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当时我妻子侧身睡,被子被她蹬掉了,她穿了一件很短的内裤,遮不住整个臀部的那种,我发现我妻子的臀部通红一片,当时屋里的光线很暗,我怕我看错了,特意拿出手机,借着屏幕的亮光看到,她臀部上面不但红了,而且有很清晰的掌印,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陈旭东和陈最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透亮,这女的肯定出轨了,不然屁股上怎么会出现掌痕。
“我也想过自己调查,可是我平时要上班,根本没有时间,我忍了一个月,终于忍不下去了,只能来求你们帮忙了。”
事情的大概已经听清楚了,陈旭东拿出一份委托合同让周老师签了名,又给他讲了几点注意事项,比如跟踪期间遇到不可抗力可能无法继续下去,还有如果被调查对象去外地或者上高速因此产生的其他费用要有客户负责之类的。
“拜托你们了,最好尽快查明真相,对了,调查从6月2日开始吧!六一那天我和我老婆会带孩子去公园玩,那天不会有事发生。”周老师站了起来。他的钱少,如果四天内没找到妻子出轨的证据,这一万一就白花了,所以很着急。
“好,就从2号开始。”陈旭东和周老师握了握手,起身送客。
周老师一出门,陈旭东回身伸出了手,“拿来!”
陈最故意装作懵懂的样子,“什么?”
“少废话,钱。”
陈最笑着把一千块拍到了陈旭东手里,“二叔,省着点花。”
“小兔崽子,你连你二叔都敢黑,我才是社长。”陈旭东看着陈最把剩下那一万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禁暴跳如雷。
陈最语重心长的对陈旭东说:“二叔,你这人没什么财商,钱还是放在我这里保险一点,不然你出去大手大脚,咱两以后就得喝西北风了。”
陈旭东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陈最怒目相视,陈最满不在乎,“我才来一天,就帮你交了2400块钱房租,1500块钱的饭钱,不是我说你,二叔,你这日子是怎么过的?我敢打赌,你现在身上不超过100元现金。这钱放你身上我能放心吗?”
拿人家的手短,更何况是拿自己侄子的,陈旭东立马就没电了,蔫头蔫脑的打开文件柜,取出了照相机、摄像机和一堆陈最看不懂的小玩意。
陈最立刻来了精神,凑了过去,“二叔,这些都是什么啊?”
陈旭东扭头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学着点,想要干这行就得认识这些器材,这个是窃听器,这个是针孔摄像头。”
陈最大开眼界,对这堆宝贝爱不释手,摆弄起来没完。
反正也没有客户了,陈旭东耐着性子给陈最讲解这些器材的用法和当侦探需要注意的事项,吃过午饭,陈旭东驾车离开。
陈最确定没人后,对着空气喊了一声,“出来吧!”
刷的一下,索菲跳到屋中间,望着剩下的那盘饺子直流口水。
陈最叹了口气,小美女漂亮的很,说是天姿国色也不为过,但只要吃起东西来就风度全无。
陈最拄着下巴看索菲狼吞虎咽,把昨天没来得及问的问题抛出,“索菲,为什么你会说中文?难道你们女巫都自带翻译系统?”
索菲抹着嘴上的油,含糊的回答道:“我是跟你学的啊!什么是翻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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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陈最下面给女巫吃
“跟我学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陈最有点懵逼。
“就是原来的家里啊!你经常举着这个会说话的东西自言自语,还有那个家里有能出小人和声音的扁盒子,我就跟着学了。”索菲的脸红了一下,“我学别人说话很快的,以前在逃亡路上,其他姐妹的家乡话我都是很短时间就能学会。”
陈最大概听明白了,以前在冰城家中,自己打电话看电视时,这个小美女就在旁边看着,一个多月时间居然能把这么难学的中文学到这种程度,这就是传说中的语言天赋吧?
长夜漫漫,调查所里又没有电视。闲着无聊,陈最便手把手教索菲一些现代文明产物的用法,比如煤气灶的使用,微波炉快速加热食品等等,引得索菲惊叹连连,大呼世界真奇妙。
索菲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由衷的赞叹道:“领主大人,你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很多,不,所有的国王都过得不如你,即使是强大的彼得大帝,波旁王朝的亨利四世,还有教皇也享受不到这么神奇的东西。”
陈最很容易就骄傲了。诚如索菲所言,现代社会的一个普通平民,他们生活的便利程度确实远超古时的王公贵族,抽水马桶、水龙头、空调、供暖,这些在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东西在过去500年前是不敢想象的。
索菲非常聪明,短短半个小时,就把这屋里所有的家用电器用法学会了,当然,一共也没几样。
陈最拿出笔记本电脑,费了半天劲,终于连上艳梅饺子馆的WIFI,和索菲挤在一起,重温了一遍《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陈最指着风华绝代的莫妮卡贝鲁奇,“索菲,你快看,你像不像她?”
