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架不过群狼,韩非只凭一把砍柴刀,哪里是四个拿着铁锹锄头的壮汉对手?这一阵子,他身上已经挨了好几下重击,顿时身形摇晃,脚步散乱,岌岌可危。
韩非又支持了将近一刻钟,被人一锄头砸在腿弯上,终于不支倒地。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野种!”何狗子见韩非被打倒,脸上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围住韩非的四个人,一听真的要打死人,都胆怯了,犹犹豫豫,不敢出手。
“都是没用的废物!”
何狗子推开一个狗腿子,夺下一把锄头,亲自走到韩非身边,狞视着地上的韩非,高举锄头,就要砸向他的脑袋。
“何富贵,你在干什么?”
何狗子听到一声熟悉的断喝,浑身一震,手中锄头不自觉地放了下来,望着上山的路,见族老在几个村民的簇拥下上来了。
“马特,那个老不死的怎么来了?”
“韩非,你怎么啦?”
一道上山的山娃子见韩非倒地不起,急忙冲过来扶起他,上下打量他的情形。
韩非没有说话,一双出火的眼睛,死死盯着何狗子。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何狗子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族老打量了韩非一眼,对何狗子喝道:“何富贵,你平时在村里为非作歹,暂且不说,今天竟然做出人神共愤之事,要挖韩娘子的坟墓,不怕遭到报应吗?老夫要开祠堂,问问你爹是怎么教育你的!”
族老是下岭村何氏家族辈分最长的,本来里长之位也是族老的,只因生活作风问题,被人举报到了县里,何狗子的爹又善于逢迎县里户房主事,才成了现在的局面。因此,族老与何狗子的爹,一直很不和谐。
何狗子在族老面前气势明显弱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族老,韩家是外人……这块地是我何家的……”
“韩娘子是全村的大恩人,没有韩娘子,你爹早死了,哪里还有你这个混账?这块山地是何氏家族共有的,安葬韩娘子,包括你爹在内,全村人都同意的!”
“……”
何狗子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转而对韩非恶狠狠地说道:“姓韩的,跟老子作对,老子有的是办法,整治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
何狗子灰溜溜地跑走了,韩非谢过族老,在山娃子的搀扶下回到家中。
“韩非,不是告诫过你嘛,怎么还是和他们打起来了,伤得重不重?”
“没事……”韩非浑身疼痛,紧皱着眉头,说道:“山娃子,母亲还留下不少伤痛药,你帮我擦擦!”
山娃子一边擦药,一边埋怨:“你怎么惹了那个恶魔,以后哪有太平日子过?”
“那个畜生欺负蓉姐!”
山娃子听韩非讲述了那天经过,不由暗中一叹。
“那个畜生真是个祸害,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
“这世道,求老天爷没用,一切还要靠自己!”
山娃子一阵默然,过了一会儿,转变话题道:“过两天惊蛰了,田地里要开始忙了!”
惊蛰,那不是要……韩非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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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心难测
不知是母亲留下药物管用,还是身体素质好的缘故,休息了一夜,韩非浑身上下已经不痛了。不过,今天他没法睡懒觉,张蓉一大早就到了韩家。
“蓉姐,不是说不用给我做饭了嘛,怎么又送来了?”
张蓉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一侧,嘤嘤哭泣。
“蓉姐,咋啦?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死他!”
“没……没有,我是一个不祥的人,害得你差点被人打死了!”
“蓉姐,瞎说什么,这和你有啥关系?咱村里人人都说你贤惠,长得又漂亮……都是何狗子那畜生该死!”
张蓉听见韩非夸奖,脸腮一红,头低得更加厉害。
这风情万种的羞态,韩非看得眼睛一直,心头莫名的怦怦直跳。
张蓉半天没听到韩非说话,不由抬起头,看到韩非痴痴地望着她,脸上更是羞红,低声道:“韩非,你……发什么愣?”
“蓉姐真漂亮!我喜欢看……”韩非猛地醒悟到此话太过轻佻,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蓉姐……我……只是……不是……”
越描越黑的话,让两人都闹了一个大红脸,尴尬的静默不语。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张蓉眼里竟然闪动着喜悦的神采。
过了好一会儿,张蓉低声道:“韩……非,我回去了,一会还要下地,你好好休息!”
