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美食之旅 (爱过一只猫)
- 类型:都市重生
- 作者:爱过一只猫
- 入库:04.13
走的走来的来,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千年的风把山壁削成这样的纹理,应了张枫偶然瞧见的那句话了,挪威的北部就是进了大山了,什么形容词都不贴切,就是这个“大山“二字最合适。
挪威北部山坡上经常看到这样的木头架子,一排排立着,晒鱼干的?-离海太远了!干什么用的?难道是糊弄俄国人的导弹发射架?太邪乎!
这又是一个未解之谜,要不是路上遇到了一个正在瞧架子的当地老人,问了一下,又将会是个未解之谜。
老人告诉张枫,那是当地人晒鱼用的。1、2月份捕来的鱼,要晾上他半年左右,很咸很硬,吃的时候要用水泡软泡开。
看到路边的空地上的一些搭着的木桩,像是放大版的篝火堆一样。仔细看能发现很规整的排列,张枫自然是好奇的又提出了问题,老人很不错,耐心的给张枫做了介绍。。
“这是萨米人的帐篷架子。”老人继续说道,和世界上其他游牧民族一样,他们在放牧驯鹿的时候会在上面蒙上兽皮,住在里面。
这里没有什么高大的植物,稀疏干枯的杂草下,斑驳的地衣苔藓覆盖着渐渐沙化掉的岩石(沙岩层),看着就像是得了癣病要秃掉的头一样。当地有大约4000只左右的驯鹿,还有北极熊等等。
驯鹿游泳技术很不错,它们有时候要凫水过到来这边寻找可以吃的东西。张枫还在想说是不是吃草?答案是地衣苔藓。路过一处叫做“玛格瑞雅”(读音)的地方,这个名字在挪威语里好像是“陡峭荒芜的海岸”,的确应该叫这个名字。距离此处不远有一个可爱的湖心小岛,小小的沙滩上有一所小小的木屋,极其像某些艺术片里的场景,很是浪漫得离谱的感觉。
这边的风景独好,虽然荒芜,却给人一种天地一静的感受,让人倍感震撼,它和国内的戈壁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只是戈壁上,多了一种沧桑的感觉。
从北角南下,天气变得温和了许多,可是山顶上仍旧白雪皑皑,冰川消融的雪水顺山流下,形成条条小溪,滋润着山脚下碧绿的原野和茂密的丛林。
远处白茫茫的雪山、近处碧波荡漾的海水,脚下绿绿的草地,这样的峡湾,这样的小镇,在挪威随处可见。
张枫突然想起获雨果奖的《三体》第二部《黑暗森林》里罗辑当面壁人时就要求住在一个前面有湖,三面环山,有森林和大片草地的城堡里面,还一定要有壁炉。张枫在想这里应该就是最符合罗辑要求的了吧。能住在这,挪威人当之无愧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翻越一座山时,阳光出来了,把海水映得碧蓝,遇到一个峡湾,张枫到最后也不知道名字,只是在这里停下来就不想走了,远处雪山的纹理如神户牛肉般清晰,张枫趴在地下拍了半个多小时,很喜欢这种荒芜的感受。
也许是年龄大了,准确的说是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心已经沉淀下来了,可能还达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界,但也能遇事不惊,泰然处之,把一切都处理好,所以内心对这些厚重的景色有着一种认同和由衷的喜欢。
趴在地上的时候,张枫感觉自己经历了这里的四季,准确的说只有春季和冬季,其它的季节都不太明显。
想象之中,春夏之际,这里草地上成片小野花,自顾自的开着。能让人想起了欧阳修的《醉翁亭记》---“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虽然不是在山中,也没亭子,但张枫能感觉到,这里能拥有那种景色,太不易,显得格外的珍贵。
贪婪无节制的一阵疯狂之后差点惊出一身冷汗!8点多开到一片海岸之后发现没路了,导航停在一个渡口让上船,好在最后一班轮渡刚要启程。
“我滴天,原来这条路还要过海!”上了船才知道,要是赶不上这班船就要绕行160多公里才能到预订的酒店。
张枫很无语,导航这家伙,还是有点坑,张枫到底是偏向南方的人,很少坐船,第一次开车上船,张枫还是有点小迷幻,但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晚上十点多,终于到了这个小镇灵塞德,预订的房间正好面对峡湾。
安顿好行李,洗完澡,收拾干净已是晚上五十万十一点多了!开了一天的山路,还受了一身惊吓,本来张枫很累了,但看到窗外的美景像打了鸡血一样!坐在那儿一宿没睡,早晨4点一睁眼,还在拍!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从落日开始,一会儿一个样,凌晨太阳刚刚从右边下去,没过一小时就从左边出来了。没治了!拍了一大堆,哪张张枫都不舍得删。
夕阳打在左边的山上,生出一抹淡淡的金色,象给雪山披上一条纱巾,美的张枫傻笑不止。
这家酒店非常好,是最得意的一间,张枫得自吹一下,价格不贵但风景绝好!正在峡湾边上的山上,三面环山,抱着一汪宁静的海水,整个峡湾尽收眼底。酒店也是自助式的,有公共厨房和一个大餐厅。第二天张枫在镇里溜达发现所有的酒店都甘拜下风!
