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还不是怕我生气,才故意逗我开心,好让我放过这家伙?”
洛雁笑骂一声,又带着恼火看向陈易,“这次先饶了你,以后记住,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家里面有我和闻雪还有姜姨,我们不会拉你的后腿,但你也不能为了我们再去冒险!”
“明白!”
陈易恶狠狠地在洛雁脸上啃了一口,又扭头在韩闻雪脸上同样啃了一口,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最好,哈哈,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用说,这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再次被二指禅伺候,一边一个!
只可惜的是,这厮是化境强者,又是神念境中期,那一身皮肉结实的很,任凭这一个女汉子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捏到手疼,他还是哈哈大笑,没点感觉。
在“内应”韩闻雪的帮助下,把洛雁哄开心了,陈易心情大好,又加上难得有时间,撸~着袖子就准备下厨,可就在这时,一个陈易期盼的人却不期而至。
鲁经理,就是那天在鲁州菜馆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
“鲁经理?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鲁州菜馆可是一直很忙啊!”
陈易把他请进书房,扔给他一根大白将军之后,微微诧异,他想着鲁家会有人来,却没有想到是他。
鲁一鸣神色一黯,道:“不满陈大师说,我们鲁州菜馆这两天歇业了。”
“歇业了?”
陈易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要歇业?快到年底了,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你们怎么歇业呢?”
“陈大师您不知道?”
鲁一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陈易脸上,似乎是想要找出什么端倪来。
“我知道什么?你们歇业又没有通知我。”
从鲁一鸣的脸上来看,这家伙似乎是遇上了什么麻烦,陈易感觉他甚至对自己也存在着某种敌意。
鲁一鸣没有从陈易脸上找出想要的,试探性问道:“陈大师,您不知道我父亲出事儿了?”
“鲁老出事儿了?出什么事了?那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
陈易更加疑惑,那天与鲁正源谈了一番,虽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那枚麒麟玉坠不离身,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也是他一直跟他们耗着,等他们主动上门的原因之一。
“唉,就是因为如此,事情才让人捉摸不透啊!”
鲁一鸣神色复杂,眉心拧成一个“几”字,黯然叹气,“家父听说陈大师来了的时候,还很高兴,可从您那里出来之后,一直闷闷不语,就连我大哥的儿子剑豪从国外回来也没让他高兴起来,当天晚上,他竟然,竟然寻短见了……”
“寻短见了?”
陈易神色猛地一变,这有些不对劲了,他那天见到鲁正源,暗中相过他的面相,三年之内没有大灾大病,怎么会寻短见呢?
“这我正是我来的目的,不过陈大师您也不用担心,好在发现的及时,现在已经恢复清醒,可让他想不开的原因却一直不肯透露。”
鲁一鸣目光灼灼地看向陈易,说道:“陈大师,您能告诉我您当初与我父亲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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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发丘将军
幸亏当时并非陈易和鲁正源单独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大桌子人在看着,不然就真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陈易把当天的事情毫无隐瞒的说了一遍,包括麒麟玉坠,包括“尸斑”,也包括鲁正源隐瞒的东西。
鲁一鸣沉默半晌,书房中烟雾缭绕,气氛压抑。
从陈易的话中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也知道陈易是唉孤儿院长大,既无世仇,又无近怨,他并没有要害鲁家的理由。
陈易也在沉思,自己的卜术相术极少出错,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原因可能有两点,一个是命格出现了变化,另一个就是有高手从中作梗。
“最近你们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奇怪的人?”陈易沉思片刻之后,问道,命格这种东西的变化极为少见,所以他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人为。
鲁一鸣摇了摇头,道:“没有,那天过后,我父亲就没见过任何陌生人,而且,他也告诉了我们,上吊寻死是他自己的主意,没人逼迫。”
陈易没有意外,这种能瞒过他的卜术的人自然不是他们能发现的,于是又问道:“那你们鲁家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仇怨?”