“好,你多注意安全,防止何狗子那畜生贼心不死!”
“嗯,我走了!”
张蓉临出门,忽然回头一笑,韩非又呆住了,张蓉走得没影了,他还没回醒过来。唉,毕竟是初哥呀!
一上午,韩非都没有出门,本打算读书,但一打开书本,脑中超级系统自动搜索出对应的知识,弄得他索然无味。最后,他干脆丢开书本,提笔按照超级系统的记录,练习书画艺术。他对那个从未听说过的素描,最感兴趣,还特意自制了一支炭笔。
他很快沉浸到新奇的知识当中去了,直到肚子咕咕的叫,才发觉已经到了中午。
“韩非在家吗?”
韩非听到叫喊,开门见院门外站着山娃子的堂弟大柱子,不由觉得奇怪。他和大柱子尿不到一个壶里,平时很少交往。
“大柱子,你怎么来了,有啥事?”
大柱子举起手中酒菜,讨好地笑道:“今天刚好钓了几条鱼,家里还剩半瓶果子酒,带来看看你,伤好些没有?”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韩非对大柱子的来意非常疑惑,但他毕竟是山娃子的堂弟,还是把他让进了屋里。
“大柱子,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你来看看,我就非常高兴,还带啥东西?”
“也没啥,一点吃食而已!韩非快吃吧,新鲜的鱼,很补的!”
“这……多谢了,大柱子,咱们一起吃吧!”
“我在家里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带给你的!”
韩非实在看不出大柱子有啥异常,鲜鱼的味道还是蛮香的,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吃起来。
有酒有鱼,这顿饭相当有滋味。
饭后,大柱子收拾好碗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说道:“韩非,我差点忘了,来的路上遇到了族老,他让我传话,让你饭后去祠堂问话!你快些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
族老问话,想来是关于何狗子的,这正是韩非想说的事。他虽然对族老让他去祠堂有些意外,但也没往心里去,毕竟祠堂是族老掌管的,算是他的办公场所。他换了一件衣服,就随大柱子出了门。
快到祠堂时,大柱子借故离开了。
韩非走到祠堂门前,忽然感到小腹处一股奇异的热流,快速向全身扩散,头也有些晕晕的感觉。他只当走得太急了,也没在意。
祠堂大门紧闭,一侧的角门敞开着,平时有位老人在此看守打扫。韩非站在门前喊了几声,并无人应答,便从角门走了进去。
祠堂里有些阴暗,韩非没有看到族老,连看管祠堂的老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不禁犹豫是不是该留在这里。忽然,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忙循声走到后面一个房间。
“蓉姐——”
张蓉满面潮红,在房间的地板上翻滚,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裤,嘴里发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张蓉为人端庄本分,绝不会作出如此丑态,一定被人下了淫邪之药!
韩非冲进房间,扶住张蓉,急道:“蓉姐,快醒醒!快醒醒……”
张蓉张开四肢,就像一条八脚鱼紧紧缠住韩非,香唇主动印上了韩非的嘴唇。
韩非脑中巨震,一阵昏眩,小腹处就像火山喷发,欲念直冲大脑。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也被人下了淫邪之药。
中了这种阴毒,除了专门的解药,只有男女合体才能解除,否则会欲火焚身而死。
在张蓉的挑逗和淫邪药物双重作用下,韩非最后一点理智泯灭了,翻身压住了张蓉……
雨住花残,落红点点……房间里两人疲倦的相拥着进入梦乡。
山娃子惶急地冲进祠堂,看到房间里情形,急急后退,大吼一声:“韩非!”
房间里两人一惊而醒。
张蓉惊叫一声,抱起衣物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韩非恢复理智,警觉到极度危险。这里是何氏祠堂,供奉何氏祖先的地方,若是被人发现在此白日宣淫,不管什么理由,必死无疑,而且是要被浸猪笼的。
“蓉姐,咱们被人害了,穿上衣服快走,有话出去再说,这里是祠堂,若被人看见,必死无疑!”
山娃子听见房间里说话声,急切地叫道:“韩非,你们快一点,何狗子和族老马上就到了!”
房间里两人匆匆穿好衣物,韩非用衣袖擦干净地上的血迹,拉着张蓉走了出来,张蓉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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