你还想像以前一样服侍孤?”
面对高凝的疑问,婉儿想到的却是昨晚秋叶大人说过的话,她现在的身份是高凝的狗,作为一条狗,就不要去做人该做的事!
一念至此,婉儿坚定的朝高凝叩了一首:“主人,我只想要伺候你一辈子。”
高凝那一双紫眸化成了温婉的笑意,她轻轻俯身吻了吻婉儿的额头:“看来孤要收回孤说过的话了。”
她忽然抬首给了婉儿一个耳光,婉儿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偏了头,可她没半点惊讶,只是又重新侧首,把一颗榛首恢复到面对高凝时的模样。
一双低垂的眸子,始终盯着主人的脚尖。这样的姿势,自然也是经过训练的。
“谢主人惩罚奴婢。”
被人揍了,还要说一句谢谢,而她眼底的颜色,更是一份放下的欢喜。
高凝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把婉儿抱在了怀里,她没说话,心底却落了一声叹息。这一辈子她爱上了凌欢,却输给了婉儿。
就这样沉默的拥抱了许久,婉儿忽然抬头仰望着高凝:“主人,请你惩罚奴婢吧。”
“惩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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