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送煤气的 (楚铁)

就在上车的时候，枫子突然高歌起来：“可以一起闯祸一起沉默一起走，可以一起飞翔一起沦落，不管天高地厚陪着我，陪我一起大声狂吼，想飙到，那最高最远最辽阔……”
我看着枫子他们，心里想就算这辈子出不来都值了。
到了警局，没有警察来审问我，而是那气质中妇跟我单独在局长室里。她打量了我很久，问道：“认识我家妍妍多久了？”
“不久，几天吧！”我咽了咽口水，一口灌下那杯水，点了根烟抽上。“阿姨，我……”
她示意我别说话，“见过几次面？”
我数了数，好像也就是二次，第一次在宿舍，第二次便是刚才。说道：“两次。”
“是怎么跟妍妍认识的？”她再问。不过语气不像审问的那种，倒有点唠嗑家常的调调。
“送煤气到宿舍的时候认识的……”
我把跟妍同学相识到她叫我帮忙等等所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甚至假扮女王范语嫣美女男朋友的事情也说了。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说这些她也能查出来，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说出来。倒不是想说明什么，好吧，就是想证明自己是个诚实的人。
来到警局那些警察没有审问我，而是她来问我一些事情，证明这事情可能会有婉转的余地，毕竟她丈夫是有头有脸的人，我这罪名一旦坐实，她一家子也不会很光彩，特别是妍同学，这辈子可能都会背负着被强女干过经历。
“你一边读书一边送煤气，也算是个努力奋斗的小伙子。家里有什么人？”她问。
怎么听着这感觉有点不对头，都问家人了，这是要干哈子？说道：“爷爷，婶婶，妹妹，二叔是军人，三五年回来一次。爷爷虽然已经快九十岁了，但身体还算健朗，挑水劈柴跟玩一样。婶婶身体很不好，有尿毒症，一个礼拜要洗肾两次，我经济压力挺重的，妹妹在我们那个镇读高中，顺便可以照顾我婶婶。”
我觉得这样说可能会加点分，没准她会看在我婶婶重病需要钱救治的份上，饶过我一次。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我也不例外。
“你二叔是军人？”她露出好像有点不相信的神情。
我点了点头，“从我曾祖父开始就是军人，到我爷爷，再到我爸爸跟我二叔，如果不是我婶婶有病，我也去了当兵。”
“你曾祖父叫什么名字？”
妍同学的妈妈就是个追根到底的实在人，我曾祖父是谁又怎样？我们王家男儿从不靠关系，要不然曾祖父也不会和平后解甲归田。
“是什么名字我就不透露了，功勋有很多，就说说三六三七这两年的事儿吧，三六年是少将师长，三七年是师长兼警备司令。我爷爷的底也跟你说说，省得你再问。我爷爷十一岁就是童子兵，王二小听说过不？”我问。
妍同学的妈妈眉头一皱，“你是祖籍是在河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知不知道王二小为什么叫王二小，而不叫王二。”我一脸正经的问她。
“这跟你爷爷有关？”她反问。
我很自豪的说道：“因为我爷爷的小名叫王二，而且当时是很出名的童兵，而王二小的原本名字也叫王二，他的年龄恰好比我爷爷小几个月，所以追封烈士的时候避免跟我爷爷的小名重名，故此叫王二小。之后我爷爷上过扛米援朝，参加过越国自卫反击，当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当真是宝刀未老。胜利后，学侠客的那种功名藏，回到乡下种田。”
“我知道你接下来要问我父母，我爸爸我没什么印象，当时我年纪太小记不住，听我二叔说当了烈士，我妈妈生我妹妹的时候血崩归西了。”我补充的说着。
她沉默了一阵，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要是谈理想的话，那必须是成为煤气大王的男人，让华夏，甚至全球一提我王九九的名字就会想到煤气大王。
我耸了耸肩，“太远的事情想也没用，目前只希望尽快找到跟我婶婶肾脏匹对的器官捐献者，尽早让我婶婶脱离病痛的折磨，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阿姨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跟妍妍的这事说罪不在你也可以，说罪起以你也可以，我这么说没说错吧？”她接着说道：“妍妍已经是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选择权，既然她再三强调你是为了去救他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这做母亲的也不好太过干涉她的选择。其它的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谁不明白了，我又不是二愣子。但也不会跟她说我其实是知道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你不想因为这件是影响到妍妍的名声，或者是影响到你丈夫的仕途。
“我会送妍妍到国外去，我希望你今后不要跟妍妍再有半丁点联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她作出退步了，这也说明我算是无罪了。
我说道：“虽然当时是在双方都不理智的情况下发生了那种事，但作为男人，怎么也得为这事负责，我也不会放什么空话，三年吧！如果三年后我达到一定的高度，我会正式追求妍妍。我这么说没毛病吧？”
她没什么反应，站了起来走人。
一会儿警察进来，说我没事可以走了，让我一定不能泄露在三鲜农家乐所发生的事情，不然后果自负。
我跟他说这事永远烂在肚子里，不过这事还有人知道，迟早都是个隐患。
他说道：“这事我们警方会处理，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成。”
出了警局，枫子几人围了过来。“哎哟我去，枫爷还以为你要吃牢饭了，正在琢磨着去劫财还是劫色，没想到你丫的就么快就出来了。王九九，我觉得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克星，我想砍人给我的宝剑饮血，但因为你阻扰导致不成功，我想去尝尝牢饭的味道，你又无罪释放，又害我破处不成功。我恨你。”
我伸出手背，他们四人叠了上去。“百姓村五壮士终于重组了，今后……”
“今后有姑娘一块睡。”
枫子这不会聊天专门毁气氛的家伙，瞬间把原本很值得煽情的调调给浇灭。
楚铁 说：
原本可以多更的，删了几万字的文，因为写猪脚进了监狱。