索菲吃惊的摸着自己的脸,盯着屏幕上的绝世美女,长久不言,似乎是看呆了。
夜已深,小小的房间里关了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光闪动不已,摇曳出一片鲜亮的光影世界。
第二天是六一,陈旭东照例来调查所转了一圈,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陈旭东是那种屁股长尖的人,没到中午就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之大吉。
陈最从昨天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开始认真琢磨陈旭东说的话,私家侦探比要饭的强不了多少。看来昨天眼镜男周老师真的只是个案,要想生存下去乃至把调查所发扬光大,还真的动动脑筋想想办法才行。
陈最下楼到市场逛了一圈,给索菲买了牙缸牙刷毛巾等生活用品,又提溜回来几个西红柿、一袋鸡蛋,三斤压面,连吃几天艳梅饺子馆的外卖,陈最实在受不了了。昨晚做梦都梦到西红柿打卤面,一早醒来,枕头被口水打湿了一大片。
“我回来了!”陈最进门后通报一下,家里有人等待的感觉你还别说,真的有点小温暖。
没人应声,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陈最放下手里的东西,蹑手蹑脚走过去,猛地一拉门,想吓唬索菲一下。
“啊!”两声惊叫同时响起。尖细响亮的是索菲,浑厚低沉的是陈最。
“你,你……”陈最捂住了眼睛,刚才那一幕实在不堪入目,刚才索菲站在洗手盆前,举着自己昨晚换下的内裤放在脸上,正做陶醉状。
天呐!我收养了一个变态女巫,她居然有这种爱好,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陈最一想到昨晚做完西红柿打卤面这个梦之后的那几个绮梦,脸就比西红柿还红。二十二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现在没有女朋友,掰手指头都能想到他的内裤上有什么?
索菲惊慌失措,本来中文说的就不好,现在更是窘的话都不会说了,把内裤从脸上拽下来,送到水龙头下一个劲儿的揉搓,小脑袋低的都快埋到胸里了,如果她有胸的话。
陈最站在那里发了几秒钟呆,默默退到厨房。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为好,以后找机会再慢慢开导她吧!
陈最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凭索菲这种姿色要说自己没想法鬼都不信,可是一想到她才十六岁,还是一个被封印了500年的女巫,罪恶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阻止了他罪恶的念头。这两天他简直在冰火两重天的反差中做折返跑,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现在好了,这个小丫头貌似春心萌动,我要不要顺水推舟一下呢?十六岁好像也不算未成年人了吧?
陈最越想越高兴,差点乐出声,美滋滋的烧水洗菜下面条。
不长时间,喷香的西红柿鸡蛋卤便出锅了,陈最又切了点黄瓜丝码在盘里,3斤压面煮出来满满的一大锅,用凉水投了,拌上卤子配上黄瓜丝,红绿黄五彩缤纷,妥妥的色香味俱全。
没等陈最回身,身后就传来那熟悉的流口水声。索菲的小脑袋怯生生挤了进来,盯着那两碗打卤面眼冒绿光。
“吃吧!”陈最把那个比洗脸盆小一号的白钢盆塞到索菲手里,顺手又把新买的叉子递了过去。没办法,这小丫头现在用筷子还不熟悉。
索菲接过白钢盆,几乎把小脑袋埋进小山一样的面条里了,呼噜呼噜奋战不休。
陈最端着他那碗面条,一边吃一边看索菲。不知怎地,心头竟蓦然涌出一股暖流。从父母去世后,这种家的温暖似乎和他绝缘了,想不到今天在一个女巫身上找到了。
吃饱喝足,索菲主动去洗了碗筷。
陈最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怎么开口和索菲解释生理卫生方面的一点小知识,谁知道他还没说话,索菲红着脸主动说明,“领主大人,刚才,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陈最来了精神。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索菲羞答答的低头摆弄白裙子的腰带,用低如蚊呐的声音说道,“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