鲁一鸣脸色一变,自觉不自觉之间,音调提高了些许,声音变大了些许,急促说道:“没有,我们鲁家一向与人为善,怎会招惹仇家?不瞒陈大师讲,我们鲁州菜馆的一半盈利都捐献给了希望工程,光是在咱们华东省,我们就已经建立了十几所希望小学。”
陈易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鲁经理,您的反应有些过了吧,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说是事实。”
鲁一鸣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看见陈易那笑吟吟的样子,连忙解释,道:“陈大师您别误会,我可以拿我的性命做保,我父亲,我大哥,包括小辈们绝对不会与人结仇,这是我们鲁家的组训!刚才只是一时情急,还望不要怪罪。”
陈易仔细听着他的心跳声,看着他的神色,甚至连瞳孔的变化都没放过。
这句话并不是作伪!
可是刚才的惊慌又该怎么解释?
两句中唯一的区别就是鲁家和他们家人!
这一幕让他觉得有些熟悉,那天在鲁州菜馆中的质问鲁正源的时候,他的反应似乎也是这样。
“陈大师,既然家父的事情您不知道,那我就不多打扰了!”鲁一鸣再次恢复到常态,客气地说道,起身就要离开。
就在鲁一鸣刚想离开的时候,陈易的一句话让他猛地停下脚步。
“鲁经理,您祖先的职业恐怕有些特殊吧?呵呵,这‘尸斑’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有资格享受的待遇,更别提祸及子孙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的祖上不过是个种地的农民,有什么特殊的?”
鲁一鸣站住脚后,看着陈易,眼睛微微眯起,眼角肌肉微不可查的颤抖着,抿着嘴唇,驳斥说道。
陈易也不生气,悠闲地晃悠着二郎腿,道:“是不是胡说,你我都清楚,大黑天打灯笼非要用手捂住——你在骗瞎子呢?”
“陈大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能看出来的,其他人也能看出来,只是我会告诉你们,但有些人却会放在心里,一家人胸口上都有着红色印记,无论你们做的多么严密,那风总有刮出去的时候!”
陈易的话让鲁一鸣瞬间冷汗涔涔,是啊,陈易会说出来,可有些人不会说出来,如果落在那群人的眼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他父亲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好好的一个人,怎会突然上吊寻死呢……
“好了,鲁经理,你回去吧,在我这里时间不小了,鲁老爷子精神不稳定,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肯定虚弱得很,该到了你尽孝心的时候了。”
一肚子好奇心的陈易却在撵着鲁一鸣离开。
当然,他不是真的要撵他走,而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这种心里装着大秘密的人往往心思缜密,但他们也往往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对付这种人,一般手段肯定糊弄不住,最好就是兵行诡道,狠狠将他一军,才可能有效果。
然而,鲁一鸣并没有按照陈易地设想,转过头来哀求陈易帮忙,也没有不屑一顾直接离去,而是坐回原处,抽出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陈易眼角抽搐一下,尼玛,这不按剧本走啊!
人的思维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比什么什么航天飞机航空母舰复杂远了去。
陈易虽然跟韩老爷子学过三年,也研究过心理学,可偶尔也是会失手的,就像这一次。
不过,他也不算是完全失败,总归没有直接离开,一点机会都不给。
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各怀心思的抽着烟。
书房中很快就烟雾缭绕,一缕缕烟雾慢慢飘向空中,画出一副副奇怪图案,最终飘散在空中,只是在阳光照射下,才有看到它们纵横飞舞的痕迹。
沉默半晌,鲁一鸣眉头紧紧皱着,忽然看向陈易,道:“陈大师,我们祖先确实做过一些恨事,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个有意思的故事,或者是一个值得研究的案例,但是对于我们鲁家,却是有可能家破人亡。”
陈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他,示意鲁一鸣继续说下去。
鲁一鸣说的不错,陈易之所以如此纠结他们祖宗,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好奇,也就是他说的想要将其作为研究案例,《御龙经》包罗万象,记载了杂七杂八的很多东西,但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包含在内,比如说这个形似“尸斑”之物。
在陈易的神识观察之下,这玩意散发出来的煞气可是相当浓郁,甚至比大多数风水煞地都要浓的很,陈易自然有心想要弄清楚了。
“关于我祖先的事情,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但是有两个条件”,鲁一鸣直视陈易,极为郑重,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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