　　

第二十八章：看谁更会装



“咱们喝酒庆祝九爷大难不死。”枫子说道。
大强看了看我，眼神中流露出我有话跟你说的意思。
我说道：“枫爷，这几天气站还得仰仗你，你跟胖子早点回去休息，我要回医院去了。现在止痛针的药效过了，伤口可能又扯裂，疼的不要不要。”
“我送你去。”山哥示意我坐警车去。
跟大强点了点头，然后上了山哥的警察。
我想大强会找时间过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九，你刚才见了沈玉萍，你觉得她这人怎样？”山哥突然问。
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过往车，山哥这问题真不好回答，因为我也看不出妍同学她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问：“何出此言？”
山哥给了一根烟我，但他没抽。说道：“今天找你跟她女儿麻烦的那些人全部都出了事，有些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有些就算醒来也是傻缺了。出手的应该是高手，他们受伤的特征皆是被一拳击打在脑袋上。”
一拳把人打成植物人或者是傻子，有这么厉害的人吗？那这一拳得打出多少磅的力量啊！
“她有黑道背景？”我问。
山哥放慢车速靠边停了下来，“九，有些话可不敢乱说，她身家清白，在烟草公司当领导。”
你都这么问我了，不是怀疑这些特殊背景，你丫的停车干哈？
“那你的意思是一把手？”我试探性的问。
他掏出一张照片给我，说是仅此的一张，有关这人的那些监控全被他删除了。
我拿过照片一看，我去，这不是那个偷走我一包烟光头道士么？
“这货我认识，是个骗子，不，是个小偷，之前假装给我算命，趁我不注意偷走我一包烟，要是让我再见着他，我保证不打断他的腿。”我发狠的说着。
把照片还给山哥，他接过之后撕烂揣口袋里，然后什么也不再说继续开车。
他越是不说我越是心里没底，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给我看佛本是道那货的照片，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问：“山哥，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什么，真的没必要这样，搞我很不自在。”
山哥再次把车子停在路边，点了根烟抽上。“监控画面拍到这人突然冲出马路，然后被那些人开的商务车撞飞六七米左右，那些人可能怕摊上事所以把这人抬上了车，之后车子开外郊外，我们找到车子的时候车子在石窟河的芦苇地里，十一人分别昏倒在各处，但唯独没有见到这光头，可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靠，我还以为这光头道士就是那个高手呢，听这意思摆明是被撞死抛尸了，只是不知道被埋在哪里摆了。
“山哥，拜托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成么？”我看到山哥在后视镜看我的眼神，就跟在审视人一样。“要我说想找到这光头道士也不难，你们警局应该有养军犬的吧？让军犬去闻闻那车上的味道，如果那光头道士是在那芦苇地被抛尸的，很快就能找到。”
山哥听后一拍脑袋，说还真没想到这主意。
把我送到医院门口后他开车走了，临走前说钱不够就说，千万别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