张枫感觉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兴奋的决定要在其它地方把省下来的钱花掉了,不用想,那便是吃了。
第275章:好久没有如此让人心动的美食了!
到了镇子的中心,许飞开始搜寻起吃三文鱼的地方,对于喜爱三文鱼的人来说,来挪威的目的中,其实风景只是惊艳,三文鱼才是希冀。
当然,对于张枫来说,风景和美食还有心情同样重要,当三者合一的时候,将是张枫感觉最快乐的时候。
三文鱼是挪威人的“当家海产”,其产量占世界一半以上,天赐宝海的挪威,正处在北大西洋暖流与来自北极寒流的这个交汇处,在这些渔场中挪威的特罗姆瑟是其中精华,这里是三文鱼最繁荣的出产中心。
在挪威人把三文鱼引入日本后,日本寿司将其发扬光大,虽然这里日本寿司店遍布,主顾也多为当地人,但挪威人在历史上并不生吃,熏制与煎烤是常见的吃法。
到了一家不大的三文鱼店,进屋子,就能感受到一股特别的肉香飘着空气中,顾客还算多,大家都围在烤炉吧台等着,吧台里面,有几名工作人员,正在烤制三文鱼,一张枫找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了三文鱼,便在烤制的台子前等待了起来。
三文鱼的鱼皮油脂丰富,煎熟后焦香肆意,听鱼片在火上滋滋做声,张枫不忍心看,看了肉由红变灰慢悠悠,就百爪挠心,直探入胸腔里去,坐立不安,心里不住念叨:“不要烤老了!我就爱这么嫩的!快快,快给我!”
张枫急的就差伸手去火里,把滋滋求救的鱼块给抢救出来。烤好了,撒孜然,端上桌来,还有滋呖呖沙沙声,等不及,烫嘴也要咬上一口,让舌儿感受那生煎火燎。
张枫这眼光很高的家伙,是第一次觉得刚才给自己烤三文鱼的小哥手艺很不错。
这时候须得要冰啤酒,酒倒进杯里,泡沫咻咻的雪涌而出,小嘬一口,舒口气:“这感觉才对了。”
熏制的就是另一种世界了,不腻百食。黄庭坚曾说“花气熏人欲破禅”,熏制味香浓,若有辛辣更是火烧火燎,和佛家清空枯寂势如水火。西方吃肉,最爱熏制,何况这欲罢不能的三文鱼儿。
熏制做法繁杂精细胜过酿酒,盐腌风干,待到鱼肉点石成金了,可以油煎,也可生吃,加糖与香料,倘若时间宽裕,不妨架个小火,回炉慢熏下酒,一筷一肉,一酒清喉。
张枫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小享受的吃法,出去溜了个弯又回到了这家店,点了自主熏食套餐,开始悠闲的品味起来,外面的极光已然升起,虽然没有那一晚的美,但却很有意境,美食、美景、好心情,三者构成了张枫现在正在度过的好时光。
三文鱼做熟了肉质很粗,本身体内有盐分,肉质既粗又结实,年轻健美,若做熟就老了,相当考验厨师技艺。生食无此顾虑,自调芥子泥的酱油,浓淡可以斟酌,鱼本身又清鲜自然,入口浓滑柔韧,却又蕴藉深厚,布衣荆钗不失天香国色。拿金庸笔下的姑娘作比喻,熟食如王语嫣,温婉端正;生食就如木婉清,锋利泼辣,但是明快动人。
略冻的三文鱼,皮会咬住肉,内里含水凝冰。去皮时会有轻微的嘶嘶声,切下去,有切肉连冰的“些些”声。一片片鱼,半个巴掌大,堆一盘,嘴馋不及等待,入嘴冰凉清脆,不失柔软。
张枫在想,回头若是找上酱油和山葵酱,山葵香一碰触液体马上散失,须得趁它刚见天日时,就抹鱼一面上,鱼的另一面抹酱油,休叫这俩冤家见面,若是进了嘴混嚼……那种感觉……张枫已经能想象出来了……最初咸香辛辣之后的浓甜飘溢,柳暗花明,生鱼蕴藏着的生命力尽收舌底。
这就是作为美食艺术家张枫的一种天赋,对食材的理解到了一种极致的地步……
在挪威小镇的几天,张枫穷尽了三文鱼食法的可能,寿司自不多提,最不能忘却的是一碗米饭与一只三文鱼的联姻。是的,一碗和一只。师傅用日本传统黑漆碗盛饭,黑白分明,色彩凶烈,筷子一夹,再添一抹红,尤其催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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